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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替嫁撞上反派太监

时间:2023-08-22 09:00:15  状态:完结  作者:叶煜子

  楚风清被他握在了掌中,任他摆布,又可怜又可爱。

  下一刻楚风清转头看向他,赵奕郁笑着摇摇头,屋外的细雨慢慢变大,不一会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他用着诡异又宠溺的语气道:“清儿,你太聪明了,我暂时不能放你出去,得委屈你一下了。”

  ……

  另一边,楚茵茵寻到李钰,李钰听说之后脑子「轰」地一声,差点没炸开,难不成赵奕郁知道姬于烬和楚哥的事了?

  他现在依旧是锦衣卫之首,只是因为他和姬于烬走得太近了,所以也只是挂了个虚名,真正的事务已经不怎么让他管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锦衣卫可是直接与皇上打交道的,是皇上安全的重要保障,也是保护皇上的最后一堵墙,这堵墙那是一块砖都不能歪的,一点点歪也是不行的。

  也就凭着他爹在朝中的威望,他才没被一口气给踢了。

  李钰挠了挠后脑勺,以前用脑子的事大多都是姬于烬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用脑子,所以现在可能有些萎缩了,他甚至想不明白雏除了姬于烬那事,赵奕郁还能召见楚风清做什么。

  你说他又不是当官的,也和皇家没什么关系,难不成是请他去当官的?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李钰安抚了下楚茵茵,让她别着急,他自己便要去皇宫中打探消息。

  李钰急冲冲地往外走,走到半道上又返了回来,“楚家小妹,我让人跟你回家,你和伯父他们说一声,先躲躲,事发突然远的地方肯定是去不了了,我在城外有一处庄子倒是隐蔽,里头都是自己人,我让人带你们去那躲躲。”

  楚茵茵:“李钰哥,我哥哥是不是有危险?”

  李钰忙摇头,扯了扯唇道:“我这也还不知道消息,防患于未然嘛。”

  要是皇上真的因为姬于烬要找楚家的麻烦,那是真的麻烦了。

  李钰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姬于烬虽然现在不见了,但是他手中还有皇上极其介意的东西——虎符。

  妈的,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太监连虎符都能骗去,偏偏那人现在还在边界,我朝自古就是藩王帮着镇守边界,这些个藩王一个比一个老大,谁看谁都不顺眼,随便拎出来一个,在辈分上就算是皇上也得喊一声「皇叔」,老皇帝胆小,所以几个藩王手上都有兵权,现在是动,动不得,打,打不得,他都替赵奕郁头大。

  姬于烬要是真联合几个藩王往皇宫攻来,那这新皇帝怕是屁股都坐不热。

  所以赵奕郁才一上任就开始追杀姬于烬,姬于烬这么一个人站在皇位旁边是挺可怕的。

  李钰急冲冲地跑皇宫去,结果连皇上的面都没见上就被打发回去了,皇上旁边的几个太监那嘴就像被缝起来了一样,任尔东西南北风,他自不动如巍峨。

  夜里,他有些落败地回到府中,发现楚茵茵还在,他看着楚茵茵眨了眨眼,“你怎么没去庄子?”

  楚茵茵:“父亲母亲先走了,我有些不放心哥哥。”

  其实刚开始楚父楚母也不愿意走,楚茵茵骗他们说楚风清已经出宫了,马上过去,他们这才走。

  楚茵茵:“李钰哥,都天黑了,我哥哥为什么还没出宫?是不是出事了?”

  李钰砸吧了下嘴,不知该怎么说,不过他猜测大概率是出事了,只能知道暂时不会危及性命。

  “暂时没有大事,我明儿再去打听。”

  李钰:“明天我让人送你去庄子,今儿就先在府中休息一夜吧。”

  楚茵茵摇了摇头,“上次就是哥哥一人独自面对所有,这次我想要陪着他,虽然我做不了什么,但是……不能每次都只是哥哥一个人。”

  李钰微微愣了下,“这份心是好的,但是之后说不定会发生大事,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去庄子中,你父母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身边,你得照顾着他们。”

  要是知道楚哥被抓宫里去了,姬于烬保证会回来,到时候怕不是又是血雨腥风。

  楚茵茵迟疑了会,有些纠结。

  “罢了,今儿晚了,明儿再做打算。”李钰让人将楚茵茵安顿好,又出门了,这事还没个结果,心感觉空落落的。

  好在他这么多年的锦衣卫也不是白做的,手上的关系网虽然被封锁了些,但也还有可以用的。

  等他真的打听到了真相,他又觉得这个世界过于玄幻了,他看着纸条上的字深深叹了口气,苦涩道:“姬狗你再不回来,媳妇都要被人抢走了。”

  他连夜写了一封信,信是用些奇奇怪怪的符号组成的,常人根本看不懂。他看着手中的信件,走到一间屋子,屋子中养着一只鹰隼,这是西厂训练的,用来长途穿信。

  这也是李钰手中最后一只,他将信件绑在鹰隼脚上,“乖宝贝,你可一定要将信送到姬于烬手上啊,要不然事情就大发了。”

  鹰隼那双三角眼犀利恐怖,随着哨声升空,眨眼功夫就失去了踪迹。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信能不能传到姬于烬手中,到了这一会他突然好想念青鸟,毕竟那只「鸟」传信才是真的厉害。

  只是事发之后,他也随着赵离去边界寻姬于烬了。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楚风清被带到了一个宫殿中, 宫殿华丽异常,粗粗一眼扫过去,屋子中的摆件都价值连城,可以看得出主人布置是用了心的。

  牵引的宫女将人送到地方后就退下了, 高高的宫门在楚风清眼前闭合。

  他抿了抿唇, 伸手试探地拉了下门。

  上锁了。

  意料之中, 他抬眸扫了眼屋子, 屋子的门窗都被关上了, 大大一间宫殿说话仿佛都会有回声, 满屋子的金玉堆砌出了空洞的华丽。

  仿佛给他造了巨大一间金屋, 而他是被囚在里头的金丝雀。

  楚风清眉目微沉, 倒也不是很慌,说实话他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了,头昏昏沉沉的, 根本无法思考。

  所有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比不上那张小榻来的有吸引力。

  他和衣躺在上头,不一会就睡熟了, 说是睡其实也就是身体撑不住了。

  等再睁眼时,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宫殿点上了蜡烛, 烛光跳跃着, 不算很亮。

  身上也多了一床被子,他微微往后望去,果然看见了赵奕郁的身影,赵奕郁拿着本书坐在烛火下。

  褪去了那身明黄的龙袍, 端坐在那的他不像皇帝, 倒像是一个世家公子, 周身都透着谦和。

  有时候伪装久了,也就变成真的了。

  赵奕郁转过身子,正巧抓住了他打量的目光,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清儿,你醒了?”

  楚风清坐起身来,唇有点白。

  赵奕郁见他脸色不好看,倒了杯水递给他,又是那种宠溺的语气:“也不知说你心大还是胆大,这种情况下还能睡下。”

  楚风清抬眸看向他,没有接他的水,开门见山道:“你要关我多久?”

  赵奕郁显然没有想到他问得这么直白,一时没有作声,将被拒绝的那杯水放到桌上,垂眸看了眼刚刚被水烫红的手指,他思考了会,才慢悠悠地笑道:“等楚风清消失,楚妃面世。”

  楚风清清浅的眸子望向他,这是要他一辈子以女子的身份生活了。

  “为何要楚妃?”他声音清冷,突然璨然一笑,眉眼中却带了丝嘲讽,很难在他脸上瞧见这种表情。

  他问赵奕郁:“是楚风清见不得人,还是男妃见不得人?”

  赵奕郁脸上的表情一僵,似乎没想到他能问出这么犀利的问题,他歪了下头,如瀑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他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两人对视着,赵奕郁沉吟了下,笑了两声,一双眸子微微眯着:“是朕的问题,与风清无关,朕怕史官大笔一挥,朕就变成了千古罪人。”

  他说着叹了下,“这悠悠众口,天下谁能不怕。”

  姬于烬。

  楚风清在心里无声地念了一下,若是他,必然是不惧的,甚至他可能还会反其道而行之,你不是说不行吗,那我就昭告天下,高调行事。

  别人惧怕的,他从来都不曾放在过心里。

  世间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载体,他也不曾过多关注无用之事。只是他害怕楚风清会受到伤害,所以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过多说过此事。

  尽管是闲暇时间赵奕郁背脊也挺得笔直,其实他和楚风清有一些地方挺像的,从小都学着繁琐的礼仪,习着君子之道,他们两个人似乎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反倒是姬于烬,他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一般,肆意妄为,从不拘于礼节。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风清了。”他笑眯眯地说道,语气有些慵懒。

  赵奕郁坐上皇位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再没任何掩藏,似乎是以前藏怕了,连带着他骨子里的那份恶和疯都恨不得公之于众。

  “皇上。”

  还不等楚风清说话,一个公公凑到赵奕郁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赵奕郁抬了眉,看向楚风清,“朕原本想要邀请清儿的家人参加我们的婚礼,没想到清儿比朕动作快些。”

  果然,还好李钰的动作快。

  赵奕郁:“如此,我便只能邀请前西厂督主做我们的证婚人了。”

  楚风清微微一愣。

  赵奕郁:“怎么这个表情,是觉得不适合吗?也是,一个下等的太监如何做得了我们的证婚人,伺候我们就好了。不过,这份彩礼我还得再备备。”

  他说把玩着桌上的杯子,似感叹一般道了句:“他可真难抓。”

  赵奕郁坐了一会,就有太监急匆匆地过来小声对他汇报了些事,或许是挺重要的事,几乎说完他就起身了。

  走之前,他朝楚风清笑了下,说道:“清儿,还有十几日大婚,我很期待。”

  “哦,差点忘了。”赵奕郁靠近楚风清,弯下身子,虚虚地将他拢在怀中。

  一股暖香扑鼻而来,有些甜腻又带着丝清冽的尾香,楚风清皱了皱眉,很是不适,可惜后背是床,退无可退。赵奕郁盯着着他的脸,见他皱眉后,眼中划过一丝情绪,极快,让人不易察觉。

  腰间突然被碰了一下,楚风清垂眸往下看去,只见赵奕郁将他腰间的香囊取了下来,这才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相隔一步之远,赵奕郁从香囊中拿了一颗碎银,他捏着碎银笑道:“之前你说钱货两讫,只是一笔买卖,现在我将钱拿回来了,便不再是买卖了。”

  那时楚风清救了他母妃一命,他不想与他有过多瓜葛,便从他那拿了一锭银子,扔下一句「钱货两讫,买卖而已」便走了。

  楚风清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看着赵奕郁的背影又觉得此人着实有些幼稚。

  出了辰宫,赵奕郁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一双眸子中墨色翻腾,握着银子的手越握越紧,银子硌着掌心痛意十足,他抬起手,垂眸看了眼掌中静静躺着的银子,嗤笑了一声,他们之间竟只有这么一点点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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