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今天要上朝,咱俩都赶不上。” 卫霜戈懒洋洋的躺在顾持柏怀里,打了个哈欠:“顾尚书,我一时间分不清你和顾侍郎,哪个更牲口。” “他们都是牲口。” 顾持柏轻轻拍着卫霜戈的后背:“不像我,我只要安静抱着夫君就很满足了。” 卫霜戈:“……你把嘴笨的顾侍郎还给我。” “夫君这样真让人伤心。” 顾持柏的手滑至卫霜戈的腰间,轻轻揉捏着:“你躺在我的怀里,却想着别人,是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么?” “你敢再来,我就到隔壁去睡了!”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没好气道:“睡觉,闭眼!” 顾持柏叹气:“好的,夫君,不过夫君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么?” 卫霜戈抬手捂住顾持柏的嘴:“闭嘴!” 凶? 好意思说他凶? 他说*点,结果呢? 顾持柏居然*的更凶了! 他最多语气凶点,顾持柏——算了,不提也罢。 顾持柏比大婚那日还凶,肯定是受酒和香的影响。 明天就找羡谕算账去! “头儿,你昨儿没休息好啊。” 看见面无表情的卫霜戈,羡谕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她扬扬眉毛揶揄道:“我给你的东西好用吧?” 卫霜戈微微一笑:“好、用、的、很!” 羡谕缩缩脖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她打着哈哈扭头往外走:“好用就行、好用就行,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 卫霜戈冷笑一声:“你敢踏出这个门,后果自己想。” 羡谕生硬的转过身来,低声下气道:“我的事不急,头儿您有事只管吩咐。” 卫霜戈手搭在扶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把扶手掰下来了。 羡谕默默后退一步,怎么也想不通,头儿看上去明明挺滋润的,为什么杀气这么重。 卫霜戈咬牙道:“你那个药,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 他想了想没说细颈玉瓶,只是又强调了一遍:“尤其没用!” 对羡谕来说,你可以说她没用,但不能说她的药没用,她立马反驳:“不可能,除非头儿你用的不对。” 卫霜戈完全是按照她教的去做的,还特地强调了顾持柏喝了两杯。 羡谕无语的看着他:“头儿,明明是你想岔了,助兴、助兴,那肯定只会越助越兴啊。顾大人喝了两杯肯定比你兴啊。” 她把“你是不是傻”咽了下去。 说出来怕是踏不出这扇门了。 --- 卫霜戈还在兄弟你好香。 顾持柏已经悄咪咪偷了卫霜戈的家。 一个脑洞: 快穿世界 顾持柏切片成:牲口顾侍郎、牲口顾尚书、吃醋顾、媳妇顾、粉裙妹妹顾、顾绿茶和清冷顾and卫霜戈。 或者,同时出现,哈哈哈 心疼卫大人一秒
第101章 撒娇谁教的 陈修一回皇骁司,就看见满脸哀怨抚摸着掌心蜘蛛的羡谕。 “嚯!怎么了这是,怨气大的要成魔了。” 羡谕幽怨道:“我不明白……” 东西是卫霜戈自己要的,也是他自己理解错了,他明明看上去很滋润—— “为什么要给我加活!” “什么东西?”陈修身后的祝斗山闻着味就凑过来了:“头儿跟你要了什么东西?” 羡谕的视线在祝斗山和陈修之间来回游移,恶从胆边生。 谁让卫霜戈给她加活呢,哼哼哼,话是祝斗山问的,谣是陈修造的,不关她的事。 卫霜戈摸摸发热的耳朵。 顾持柏问:“怎么了?” 卫霜戈放下手:“耳朵发热,有人在念叨我,你进宫和陛下说了?” “嗯,说了。”顾持柏脱去外袍,准备换上常服:“陛下已经应允了。” 待京城抄家的活了了,卫霜戈就要动身去荣亲王封地。 顾持柏找了个名目,进宫向皇帝提出想要和卫霜戈一起去。 皇帝哪儿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调侃了一番,便答应了。 卫霜戈看见顾持柏后颈上露出一点红痕,早上起床穿衣的时候没注意。 “别动。” 他扒拉顾持柏的衣服,从后颈往下,后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红痕。 卫霜戈又把顾持柏的官服拿来给他套上,还好还好,遮住了。 “……你脱衣服干嘛?” 顾持柏脱掉里衣,转过身来看着卫霜戈,轻声笑道:“卫大人昨夜格外热情。” 【卫大人今日格外热情。】 卫霜戈面无表情但脸红的扯过顾持柏手上的衣服给他套上。 遮住顾持柏胸前、背后的痕迹。 “大白天的,别这么放浪。” 顾持柏笑吟吟的看着卫霜戈替自己系上衣带:“卫大人这是做什么?刚才还让我别放浪,怎么现在……” “你脑子里想点正常的东西行不行?” 卫霜戈把顾持柏按到椅子上,从床头暗格里拿出木盒。 木盒里活血化瘀的药膏已经少了一些。 “咳。” 他清清嗓子,指尖沾了些药膏涂在顾持柏的后背上。 清凉的感觉让顾持柏眉头舒展开来,他勾唇道:“这药不错,卫大人觉得呢?” 卫霜戈仔细的涂着药,随口答了句:“对啊,蛮清凉的……顾持柏你套我话!” 早上就已经用过了,他当然知道这药不错。 卫霜戈轻拍了下顾持柏的后脑勺:“多真损呢你!” 顾持柏笑着挨了这一下。 卫霜戈把木盒塞进顾持柏的手里,然后把铜镜搬过来摆到桌子上:“胸口的你自己涂,别跟我说看不见。” 顾持柏拉住卫霜戈的手,仰头温润的看着他:“卫大人抓的,却还要我自己涂。” 卫霜戈无赖道:“不服?我再给你挠两道,你信不?” 顾持柏不肯松手:“夫君帮我涂。” 卫霜戈神色坚定:“不,我才不会总是顺着你的意!” 顾持柏晃了晃卫霜戈的手:“哥哥帮我涂,好不好?” 涂个魂!哥哥个魂! 铜镜里,顾持柏垂眼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上药的人。 卫霜戈语气不耐烦,涂药的动作却是很温柔。 “顾大人这撒娇的本事跟谁学的?” 顾持柏抬手蹭了蹭卫霜戈的脸颊:“跟哥哥学的。” 卫霜戈抬眼看他:“哪个哥哥?” “自然是卫大人、卫哥哥了。” 顾持柏低头看着卫霜戈笑。 卫霜戈才不信,他哪儿会撒娇,撒泼倒是会。 顾持柏笑了笑,没有多说。 【我跟你说啊,撒娇首先要摸清楚对方吃哪一套,语气一定要轻柔,直接说出自己的需求,我娘说她就是这样手拿把掐我爹的。】 卫霜戈沾着药的手顿在那里,视线落在顾持柏的腰腹处。 他是怎么挠的,才能挠的这么均匀、挠的如此雨露均沾? 顾持柏引着卫霜戈的指尖落在自己腹部的抓痕上,偏头咬了下他的耳朵,语气亲昵:“卫大人在想什么?” 卫霜戈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很快又放松下来:“发呆,不行啊?” 顾持柏嘴唇擦过卫霜戈的鼻尖:“我还以为你在回味。” 回味? 卫霜戈白了顾持柏一眼:“我能回味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脑海里却不由得一幕幕浮现出昨夜的事情。 顾持柏问他可曾听过一句诗:“玉人何处教吹箫”。 卫霜戈当然没听过,不过重点不是听过没听过,而是他已经无法再直视这句诗。 “怪不得有人说文人玩的花呢……” 卫霜戈小声嘀咕了一句,快速涂完药,把盒子盖上。 顾持柏听见这话便知道卫霜戈想到什么上去了。 他握住卫霜戈的手腕:“我以为卫大人喜欢这些花样。” “不喜欢。” 卫霜戈扯扯嘴皮,皮笑肉不笑。 顾持柏微微用力,把卫霜戈拽进自己的怀里:“当真不喜欢?” 卫霜戈凝视着顾持柏的眼睛,嘴唇动了动,移开视线:“不喜欢。” 顾持柏食指隔着衣服在卫霜戈的胸口画圈:“好,那我再学些别的、夫君喜欢的。”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深吸一口气:“够了,别学了,这些就行了。” 他自己得学点什么,不能总是叫顾持柏占上风。 骚不过顾持柏,花样总得比他会的多吧! 晚上吃饭时,顾小童把碟子摆上桌时,视线时不时从卫霜戈和顾持柏的脸上扫过。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红的和碟子里上了糖色的的红烧肉有的一拼。 “站住。” 卫霜戈叫住走到门口的顾小童:“你又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消息?” 顾小童抱着托盘拔腿就跑。 “哎,顾大人你这小厮,上辈子属兔子的,跑的这般快。” 顾小童不说,卫霜戈吃完饭自己上街听去了。 这一听,脸都黑了。 “不是吧,他们俩?不像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他们现在恩爱非常、夜夜咳到天明!连早朝有时候都差点没赶上!” “天天啊?那再年轻气盛,身子骨也遭不住啊!” “是啊,所以我听说他们买了些助兴的东西!” “看不出来啊——这么私密的事情,你上哪儿知道的?” --- 卫大人这诡异的胜负欲啊。 顾持柏:这种甚好。 注:玉人何处教吹箫——出自 唐 杜牧 《寄扬州韩绰判官》
第102章 相公 “我邻居家的小孩在药铺做药童,他说顾家的管家把一张方子撕成两半,去两家药店买。” “这方子……” “没错,就是你想到那种,嘿嘿嘿。” 嘿你大爷。 卫霜戈闭了闭眼睛,在一家药铺做药童,怎么可能知道是半张方子。 这漏洞百出的话,居然有人信! 肯定是陈修,把之前顾伯去抓药糊弄户部尚书的事情稍微改了下传出去的! 陈修、羡谕,肯定是他们两个。 卫霜戈舌尖顶了顶上颚,笑容阴森。 很好。 不知情的人们还在喝茶聊天。 “真没想到,以前势同水火的两位大人如今这般好。” “一看你就很少看话本,很多佳偶都是从两看相厌的冤家走到互相爱慕、分不开彼此的。” “我听说的跟你们听说的有点出入,两位大人少年相识、私定终身,长大后开始没认出对方。这不成亲后慢慢发现,哎!缘来是你!然后他们就干柴烈火上了。” 卫霜戈皱眉,这话又是谁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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