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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

时间:2024-09-18 1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默闻寡言

  于是曾仓悄悄摸了摸自己腰侧的口袋,掂量了一下,嗯......还有五个铜板,是之前阿涣交给他保管的。

  这个糖人很好看,曾仓想,一定花了很多钱。

  于是曾仓将那五个铜板偷偷放到了桌子上。

  巫山云本是在翻看着手中竹简的,敏锐如他,纵使曾仓以为自己蹑手蹑脚,天衣无缝,也叫他从头看到了尾。

  巫山云捻起那五个铜板,淡淡问道:“给我铜板作甚?”

  曾仓挠了挠头,有些被抓包的尴尬,小声道:“给你.......买...买糖人的钱。”

  巫山云挑眉问道:“怎么,还想吃?”

  曾仓连忙摆手道:“不,不是,是...是给你的。”

  巫山云笑了笑,朝着檐顶道:“十二,下来受赏。”

  十二悄然落下,脸上一片漠然。

  “给。”巫山云将那五枚铜板扔给了十二,“拿着这个,去内务府换十两银子。”

  十二拱拳,面上依旧无喜无悲,道:“是。”

  是夜,曾仓吃饱喝足,舒服得眯眼,昏昏欲睡,便连巫山云揽着他的不适都忽略了。

  巫山云在梦中又回到了冷宫。

  冷宫的夜一如既往的长,冷宫的风雪一如既往的冷。

  年幼的他站在冷宫的残砖破瓦上,被黑暗和绝望包围。

  可那小小祀堂里忽然被人点起散发着温暖的柴堆,点点亮光映入眼帘。

  一个人在招手,在唤他过去。

  他过去了,他在亮光里依偎着,心悸的感觉消去,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

  巫山云有些恍然,他觉浅,往常鸡鸣之时必起,可今日却一觉睡到了午后。

  曾仓撑着头,在一侧看着他。

  “饿了?”巫山云问道。

  “嗯。”曾仓说,“饿...饿了很久了。”

  “备膳。”巫山云起身更衣,曾仓穿着里衣,好奇地打量着巫山云身旁的两个侍女。

  曾仓看着看着倒自己红了脸。

  “怎么了?”巫山云问道。

  “她...她们....都好...好看。”曾仓支支吾吾道,皇族的侍女大都是名门出身,相貌自然是顶好的。

  巫山云从未正眼这些下人,宫中美人如花如云,他看厌了,看腻了,金玉其外下的内里不过一片草莽和贪婪。

  不过,他见曾仓这副模样,起了逗弄之心。

  巫山云招了招手,示意侍女去帮曾仓更衣。

  曾仓呆呆地,面红耳赤,一个侍女说“爷,请抬腿。”,他却举起了胳膊;另一个说让他抬头,他却转过了身,一个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

  这一屋子人都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便连巫山云向来淡漠的眸子里都沾染了三分笑意。

  待曾仓促狭地穿完了巫山云给他买的衣服,巫山云问道:“你不喜欢皇宫?”

  曾仓红着脸点头。

  “那便不要进去了。”巫山云道,“便呆在这里,可好?”

  曾仓抬眸,分明身无长物,可眼眸却闪闪发光,一眼就能望到底,他点头道:“好!”


第二十一章 别想着走

  巫山云这个府邸的院子很大,大到曾仓走不完,他甚至觉得巫山云这个府邸的院子比他们周边三四个村子加起来还要大。

  院子里有着假山,有着幼鹿,还有一个猫儿一样大小,头顶顶了个黑色“王”字的老虎,奶凶奶凶的,却把曾仓吓得够呛。

  猫狗这些寻常之物屡见不鲜,甚至还有雪白的孔雀在院中竹林悠闲漫步。

  曾仓看什么都新鲜,巫山云公务忙碌,并没有陪着他,隔着打开的窗户,巫山云偶尔抬头,便会看见曾仓与那小老虎的对峙。

  曾仓偶尔向前一步,小老虎便龇牙咧嘴恐吓曾仓,曾仓吓了一跳,向后躲去,动作幅度极大,又吓到了小老虎,于是小老虎也竖着尾巴背着耳向后躲去。

  曾仓似乎有些抱歉,怀着歉意又向前了一小步,嘴里还在说些什么,巫山云听不见,大抵也能猜出来,不过是什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一类的蠢话。

  巫山云不知不觉看了许久,最后不自知地笑了笑,本来看着繁杂冗长的公文他十分烦躁,如今心情却轻松了些许,便连那些老古板们所写的这些不过脑的杂言乱语都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最后曾仓和那小老虎居然意外地相处得很好,小老虎甚至还主动凑进了他的怀里。

  是夜,曾仓抱着小老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巫山云。

  “怎么了?”巫山云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它...它和我说,要...要一起...一起睡。”曾仓道。

  巫山云看了他许久。

  曾仓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眼神躲闪。

  “好...好吧,”曾仓道,“不...不是它...它说的,是...是我说的。”

  巫山云示意一旁的小厮抱走老虎,曾仓依依不舍地看着小厮将老虎抱回了虎舍,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巫山云,似乎是他做了什么错事儿一样。

  “走吧。”巫山云道。

  曾仓耷拉着头,跟在了他身后。

  曾仓只吃过苦的菜团子,在他的印象里,菜团子就是苦的。

  可今天曾仓吃到了甜的团子,很好吃,糯叽叽的,比白米饭还好吃!

  曾仓愣了很久很久。

  原来,菜团子也能这么好吃吗?

  阿涣能不能吃到这样的菜团子呢?

  “我...我想回去。”曾仓原本安静地吃着饭,忽然说了这样一句,声音小到巫山云什么都没听清。

  “什么?”巫山云问道。

  “我......”曾仓刚才受到了巫山云的冷待,现在说话怯怯的。

  “我......还是想回去。”曾仓说这句话时几乎要哭了出来,可他还是僵着脸,低头看着桌子,不曾让眼泪掉出来。

  “为什么?”巫山云偏过头,单手从下方捏住了曾仓的下巴,迫使曾仓抬起了头,他微眯眼眸慵懒问道:“就因为我不让你抱着老虎睡?”

  曾仓的眼眸中有着丝缕畏惧,怯生生的,分明已然快要二十五岁了,寻常百姓在这个年龄都已然是几个孩子的爹了,可他却仍像个孩子,几年不曾出门的他变得胆小如鼠,只要谁说话声音稍大些,稍凶些,他便会感到委屈和畏惧。

  好在巫山云声音很缓,并没有吓坏这只晕厥羊,曾仓道:“阿...阿涣吃不到......”

  巫山云瞬间了然,道:“他可以吃到。”

  “我...他吃...吃不到。”曾仓执拗地想要解释,“我看...看不见他...他吃,他...他吃不到!”

  巫山云手下加重了力气,十六岁的少年轮廓因为经年强度习武在摇曳红烛下显得硬朗,反观曾仓,面色苍白如纸,经年不曾劳作的他肌肉早就褪去了,又因为自小便吃不上什么好东西,个子也不高,整个人看起来瘦小懦弱,便连影子都弓着背,看起来格外好欺负。

  巫山云瞧见了曾仓裸露在外的锁骨,喉结上下动了动,便移开眼眸打量着曾仓的模样。

  “他都不要你了,”巫山云的手抚上曾仓的面庞,口中的话残忍至极,“他觉得你傻,觉得你笨,把你卖给我了,我给他的钱能让他天天吃这玩意儿,吃三辈子都吃不完,你知道吗?”

  “曾仓,”巫山云忽然凑近,银白面具反射出妖冶的光,“这世上没人要你了,你是我的了。”

  “知道了吗?”巫山云对上了他的眼眸,残忍一笑。

  曾仓几欲要哭出来了,眸中的亮光似乎被什么人一点一点残忍抽离了,眼眸都黯淡了不少。

  巫山云抿唇,放开了曾仓,道:“别想着走,我或许还会把他抓过来陪你。”

  曾仓用衣袖擦掉了眼泪和鼻涕,道:“好......”

  巫山云今夜的梦很奇怪,他的梦里有个人一直在低泣,光影朦胧,镜花水月,他听见泣音第一时间想到的并非是安慰,而是……吞噬,想一口吃了那低泣的团子。

  第二日清晨,巫山云猛地睁眼,一身薄汗潮湿地粘黏在他的后背上,还有,下面。

  曾仓的腿安分地并拢着,他紧贴着曾仓的后背,手还箍在曾仓的腰上,起身时,巫山云看见了曾仓洁白亵裤上一片近乎透明的水渍。

  巫山云当即便走到了浴桶处让下人打水泡澡,他心中倒没觉得恶心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当下觉得有些丢人。

  十六七岁的少年本就容易冲动,巫山云坐在浴桶里捏了捏眉心,之前饱受噩梦困扰,便连涟贵妃亲赐的侍女他都婉拒了,他一来是受不了这些胭脂俗粉靠他太近,二来每日睡眠不足,头疼欲裂,又要与宫中之人勾心斗角,时刻防备,实在是不想行那种事。

  可现在酒足饭饱,每日酣眠,那些梦,那些反应自然就来了,压都压不住。

  巫山云扔了自己的里衣,又换上一套新的。

  走到床边,曾仓还在酣眠,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觉。

  曾仓睡觉时极其安静,甚至一晚上连睡觉的姿势都不会改变。

  怎么看都觉得呆,都觉得傻,身无长处,长相平平……

  巫山云的手不受控地抚上了曾仓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却很好欺负。


第二十二章 腿

  睫毛微微翕动,曾仓茫然睁眼,看见的是巫山云。

  “你...你要干嘛?”曾仓懵懂地问道。

  “自己摸摸后面。”巫山云道。

  曾仓将手伸到身后,抚到了一片濡湿,大脑一片空白。

  他......是尿床了吗?

  曾仓茫然无措地看着巫山云,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巫山云冷着一张脸,道:“你说怎么办?”

  曾仓道:“我......我自己去.......去洗。”

  “洗得干净吗?”巫山云眼中含着笑意问道。

  “洗......洗得干净。”曾仓喏喏道。

  巫山云大笑了两声,道:“罢了罢了,扔了吧,我再着人给你买新的去。”

  “我...我不要...不要新的,”曾仓诚惶诚恐道,“我...没钱...我可以...可以自己洗。”

  巫山云挑了挑眉,将手伸到了他裤腰处,只用力一拽,那亵裤便被整条拉到脚踝,敞露出半边圆股,很白,白得有些晃眼,很翘,似乎也很有弹性。

  曾仓呆若木鸡,傻傻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巫山云捏住了他的脚踝,彻底将那裤子扒下,扔出了殿外。

  曾仓也不知羞耻,光着屁股就要去捡回亵裤,下面的玩意儿不大,甚至过于秀气,顶端有着淡淡的粉。

  巫山云哪能真让他去捡,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按住了曾仓。

  “你...它还...还好好的,你...你怎么扔了它!”曾仓气恼道。

  曾仓自小过惯了贫苦节俭的生活,耳濡目染,又要教导曾涣,自然是看不惯这种无端浪费行径的。

  曾仓胡乱挣扎着,巫山云从来没有和旁人如此亲近过,加上这几天心情愉悦,嗅着曾仓散乱长发间若有若无的皂香,腿上柔软触感只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手还死揽着坚韧的腰,在某一刻,巫山云神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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