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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

时间:2023-08-23 00:00:10  状态:完结  作者:苏七

  文殊面上冰冷的神情溶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痛心或者别的什么,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几乎哽咽的说道:“你小的时候知书明理,从善如流,我以为我至少没有愧对皇兄,可今日我方知,我教的那个孩子其实从来没有存在过。”

  文殊垂头捂住眼睛,玄清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更不耐他翻旧帐,当下有些厌烦的松开他,踱了几步后忽然道:“对,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但你别忘了,不管我是什么样,我都是你带大的,皇叔为何不问问自己怎么把朕教成这副样子了。”

  文殊偏过头望着窗外,玉珠无忧无虑的在花丛里玩耍,片刻后他轻声道:“是我的错。”然后回过身往里走。

  玄清又把他拉回来,抱着他低声道:“别和我说这些了好吗?我们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文殊没动,任由他抱着。

  下午玄清出去了一趟,最近有些朝臣劝他垂拱而治,翻译一下就是请他少管闲事,他本来想乘机装病和文殊呆半天,谁知道又是一见面就吵。

  但这次吵得好像有点过,玄清出宫缓了口气,顺便买点吃的回去带给文殊。

  回去时已是傍晚,还不到晚膳的时间,文殊木然坐在窗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过来也没什么反应,玄清看他如此反而有些惴惴,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

  他走到文殊旁边坐下,说道:“皇叔……皇叔还生气吗?”

  文殊看了看他没有应声,玄清不再勉强,安静的坐在他身旁,他有点难过,他知道文殊不愿意再和他说话了,他安慰自己说没有关系,至少文殊还在这里。

  他要给文殊的点心也没有拿出来,过了一会儿李宣进来问要不要用膳,玄清点点头,所幸文殊没有拒绝和他同席,两人沉默的吃了饭,到时间又各自洗漱。

  李宣替他们熄了灯,玄清躺了很久也没有睡着,他知道文殊也没有,不知到了几更天,玄清撑身起来,伏在文殊身上。

  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文殊睁开眼,玄清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于是俯身吻他,文殊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玄清吻的索然无味,即便进入了他的口腔也没什么意思。

  他又顺着吻下去,掀开文殊的衣服,吻他的乳粒,文殊的气息起了变化,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刺激,玄清又吻他的小腹,文殊的小腹紧缩了一下,仍没有出声。

  玄清褪掉他的裤子,握住他上下摆弄,文殊被弄的攥紧了床单,直到射出来也没有多的反应,他像一个抽掉了生气的人偶,又或者是把自己完全埋了起来。

  这可能就是最坏的地步了,玄清想,但也没有什么。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他压在文殊身上,重新吻住文殊的嘴唇,熟练的伸指进他的后穴,很快换自己捅进去,他抱紧了文殊,这似乎是他仅有的了,汗液让他们粘的很紧,文殊的身体潮湿滚烫。

  玄清结束了也不愿意出来,依旧在他身体里,过了一会儿,文殊哑声道:“你够了吧?”

  玄清赌气一样不肯说话,反而抱的更紧,文殊叹了一声,没有管他,玄清不知怎么有点委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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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章写的我头秃。

  小猫太可爱噜,我家猫生气打我的时候也好可爱啊救命,小猫永远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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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何止(35)

  开春后玄清让人从王府里移植了不少花木到摘玉殿,他和文殊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那夜后文殊极少拒绝,也极少回应,相安无事了十几天,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落了一个着风就咳嗽的毛病。

  春日天气多变,文殊本不太愿意出门,但又见不得人糟蹋花木,所以时常坐在廊下教两个内侍如何伺候花草。

  襄王失踪的事拖到现在也渐渐平息了,只有夏太后仍旧每日担心儿子,隔三差五找玄清问情况,也许她也没有多少指望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她仅剩的孩子,要有个明明白白的下落,她并不知道她和文殊之间只有半个宫城的距离。

  朝堂上其余政事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夏仲年老体衰,文殊失踪的事又让他嗅出一点风向,是以三月初给玄清递了辞呈,被玄清驳回。

  玄清曾有两个伴读,一个是张皇后的侄子,张家出事后,随长辈一起流放到海南,还有一个年少时病故,那以后玄清身边就只有韩真和李文忠。

  沈如海德薄,当初是靠捧先帝臭脚升上来的,不能让玄清满意,其余文官不是资历威望不够,就是才学德行不够,总之都不如继续劳烦夏仲。

  玄清本想找文殊商量商量,但文殊不太想理他,说了许多只回了句陛下自行定夺。

  韩真在柳氏的帮助下基本弄清了始末,河南布政使黄安是沈如海的门生,一直替他在河南捞钱,自己也攒了不少。

  这些事在钦差审问兰考县县令何晏后都写成笔录要送给朝廷,如果真被玄清知道黄安必定性命不保,沈氏也会受牵连,于是铤而走险从狱中放出几个人犯当街刺杀钦差。

  玄清觉得有些奇怪,杀钦差必定惊动他,如果只是担心笔录被送到京城,烧文书比杀人稳妥,再者沈如海自进中枢以来就一直压在夏仲手底下,夏仲看不上他,文官多以夏家和文殊马首是瞻,他本人是个贪图小利的人,可以靠职权贪银子但没胆子刺杀钦差。

  另外,一个县官怎么会知道黄安和沈氏的事。

  韩真那边也说需要继续探查,玄清于是放他继续在河南活动。

  三月还有件大事,朝廷要举办科考,玄清选了一个为人板正的主考官,做事严谨,一丝不苟,结果是第一天就查出科场舞弊,不少举子提前知道考题,在考场上夹带。

  玄清想找文殊说这事,又想起他不理自己,真是他妈的诸事不顺。夜里同文殊房事时发泄狠了,弄的文殊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翌日傍晚,审问的结果递到玄清桌前,到底是谁泄露的查不出来,这些举子中倒有不少拜过沈家的门,副考官里也有一个同沈如海关系颇好。

  玄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判断错了,以为是沈如海看夏仲剩余的时间不长,又拍不着玄清的马屁,所以想抓紧培植自己的势力。

  但这有些过于明显了,玄清本能的不太信,沈如海也沉得住气,没有上疏撇清自己,反而要求严查此事,玄清准奏了。

  因这事夜里他回摘玉殿的时间晚了,回去时文殊竟没睡,披着两件单衣蜷在床边的榻上打盹儿,好像是在等他,玄清走近了才问出一股酒味儿,原来是喝醉了。

  他坐在文殊身旁叫了几声皇叔,文殊没听见,玄清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喝成这样?喝了多少?”

  内侍打着手势告诉他两坛。

  玄清道:“明天不能给了。”

  他拉过文殊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文殊疑惑的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看他,玄清肃着脸擦掉他嘴边的酒液,文殊配合的自己舔了舔,舌尖触到了玄清的手指,玄清好像被烫了,文殊浑然不觉的靠到他肩上又睡着了。

  他泛着红晕的面颊很像晚霞,玄清摸着他的头发,试探的叫道:“皇叔?”

  文殊睡梦中应了一声,他仿佛做着一个不错的梦,比平时放松太多,玄清很久没见过他这样了,心软的一塌糊涂,叹口气道:“问问太医皇叔能喝多少,别多给。”

  他抱文殊回床上,文殊躺回去后反而醒了,眯眼打量着给他盖被子的玄清,忽然小声叫道:“怀璋?”

  玄清一顿,疑心自己听错了,文殊又道:“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玄清心口一滞,以为是自己喝醉了,他不确定的叫道:“皇叔?”

  “嗯?”文殊努力撑着眼皮看他。

  “没事,没事……”玄清轻声说。

  文殊似乎察觉出什么,嘟囔道:“你不高兴?”

  玄清都要忘了,文殊曾经是这样关心他的,他们也有过言笑晏晏的时候,但那些好像都已经很远了。

  “没有……朕……我……”

  他想不出怎么回答,也不敢看文殊的脸,过一会儿他再垂头看时文殊已经睡着了,玄清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今夜他回福宁殿休息,玄清很难想象,像文殊这样的人会借酒消愁,会宁愿沉溺在一个梦里也不想面对现在的他。

  玄清忽然发现自己想错了,不是谁都会为强权折腰的,即便连生死的选择都被夺走,即便只能活在自己织的茧里,也不会屈就一点。

  他终于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他把最喜欢的人推进了深渊。

  他有点不敢去见文殊了。

  一连几日玄清都在福宁殿睡,每日听李宣说摘玉殿里的情况,文殊平时也没事做,时常喝酒,有时喝醉,醉了也只会睡觉,李宣再说就该说每顿吃什么了。

  玄清是想他的,熬了几天还是去见了,这夜月明星稀,夜里的春风透着寒凉。

  可能是几天没见,文殊这次看到他主动叫了声陛下。

  这倒叫玄清不知该说点什么了,他回忆起路上盘算的说辞,颇为矜持的开口道:“皇叔在宫中呆闷了吗?不如朕带皇叔去景山上住几天?”

  文殊道:“住哪里都是一样。”

  玄清瘪了下嘴,想再说点什么,但估计文殊不会好好答,于是索性闭嘴,相顾无言的坐了片刻后玄清有些泄气的说道:“朕明日再来看皇叔。”

  文殊站起身,行了一礼, 说道:“不知陛下是否记得,臣第一次教陛下人君之道时只教了您一个“仁”字。”

  玄清微微蹙眉,不知他为何突然用这种口气说话。

  文殊又道:“臣希望陛下日后能施仁布恩,宽以待人。”说罢又是一礼,意为送他离去。

  玄清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想了一会儿又想不到什么,只得先出去。

  文殊听他走远了,将玉珠从床上抱起来,送到院外,玉珠不明所以,文殊拍着她让她钻洞出去,等她出去了又把洞口堵上,玉珠在外面一直叫唤,文殊笑了一下,心道希望日后他能好好照顾你。

  他回到房中,先说要热水洗漱支走了一个内侍,又借口皂豆不够支走了另一个,两个内侍起初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的,但时间久了,文殊也没有出格之举,只消片刻的事他们没有多想。

  待屋中无人后,文殊把今日的酒液浇在布帘,木柱上,又将蓄了几日的酒液瀑在桌椅柜子上,他拿起蜡烛环顾一圈,随后点燃了最近的帘子。

  火势一下就起来了,火舌顺着帘子极快的窜升,不多时已经烧上了房顶,两个内侍察觉到火光,着急过来救火,然而浸过酒液的门窗柱子已经全都烧起来了。

  玄清没有走远,快走到御苑时发现身后有火光,一个内侍跑过来呜呜咽咽的发不出声音,只指着摘玉殿的方向,李宣惊慌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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