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幼兽般的依恋目光,让王季驰停滞了下呼吸,手还在他的脸颊上摩挲,对方毫无顾忌的红唇张合,只那么一下。 小舌差点碰到了手指。 刘幸锦心如擂鼓,并未察觉,只见对方红了耳朵,还能听到细微的心跳声。 … 回到宫殿后,在王季驰的吩咐下,准备了热水,刘幸锦刚才出了一身薄汗,细微的幽香王季驰都能闻到。 水准备好后,刘幸锦向宫人要来了药物,都是王季驰平时泡的药浴,因为王季驰身份尊贵,这些东西立马送来了。 撒进水里后,刘幸锦看向王季驰,“大人,你去泡着吧。” 对方显然是误会了,这些热水王季驰为他准备的,于是站在那里没动。 刘幸锦与他僵持片刻,想到这几日来,刘幸锦主动侍候他,对方是在等他吧。 “那,季驰你站好,不要乱动。” 王季驰?直到刘幸锦走过来,伸手去扯他的腰带,玉环绣暗纹的腰带被解下来,又扒开他的衣袍。 “你不脱?” 他脱什么,刘幸锦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王季驰要他那样侍候? 不知不觉红透了耳垂,刘幸锦低下去,去扯自己的衣带,毕竟王季驰今日救了他,所以他要乖乖听话。 只剩下一层衣服时,刘幸锦停止了动作,羞得肌肤发红,绵延到了最深处。 “大人,到底还去不去沐浴。” “嗯,我先不去了。”王季驰回答的干脆。 刘幸锦一愣,他都准备好了,王季驰不用药浴了?没讨他欢心,刘幸锦就没有安全感。 身在皇宫危机四伏,他是囚犯,王季驰是他的主审官,只能在他手里讨活路才行。 刘幸锦软声劝道:“你进去吧,不然白准备了。” 王季驰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下,被人扯了扯袖子后,刚才的理智一点点消失,目光落在那白皙的手腕上,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 到了地方后,刘幸锦主动给他解衣带,直到看到白皙光洁的肌肤后,头顶上传来了声音,“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不出去就是了。” 刘幸锦莫名抬头,没搞明白他的话,沐浴还有操之过急之说。 “你不是要沐浴吗,去吧。”王季驰又道。 原来是误会了。 当着王季驰的面沐浴,刘幸锦瞬间爆红,但王季驰的话,他不敢全盘拒绝。 墨迹半天,才扯开外衣,一张脸快要红透。 又过了好久后,刘幸锦慢的如同乌龟。 “大人,其实我...” “那我帮你好了。” 紧接着,浴室内传出水花,刚才挂在刘幸锦身上的外袍掉在了地上,室内一片旖旎风光。 刘幸锦抱着肩膀,动弹不得,这次实锤了,他就是在和王季驰谈风月,每一句话都让他误会。 如同鸵鸟般,头差点埋进水中,肩膀一热,一双手落了下来。 “大、季驰。” “别动,只限于此。”王季驰认真道。 按道理说,夫妻之间互相侍候没什么,但他们之间有过休书,有过决裂,有过王季驰后悔的事。 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王季驰都不能和刘幸锦有过多的牵扯。 刘幸锦快要红透了,感觉肌肤又麻又痒,手往下伸去,突然身体一阵发颤。 两人都停止了呼吸,有些不可控制的越界了, “季驰,我洗好了。”刘幸锦突然道。 他在水里一刻都待不下去,在心底暗暗唾骂自己,本来想侍候王季驰的,又偏到这种地步,是不是他没表达清楚。 “既然洗好了,那就穿衣服吧。”王季驰轻声道。 似平常事,他表情没变,淡然的做着这种事。 刘幸锦被捞出来,被擦干净,被穿上衣服,被一下下的擦拭头发,慢慢的擦干,水珠有时溅到王季驰脸上,泛起晶莹的光泽。 而王季驰依旧高冷自持,似平常一般依旧高洁不可玷污。 直到刘幸锦被翻过来,替他整理额角的头发,那张好看的脸压了下来,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上,那张薄唇近在咫尺。 越来越近,刘幸锦感觉到擦到了他的脸颊时,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被王季驰又拉了过来,就那样没控制住的贴了上去。 吻在了他的侧脸。 这场景很像刘幸锦在投怀送抱,手还放在他的腰间,想立马躲开时,被抱了起来,能感觉到腰的弧度,太细了。 “我,我自己能走的。” 刘幸锦突然动了一下,却碰到某处时,还轻微的动了下。 “不急。” 不急什么?刘幸锦被放在塌上,仰着脸看向来人,还保持尴尬的姿势,刚才哪条腿那么大胆来着,会不会被卸下来。 “大,季驰,我睡了。” “你怎么知道的。”王季驰突然问。 刘幸锦懵了,保持姿势停了好久,看到王季驰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时,他转身去了浴室。 刘幸锦住了几日,老皇上病了几日,没有精力召见他,这几日没那么提心吊胆。 王季驰真的陪了刘幸锦几天,陪他吃饭,陪他睡觉,陪他沐浴,每次都精心照顾他,刘幸锦非要红的如同虾子才罢休。 不过,王季驰公务在身,又是老皇上面前的红人,不会一直陪着刘幸锦。 下午时分,刘幸锦寻来画笔,准备作画,他收了宰相王知栋的银子,自然要把他要的母慈子孝图画出来。 但刘幸锦从小没有见过母亲,生来就在村落,赶上了饥荒,被人牙子买进了风月楼中,和哥哥走散,从来没感受过世上的亲情。 唯一能感受亲情的是,他母亲留下过一块玉佩,听说价值连城平常人不敢收,刘幸锦每次都偷偷的放在身上,藏在缝制的口袋中,那就是他母亲的温柔了吧。 凭借着想象,刘幸锦画了一位温柔的母亲,但不知为何,画不出来清贫模样的母亲,在画了个在梦中曾经见过的华贵妇人。 不久之后,那副画就画好了,交给了前来取画的人。 百无聊赖之际,刘幸锦去了御花园,可惜不到二月份,没什么景色可看。 意外看到刚才取走画的下人,去了另一处地方,那凉亭上站着一位男子,气宇轩昂,身穿华服,只是那张脸上一板一眼的,看着很有距离感。 拿到画之后,宰相仔细看了片刻后,意外的朝这边看了一眼,与刘幸锦轻微的对视,并且笑了一下。 刘幸锦与他从来没见过,但能拿到他的画的人一定就是宰相。 两人隔空相望,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刘幸锦不解,难不成失忆之前,自己和他是好友?但日记上并没有提过。 不久之后,宰相竟然亲自过来了。 他手里拿着画,脸上带着几分和煦的笑容,看着很亲切。 “刘公子,在宫里住的可习惯吗?” “习惯,宰相大人费心了。” 王知栋轻笑一声,“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说的好像,他们很亲密的关系一般,但一个谋士一个宰相就很奇怪吧。 “宰相大人严重了。” “这里没有外人,叫我的名字吧。”王知栋突然道,“以前就很欣赏刘公子的墨宝,只不过公子不肯,现在能收到真是受宠若惊。” 刘幸锦一愣,完全不敢相信。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为何关系会这样僵。 “不知,以后还有亲近的机会吗?”王知栋又道, “亲近?”刘幸锦懵了。 不知他说的亲近是什么意思。 似乎猜到刘幸锦的疑惑,王知栋又道:“在下也很喜欢丹青,有时间了自然好好的切磋一番。” 若是这个的话,刘幸锦没什么好拒绝的。 “嗯,多谢大人抬爱。” 王知栋没有久留,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他没想到今日的计划这么顺利,还以为刘幸锦会狠狠拒绝他,毕竟以前他就看出过他的不怀好意。 同他亲近,也是答应了往上爬吧,有野心的人一向好利用。 待在凉亭中,寒风刺骨,刘幸锦有些不适应,王知栋之前的话又想不明白。 刚转身,对上了王季驰的目光,很凉,带着莫名的感觉。 “季驰,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你什么时候和他有牵扯的。” 指的就是宰相了吧。 “他买我的画,所以我才和他多说了几句。”刘幸锦突然声音很小。 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态度很自然的卑微下来,是做错了什么事? 王季驰轻笑,“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夫人也挺忙的,不管是我的手下,还是什么刑部侍郎,还有这位宰相大人,都过分打扰夫人,” 刘幸锦懵懂的抬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眸子清澈,似含了一汪春水。 王季驰接下来的话就咽了下去,摸了摸他冰凉的手,轻微皱眉,“下次还单独出来吗。” “我什么时候能回摄政王府,大人什么时候再审问我。”刘幸锦突然就转了个话题。 他还惦记着床榻内的锦盒。 头上传来一句笑声,王季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听话,就带你回去。”
第二十六章 他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吗? 刘幸锦睁着偌大的眼睛,瞳色纯黑,在阳光下如同宝石湳讽一般,轻轻一瞥,就有一种勾.人的感觉。 “我听话就是了。”刘幸锦嗓音带着委屈。 还要他怎么听话。 王季驰摸了摸他的脸颊,一路到了唇,能感觉到他往下的弧度,不高兴了吧。 “上次你不是说喜欢吃那些肉食,我带进宫里来了,今日御厨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王季驰的声音低沉,低到只能刘幸锦听的清楚,温柔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处,痒痒的。 刘幸锦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没想到王季驰还记得。 “多谢季驰。” 冬日的御花园光秃秃的,只有寒梅傲雪凌霜开,两人依偎在一起赏梅花,王季驰今日很不一样,主动替他挡下花枝和雪。 跟在王季驰身旁,两人欣赏了梅花一会儿,落在刘幸锦发间一朵时,如同梅花精灵一般盛放,他的姿容本就是盛朝第一美人儿,在王季驰身旁蹦蹦跳跳的,惹人心醉。 逛累了,两人回到了宫殿,等待御厨做好吃食。 还要一会儿才好,刘幸锦已经迫不及待了,肚子叫了两声。 桌子上放着梅花酥,里面卷了几粒肉,香香酥酥,又喝了几杯茶水。 王季驰就坐在旁边看书,光影透过纱窗照进来,打在王季驰那张俊美动人的脸上。 “大人看书累不累,要不要按一按。”刘幸锦突然道。 既然对方为他打猎,特意给他带了肉食,自然要报答的。 “嗯,”王季驰顺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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