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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

时间:2024-10-29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易四三

  “所以瞒着孤到现在,直到事情瞒不下去的地步了才来找孤,蔡大人今天一直也在孤那里。怎么却比孤知道的早?”

  这么冷的冬天,蔡荀此刻却汗如雨下:“殿下……”

  “瞒到我头上来了,蔡荀,你这个官可要坐稳了。”

  一个太医道:“殿下,逃跑的两个大夫一个是官府的聂大夫,还有一个是燕阳很有声望的简大夫。”

  寺庙外面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层层关卡,进出的人都白布蒙面,空气中药气冲天,从里面传出来的各种压抑的呻吟听得人后背发麻,李长泽听了他的话果断问道:“试药的地方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殿下,不可。”

  “不可!”

  彭越和蔡荀同时出声道。

  蔡荀咽了咽口水道:“殿下乃千金之躯,怎可置身险境,里面情势复杂,稍有不慎被感染了那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啊。”

  李长泽道:“蔡大人既然不放心,就随孤一道进去吧。”

  李长泽伸手,彭越把泡过药水的绢布放到他手上,他没看了眼蔡荀,重新蒙上一层后带着人走了进去。

  蔡荀惊心胆战地左看右看,几个医师都跟着进去了,他咬咬牙,无奈也跟着朝里走。

  ***

  元极殿中。

  李牧披着外袍坐在御案前批奏折,前面站着一个身着紫衣带着斗笠的女子。

  “明王如今行事张狂毫无顾忌,这朝堂之中是该大换血了,朕苦心孤诣安排你在晋王身边,他若真有成算,便当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陛下一片慈父之心,殿下会明白的。”

  贺元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珍妃娘娘来了。”

  李牧和她对视一眼:“你先下去吧。”

  女子躬身行礼,悄悄从另一侧暗门离开,屋外贺瑶华路过贺元晟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进去。

  贺元晟站在风口,一阵冷风吹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任元生道:“师父,邺狱那种地方就是糟蹋人的,您才从那里边出来,穿这么单薄站在这里身体怎么受的住,我替师父守着吧,您回去好好歇歇。”

  贺景泠摇了摇头,淡淡道:“陛下殚精竭虑连自个儿的龙体都顾不上,我们这些奴才还金贵上了。”

  任元生垂着头,上次是他自作主张,即便事后贺元晟没有追究,但跟了贺元晟这么多年,他也知道贺元晟的脾气,知道自己是犯了师父的忌讳。

  贺元晟垂眸站着,他这次和明王联手给晋王挖了个坑,依着皇上如今对晋王的态度,不管事情真假想必他心中都不痛快,他若是这个时候稍有疏忽,怕是小命难保。

  任元生察觉到贺元晟的心不在焉,小声道:“师父,听说明王妃离京北上去外祖父家的路上……”

  房中突然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贺元晟和任元生立刻回头。

  贺瑶华顾不得碎了一地的瓷片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李牧道:“珍妃向来最懂规矩,如今仗着圣宠倒是敢逾矩了,红色乃正宫皇后所穿,珍妃眼里可有皇后?”

  贺瑶华认错道:“嫔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李牧沉沉看着她,扬声道:“贺元晟。”

  贺元晟立刻恭谨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珍妃犯大不敬之罪,即日起禁足长乐宫。”贺元晟抬了下头看了眼李牧,又迅速低下头去。

  “下去吧,”

  “是。”

  贺元晟将贺瑶华请出了元极殿,送她回长乐宫。

  长长的宫道一眼望不到头,贺瑶华娇艳的容貌在夜色中更添几分妩媚,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此刻只有黑不见底的平静。

  “是我连累你了。”

  “这算什么连累,你我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抬着头不紧不慢朝着前走,淡声道,“他快应该不行了。”

  贺元晟垂着头,低声说:“娘娘,不急。”

  “好,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急。”她像是自言自语,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决绝之色,不过又很快恢复自然,贺瑶华说,“你才从邺狱出来,最近在他身边伺候要小心,”

  “娘娘放心,奴才会注意的。”

  长乐宫近在眼前,这些年珍妃盛宠不衰,一遭遭到禁足,还是宫中前所未有的大事,苏云焦急的等在门口,看见贺瑶华立刻上前扶住她,道:“娘娘……”

  “我没事,姑姑,我想沐浴。”

  苏云:“热水已经备下。”

  贺元晟道:“我来服侍娘娘,苏云姑姑先下去吧。”

  苏云见状,低低应了声是悄声下去。

  热气氤氲的浴房中,贺瑶华闭着眼浑身赤.裸地躺在浴桶中,任由贺元晟替她清洗。

  “那药用多了不好,等日后事成,娘娘一定要好好调理身子。”

  “这是自然,如今宫中安如意独大,晋王处在风口浪尖上,既然明王和晋王要斗,我们再给他们添一把火吧。”贺瑶华想到了一件事,道,“听说明王妃离京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和明王大吵一架,连夜离府。”

  贺元晟心领神会:“娘娘的意思是……”

  贺瑶华睁开眼看着贺元晟,笑了下:“你不舍得?”

  “娘娘的意思便是奴才的意思。”


第68章 民愤

  紫阳推开房门,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紫阳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来快速掩饰眼底的慌乱:“殿下,今天是丽姐姐的生辰,您不是陪丽姐姐吗, 怎么来妾身这儿了。”

  李叔同若无其事过来扶住她:“不放心你, 都要临盆了怎么还出去, 本王找不到人,只好在你房中等着了。”

  紫阳被李叔同扶着坐下,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可见李叔同一如往常温和的模样,也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

  “听说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

  紫阳微笑着应和:“妾身不饿。”

  “那怎么行,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我让人给你熬了粥,喝点吧, 来人。”

  紫阳本想拒绝, 可见李叔同已经这么说也只好应下。

  侍女端着盅热粥进来, 李叔同接过来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来。”

  “殿下……”紫阳垂下眸子, “妾身自己来吧。”

  李叔同道:“紫阳, 虽然你只是本王的侧妃, 可你不是一般闺阁女子,以你的聪明才智,只要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本王就向父皇请旨, 封你为王妃。”

  紫阳脸上扬起一抹勉强的笑意:“殿下……”

  与此同时。

  何升从徐府离开。才过了几日, 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狄青从远处大步过来, 问:“如何?”

  何升摇了摇头:“徐府中人都推脱不见,想来是徐尚书听见风声故意为之, 罢了,徐公子虽然与景弟交好,这件事他就是知道了确实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是多一个人烦恼,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狄青眼珠微动,道:“先把这件事告诉匡严礼吧。”

  何升点点头:“太子殿下远在燕阳,凌山那边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了,只是不知道要何时他们才能收到。”

  “宫里还有珍妃?或者找贺家人?”狄青硬邦邦道。

  何升这次没有说话,羽林卫行事慎密,知道贺景泠入狱的人不多,依照贺景泠和贺家人现在的关系,恐怕没有什么希望。

  狄青抿着嘴紧绷着脸,也是在是一筹莫展。

  何升拧着眉抬头看天,祈京的冬日天空阴沉低垂,才下过雪的夜风中总是带着股子阴冷气,让人忍不住心情躁郁。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或许是想明白了什么,喃喃道:“罢了,求人不如求己,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若我们把这池水彻底搅浑,狄青,我们走吧。”

  “对了,祝安呢?”

  狄青:“不知道。”

  “找找吧,他性子冲动,太过莽撞,不要被人拿住了把柄。”

  狄青:“好,我这就去找他。”

  ***

  深夜。

  天寒地冻的密林中,树影重重下火光冲天,一群衣着破烂浑身脏污臭气熏天的男子围挤在一块儿,中间架着口锅炉熬着的汤上飘浮的浓郁的肉香。

  他们吃饱喝足,脸上露出了靥足的表情,聚在一堆说着浑话,不时用那猥琐至极的眼睛瞟两眼被绑在树上的女人,一同商讨着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她。

  被啃的稀烂的骨头被他们顺手扔进火堆中。他们都是北方南下的难民,妻离子散家毁人亡,只剩下他们自己贱命一条,一路逃荒流落到这里,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沿途抢劫无恶不作。

  他们也不敢走大路和官道,因为饿了太久,饿得太狠,所以现在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做的出来。

  被绑在树上的女子眼神空洞,浑身同样脏乱不堪,但依稀能看出来五官秀丽。

  两个看起来稍微健壮一点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对彼此扬起一个恶心至极的笑来。同时走向被绑在树上的女人。

  另外几人见状纷纷起哄□□,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大哥二哥威武”,一群人顿时哄笑开来。

  两人走到女人面前,其中一个道:“大哥你先。”

  被叫大哥的男人胡子拉碴,身体倒是比那群人健壮点,他哼笑着解开裤带,嘴里说出各种下流的话来,女人毫无反应,宛若一个活死人。

  老二:“操,大哥,这娘们儿好像疯了。”

  “疯了就疯了,要不是看她长得还行,老子会留她这么久,上午就该和那两个一起去见阎王了。”

  老二嘿嘿直笑,也忍不住把手伸向下身:“大哥,这娘们儿怎么没反应,之前不是还又哭又喊的吗?”

  “大哥?大哥?大哥……”

  一连叫了几声老大都没有反应,老二心里发毛,发觉到不对劲,偏头一看,老大背后插着一把锋利地匕首,匕首直入心脏,悄无声息让人断了气。

  老二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老大直挺挺倒下,他的面前露出了一张冷若寒冰的脸,冲他诡异一笑。不知为何,他瞬间觉得浑身凉了个彻底,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

  喉咙里如同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那人手起刀落,寒光从他眼前划过,温热的血喷溅而出,老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后面的人听见接连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吃饱喝足犯懒的思绪这才慢慢察觉出异样,朝这边一看,霎那间都尖叫着四散逃命,然后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数十个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将他们一一斩杀。

  冷冽的雾气中,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个接着一个人影倒在了雪地枯枝中。

  贺元晟把女子松绑,宋景如整个身体直接软了下去,她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那副表情,一言不发,浑身冷的如同冰棍,打着颤,却恍若未觉。

  贺元晟垂着的眸子中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声音依旧恭敬:“娘娘,奴才冒犯了。”说罢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宋景如身上,将她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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