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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十九年夏

时间:2023-08-20 15: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偷酒不拜

  不过还有一事——

  想到这件事,姚桓心中那若隐若现的欢愉登时烟消云散。

  这期间,正是大哥的忌日。


第10章 四 献媚(1)

  对姚桓来说,来到别院的这第一天过得还算不错。

  见了美人,听了故事,更喝到了难得的好茶,下午又由慕容协陪着,好好欣赏了一番山巅风景,的确不枉他劳师动众来此。

  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直到月上枝头,慕容辩都还没有转醒。

  姚桓自问没下多重的手,换做常人,一两个时辰怎么也该能下榻走动,但慕容辩情况特殊,倒叫他心里一时间也有些犯嘀咕——这人早年颠沛流离,或许留下了什么旧伤也未可知,若把人弄伤了,的确不好和慕容协交代。

  不过嘀咕归嘀咕,他到底也没有多担心——就是真出了事,慕容协还能同自己撕破脸不成?不过多些小麻烦罢了。

  因此当亥时一到,他便仍旧按照往日的习惯躺上卧榻,合拢双眼,静等着入梦。

  今夜的天气不好,空中阴云密布,无月无星,熄了烛火后,整间寝殿便再无一丝光亮。但这浓稠到化不开的黑暗反倒更让姚桓感到安心,他只觉困意很快上涌,又渐渐弥漫全身,整个人像是浸在温泉水里,既舒适又惬意。

  然而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他忽然感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

  沙场上练就的本能告诉他这并非错觉,他仍旧闭着眼,但神智却瞬间清明,锦缎罗织成的被子下,是他悄然紧绷起的身体,已做好准备在这不速之客动手之前,先一步暴起反制。

  一步,两步,三步。

  姚桓仔细地分辨着来者的脚步声,只听得这人虽走得小心翼翼,但还是难掩脚步虚浮,似乎从未习过武,心下又不由疑惑,哪家势力会派这样的刺客?

  也恰在此时,他嗅到了淡淡的木樨花香。

  是他?

  黑暗中,姚桓轻轻一挑眉,绷紧的身子立时放松了许多,但手中仍旧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是还有七分小心防备在。

  来者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变化,仍旧无知无觉地一点一点向前磨蹭,废了好一番劲才走到床榻前站定,紧接着,寝殿里传来了衣料落地的细微声响。

  这是——

  霎时间明白了来人想做什么,姚桓被惊得立刻就想睁眼,但冥冥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死死压住他的眼睑,又有缥缈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诱惑道:再等等,再等一会。

  再等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姚桓心知肚明,即便再怎么找些仿佛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燥热的感觉还是自胸口一路向下蔓延,叫他连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些许。

  期待,厌恶,甚至……惧怕。

  在这片黑暗里,他与自己无声角力,数不清的念头在他脑中碰撞交融,反映出的结果却与原先没什么不同——还是不动。

  最终,纷乱的思绪消逝于一个落在他唇上的吻。

  先是柔软的唇瓣犹犹豫豫地贴上来,湿滑的舌头随即灵巧地顺着他的齿缝钻入,在舌尖与上颚之间流连,那股子木樨花的甜香味很快更加明显了,勾得他恨不能一把将人压在榻上,抵死缠绵。

  但多年韬光养晦中练出的城府总算起了效,直到黑暗中的人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姚桓才缓缓睁开双眸,仿佛刚才幽幽转醒。

  两人隔着黑暗对视,良久后,慕容辩隐约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惟让!”


第11章 四 献媚(2)

  姚桓不语,是不知自家父亲平素究竟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这只金丝雀,便先静观其变。

  慕容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他是还生自己的气,声调登时又软了些许,含羞带怯道:“惟让,我错啦,那日我便不该同你闹脾气,我已经是你的人,你要怎么样,我依你就是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身子也渐渐伏低,最终拉起姚桓的手,往自己胸前贴去。

  “我——已经弄好了一边,那一边等你亲手穿上去,好不好?”

  姚桓对他遮遮掩掩的话不明所以,只感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个冰凉的金属圆环,手指于是本能地轻轻一勾,却没料到与此同时,慕容辩也当即呻吟出声。

  那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尾音拉得极长,好似叫春的母猫。姚桓先是困惑,在想起京中某些香艳的床帏秘闻后才恍然大悟,下身的燥热登时更甚。

  父亲,父亲竟如此——

  曾经对父亲的憧憬与景仰于此刻都成了绝顶的春药,在白天初见之时,姚桓对慕容辩就颇有些意动,现下美人伏低做小投怀送抱,他焉有再拒绝之理?

  但他到底拉不下脸做个急色鬼,因此仍旧强压着把人拉上卧榻的冲动,沙哑着嗓子道:“不错,继续。”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继续些什么,慕容辩却是轻车熟路,先柔柔依偎在他身旁,再一点点往下蹭,直到整个人都钻进被中。

  炽热的吻随即从他的胸前一路蔓延至小腹,亵裤带子被扯开,硬胀的阳物也被释放而出。紧接着,他感觉自己那处陷入了某个温暖湿滑的所在,愈陷愈深,愈来愈紧,绝顶的快感简直要将人溺毙。

  姚桓此前没从同男人欢好过,还在心中暗自感叹,未曾想男人那处竟是如此销魂的所在,直到某条灵活的软肉自阳筋处滑过方才意识到,原来是慕容辩将自己的阳物纳入了口中。

  他脑中立时想象出那妖精似的美人光裸着身体,含吮男人阳具的淫靡图景,同时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遗憾之情——若是没有这碍事的被子,若是点着灯,亲眼见到这场面,不知又该是何等的享受。

  似是会读心一般,就在姚桓生出这念头没多久,慕容辩就将被子扯落床下,而后伸手按了榻上的某个青铜小扭。床榻正顶的横梁上,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登时被翻出,将室内照得有如白日一般明亮。

  突如其来的光照令姚桓极不适应,霎时间,他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和些许隐隐约约的轮廓图形,但随着视力的逐渐恢复,一幕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只见慕容辩正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低眉垂眼,尽心尽力地用喉咙与口腔服侍他的阳具,头颅上下动作之时,左乳尖上穿着的一个银环也跟着摇晃,被一身白得晃眼的皮肤衬着,让人不由生出一股摧残凌虐的冲动来。

  姚桓的视线从那张美得妖异的脸滑到胸前,流连好一会后,又落在了两腿之间。看着那根浅色的阴茎,他忍不住暗叹,人漂亮,竟连这东西也是漂亮的。但看着看着,眼尖的他又察觉出了不对,慕容辩身后还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似乎……是条狐狸尾巴?


第12章 四 献媚(3)

  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天子,现如今竟比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宠还要放荡不堪。

  姚桓心中唏嘘,身上却是很受用这样的服侍,大手毫不客气地按住慕容辩的后脑,再狠狠一压,迫使他将自己的阳具吞得再深些。

  硕大的蕈头直直顶入喉管深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慕容辩下意识就想干呕,但那压在他脑后的手不仅没有移开,反而抓着他的头发上下套弄起来。

  姚桓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仿佛他不过是个供人使用的物件,可即便如此,他仍旧竭力地抿着唇,生怕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嘴里含着的肉棍,败了主人的兴。

  如此弄了不知多久,姚桓的动作总算慢了下来,阳具也又胀大几分,慕容辩心知这是要泄出来了,忙用舌头在阳筋处轻轻地画圈挑逗。果然,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后,一股热液便落在了他舌根处。

  阳精的味道并不好,苦涩咸腥,还泛着令人作呕的麝香味,但慕容辩脸上却未见丝毫不愿,直到姚桓在他嘴里泄干净了,他才缓缓坐起身来。

  白日里那么漂亮一个玉做的美人,现下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涕泪横流,嘴唇红肿得要命,腰上也不知是刚才磕碰到了哪里,多了几道极明显的红痕。

  姚桓看着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忽然生出些不值钱的愧疚之情,但愧疚不过片刻,他就看到眼波盈盈的慕容辩张开嘴,示意他看看自己口中含着一汪白浊,而后慢慢地将这口阳精咽了下去。

  才刚泄过的阳具立时便又抬了头,姚桓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些,可眼前就摆着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他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淫物?

  欲火灼烧的痛楚渐渐成就了一种莫名的恨意,他恨慕容辩的淫荡,更恨自己的情难自禁。恨着恨着,他渐渐又沉下脸,对着慕容辩勾勾手指,冷声冷气道:“过来。”

  慕容辩原本正喜滋滋地等着夸奖,看他乍然间冷下一张脸,心里既委屈又害怕,却还是乖乖爬到他身边,小声央求道:“惟让,要怎么罚我都好,只是莫要再扔下我了——你不知道,你和伯和走了以后,这里静得有多可怕。”

  姚桓闻言微微一愣——他倒是从来没想到过这层。

  他父亲姚嵩去年年初开始就缠绵病榻,始终在京城将养,算下来,上次驾临永安已经是两年以前。这里地处山巅,与外界几乎不通往来,院里伺候的又都是哑仆,那么在过去无人造访的两年里,慕容辩就是守着这死寂的别院度日?

  他轻声问道:“过去这两年,你——每日都做了些什么?”

  慕容辩被这么一问,脸上浮起些许困惑之情,很是想了会才回道:“好像每天都差不多,我也记不清啦,只记得去年春天小五捡了窝燕子回来,被我养在了廊下,可秋天一到,它们又都飞走了。”


第13章 五 春情(1)

  说这话时,慕容辩脸上并无半点委屈神色,但却又不完全是坦然,姚桓一时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那种微妙差异,只得归因于慕容辩是个心恙之人,举止自然与常人不同。

  他凝视着慕容辩,慕容辩半低着头,也偷眼瞧着他。这么僵持了一会,慕容辩见他心情似乎还好,便小心翼翼地去碰他的手,因为害怕,只敢将食指放在他掌心,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

  “惟让,莫要再丢下我了。”

  姚桓当然知道眼前人是在要个承诺,但即便这辈子已然说过许多谎话,他到底还是不屑于去骗个无关紧要的漂亮疯子,于是便只道:“放心,从今往后,孤不会留你一人在这。”

  这话十分讨巧——到时候就算将慕容协交予慕容协带走,他也不算食言。

  然而这轻飘飘不带多少重量的一句话,却叫慕容辩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那张漂亮到妖气的脸上露出个纯稚的笑,薄嘴颤动两下,又痴痴唤道:“惟让……”

  此情此景下,从慕容辩嘴里再一次听到父亲的表字,又被提醒一遍自己睡了父亲留下的人,姚桓自然不免烦躁,但烦躁之余,心底某处反倒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叫他忍不住抬起手,对着慕容辩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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