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走,求你了。” 王季驰又坐了下来,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目光,眼睛内还含.着泪光,就那么喜欢他。 “怎么又哭了,我不走就是了。” “那以前你还给我休书,想永远离开我呢。”刘幸锦突然道。 今日算是吓破胆了。 想到以前的事,王季驰薄唇轻抿,摸了摸他的头发,从脸颊到唇边,那泪珠都滚落到唇内了。 实在是勾.人,擦了擦,不小心碰到了舌。 王季驰呼吸重了一些,拍拍他的后背,嗅到了发丝的清香味儿,还有那奶呼呼的声音后,拥他更紧了些。 小幺守在门外,听到王季驰第一次,轻声细语,慢慢哄着,好久之后,里面才没了动静。 真的是很罕见,小幺都惊呆了,主子还有如此耐心的一面。 把人哄睡着了,怀中人还抽抽噎噎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直接吻了吻,听到很小声的一句,“季驰。” 他会心一笑。 刘幸锦好喜欢他,以前过分了些,以后不会了。 但,还不能碰他,不可以,摄政王的事还没完。 刘幸锦迷迷糊糊睡了好久,直到房门被打开,花荣端着一碗姜汤进来,外面雨刚停,寒气夹杂着一股药味儿进来,刘幸锦咳嗽两声,突然就醒了。 一睁眼就是花荣满脸着急的样子。 “哥哥。”刘幸锦脱口而出。 哥哥?王季驰看向花荣,对方捧着药碗就过来了,完全没有避讳。 “快喝了吧,这是我亲自熬的。”花荣哄道。 他还记得,刘幸锦从小就是娇气包,什么都怕,肠胃不好,若不细心照顾就会生病,花荣一直小心护着。 如今,刘幸锦被淋成那样,作为亲哥哥很心疼的。 刘幸锦要接过来药碗时,花荣拒绝了,要亲自喂他。 “啊,张嘴,” “嗯。”刘幸锦乖乖听话,那一瞬间,就想起了在村里的亲哥哥,小时候也是这样喂他。 就那么一瞬间,药碗就被王季驰接过去了。 一个刚张开嘴,里面鲜红的舌尖露着。 一个注意力全在药碗上,满脸担心的模样,那一瞬间都愣住了。 “大人?你做什么?”花荣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刻,王季驰亲自喂了进去。 “无事,他在我怀里。” …… 明白了,花荣站起身来挠挠头,“其实我还有许多公务事忙,一会再来看,锦锦。” 说罢,逃一般出去了。 花荣有些后悔,他盼望着两人夫妻和睦,刚才应该把药碗给王季驰的,是他忽略了。 里面的刘幸锦一脸懵,不过被人喂姜汤很舒服,就没有多言。 很甜,应该是怕他辛辣,特意放了许多糖,刘幸锦心里暖暖的。 花荣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待。 “专心些。” “唔。”刘幸锦反应过来呛了一口,被带着兰花香的帕子擦擦嘴,舔.舐到了手指。 那碗姜汤还拿在王季驰手里面,时间似停止了一般。 刘幸锦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是,故意,的!” 刘幸锦急忙解释,意外的触碰到了更多。 鲜红的小舌来来回回,王季驰如同碰了火一般,放下了药碗,里面还剩下一些! “你不喂了?” 刘幸锦睁着偌大的眼睛,似懂非懂,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王季驰的如朱玉般的喉结,还轻轻滚动了一下。 王季驰则是又看到了那小舌,手指有些黏腻,手里砰砰直跳。 这里没有浴桶,他心里似火着了一般。 偏偏,刘幸锦靠了过来。 “你怎么了,耳朵红成那样。” “无事。”王季驰紧盯着刘幸锦。 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红色吧,突然想起了那碗姜汤,独自捧起来背对着王季驰喝着,被呛了一口,又小声的唔了一下。 王季驰忍了忍,“我送你回去。” 这么快?刘幸锦乖乖点头。 … 马车上,王季驰端正着坐下,刻意保持距离。 刘幸锦不懂,嗅了嗅身上,没有特殊的味道啊。 他贴近王季驰,“大人,你怎么了。” 一抬眼,就是那鲜红的小舌。 “没有!”王季驰压制着什么。 不知何时,风吹了进来,一阵细雨打在脸上,连带着脖颈都湿了。 下意识的就去扯王季驰手里的帕子,那带着清香的味道很熟悉,很像他为王季驰买的皂角的味道。 刘幸锦就深深的闻了闻,王季驰拿帕子的手往后扯,他躬身往前时,碰到了结实的肩膀后,一下子呆住了。 就差一点距离,就亲上了。 当薄唇贴上来的时候,刘幸锦还是懵的,一番纠缠,刘幸锦唇殷红一片。 今日的王季驰特别霸道,不肯放过他。 刘幸锦被送回府里的时候,被抱着的,被亲的艳红的唇赶紧藏了起来,躲进了他的脖颈之中。 王季驰轻笑一声,一口气吹进了左耳,刘幸锦内心一阵发颤,这里是庭院,被人看到了他不要见人了。 “大人,快些走。” “嗯。”王季驰声音很哑。 刘幸锦想快些进房间。 王季驰也想快些进去,他舔了舔干涸的唇。
第三十七章 刘幸锦被颠了颠,埋在脖颈中的唇划来划去的。 王季驰刚才抱着刘幸锦进府时,发现他轻了许多,就颠了颠,没想到…心脏又跳动起来,甚至还打扰到了怀中人。 “大人,你听到什么了吗?”刘幸锦突然问道。 他目光懵懂又清纯,刚才那红唇还在脖颈上肆无忌惮,此时更像个幼兽一般无辜。 王季驰声音很哑,“没有,恐怕听错了。” 刘幸锦寻着声音听去,很自然的就贴在了他胸口的位置,在结实的胸膛上听到砰砰的声音。 “大人,是你的。” 这层窗户纸被桶开后,刘幸锦有些后悔,看到对方红色的耳垂后,王季驰肯定抱着他走路不好意思,又被揭穿,估计会生气吧。 下一刻, 刘幸锦脖颈之中埋进了对方的脸颊,毫不费力的,刘幸锦就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真的很快。 “听到了吗。” “听到了。”刘幸锦声音一颤。 “所以,你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不用怀疑,现在我们亲密无间。” 刘幸锦脸一下子就红了。 之前他捅破了王季驰的窗户纸,现在对方还了回来,感觉到舌头的湿润后,心脏猛烈跳动。 他竟然… 刘幸锦羞得不能见人,直接把头低下,而王季驰就像嗅上了瘾一般,轻笑两声后,直接把人抱进了卧房。 之前刘幸锦淋了雨,尽管喝了姜汤,王季驰还是不放心,亲自送他回来,就是为了检查一下。 刘幸锦一进门就被放在了床上,对方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停了片刻后,不放心的把大掌放在了额头上,顺着脸颊一路滑了下来。 这有意无意的触碰,让刘幸锦浑身一颤,有些招架不住,而对方适可而止,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红透的耳垂。 又被捅破了窗户纸。 对方的报复心理太大了吧?刘幸锦想反抗,王季驰摁住他,剥开了衣服,探进去,似乎塞了什么。 刘幸锦感觉小腹暖暖的,全身都暖了起来。 是他想歪了呀。 “大人,你还要忙公务,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刘幸锦十分贴心。 王季驰皱眉,他想赶他走?突然想起来他对花荣的态度,薄唇一抿,就那样看着他。 刘幸锦浑身发毛。 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感觉很重,王季驰是讨厌他了?刘幸锦又要被抛弃了? 他的小手突然抓住了骨节分明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后,刘幸锦眼泪汪汪,“以后,你也保护我好不好。” 今日被吓到了,刘幸锦什么都不想管,不想失去王季驰这棵大树。 终是心软了,王季驰俯下身,拥住他,毫不犹豫的拍了拍后背。 很轻很温和的嗓音就在耳畔,刘幸锦意外的放松了。 “季驰,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刘幸锦承认他贪心了,本来想和对方做朋友的,可是王季驰会保护他,为他打猎,亲自照顾他,突然就理解了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纠缠王季驰。 这样不对,毕竟对方不喜欢他的呀! 刘幸锦心七上八下的,但在王季驰怀里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被安抚了下来。 “季驰。” 睡梦中的刘幸锦还在喊着他的名字,脸上的表情甜甜的。 被他抱着就这么好,王季驰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就那样保持姿势不动的好久,看着他动人的脸。 其实,还是有些燥热。 … 两日内,刘幸锦的身体好多了。 天气不好,刘幸锦又染了风寒,不是霸占王季驰的床,就是窝在暖阁中看书。 日子倒是很舒服。 花荣再来看刘幸锦时,他的脸色很红润,没白费这几日王季驰没忙公事。 花荣一来就带了礼物,是一包好吃的,打开后香气四溢,用梅花汁做成的点心别有一番风味。 刘幸锦忍不住尝了一块。 旁边是煮茶的小炉子,桌子上放着茶杯,还有刘幸锦刚沏的茶水,尝一口茶香四溢。 不过,花荣却意外的看了门外一眼。 不知为何,他很坦荡,但总害怕王季驰会突然回来,就像是抓住自己娘子和小情郎? 花荣叹了一口气,他在想什么,他是刘幸锦的哥哥呀,没有别的心思。 花荣在哪里摇头晃脑的,他长的清秀,今年二十二岁,穿衣有些老气横秋,这样一来,真的很想一位教书先生,刘幸锦没忍住一笑。 花荣察觉到不对,立马换了一种表情,严肃起来,“你的身体如何了,这几日不要出去乱跑啊,外面乱的很,已经有官员家中被偷盗了。” 刘幸锦这两日病刚好,什么事都不关心,但京城的官员被偷盗?这可是朝廷大事啊。 “哥哥,怎么回事啊。” 花容承认自己话多了,但说都说了,“皇上身体不好,之前是摄政王辅佐,现在他被软禁起来,其他人蠢蠢欲动,当今皇上没有子嗣,唯一的小太子至今下落不明。 朝中的官员分了好几股势力,上朝吵的不可开交,私底下更是动手,被盗窃的官员报案,竟然查出来是对手做的,实在是可笑。” 说到这里,花荣停了一下,把目光转到了刘幸锦身上,“尤其是你,要千万小心啊。” 刘幸锦似乎明白了什么。 朝廷内的人都想着摄政王倒台,那他就成了一块肥肉,第一个被盯上,谁能从他嘴里撬出来实话,他就是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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