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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

时间:2023-08-22 23:00:14  状态:完结  作者:清污

  随后的几日,柳仕芳都未再为难小凡,反而是一日三餐加了不少好吃食,还每隔一日便送一瓶金疮药来。

  而小凡,将最补身子的膳食悉数给了白朗,那些金疮药,也未有一支一末用在自己身上。

  五日过后,白朗终于能起身走动,小凡反而缠绵病榻,烧红了脸颊。

  那夜,小顺子总算能睡个安稳觉,躺在白朗身边,发出沉稳的鼾声。

  小凡在那鼾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

  忽而感到一阵温热的鼻息,小凡吃力地睁开眼睛,那一刻,他只觉自己是在做梦,深夜里做着白日梦。

  白朗冲一脸惊诧的小凡笑了笑,将身上披着的单衣揭下,盖在小凡身上。

  小凡怔愣着看了他许久,忽而诚惶诚恐地起身,又被白朗按回床榻。

  “你起身做甚?”白朗的语气有些责备。

  可听在小凡耳中,却是温柔无比。

  他便在这片温柔中,忍不住幽泣。

  “你……你哭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便让小凡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他是在关心自己啊,终于被他温柔对待了一回啊!

  白朗很快便也明白了小凡心意,一时有些尴尬,继而又无奈地叹息,眼睛看向别处,幽幽道:“我越是长大,就越是觉得,人性太过复杂,好人,坏人,哪里是能分得清楚?”

  转头看回小凡,竟是情不自禁地垂怜,一只手伸了出去,捧起小凡的脸,温柔地抚摸。

  被触碰的瞬间,小凡打了个激灵,心中狂喜,却又惶恐至极,生怕这温柔的抚摸转瞬即逝,下一刻便成了恨之入骨的殴打。

  可过了半晌,白朗的温柔仍在掌间,小凡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白朗抚慰地笑笑,竟是用手指,将他的眼泪悉数抹去。

  “小凡,你曾害我心爱之人,又害我至友忠臣,我白家江山的沦丧,你也难逃个中干系,可你,明知道我装疯卖傻,却屡次三番助我,还不惜得自己的身子……”

  白朗禁不住一声哽咽,转头看看自己的右臂,再看向小凡,情真意挚:“小凡,我不恨你了。”

  小凡只觉心里一阵潮涌,继而又有些苦涩,自嘲道:“好啊,殿下不恨我了,便是我天大的福分。”

  不恨,只是不恨了,难不成,还要奢望被他爱么?

  “小凡,如若我能脱险,日后我定赐你荣华富贵……”

  一句话,竟是将之前的温存破坏殆尽,小凡不悦地皱眉,荣华富贵,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的一片真情,是与荣华富贵相抵的啊。

  于是小凡冷笑一声,回道:“那么小凡在此先谢过殿下了,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此番若想脱险,可是着实的不易啊。”

  白朗闻言,忽而振奋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凡:“着实的不易!小凡,你很聪明,这几日我也在暗自试探,你于我当真没有二心,小凡,你可愿助我与王缜较量?你放心,我决不会如王缜那般豺狼脾性,无论事成与否,我都会记着你的情意!如若得以复辟,你便是我大昭功勋!”

  “哈哈,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了么?”

  小凡一语,令白朗怔了片刻,他怎会看不到小凡眼中凄然的泪光,可他不能,也不愿向小凡做出别的承诺,荣华富贵,他与他的情意,只能止步于此。

  于是,他残忍地点了点头。

  “成交!”

  小凡调皮地一笑,继而又肃然说道:“殿下,想那柳仕芳定已信你疯癫,可当务之急,是令王缜也深信不疑,再者,你的手臂,也须得尽早医治,金疮药只能暂缓溃败啊!”

  白朗闻言,也是面露愁云,可两人绞尽脑汁,也是无计可施。


第一四五章 凌辱

  坤华的养主,是个名叫阿福的男奴。

  牲奴无权穿衣,然到底是人命,寒冬时节,牲奴们不像真正的牲口那般有粗厚皮毛御寒,是以胡夏法令准许给每个牲奴一件猪皮裁成的斗篷,以防他们冻坏冻死。

  坤华蒙邪罗王特赦,准他留件布衣在身,他生性儒雅,又将长发绾成髻,用树枝簪好,再罩上那件猪皮,虽仍显狼狈,却也不像寻常牲奴那般蓬头垢面,人性全无。

  可他到底是被当牲口使用的。

  这日,坤华拉着淘粪车,由阿福监管,循着既定的路线行走于大内,清理宫中大大小小的溷厕。有了牲奴以供差使,阿福便乐得轻松,一应污秽事悉数喝令坤华去做,他只管在一旁颐指气使。

  坤华不言,更无怒无怨,只是默默地受着,心中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他心已死、命已舍,余生都不过是头赎罪的牲畜。

  车上四五个净桶都已填满,坤华拉得极为吃力,阿福却还心怀歹意地坐上了车,为奴之人受尽白眼欺凌,终于有个比他还低贱的牲奴供他使唤,偏这牲奴还是昔日王子、绝美郎君,他怎不将以往屈辱变本加厉地施展出来?

  于是他耀武扬威,时不时挥起手里的一根厕筹,几次三番抽打在坤华背上,似是拉车的当真是头牲口。

  他太过得意,声音便不觉高了几分,正巧太后的马车自大道上经过。侍女随从们听夹道里传来放肆吆喝,都纷纷屏息敛气,太后贴身侍女忙向个小太监使了眼色,示意他快些跑进夹道里呵止那厮,却在这时,闻得阿福好死不死地喊道:

  “哎呀,不愧是绝世美人儿啊,那叫一个细皮嫩肉儿,搅屎棍儿才轻轻呼那么一下,就起了红条棱呢。”

  众人怔住,侍女怯生生向车帘觑了一眼,便闻太后沉声道:“那条夹道后面便是御花园了,哀家很想去看看今年的腊梅开得可艳呢。”

  坤华裸露在外的脖颈被厕筹抽打得红肿,他咬牙忍住呻吟,虽心中难免哀怨,可仍不动声色,车上的阿福还在解着恨地说着羞辱他的话。

  “你这个欠收拾的,今儿晚上爷爷就将你扒光了,将你全身的嫩肉都抽打一遍……啊!啊啊……主、主人尊驾,奴才恭迎……”

  阿福忽而惊惶得声音都变了调,忙从粪车上跳下来,在青石地上结结实实地跪了下去,鸡咄米一般地磕头。

  坤华下意识地将车停下,抬眼看去,只见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由一众侍从陪扈着,施施然向这边走过来。

  阿福见识浅薄,只将这一行衣着华贵之人统称为主人,然坤华却以来人的年龄和气派,很快便猜断出她定是当朝太后。

  可他并未向阿福出言告知,只因牲奴无权言语,于是径自依着胡夏礼制,向太后行了三叩礼。

  坤华虽身着牲奴专属的猪皮,却碍不住他仪态万方、举止儒雅,只知一味磕头的阿福看他看得傻了,太后已然走近,嗤笑声就响在耳边,他还没回过神来。

  “哼,哪里的奴隶,将手底下的牲口驯得真叫好啊,竟能向哀家行礼,比你这主人还要懂规矩呢。”

  揶揄话令阿福抖若筛糠,这妇人自称哀家,那便是太后了!阿福从未想这辈子能见到太后,适才所为,当真是失礼!

  可身旁这低贱的牲奴,适才行的那套礼,倒似是极规矩的!

  想到这里,阿福登时恼羞成怒,便将惶恐和尴尬悉数怪罪在坤华身上,站起身向坤华肩膀踹了一脚,口中骂道:“你这头畜生,你还成精了不成?人的礼是你行得的吗?我打死你这头畜生……”

  太后见阿福将坤华按在地上殴打,满意地轻笑了几声,令道:“走吧。”

  侍女忙上前搀扶,可才走了几步,太后便痛苦地皱眉,以绢帕捂口连连作呕。

  这可紧张坏了一众随从,谁都看出来是太后被这粪车异味所扰,侍女忙道:“太后,奴婢陪您绕道……”

  “绕道?”太后忽而瞪眼,直骇得侍女脸色煞白。

  “哼,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谁的王宫?尔等竟令哀家给一头牲口让路?!”

  “奴婢不敢!”侍女扑通跪地,众人也随之跪了下去。

  太后气极,可这气生得着实没有道理,她猛然回头,盯住倒地的坤华,大喝道:“你这头牲口,故意冲撞到哀家面前,来找哀家的晦气是不是?”

  坤华无奈摇头,着实没有道理,这条夹道,向来是供下人行走,每每清理溷厕都是沿这条路过,为何今日便成了冲撞?

  再一转念便了然,都闻太后与中宫王后相交甚好,是将凌那当亲生女儿对待的,而凌那正被软禁在冷宫之中。

  太后此刻,定是将凌那受邪罗冷落、积怨成恨犯下错来的种种,悉数怪罪在他的头上!

  侍女也早已猜出太后心思,忙向阿福吼道:“你这个奴才,还不快快管教你的牲口!”

  阿福不成想当朝太后竟如此泼妇,更想不通太后为何专门为难这极好欺负的美人,可他哪里敢忤逆,遂连声答应,转身将坤华提了起来,令他在地上跪好,扯下他身上的猪皮斗篷,厕筹便噼噼啪啪地抽打在他背上。

  “叫你冲撞太后,叫你不服管教,我打死你……”

  坤华紧紧咬住嘴唇,可呻吟声还是溢出了喉咙,寒风凛冽,额头上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坤华好几次失力瘫倒,又被阿福粗暴地提起。

  这残暴的抽打看在眼里,太后起初隐隐地笑,过了会儿便有些恹恹,于是便想换个花样儿折腾他。

  哼,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儒雅吗?那么哀家就摧了你的心气,损了你的尊严,令你受尽折辱,当头真真儿的牲口!

  “什么?”太后向坤华的方向递了递耳朵。

  阿福惊诧住手,众人也不明所以。

  太后却恍惚看向侍女,似是难以置信:“你适才可听到……一头牲口……竟然诅咒哀家!”

  坤华惊骇抬头,太后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指着他哀戚道:“你、你竟敢骂哀家老不死的!”

  坤华瞠目:“我没有!”

  话一出口便知已惹下大祸!


第一四六章 衔嚼

  太后偷笑一声,旋即又装作奇耻难当:“你……你是不是还想说哀家老了,耳朵不好使听错了?那么你们说……”太后扫视众人,撕声喊道,“一头牲口,适才有没有说出人话?”

  坤华整个人都泄了气,瞪着惶恐的眼睛看向太后,他确是说话了,一个牲奴,是没有权利说话的!

  众人也皆被太后的淫威骇住,竟是一时无人敢出言回应,场面静了片刻,还是太后的贴身侍女上前帮腔,指着坤华说道:“你这头顽劣的牲口,太后她老人家还能冤枉你不成……”

  坤华的脸极尽悲凄,垂下头,眼眸绝望而无助地游移,他已深知在劫难逃,又因不知会是怎样的惩罚而惶恐不安。

  侍女也有些不忍,说起话来都失了底气:“就、就算你不承认辱骂过太后,可、可那声‘我没有’,可是极清亮的,容不得你狡辩。”

  坤华不禁苦笑了一声。

  “对!容不得你狡辩!”太后盖棺论定,一扬手,喝令道,“来啊,去大道上,自哀家马车上的马儿嘴里,卸下个口嚼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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