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不到出了这片树林,少年就得因为失血而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药效太好,包扎时,少年竟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瞬,抬手就嘟嘟囔囔地给了自己一爪子。 那副凶巴巴骂人的样子似乎觉得自己是只勇猛的小豹子,其实……在云江离眼中不过是只亮了亮爪子的小猫咪。 云江离动作利索的将最严重的几处伤口做了些处理,才扶起人,比划了半天,最终还是在抱着、扛着、背着三个选项中,选择了「背」。 少年人清瘦,背在身上没什么分量。 云江离背着人走了大约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人就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往自己脖子上架了把刀。 · 云江离慢悠悠地踱步,站在少年身边,低头看着他大脸朝下的姿势趴在地上,手上竟然还紧紧的攥着短刃。 他自认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对这么个挠了自己一爪子,又往自己脖上架刀子的小兽。 可他也说不清自己今夜是怎么了,竟是对这个意外救下的少年有些在意。 踌躇再三,云江离本着不能白瞎了自己打的架、也不能浪费了喂的那颗保命药丸的态度,再次蹲在了少年旁边。 只不过,他这次是直接拎着人的后脖领子,毫不客气的将人扛在了肩上。 顺手还把那短刃收了起来。 免得一会儿人醒了又拿刀瞎比划。 作者有话说: 云江离:第一次见老婆,他就揍我。 · 嗨!小可爱们!是的你没有看错,我、开、文、啦! 快来夸夸这个勤奋的作者! · 下一本预收开咸蛋小甜饼!收藏不迷路嗷! 《谈恋爱吗,来都来了》 【迷糊内向/颜控内心戏贼多的美人受】x【酷哥痞帅/对外脾气不怎样/对受大型双标的少爷攻】 盛念初发现家楼下新开了一家咖啡店,咖啡好喝,装饰好看。 只是老板看起来有点凶。 咖啡店的名字取的也有点随意——“来都来了” 直到有一天盛念初看到总是冷着脸的老板,叼着烟,蹲在店门口的台阶上懒洋洋的喂着流浪猫。 阳光温柔,逗猫的手指修长。 好像,也没那么凶? 下一秒,老板抬起头,眯起眼睛看向盛念初。 盛念初一抖,嘤,还是好凶。 · 裴灼最近遇到了一个有点迷糊的小客人。 每天固定时间,固定的座位,固定口味的咖啡。 小客人长相很乖,却满脸写着生人勿近,像个刻意装酷的乖崽。 就是胆子不大,好像有点怕自己。 乖崽胆小,裴灼却觉得很可爱。 喝咖啡的样子可爱,看着窗外发呆也可爱。 这天,裴灼忍不住第三次看向门口时,终于看到了那个早该出现的身影。 但那个身影,好像遇到了麻烦。 一向事不关己的裴灼,没忍住去解决了一下麻烦。 没听到道谢,却听到盛念初鼓起勇气问:老板,以后我可以带我的猫一起来店里吗。 · 盛念初自从被渣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过要谈恋爱。 更没有想到会被裴灼这种又酷又凶还贼有钱的少爷追求。 盛念初才不相信什么真香定律,谈恋爱是不可能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然而,裴灼像只大狗狗一样蹲在他面前,用新剪过的圆寸幼稚的去扎盛念初的手心时,他心漏跳了一拍。 裴灼用那张臭臭的脸,毫无表情的对着小猫咪教它「喵」的时候,盛念初心又漏跳了一拍。 当裴灼对着他,用最冷酷的表情,说着最温柔的情话时,盛念初狠狠的心动了。 好像,也不是不能谈恋爱? · 接下来,让我来推一波好友的文文!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by胥禾(这本已经很肥了!); 【师尊攻/师徒年上/治愈救赎】 正常情况下,这是一本晋江师尊文学。 控制得好,大约努努力,可以往点家发展一下。 要是按原著来,花市都容不下那种…… · 将夜穿到这本不可描述的书中。 庆幸的是,他穿成了徒弟,不是师尊! 不幸的是,他穿成了渣攻,不仅把师尊酿酿酱酱,关小黑屋,还邀请众师兄弟一同多人play。 结局是被师尊反杀…… · 看着心怀天下,风光霁月的美人师尊。 将夜发誓: 我,渣攻,绝不染指师尊! 不碰师尊一根手指头! 我尊师重道,我敬师尊如我爹! —— 凤岚云谏有个奇葩徒弟,对他唯命是从,狗腿着伺候,简直将他当祖宗供着。 但对旁人,只要靠近他,徒弟就直接下杀手。 徒弟每天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却偏偏一看见师尊就会脸红。 · 直到有一天,凤岚云谏身受重伤,将夜剖魂救师。 自那以后,师尊发现自己能感受到徒弟魂灵所想。 “师尊好好看,好喜欢!” “不行!不能欺师灭祖,要尊敬他,爱护他!” “已经睡着了啊?就……就亲一下?” 师尊翻身坐起,揽过徒弟的腰,搂进怀里。 “师尊准了。” 徒弟:“??” #将夜:谢邀,我觉得标题需要改一下,渣攻?呵呵,我不配!# #师尊才是攻!# 【修为天花板/但只有徒弟觉得需要呵护的美人师尊攻】 【自1为是/精力旺盛/满脑子都是「我那师尊柔弱不能自理」的倔强徒弟受】 · 再推一本好友的「主攻仙侠」,预收文《我渡劫后,师尊肚子大了》by七境
第2章 美人为何救我? “嘶——哎哟——” 燕穆宁醒来时,眼睛还没睁开,就率先被身上密密麻麻的痛磨的呲牙咧嘴。 他闭着眼睛没动,小声哎哟哎哟的哼唧了一阵儿,隐约间觉得自己身上各处伤口虽然都很疼,但是却没了失血时那股子透骨的寒冷。 再细细感受了一下,似乎周身也干爽了许多,并不像是藏身山洞中时那般阴冷潮湿。 身下……好像也不是冷硬的山地泥土。 记忆开始回笼,黛衣、长袍、美人…… 清冷的声音和如霜的眼神。 燕穆宁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透着微光的床帐,而不是洞穴山壁。 自己没死? 搭在小腹上的指尖微微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嘶,好疼好疼! 那就也不是梦! 有人救了自己? 燕穆宁皱着眉头,脑子里转的飞快。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燕穆宁不解的喃喃道。 · 前日,原本在回京途中的安亲王一行人,在路过峪州时意外发现有人在私自练兵。 再三确认后,他们放弃了马车,改为一路快马疾驰,直奔京城,想要将消息尽快送进宫中。 由于这消息太过不可思议,燕穆宁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所以知道这消息详细内情的人也仅有他身边最可靠的亲信。 可不知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他们刚离开峪州地界不久,行至绛阳城郊时便被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刺客劫杀。 一队护卫拼死拦住了刺客,余下的另一队护卫护着燕穆宁临时改道而行。 随后这一路上,他们先后遭遇了三四拨刺客,个个都是下了死手。 燕穆宁知道一直这样躲不是办法,只会不停的消耗自己人的精力。 无奈之下,他做了个颇为大胆的决定——余下不多的所有人改换了装扮,兵分三路带着消息而去。 小九与小十一自幼便和燕穆宁一同长大,身形相似,便分别穿了与燕穆宁一模一样的衣饰,带着安亲王府的信物各领一队人马绕路进京。 而燕穆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象征身份的物件,仅带了三名精锐近卫选择了最近的路程回京。 只要能进京,他哪里还需要什么身份象征? 就安亲王这张脸,在京城还有谁人不认得么。 可结果…… 原本一路还算顺利,昨日却再次被刺客发现了行踪,燕穆宁四人寡不敌众,厮杀缠斗中,近卫拖住了刺客为他争取到了时机。 燕穆宁趁着夜色遮掩灵活的甩掉了刺客,虽落了一身伤,但也赶到了津州城外。 只要能进城,一切便都可以化险为夷。 哪成想,他最终还是在津州城外的树林被刺客追上。 …… 昨夜自己到树林时大约已近亥时,津州城应早已经宵禁。 所以,救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 燕穆宁想得脑袋直发晕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放弃动脑的他撑着床榻,微微支起上半身。 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硬是疼的他后背上冒了一层冷汗,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上涌。 燕穆宁吸了吸鼻子,就这么隔着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的抬手拨开了床帐,探着脑袋警惕的环视着屋内。 屋内没什么家具和装饰,朴素却拾掇的十分整洁。 桌子上随意摊开放着两本书册,一旁放着茶壶和两个杯盏,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物件,应该只是户普通人家。 床头边的小桌案上摆放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香炉,不知里面燃的什么香,味道清雅。 燕穆宁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出什么。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理过了,包扎的很仔细,一点儿不比太医院那几个老头子差。 衣服也被换过了。 等等! 衣服?被换了? 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在燕穆宁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是个登徒子?臭流氓?觊觎自己的美色才出手相救? 燕穆宁撇了撇嘴。 又想起那个背着自己的身影轮廓,似是个可靠之人啊,啧,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里衣,只是这尺寸…… 还没等他想完,过于宽大的里衣,便因为他歪歪扭扭半撑着床塌的姿势,而顺着肩头缓缓滑落,露出一片伤痕累累的肩膀。 燕穆宁:就不能给换件合适些的衣裳么。 燕穆宁艰难的抬起手将衣襟拢了拢,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 他眼里划过一丝疑惑,指尖再次捏着衣襟捻了捻,秀气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处。 不对,看屋内的装饰摆件,应该是户普通人家才对。 可这件里衣却用的是上好的料子,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药草香气,所以也并不是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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