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刘幸锦身上,读书时不喜人打扰,更何况是按肩膀这种让他会分心的时候。 刘幸锦不知,站起来给他捶背,然后轻轻的按一按。 目光落在他的书上时,一本古书,他修长的手指轻翻书页,专注极了。 “你若感兴趣,就一起看。”王季驰突然道。 可能察觉到他的目光了吧,刘幸锦有些不好意思,却被他一拉,直接坐在了腿上。 刘幸锦的腰很细,身体柔软娇小,比王季驰矮一点,这个比例正好,可以蜷缩在他的怀中。 看了一会儿,刘幸锦不安分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一刻对上了王季驰的眼睛。 书自然是看不下去了,他的唇就在眼前,不过上面沾染了什么,刘幸锦用手指给他擦去时,才发现是花了眼。 静默了片刻后,刘幸锦不好意思,进退两难,“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有东西。” “可我没有察觉有什么东西。”王季驰道。 他说话时嘴唇动着,不小心手指湿润,沾染了一些香味儿。 刘幸锦又红了脸,只好转移注意力去翻他的古书,感觉放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后,贴的更近了些。 看了一会儿,王季驰没有说话,翻书的主动权交给了刘幸锦。 他看的入了迷,这本古书其中有兵法,刘幸锦从小就喜欢看兵法类的书籍,在谋略上有天生的领悟力。 可能也是摄政王看上他的原因。 翻来翻去,书看了大半,御厨还没做好饭,刘幸锦有些饿了,看不下去了,并且被抱着腿都麻了。 翻到下一页时,里面夹杂了几张纸,画了几副小图,仔细一看,瞬间红了脸。 上面有两个人纠缠着,你来我往,姿势高难度,王季驰竟然喜欢这种东西。 更尴尬的是,还撒了一地,刘幸锦看哪里都不对,险些从王季驰身上跌落。 “季驰,你自己看吧。” 王季驰皱眉,他的古书内怎么有这种东西,不过感觉到有人乱动,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一切还得感谢花荣,他为了促进两人的夫妻感情,所以动了些手脚,不光在书里,还有别的地方。 “季驰,放我下来。” 王季驰还在发愣,突然想起来那次刘幸锦差点把肚兜怼他脸上,喉头发紧。 “好。”王季驰瞬间放开了他。 刘幸锦没站稳,就那样趴在地上,背对着别人,姿势与地上一张图相似极了。 这本古书看不下去了,王季驰收了起来,伸手去扶他时,似乎又看到了一片旖旎。 被王季驰拉起来后,刘幸锦双耳发烫,这时御厨也做好膳食了,刘幸锦急忙离开了。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 晚上时分,刘幸锦早早就睡了,湳讽实在无法面对王季驰,他竟然还做了同样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摄政王府,住在皇宫中,刘幸锦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 两人中午用膳时,谁都没说话,用完膳食后,王季驰有公务事先离开了。 刘幸锦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夜色正浓,他才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挤他,于是睁开了眼睛。 王季驰刚沐浴完,身上一股清香味儿,外衣松散,墨发垂落到腰间,闭着眼睛环上了他。 “季驰,你怎么回来了。” 前几日,王季驰没有回来。 黑暗中,借着月色,王季驰看到刘幸锦的眼睛亮亮的,那张俏丽的容颜贴的很近,立马联想到他凉凉的嘴唇。 “你还没睡?在等我吗。” “嗯,算吧。”刘幸锦回答。 王季驰轻笑一声,低沉声音附在耳边,“锦锦没我不敢睡。” “嗯。”刘幸锦承认。 那几日,刘幸锦每天都做噩梦,老皇上一怒之下杀了他,因为摄政王的事。 王季驰目光柔和下来,“你放心,这几日我在办这件事,明日就能出了皇宫,去摄政王府了,你不会有事的。” 王季驰上次找的人有了下落,可以证明刘幸锦没有参与摄政王谋反,反而有推波助澜的事情。 “真的吗,谢谢季驰。” 刘幸锦高兴的环住了他的腰身,很细,他的胸膛很暖,脸埋在他的颈窝,一股困意浮上心头。 这几日都没有睡好觉,刘幸锦感觉好困,但愿今天晚上不要再做噩梦了。 “不知,你说的审问还算数吗?”王季驰突然问道。 刘幸锦迷迷糊糊,“算数,还请大人快些审问我。” 王季驰心脏轻微跳动,其实,以前想要和离时,刘幸锦撕了那些休书,按道理来说他们还是夫妻。 果然,无梦,很香甜。 第二日,刘幸锦就被送出皇宫,本来是由侍卫送走的。 但,王季驰是刘幸锦的主审官,于是主动提出来,并且把人塞进了自己的马车内。 路上,刘幸锦为了报答王季驰的救命之恩,更加殷勤了些,总想着嘘寒问暖。 “大人,不知上次的护膝还喜欢吗,要不要为大人再做些别的。” 王季驰表面平静,“不必了,你的手很娇嫩。” “无妨,我为大人从头到脚做一套衣服吧。” 刘幸锦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夜他抱的太紧了,把他贴身的里衣揉的皱皱巴巴,于是盯着王季驰领口看,仔细琢磨这是什么料子。 又想到夹杂在王季驰古书里的那种图片,大人有那种癖好,应该给他多买一些。 于是,刘幸锦突然提议道:“大人,我想去买东西,你在马车上等着,我独自去就好。” 丢脸的事情,刘幸锦一个人做就行了。 马车缓缓停下,刘幸锦从车上下来,去采购布料和书籍,保证让王季驰满意。 正忙碌着,总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竟然是苏浩毅。 苏浩毅养了这些时日没上朝,没想到今日上街就遇到了刘幸锦,于是尾随他来到了书店。 不过,看他在找什么书,动作小心翼翼,恶趣味儿就来了,苏浩毅靠了过去小声道:“这本书倒是特殊,真是太奇怪了。” 刘幸锦莫名去看他,发现是苏浩毅,无意间飘了眼他的书,发现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字。 画本子,那种画本子,他怎么没想到,日记里提到过,失忆前买了好多呢,为了学习一些事,还是男人之间的。 “你可喜欢?”苏浩毅突然又一句。 刘幸锦后退几步,不敢回答,亲眼看到对方合上了书,似笑非笑道:“还有十几天,你就是我的了。” 苏浩毅如同梦魇一般,他手里拿着一本风月的书,嘴里说着哪样的话,让刘幸锦头皮发麻,真是阴魂不散。 身为囚犯,刘幸锦不敢反驳,只能快点逃走了。 苏浩毅就喜欢他这副样子,逗弄他很有趣,他迟早是他的妾。 刘幸锦踉踉跄跄上了马车,买的布料放在马车上,脸上惊慌失措的,看到王季驰后,一把抱住了他,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怎么了。”王季驰问道。 “无事,刚才遇到了一只恶犬,被吓到了而已。” 王季驰帮了他这么多,刘幸锦不希望给他惹麻烦,只能暂时忍了。 王季驰往外看了一眼,与还站在街上看他们的苏浩毅对视一眼,此人很碍眼。 回到摄政王府后,王季驰安抚完刘幸锦,先去处理公务事,等回到卧房时,发现刘幸锦正在作画。 有一幅画落在白纸上,有些眼熟,而刘幸锦的手边摁着一个画本子,王季驰眼力很好,离得近近了些后,耳根发红,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
第二十七章 刘幸锦还在认真的作画时,感觉到有人走近,突然停住了画笔,正画到关键的地方。 此处在王季驰的卧房中,用的是上次在王季驰书房找到的画笔,一抹红点儿凸显,很是惹眼。 王季驰移开目光后,没有再看。 刘幸锦也感觉脸上热热的,不过王季驰喜欢,上次都放进古书里了,所以他只是在投其所好。 “季驰,你看我画的如何。”刘幸锦突然开口。 语气很是坦白,王季驰侧目一眼,上面的画比古书上的还要厉害。 “嗯。” 这么冷淡? 刘幸锦有一种拍马屁拍错了的感觉,很是颓废,他费了好多心思呢。 虽然在风月楼长大,但身子干净,和王季驰之间也很干净,他为了画的好看,仔细研读那种画本子,甚至还绞尽脑汁想了许多呢。 “不喜欢吗?那以后我不画了。”刘幸锦小声道。 “我没说不喜欢。”王季驰说道。 他的表情平静,说出的话却很直白,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如同高岭之花同意被他采摘一般。 “真的吗?”刘幸锦不信。 他拿过来自己的画,放在王季驰手里,仔细看他的反应,“若你喜欢,我以后多画一些。” 王季驰捂住鼻子,脚步后退,拿着画的手轻微发颤,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多看,尤其是对上刘幸锦纯净的目光后,努力压制了下心中的情绪。 “画上的人都是谁?”王季驰突然问。 刚才干燥的鼻子得到控制,他险些因为刘幸锦那张脸,流出鼻血来。 “是别人。” “都是谁?”王季驰又问了一句。 尤其看到有三分像花荣的脸后,王季驰放下画,心底有几分烦躁。 “我不知道啊,都是画本子上的人。”刘幸锦像做错事的小孩。 王季驰松了口气,“不许画别人。” 很是碍眼,如同苏浩毅看刘幸锦的目光一般,很是讨厌。 “啊?”刘幸锦脑子一空,突然想到古书内夹杂的那几张图画,他们的容颜很像他和王季驰。 原来王季驰喜欢这种。 他明白了,刘幸锦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季驰,以后这些画上的人都是你。” 和刘幸锦,都是他们,不知为何,王季驰感觉鼻子又干燥起来... 有些真的想试试审问的事,上次,有些草率了。 ... 几日后,花荣来看刘幸锦。 自从上次刘幸锦给王季驰画了好多画,放在了他的卧室,并且晚上他沐浴时给他按肩膀后,看到了滴落在水里的血,王季驰好似更忙了。 这几日很清闲,刘幸锦在暖阁喝茶时,看着古书,就看到了花荣的身影。 他一看到古书就笑容满面的,挤眉弄眼道:“听闻夫人和大人的感情更好了。” 刘幸锦不知他哪里来的消息,若有的话,就是被骗了,王季驰一直躲着他呢。 “明天晚上就是盛朝的双鸳节了,你与大人一定要去啊!”花荣笑道。 双鸳节刘幸锦有耳闻,那日京城的少男少女都可参加,为了牵线搭桥促成更多好的姻缘,夫妻也能去,一起赏月游湖去,增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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