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慕容辩原本正跪坐着,得了他的令,立刻手脚并用,哈巴狗一般爬地了过来,直将自己脸颊蹭上他的手心,正是个颇为依恋的模样。 姚桓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脸,只觉触手细腻紧致,全然摸不出是个早该成家立业的男人。偏生他举止又疯疯癫癫不似常人,竟像成年男子的躯壳里住了个半大少年的魂。 怎么会有这样顺手可心的一件玩物? 姚桓在心中轻叹。 无需发号施令,只需勾勾手指,一个眼神,这小东西便会按照最合他期望的方式行动,甚至未卜先知,主动迎合那些他自己都未曾发掘的隐秘渴望。 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却是完美顺了他的心意。 真是妙——妙极了。 姚桓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忍不住勾起个淡淡的笑,连带着声调都轻快了起来:“既然已经得偿所愿,那该如何谢孤?” 话音落下,就如他所期待的那般,正撒娇献媚的慕容辩立时似嗔似怪地睨了他一眼,脸颊上再添三分酒醉似的酡红,随后便慢慢直起身子,骑坐在他腿上,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前蹭。 这本应是真正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之前的情趣,然而姚桓渐渐察觉出了不对—— 这中湿软滑腻…… 脑中闪过某个猜想,他表情虽还是云淡风轻的,呼吸却立时一窒。略微平复一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又用方才的语气仿佛临时起兴道:“等等——” “先转过去,让孤看看你的尾巴。” 慕容辩身子旷得久了,早盼着被好好疼爱一场,眼见好事将成却又起波澜,他脸上立刻露出些许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委委屈屈应了喏,乖乖转过身去,翘高腰肢,好叫姚桓能看清楚些。 正如姚桓先前所想,慕容辩的后庭中正含着一根粗长的玉势,玉势末端接着一条银白的狐狸尾巴,二者浑然天成,仿若一体。拨开松软油亮的尾巴,便能看到含着白玉的嫩红穴口,堪称活色生香。 不过姚桓的疑问并不在此,短暂意动后,他便慢慢用手指撩起那根尾巴,露出其后的美景来。 先帝为何偏心庶子?又为何将嫡长子送到宫外道人处教养?一切的异常在此刻都有了答案。 借着夜明珠的幽光,姚桓看得分明——慕容辩两腿之间,长了口女人才有的穴。 ---- 那个,因为是混邪换皮文所以还是希望亲亲们别在史同主页提这文了,要脸(,能豁出去的话就不换皮了呜呜
第14章 五 春情(2) 饶是心中早有预感,当真见到眼前景象时,姚桓还是不免心惊。 雌雄同体在大齐虽非闻所未闻之事,却也绝对称得上稀罕。哪怕一州之地,几十年来最多也就诞下那么一个两个。 寻常百姓家生了这样的怪物,要么溺死,要么当个稀奇玩意卖给达官贵人,只当从没有过这个孩子,倒也无所谓亲情如何,可慕容辩却偏偏又生在了帝王家。 一个不阴不阳的怪物如何承继大统? 看着慕容辩女穴口渐渐泌出无色的水液,姚桓忍不住生出个带着十足恶意的念头来。 想来正是慕容家气数已尽,才出了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嫡子,生就一副该叫人催折淫辱的身子,哪怕披上龙袍当了九五之尊,也挣不脱这淫贱命,合该坐不稳皇位。 一旦将眼前人定为异类,似乎无论再怎样龌龊的欲望,都有了体面的宣泄理由。 姚桓眸色更深几分,也不再端着所谓端方君子的架子,顺心而为,曲起手指对慕容辩肿胀的女蒂重重一弹,声音沙哑道。 “还记得怎么伺候么?” 慕容辩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被这么一弄,痛楚和快意登时顺着尾椎直飚到天灵盖,他短促地尖叫一声,女穴中随即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整个人也彻底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床榻上,含泪呜咽道:“记得……” 他又痛又爽利,腿根都在打哆嗦,却还是尽力翘高腰肢,好向主人献媚,简直是既可怜又可爱。姚桓自然也被他的举动勾起了些许怜惜之情,可这怜惜却又伴随着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欲念——他想看这小东西凄惨些,再凄惨些。 以慕容辩的心智,自然不知姚桓心中所想,但伺候主人的本能早已牢牢刻在心中,他虽觉浑身酸软无力,却还是强撑着背对姚桓跪坐起来。而后扶着姚桓的阳具,一点一点将那粗硕的硬物吞了下去。 旷了两年的甬道乍然被巨物撑开到极致,丝丝缕缕的痛意让他腰肢抖得更加厉害,不过无妨,只要能让惟让欢喜,这小痛又算的了什么?他仍旧慢慢地下沉腰肢,直到那根东西已经顶到宫口,再难寸进,才对着帐幔扯出个媚笑,道:“惟让,已经顶到了呢……” 以姚桓的视角,正能看到慕容辩向后弯出个漂亮曲线的光裸脊背,以及那柔软油亮的狐狸尾巴,活脱脱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加之性器又被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顶端感受着小嘴似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吮吸,他只觉得心情舒畅,身上更是前所未有的爽利。 姚桓这厢正欲再多品味品味这舒爽,那边厢慕容辩已然开始摆动腰肢,上下套弄起来,更好像深知他心思似的,将一只手背到身后提起尾巴尖,好让他清楚看到那女穴是如何伺候男人性器的。 穴口只是吞进蕈头都被撑开到近乎透明,仿佛已经勉强到了极致,可转瞬间,那仿佛不堪承受的穴就又吞入了大半根,直到实在是吃不下了,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穴口和蕈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又淌下一股黏滑的淫水。 这么套弄了能有几十下,慕容辩终于得了趣,呻吟声渐渐大了,正打算说些自轻自贱的淫语讨主人欢心,就听身后姚桓声音喑哑地开了口。 “全吃进去。” 想起曾经被操开宫口灌精的感觉,慕容辩下意识抖了抖,小腹涌出一股热流,是既怕又渴望。沉默片刻,他毫无说服力的推拒道:“惟让,不行的……” 而不待他详述原因,姚桓的声音已然再一次响起,语气中甚至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孤说可以。”
第15章 五 春情(3) 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把腰再抬得高些,套弄的幅度再大些,让男人的性器对着宫口顶上个十来下,便能将那紧闭的所在撞到半开,再来回磨蹭一会,就可彻底打开宫口,方便男人灌他一肚子热精。 只是开拓过程中总是疼痛占了上风,慕容辩纵然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伺候男人的恩物,想起那感受,到底还是觉得心里发怵。 可姚桓既然开了口,他也只得从命,生怕惹了主人不快,再被晾上个一年半载——这些微痛楚比起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寂静,委实不值一提。 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腰上,他上下动作着,让那火烫铁杵似的东西一次次顶向自己最娇嫩的那块软肉。酸疼麻胀的感觉顺着小腹一直攀上胸腔,坠得他的呻吟声也变了调。他只得咬住手腕,生怕自己的声音败了主人的兴致。 这却是会错意了——姚桓正一面享受着肉体欢愉,一面好整以暇地品味着他的卑微与逢迎。听着那忍痛的呻吟声,颤抖的呼吸声,姚桓心中的快活是一浪高过一浪,又怎会败兴? 不过快活之余,姚桓也隐约觉得奇怪。他平素对下人妻妾都堪称和善,从未有意折辱,此时此刻,他却只觉慕容辩还不够卑微低贱,恨不能将这美人踩进泥土里,永生永世再不得翻身。 因为他是雌雄同体的怪物?还是他曾经的皇帝身份?或者……与父亲有关? 姚桓也分不清这念头究竟从何而起,但身体的渴望就实实在在摆在那里,总不会骗人。察觉宫口在连续顶撞下已经半开,他冷不防伸出手去,钳住眼前那截上下动作的细腰向下狠狠一压—— 伴随着一声难掩痛楚的惊呼,他的阳具终于操进了慕容辩的胞宫。 过于突然的疼痛让慕容辩立刻就落下泪来,身体也本能地想逃,但掐在他腰间的手却像是铁铸的一般有力,将他牢牢锁在那里,半点也动弹不得。 疼感还在持续,他的眼泪于是也停不下来。他抽泣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举高几寸,又再度被放下,如此反复。女穴上下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幅度与频率却不再是他所能左右,他就好像个物件,肉套子,无需思考,只要随主人心意用着便好。 他对这状况当然没有不满——尊严,人格,气节,早在董白军帐中被当个淫兽玩弄的时候,他就与这些奢侈的东西再无瓜葛了,此时此刻,他只是觉得痛。 “惟让……轻些好不好……惟让……” 他哭哭啼啼地求饶,却没有半分用处,姚桓的动作甚至更重了几分,火烫的性器一次次碾过幼嫩的胞宫,没有半点怜惜之情,痛到最后,他甚至感到有些麻木了。 “惟让……” 又一次的求饶没有得到回应,慕容辩很有些茫然无措,是不知如何自处,呆愣骗片刻后,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慢慢将手贴上小腹,他感受着男人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开始隔着皮肉有规律地按压小腹,想在这场性事中,为主人再添一丝乐趣。
第16章 五 春情(4) 疼痛当然不是永远。 即便姚桓仍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抽送的力道甚至愈来愈重,麻酥酥的快意还是渐渐自交合处生出,直浸到慕容辩的骨头里。 哼哼唧唧的黏腻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并着肉体的撞声,一同将床榻晃动的吱吱呀呀给没了过去。 慕容辩如今顾不得咬着手腕了,只一心体会被操弄的趣儿。过去的两年间,他有时渴得狠了,也会用玉势聊以自慰,甚至找过几个哑仆穿上淫具来伺候自己。但玉势终究是死物,阉人到底还是阉人,再怎样也填不满他的渴望。 愈发膨大的肉刃就着淫水润滑抽插得愈发顺畅,穴内每一处媚肉都得到了足够的抚慰,疼痛悄然褪去,就只留下快慰。 慕容辩飘飘然如处云端,再想到赐予他这无上欢愉的人是惟让,他的大英雄,更是觉得哪怕春宵一度后便要魂归九天,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惟让……惟让……” 他目光迷离,被一下下顶弄得话都讲不连贯,却还是坚持叙说道:“你记不记得那年……在长安……你带兵杀进了董白的府邸……救了我……” “你说我已经是个死人……再做不回皇帝……可姚家会永世效忠阿协……你也会护我一世……” “现在想来……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我再没什么可不知足的了……” “惟让……我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好不好?” 一番话断断续续地说完,其中蕴含的情意与期待几乎要能溢出来,然而姚桓默然不语,是有意不去接慕容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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