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伙计上来时,正想去赔罪时,看到刘幸锦将手臂放在王季驰的肩膀上。 “大人,小人上错酒了。”小伙计留下这句话急忙退下。 刘幸锦有些飘飘然,脚如同踩了棉花一般,人也变得大胆起来。 “王季驰,你打算什么时候在床上审问我。”刘幸锦突然道。 他突然想起了弄塌床板的事情,急着取出来锦盒呢。
第二十一章 刘幸锦喝了酒,胆子大了些,平时不敢说的话,此刻也顾不了许多了。 “不如我们现在回家审问如何,我保证什么都说。”刘幸锦声音带着诱.惑。 他的手指摩挲过王季驰的脸颊,在风月楼学的本事拿出来,迷.惑人心,对方一定会听话的。 事与愿违,刘幸锦被拉进了对方怀中,坐.在了大腿上。 他抬头,好看的唇近在咫尺。 呼吸相近,那张俊颜逐渐放大,停了片刻后,一杯温水被送了过来。 刘幸锦胡乱喝了几口,保持了些清醒,脑子依旧迷糊着。 他的双臂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头低下,嘴里含糊不清,“求你了,我特别需要你审问我。” “哦?”对方轻笑一声,“你说了实话,可愿意被我抓起来。” 刘幸锦抬头,睁着无辜的眼睛,“那你会保护我吗,求你了。” 他真的很想活下去。 “嗯。”王季驰道。 刘幸锦放心了,脸上浮现笑容,用拥抱作为报答,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要睡过去一般。 王季驰摸了摸他的乌发,垂至腰间时,对方动了动。 “我好饿。” 刘幸锦坐在腿上,面朝招牌菜刚才只顾喝酒了,招牌菜一口都没吃。 晃晃悠悠的拿起来筷子后,就要夹一块肉吃。 王季驰无奈一笑,从他手里接过来筷子后,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这肉好好吃。”刘幸锦夸赞道。 “嗯,都是之前打猎的猎物。”王季驰又道。 从刘幸锦早上说梦话,想要在他手里求自由的时候,王季驰就想到了他抓的动物。 还是上次皇家骑猎比赛,他拿了第一的战利品,所以比平常肉食好吃。 “真的吗?”刘幸锦双眼又亮了。 王季驰又被抱紧了下,不知为何,这样贴着,他有些贪恋似的,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早上离开时,还尝过一口。 王季驰耳根发热,他根本控制不了眼前的局面。 刘幸锦却捕捉到另一个信息,他又乞求道:“在摄政王府能不能也吃到这个,你知道,我出门不是很方便的。” 刘幸锦如同幼兽般蹭了蹭王季驰的大掌,手如同火燎过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窜了出来。 “好。”王季驰立马回答道。 由着对方胡闹坐着,一只手护着摇摇晃晃的刘幸锦,另一只手给他夹菜,喂饱了才算结束。 离开醉春风酒楼时,刘幸锦还贴着王季驰,被揽着腰身,靠在了王季驰的肩膀上。 “季驰,季驰。”刘幸锦口中呢喃不清,“猎物,猎物。” 所以,他是沾了猎物的光了。 两人都是绝色,拥在一起,这等风姿卓越的人儿十分养眼。 王季驰丝毫不管别人的目光,被看的烦了,冷冷扫过去,其他人自动收回了目光。 苏浩毅从医馆出来时,白净的脸色不好看,手上缠着绷带,好巧不巧遇上了这一幕。 王季驰平时洁身自好,做官后更是勤恳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出入酒楼罕见,不顾他人目光行事肆意更罕见。 苏浩毅亲眼看到两人上了马车,没忍住上前,拦住了马车,“大人,囚犯也能随意出来吗。” 王季驰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过来,脸色冷下来,扫过苏浩毅手臂上的绷带,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苏浩毅有些狼狈,上次从摄政王府出来后,莫名摔进了麻袋里,又被几人踩过,挣扎间落了水,免了一顿毒打。 “大人见笑了,不知谁和我有仇,才落得如此下场,刑部已经在查了。”苏浩毅目光露出怀疑。 但王季驰他惹不起,对方背靠盛朝最有权势的国公府,又是老皇上的红人,几乎只信任王季驰。 品阶也比王季驰低一等,盛朝第一绝色也是他的,同样都是世家子弟出身,苏浩毅其实很不服气。 王季驰不打算与他废话,“有何事。” 苏浩毅既然来了,没打算退缩,厚着脸皮道:“上次的话是我失言了,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忘记。” 王季驰直接道:“大人被打,恐怕与平时失言有关,想平安无事的话,最好少还是改改这脾气。” 这是光明正大的威胁。 无奈,王季驰做的滴水不露,苏浩毅没有证据,肚子里憋了一口气。 “还有,听闻皇上考核一众官员,由本官亲自去办,每天忙得很,大人就先别挡路了。” 说罢,马车扬长而去。 王季驰身为御史大夫,纠察百官本是分内之事,皇上给了这权利,谁犯在他的手里都不会好过。 让刘幸锦做妾之事,苏浩毅还需要从长计议。 不过刘幸锦失忆了,王季驰审问不出什么,他要等到二十天之后,用些手段让刘幸锦做妾。 从虎嘴里夺食冒险了些,但从苏浩毅第一次见到刘幸锦开始,夜不能寐时刻惦记,在他做谋士时就出手了,未能达成心愿,威胁引.诱都不成,苏浩毅只能明抢。 刘幸锦打了个喷嚏,不知被谁惦记,只感觉胸口似火烧,脑袋也很晕眩,只靠在一人身上寻求安全感。 “审问。”刘幸锦呢喃了许多句。 王季驰心头一跳,耳根发热,手指去堵他的嘴,他害怕经不住刘幸锦的祈求。 去做出那荒唐事。 “锦锦,先睡吧,一会儿喝些醒酒汤,清醒些。” 刘幸锦其实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只是酒壮怂人胆,想把王季驰的床板弄塌,那酒是烈,刘幸锦酒量好,只能算半醉着。 “求大人了。”刘幸锦抬起双眼。 他生了一双极好看的眼睛,如今泛着迷.醉,似一汪清泉含了月华,吸引人深深看去。 食指堵住唇瓣,王季驰怕他再说,正巧碰到刘幸锦说话,红润润的唇瓣有些.湿.润,就那么一下。 王季驰如触电般躲开,突然想起了他柔软的耳垂,拥他入怀,本来是想躲避内心的冲.动。 刘幸锦不安分的侧头,那耳垂划过唇边,带着深不见底的引.诱。 “季驰,季驰求你了。”刘幸锦还在继续。 “嗯,审问。”王季驰轻笑,在哪里审问不是审问,对吧!
第二十二章 马车缓缓的往前走,刘幸锦靠在肩头上,嘴里说着审问。 似乎在很急的催促着,让王季驰想到了从前他对自己急切表达的爱意。 但洞房花烛时,王季驰问他是否有真心时,刘幸锦却沉默了。 以前只当他是演出来的,现在才发现,他对自己的真心超乎想象。 马车不知何时被震了一下,刘幸锦哎幺一声磕在了马车臂上,下意识摸到了买的画笔丝帛纸张,想到了宰相要得画像。 他还靠这个赚银子呢。 刘幸锦把东西抱在怀里,王季驰与未来的银子相比,显然银子重要些。 王季驰的手停在半空中,发现了他拿的东西,竟然是作画的东西。 在刘幸锦从前住的地方,倒是放了许多他的画像,想来是思念他时画的。 心里一甜,王季驰准备把东西接过来,怕颜料弄到刘幸锦身上。 刘幸锦却护食一般躲开了。 ?他有这么可怕,对方只想躲着他。 王季驰以前收到过刘幸锦送的画像,当时没在意,放在一边,等再想看时,已经不见了。 刘幸锦再问他时,王季驰只说丢了,谁能想到那样水葱般的人儿,竟然泪光盈盈。 当着他的面哭了。 或许他还在伤心吧,于是语气尽量温柔,“别怕,我不动你的东西就是了。” 刘幸锦刚才是下意识反应,想到对方可以依靠后,又贴了过来。 “我只给你一人看,别人都看不到。” 那画给他画的,自然只给他一人看。 “我只信你一人,你不要负我。”刘幸锦突然又道。 王季驰心里心头一颤,怀中的人动了动,似乎睡着了,呼吸平缓,跟信任身旁才会如此。 到了摄政王府后,刘幸锦早就昏昏欲睡,把审问之事抛诸脑后,他只感觉自己困得睁不开眼了。 “季驰,审问。” 刘幸锦躺在床上口中轻声细语,是一种下意识的话。 他解开衣带,散开头发,睡眼惺忪间,莫名被人扶了起来。 “先沐浴。”王季驰突然道。 天还没黑,但人喝醉了要沉沉的睡上一觉,这样比较舒服。 “来人准备热水。”王季驰道。 小幺在众人身后,之前查的事有下落了,等候主子的吩咐。 等了半天,主子要给人沐浴,真的是前所未有。 又等了一会儿,主子的脖子被勾上了。小幺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不去,我要震断床板!”刘幸锦突然道。 声音传到外面,小幺红了脸,直接没了行踪,顺便赶走了一众下人。 里面的刘幸锦没有察觉什么,口口声声说这种话,带着急切的语气。 手乱动着,突然那硬邦邦十分好的身材落入手掌。 只听到对方一声轻言,不太清楚,但刘幸锦的手被反剪了,放到了他的后面, 软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不知是在堵他的嘴。 那种凉凉的感觉,只有一瞬间,耳边忽然一热,“不许,你先乖乖沐浴去。” 为何?明明都答应他了,刘幸锦有些不高兴,开始挣脱被反剪的双手,下一刻,双脚离开了床榻。 他被腾空抱起,衣服顺着肩头滑落后,白到发光的肌肤映亮了整个房间。 浴室内水花四溅,刘幸锦披散着头发,如同幼兽般亮晶晶的眼睛望过去,“你要不要一起,我可以给你按一按。” 王季驰呼吸停了一瞬,一幕特殊的画面出现,他红透了耳朵。 “不可。”王季驰突然说。 只是按一按,有什么不可?刘幸锦脑袋迷迷糊糊。 肩膀上传来很舒服的节奏,刘幸锦一愣,第一次他被按肩膀。 金尊玉贵的御史大人亲自动手,紧张的脚趾一缩,但肩膀真的很舒服啊。 “大人,不可。” “我说可就可。”王季驰突然道。 刘幸锦一时怔住了,突然看到他红透的耳垂明白了什么,他竟然害羞了。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呢。” 刘幸锦如同单纯的猎物,盯着猎手,让猎手心安理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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