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嬴川捏起他的下巴,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抹晶莹芳香的唇。 舌头撬开唇齿,忘情的掠夺阔别已久的味蕾。 但江槐序并未配合,而是狠狠咬了沈嬴川一口。 一时间,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但沈嬴川并未退缩,而是也用牙齿,在江槐序的唇上咬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这个窒息又带着疼痛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沈嬴川满意了,才笑着离开了他的唇瓣。 他嘴角还挂着血,脸上笑意更甚。 “真是怀念啊,不过我的序儿似乎已经从温顺的小白兔,变成狡猾的狐狸精了。” 江槐序朝地上吐了口血,但还没吐完呢,沈嬴川就再度强硬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睫毛微垂,眼神冰冷,带着蔑视和命令般说了句,“吞|下|去。” 江槐序默然,璀璨的眸中写满了,“偏不!” 望着那双桀骜不逊的眼睛,沈嬴川饶有兴致的扭动了下脖子。 然后再度深|吻,迫使江槐序咽|下了口中的血水。 许是沈嬴川过于蛮|横了,江槐序的眼眶渐渐泛|红,方才被他掐过的地方也出现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这场面,跟沈嬴川初见他时,很像啊。 想到这儿,沈嬴川突然有了个好玩儿的主意。 他轻轻抚摸着江槐序的脸,没一会儿,大手就顺着脖子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序儿,你真的很舍得下注,初见时,你身中媚|药,我还以为是王钦干的呢。” “结果啊,居然是你自导自演~” 说着就弹了下江槐序的鼻子。 “既然如此,咱们重温一次,如何?” 他揪着江槐序的胸|前,磋|磨似的扭|捏,没一会儿,江槐序就脸红到了耳根。 “沈嬴川!你无|耻!” 沈嬴川掀|开他的衣裳,揪|得更用力了。 吃痛的刺|激感暴|露在冷空气中,江槐序虽然不|耻,可还是有了本能的反|应。 沈嬴川很是满意,他收回手,将江槐序的上身盖住,然后朝帐外喊了声。 “把寡人要的东西拿进来。” 很快,一个士兵便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走了进来。 沈嬴川扬扬手,“下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士兵问了句,“连长公子也不能放吗?” 沈嬴川白了他一眼,士兵果断领悟,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他转过头,笑盈盈的看着瞳孔空洞的江槐序。 “序儿,来,我让军医现调的媚|药,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江槐序别过头,双腿猛地朝沈嬴川踢去,但是因为带了铁链,他的攻击,沈嬴川一眨眼的功夫便躲开了。 “沈嬴川!你这个疯子!你要来就尽管来啊!何必如此羞|辱我!” 沈嬴川食指轻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序儿,你既然敢来赴我的约,就该想到,我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你就在我身边继续盘算,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他再度伸手,大力捏|开江槐序的嘴,而后无情的把手中的媚|药灌进了他的喉咙。 褐色的药水因为他的反抗,大部分都顺着脸颊而下,流进了江槐序的衣服里。 雪白的衣裳,很快被染成了让人误会的颜色。 “咳咳咳!!!!沈嬴川,你这个疯子!无|耻!” 沈嬴川无所谓的擦了擦他嘴角的药汁,然后拆掉了自己的腰封。 外袍顺势滑落。 “我的序儿真是太可爱了,连骂人都找不到更多的词汇。” “疯子,无|耻,你还会骂什么?” 他欺|身|而|上,跨|坐在江槐序的身上,将他的双腿紧紧压|住。 双手也开始利落的拆|解江槐序身上复杂的雨林服饰,就跟拆礼物一样。 “来,跟着我骂,禽|兽!” 语毕,江槐序的腰带被解|开,最外面那层纱被沈嬴川无情的扯|烂,扔下了床榻。 江槐序脑子里是真想不到其他骂人的词汇了,居然真的开始跟着沈嬴川骂。 “禽|兽!放开我!” 他稍稍一动,媚|药也开始慢慢发挥作用,雪白的脖颈慢慢变成粉红,看得沈嬴川眼睛都直了。 中衣也被粗|鲁的拆|开,沈嬴川又教了句,“继续,还可以骂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江槐序觉得浑身发|热,语气也渐渐带了些喘|意。 “畜|生……” “沈嬴川,你给我……你给我等着!” 很快,衣裳被扒|了个精光,江槐序佩戴的珠链首饰。也在床榻和地面上散落成了大小不一的珠子。 看着眼前被情|欲禁|锢的尤物,沈嬴川果断将江槐序的双臂扣在头顶,然后开始放|肆的享|用。 他的身体还是跟从前一样敏|感,沈嬴川稍稍一碰,他就止不住的战|栗。 每一次,都跟第一次一样。 江槐序渐渐被那药弄得意识混沌了,身子烫得跟要爆炸一样。 只有沈嬴川拂过吻过的地方,才会稍稍带来一丝清凉。 大手顺着腰线而下,下|面的裤|子也被粗|鲁的剥|落。 可摸着摸着,沈嬴川突然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赶紧把江槐序翻过来,然后眉头紧皱的看着他腹部那道长长的伤疤。 “江槐序,这是谁干的!” 不就才阔别一年吗!他不是还当上了境主吗! 为什么腹部会有一条这么骇人的伤疤! 沈嬴川伸手轻轻摸了摸那道像蜈蚣一样的伤疤,心中隐隐作痛。 他心中是有江槐序,可一年前的那口气他并未咽下。 他预备狠狠折|磨江槐序,然后一辈子把他像宠物一样拴在身边取|乐! 只是没想到,心中还是不忍…… 此刻的江槐序已经被那药折磨得无法开口了,只能难受得扭|动自己被禁|锢的身子。 可恨,又可怜。 “罢了,等你醒了再告诉我。” 后面,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只是情到深处,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惹得江槐序珠泪涟涟。 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沈嬴川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裳,然后将昏迷的江槐序放进了浴桶。 他终究还好是心软,给他稍稍清|理了下。 毕竟有些东西留在身体里,肚子是会绞|痛的。 不过他依旧忍不住吐槽,“你说说你,怎么身体还这么差?动不动就晕倒!”
第一百零六章 怎会是产后体虚的脉象啊! 沈嬴川一边洗,一边不由自主的掰|开他的腿看了看。 “啧,肿|的还挺厉害,真是没用,这样都受不住。” 他嘴上说着怨怼的话,实则,手上的动作轻到了极致,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湿|哒|哒的身体被整个从浴桶中捞起。 沈嬴川将他放在床上,用干净的帕子一点点擦干。 紧接着,就是换衣裳,擦药膏。 过程虽繁琐,但他觉得很享受。 尤其是将江槐序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整颗心仿佛都安定了下来。 不过,还没抱够呢,帐外就传来沈绩的声音。 “主上,属下可以进来吗?” 沈嬴川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下怀中的江槐序,确定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这才应了声。 “进来吧。” 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沈绩进来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满地的布帛、散落的珠串、精神抖擞的主上,还有昏迷的江槐序。 还真是跟一年前一模一样啊。 他咳嗽了声,朝沈嬴川行了个礼。 “主上,长公子那边闹起来了。” 沈嬴川眉头一皱,“他是他,阿琤是阿琤,以后不许叫长公子,叫他自己的名字。” 沈绩果断点头,“那长欢公子那边,要如何应对啊?” 沈嬴川淡淡道,“掌握他跟完颜呈的联系方式了吗?” 沈绩摇摇头,“尚未完全掌握,每次长欢公子送出去的消息,都是咱们看不懂的密文。” “破译尚需一段时间。” 他温柔的摸了摸怀中熟睡的江槐序,“既如此,就让他再嚣张一段时间。” “你只需做好本职工作,无需管长欢怎么闹,我晚些会去哄哄的。” “哦,对了,叫李医师来给江槐序看看。” 沈绩拱手:“是。” 没一会儿,一个忠厚老实的军医就提着药箱进了沈嬴川的营帐。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房事劳累过度,可是他一把脉,整个人都懵了。 这??? 为什么会跟产后体虚是一样的脉象啊!!!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学了一辈子的医术。 可是谁都知道,男人还是不可能会有那个功能的呀!!! 李医师紧张得满头冷汗,他再次把了脉,结果却一模一样。 若不是沈嬴川锐利的眼神袭来,他还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午觉还没醒! “到底什么情况!”瞧着医师怪异的模样,沈嬴川终于忍无可忍吼了出来。 医师被吓得瞬间坐在地上。 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和名声,他只好答了句,“无碍无碍。” “只是体虚而已,多喝些补药就没事了。” 沈嬴川眉头稍稍舒缓了些,“真没其他的事儿?” 医师抹了把汗,补充道,“有。” “这位公子身子实在虚得太厉害,所以七日内,不宜有剧烈的房|事。” 沈嬴川挥了挥手,“好,下去开方子吧。” “照料好他的身体,寡人少不了你的好处。” 医师如释重负,迈出营帐的那一刻,只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为保慎重,他回去后还特意重新看了一便《脉经》。 可答案依旧如此,他的诊断没有任何错误。 他甚至还找了几个熟人打听,这世界上有没有男人生过孩子的先例。 结果,每个人都骂他神经病。 纠结之下,李医师只好按照孕妇产后调理的方子,给江槐序煎了药。 还特意加了一些温补的药材。 等药熬好,已经是快黄昏了。 李医师捧着药忐忑的往沈嬴川的营帐里走。 却不想,才到江槐序的身边,闹事儿的就上门了。 因为这段时间里,沈嬴川对长欢的宠爱太明目张胆,所以即使他闯进沈嬴川的营帐也没人敢拦着。 “你就是那个狐狸精境主?” 江槐序就跟没看见长欢一样,淡定的接过医师碗里的药,一勺一勺喝了起来。 还别说,比雨林的要更甘甜些。 他冲医师浅浅一笑,“多谢,您可以先下去了。” 面对这如花般的笑靥,就连五十多岁的李医师也没能抵挡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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