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意味深长的拖长音:“哦~” 礼部尚书奇怪道:“卫大人这是什么眼神?” 刑部尚书比他懂的多一些:“看奸夫淫夫的眼神。” 礼部尚书:“啊?” “哈哈哈!” 卫霜戈扬鞭纵马、笑声爽朗,绝尘而去。 顾持柏整个人靠在卫霜戈怀里,感受着身后人胸膛的震动,听着耳边肆意的笑声,微阖起眼掩饰其中浓烈的情愫。 他想就这样,就在马背之上,狠狠地**卫霜戈。 卫霜戈勒住缰绳,摸了摸发凉后颈,拍拍顾持柏的肩膀:“顾大人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顾持柏偏头,嘴唇擦过卫霜戈的脸颊。 卫霜戈听见顾持柏说:“在想,卫大人如何才能愿意,同我春风一度。” 卫霜戈闭上嘴巴,他就不该问! 顾持柏这家伙背着人的时候就没正经过! --- 马:玛德,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很重的好吗!有时候做马也挺无助的。
第61章 看把顾大人臊成什么样子了 到了行宫,卫霜戈和顾持柏分到了一处小院子。 院子里还有一处温泉。 卫霜戈蹲下身捞起温泉上飘着的花瓣:“这个不错,晚上还能泡个温泉。” 他一回头就对上顾持柏幽深的眼神:“……我告诉你嗷,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清清,想都别想!” 这附近院子里可都住了人的。 顾持柏无辜道:“卫大人在说什么?” 卫霜戈撩起水泼向顾持柏:“你就装傻吧你!我已经看穿你了!” 有几滴水落到顾持柏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 “顾卿怎么哭了?” 皇帝从院外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知道顾持柏不可能哭,不妨碍他调侃一番:“卫大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顾持柏垂眼:“臣习惯了。” 怜香? 惜玉? 香是谁,玉又是谁? 卫霜戈的表情有一瞬间狰狞,他还没说新婚之夜顾持柏跟头野兽似的一整夜没让人休息呢…… 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在人前说的。 要是让皇帝知道了,往后的几十年,他都能拿这件事出来说。 皇帝让宫人在院外守着。 他指着温泉道:“朕特地把这带温泉的院子让你们住。” 卫霜戈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那臣还多谢陛下了?” 皇帝一摆手:“不必谢,好好替朕办事就行。” 卫霜戈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 顾持柏拍他的手:“臣和卫大人自当尽到做臣子的本分。” 皇帝抬手点了点顾持柏,笑道:“顾卿不必如此谨慎,朕让人守在院子外头,卫卿说什么都不会传出去的。” 卫霜戈附和道:“咱们就算把陛下身上值钱的东西抢走了,也不会传出去的。” 皇帝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别跟土匪头子下山似的,皇家的东西你抢了去外面也没人敢收。” 卫霜戈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臣才没有对陛下下手。” 顾持柏出言道:“不知陛下来此是有何要事?” 皇帝:“……朕同卫卿还没说上两句话。” 卫霜戈伸手:“再说就要收钱了——我替顾大人收的。” “你一个子儿都别想要到。” 皇帝心说顾持柏才不在乎钱,他转身往外走:“朕只是坐车坐的久了,出来散散心,把你们安排在位置这么好的院落还不知道谢恩,有的人安排在东北角,偏僻着呢。” 卫霜戈扭头对顾持柏道:“你上司在东北角,晚上吓他去。” 夜色降临。 皇帝在行宫设宴款待随行的大臣。 大殿上,舞姬们翩翩起舞,脚脖子上挂着用红绳串起来的铃铛,衬的舞姬们脚踝纤细、白皙。 卫霜戈视线落在铃铛上,心想给顾持柏戴这个玩意肯定不错。 顾持柏比舞姬还要白上一些……见鬼,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上面去? 肯定是被顾持柏影响的,他以前从来不会想这些东西。 顾持柏一直注意着卫霜戈,自然也发现了他的视线落在何处,低声问:“卫大人在看什么?” 卫霜戈脑子里还在怪着顾持柏,嘴巴不过脑子道:“你看那个铃铛,挂你身上好看不?” 他说这话时,舞姬们正好跳完一支舞,丝竹声歇。 卫霜戈的话叫不少人听了去,大家纷纷看了过来。 没听见的小声向别人打听:“怎么了?” 听见的回:“卫大人要往顾大人身上挂铃铛!” “嚯!被当做猫儿狗儿的,那顾大人不得气死?” “可不,顾大人的脸都气红了,估计人多不好发作。” “咳!” 正在喝酒的皇帝险些被呛着:“卫卿,有些话你们还是关起门来说的好。” 顾持柏蜷起手指,低垂着脑袋,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见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脸和耳垂。 别的大臣都谴责的看向卫霜戈,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看把顾大人臊成什么样子了! 卫霜戈嘴角一抽。 他真冤枉,要说虎狼之词,谁说得过顾持柏啊。 顾持柏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不带重复的。 卫霜戈摸摸鼻子,低头喝酒。 皇帝“哈哈”一笑,心里乐的不行,这可比看歌舞有趣多了:“好了好了,接着奏乐、接着舞,他二人的夫夫情趣,我等就不要干涉了。” 丝竹声起,舞姬们继续翩翩起舞。 原本认真看歌舞的人,时不时的目光扫过卫霜戈和顾持柏。 卫霜戈弯腰偏头去看顾持柏的表情。 瞧瞧,这羞愤的小表情。 可真能糊弄人。 在人前,还得陪着演戏。 他拉着顾持柏的袖子装出哄人的样子,压低声音道:“顾大人,适可而止啊。” 顾持柏扭过头去。 礼部尚书跟刑部尚书咬耳朵:“快看,顾大人生气了,哄不好了。” 刑部尚书道:“应该能哄好吧?” 卫霜戈捏捏拳头,端起酒杯跟顾持柏碰了碰声音稍微抬高了些:“我给你赔罪,行不行?” 刑部尚书立马改口:“卫大人不太会哄人的样子,这什么语气,是要气死顾大人么?” 顾持柏转头看着卫霜戈,好一会,才勉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卫霜戈冲着顾持柏眯了眯眼睛:惯会演的,回去收拾你。 顾持柏脸上红色稍稍褪去了一些:我期待着。 卫霜戈:…… 礼部尚书有些意外:“顾大人这么好哄的?” 刑部尚书猜测:“或许是顾及卫大人的面子,毕竟成了亲,这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一直让卫大人下不来台。” 礼部尚书:“有道理。” 卫霜戈耳朵尖,心里骂道:有道理你个大头鬼! 顾持柏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示意卫霜戈去看户部尚书。 卫霜戈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掉了。 户部尚书频频看向殿外,天色越来越黑,心中忐忑不已。 他住的地方偏,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安排的,往年和先帝一同出行从来不会安排这么偏僻的院子。 户部尚书找宫人打听了,得知皇帝把几个年岁大的大臣都安排的比较偏。 说是年纪大的人觉浅,住偏一些不容易被人打扰,而且早晨醒的早可以出去散散步。 可以说是很贴心了。 可他不需要这种贴心啊!
第62章 你自己瞅瞅,好看么 宴席散后,大臣们三三两两的往自己住的地方去。 一个宫人快步走近顾持柏,递给他一个荷包:“顾大人,这是陛下给您的。” 顾持柏接过荷包捏了捏,大约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可有机会用上。 卫霜戈和刑部尚书说完话,一回头看看顾持柏收了什么东西起来。 “陛下给你什么?” 顾持柏淡笑:“回去再说。” 信步走到住的院子外,卫霜戈同刑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道别。 回到院子,卫霜戈拉着顾持柏钻进房间。 “等快到子时,咱们再去。” 卫霜戈从包袱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衣裙和易容用的工具,完全忘了顾持柏收东西的事情。 “你说我是扮成安聘婷的样子,还是装扮的更吓人一些?” 顾持柏取出纸笔,画了一个样子给卫霜戈看。 卫霜戈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不愧是有许多精怪、志怪书的人。 他推说:“……太丑了。我不干。” 顾持柏勾唇:“那便扮的美一些,也不用刻意扮成安娉婷的样子,人在惊恐之中分辨不出看到的人是什么样的。” 卫霜戈:“也是。” 省的画的太恐怖,晚上吓着自己。 不易容的话,也要方便不少。 卫霜戈手刚要碰到石黛。 顾持柏伸手将石黛拿去:“我来替你画。” 刚见识了顾持柏画的画,卫霜戈并不是很信任他:“你能画成什么样的?” 顾持柏把卫霜戈按在铜镜前:“卫大人看着便是,若觉得有不妥之处,随时可开口让我停下。” 卫霜戈原本是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很快便被认真替自己画眉的顾持柏吸引了注意力。 柔和的烛光洒在顾持柏的眉眼上,温润柔和。 他的神情专注,动作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公子的贵气—— 卫霜戈心想,顾持柏不说话、不动手动脚的时候,看着是真顺眼呐。 试问初次见到顾持柏的人,谁人不道一句公子如玉? 顾持柏放下石黛,抬起卫霜戈的下巴,垂首轻吻他的眼角:“卫大人,你再这般盯着我,今晚怕是出不了这个院子了。” 卫霜戈白了他一眼,干脆的两眼一闭:“我啥也不看行不行?你到底画不画,你要是……” 余下的话悉数被顾持柏吞入唇中。 卫霜戈:…… 这什么人! 你看他,他说话! 你闭眼,他直接亲! 顾持柏的吻,温柔而强势。 卫霜戈推了下顾持柏的手腕,没能推开。 顾持柏在卫霜戈咬人之前,放过他。 卫霜戈拿起顾持柏的袖子擦擦嘴,没好气道:“这样脖子很酸!” 顾持柏拿起口脂:“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下次……” 卫霜戈抿抿唇,头疼的发现根本杜绝不了下次。 别人接近他,他会自然的留有一丝戒备。 而对顾持柏的靠近……算了,不提也罢。 卫霜戈忍不住道:“顾大人真是温水煮青蛙的好手。” “卫大人这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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