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王季驰呼吸很重,耳根红透,看着他的目光就像野兽般,透露着强烈的占有欲。 “季驰,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要离开这里吗?”刘幸锦不知死活的问。 他的心智只有十四岁,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从醒来到现在王季驰都在护着他,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 王季驰没有回答他,看着那红舌来来回回,手指摩挲在红唇上,用力忍住伸入的冲动。 伴随着呼吸越来越重,刘幸锦感觉脸痒痒的,察觉到了不对。 “季驰。”他轻唤一声。 本身声线就软的很,如此关心的靠近他,如同羽毛拂过心头一般,王季驰呼吸又重了几分。 “锦锦。” 王季驰双眼迷离,手指不肯松开,就像粘在了皮肤上面一般,“锦锦,我好难受。” “难受?”刘幸锦明白了什么。 上次,他中了媚药之后,也好似这般一样,是王季驰为他解了药,把他泡进药浴内,亲.吻.他,触碰他,缓解难受的感觉。 刘幸锦双颊红透,在这里他去哪找药浴? “季驰,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想办法。” 这小屋内没有床榻,只有一张桌子四个椅子,像是个茶室一般,谁家好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喝茶呀。 刘幸锦想把两把椅子对起来,弓着身子很慌张的样子,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人的目光。 小幺就守候在门口,突然就听到了桌椅相撞奇怪的声音,他没敢进去,有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 像是明白了什么?躲远了一些,耳朵一红,像是有人喊了一句疼。 两位主子的隐私怎么能偷听呢? 小幺离得远远的,突然看到两个人偷偷的望过来,苏浩毅气的跺脚,又没敢上前来。 他这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他的锦锦,不能被玷污啊,一想到那纯净的美人肯定吓坏了,苏浩毅心如刀割。 但宰相府内不敢放肆,身后的狗腿子没听到主人的命令,也都站在原地。 直到小幺带人出现,他怀疑般的看向苏浩毅,就算他是刑部侍郎,惹了主子一样不必手软。 苏浩毅站直身体,强行装着门面,“不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锦锦。” 说到最后一句时,小幺感觉他该死了。 还没动手时,宰相的管家突然出现,他对失态的苏浩毅没有好脸色,“大人,宰相大人想见您,有重要的事。” 苏浩毅心中一紧,他今天贸然行事在这里惹了乱子,宰相一定不高兴的,尽管很不甘心还是先离开了。 小幺则是带着人继续守护在这里,谁都不能进,也不能打扰主子的事。 小屋内,刘幸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动弹不得,不知道王季驰还能不能听懂他说话,用身体暗示后,感觉后背一疼。 “唔。”刘幸锦又发出一种声音。 王季驰平时斯斯文文的,他竟然用牙咬他,还允着,一口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季驰,你不能…” “我会克制的,但你要包容我好不好”王季驰真的好难受。 他看向他的目光迷离恍惚,脑子有些混乱,好像一口吃掉他,话到嘴边变成,“你没事就好,幸好提前做了准备。” 刘幸锦不可思议,王季驰竟然早就猜到了,他在这里会出事? “是你在保护我吗?”刘幸锦轻声细语。 他现在好端端的,刚才两个人亲密无间,在诗会上也是形影不离,若是王季驰会出事,他也应该会出事的。 但王季驰提前保护了他,让他平安,刘幸锦才没有受到伤害。 “你怎么做到的,你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刘幸锦声音带着哭腔,极力忍耐,不希望王季驰有事。 被人揉了揉脑袋后,刘幸锦平静了些,对方才缓缓开口,“上次之后,我就找到了那解药,不过少的很,只有一颗。” 所以只给他吃了,还陪他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刘幸锦心中很感动,从小到大,除了亲人,王季驰是第二个真心对他好的人。 “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会帮你的。” 他也是在风月楼待过得,有些事他也是了解过得,不管是书籍还是听过,懂个七七八八。 “你坐好,我试试。”刘幸锦睁着清纯无辜的眼睛,从口里说的是那样勾.人心的话。 王季驰心脏猛跳,满眼都是他,不由自主抓住了他的双手,“你想好了?” “嗯。”刘幸锦回答的毫不犹豫。 毕竟,王季驰救过他,今日明知道这里有危险还是陪着他来了,要不然的话中媚药的又是他,落入危险之中。 刘幸锦该报答他的。 “你躺好,我试试。” 刚才,那三把椅子拼凑出来了一张小塌,很窄,容不下两个人,但足够了。 毕竟是第一次,刘幸锦手足无措,半天后,他出了一身薄汗,他的发丝贴过来时,可以闻到一股香味儿。 适可而止,刘幸锦扯了扯衣领子,好像他烧了起来一样,但他又没有中媚药,眼前白皙完美的肌肤露着,王季驰正在看着他,双耳泛红。 王季驰好了一些后,情不自禁的拥住了他,唇直接压了下来,刘幸锦双臂发麻,手指发酸,他好累,他没力气了,对方清醒后就占便宜。 刚开始,刘幸锦忍耐着,毕竟对方是弱势群体,但他被放在椅子上的时候,视线由下往上,那如同朱玉般滚动的喉结明晃晃的摆在眼前时,刘幸锦后悔了,泪水涌出来,他欺负人。 “锦锦。” 王季驰舔舐泪水,好甜,还有一点药力作祟,而刘幸锦就像是香甜的点心,一层层打开才能品尝。 “大人,季驰,你醒醒。” 刘幸锦喊了几声,被捂住了嘴巴,再次张口时,感觉有异物感,王季驰的手指竟然有股香甜的气味儿。 从口腔蔓延到舌尖。 刘幸锦简直要崩溃,他第一次这样狼狈,所以反应比较大,对方直接堵住了他唇。
第四十章 刘幸锦从茶室出来的时候,双颊泛红,身上发酸,之前他为了给王季驰解药,碰了他的… 他又碰了回来。 身上薄汗一层层的出,香味儿使劲钻入王季驰鼻腔之中,再看去,身侧的刘幸锦犹如出水芙蓉,还是刚被疼.爱.过的。 喉结一滚,他又想了。 “季驰。”刘幸锦依偎在他身侧。 刚才羞愤的感觉,出来面对这危险的环境之时,刘幸锦全部收了回去。 “别怕,我保护你好了。”刘幸锦突然又挡在王季驰前方的位置。 刚才受害者是王季驰,他为了救他甘愿置身于险境,刘幸锦也该挺身而出。 就像一只幼兽般,抓牙不足以让别人害怕,但为了他,还是恶狠狠的摆了个可爱的姿势。 “大人,我在前方探路,这次危险冲我来。” 刘幸锦不是开玩笑,他胆子小,但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 王季驰会心一笑,“好。” 在周围刚聚集起来的谋士果然怕了,谁都不敢上前,还有宰相府的护卫,甚至有种看到野兽的敬畏感。 刘幸锦第一次察觉到,自己还有这本事,刚才他属于强撑着的,其实内里很怕。 其实源于他背后的王季驰。 刚才泛红的眼尾染上伶俐,身材修长结实,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况且睚眦必报的性格谁不怕。 京城之中都传,王季驰报复人的手段最厉害,下场最惨,他今天在这里出了事,现在谁做出头鸟谁倒霉。 奸臣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 刘幸锦开道,顺利的出了宰相府。 一丝雨丝落下,本来就病体刚好,刚才又被折腾一番,冷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被人捞进怀里之后,王季驰亲自抱他上马车。 刚上马车,刘幸锦还没来得及炫耀一番他的成绩,被人按进了怀中,他的被贴在了马车壁上,“多谢锦锦保护我。” 王季驰身体很热,温度逐渐上升,热气喷撒在脖颈上的时候,刘幸锦身体逗了一下。 “其实,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季驰一直在保护我啊。” 无论是梦里的救命之恩,还是现实中帮他脱险,刘幸锦都记在心里,而他什么都没做。 “不对,你很不同,很不一样。”王季驰缓缓的说。 经过过分亲密的事,虽然没到那一步,但刘幸锦此生第一个。 还有,刘幸锦就像一颗糖,拥住他,在一起,都能忘却外面所有的一切,那些被强行加在身上的责任,还有伪装出来的勾心斗角。 王季驰其实不喜欢,也就这二十多天,他可以显露自己的本性,不需要伪装出另一个自己。 “锦锦,你原谅我吧,之前是我不好。”王季驰又道。 或许他不该和离,这样好的人儿,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 刘幸锦是感觉身体酸麻,幸好不是真的夫妻,若是做过…估计全身散架啊。 “没事,以后不这样就是了。”刘幸锦语气轻缓,似是在祈求一般。 有了这次教训,估计王季驰会更加防备媚药的事吧,还有几日或许就离开王季驰了,刘幸锦叹息一声,但愿别落在苏浩毅手里,他不想做妾。 想到这里,刘幸锦突然抱住了他的胳膊,“大人,你不要抛弃我就行。” 声音突然就变得呜呜咽咽的,刘幸锦差点哭出来,犹如抱紧了一棵大树。 从马车上下来之时,就是这么相拥着,很紧,很有安全感,随后刘幸锦被抱下马车。 王季驰把他安顿好之后,到晚上又离开了。 他公务繁忙,刘幸锦没有阻拦,但心里空落落的,为什么呢? 花荣来看他时,紧张的不行,他也是刚听说这件事。 “幸锦,你怎么样了。” 刘幸锦正在卧房作画,是之前别人求的画,给了千两银子,若有朝一日逃跑,可以用上。 花荣夺过他手里的画笔,仔仔细细的打量刘幸锦,幸好他没事。 “若是有一点事,哥哥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抓起来,扒下一层皮,给你出气。”花荣眼睛都红了。 不像是开玩笑。 刘幸锦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么好,反而安慰他几句,“哥哥,我没事,还有,有没有事的就不要追究了。” 那天,能让他有事的,估计只有王季驰了, 解药的过程,好酸好疼好想逃。 幸好,刘幸锦不用办公,睡了一天,而王季驰的公务因为他更多了,到现在都没有休息。 “哥哥,我做了羹汤,你帮我带给大人吧。”刘幸锦突然说。 花荣眼泪差点下来,他弟弟刚吃了亏,就想着照顾别人,包括王季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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