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摇屁股总比动弹不得地任人摆布强,白青崖停摆了的思绪哪里还能注意到褚容璋话中的“沈督公”,他得了这一点微末的“恩典”,便感激涕零地一面谢恩一面扭动着主动地吃起鸡巴来。 白青崖膝盖分开跪于两侧,素手小心翼翼地搭在褚容璋肩上,娥眉紧蹙,满面潮红,竭力放松着嫩生生的臀眼儿去裹那深红的肉柱。他生怕自己伺候不周,叫褚容璋拿住把柄整治,不顾穴里撕裂似的痛和臀肉肿胀的麻痒,细长的腰肢拼命地扭。 “嗯、嗯……” 褚容璋享受着王妃殷勤的侍奉,丝毫不见失态,不时在狼藉的臀瓣上掐拧,还将那隐约闪现的嫩红舌尖自檀口中扯出来,叫含不住的唾液流了满脸,让白青崖瞧着越发下贱。他闲适地点评道:“第二桩规矩,顺从。王妃也学会了。” 早已学乖了的白青崖丝毫不敢反抗,细碎的哭音与淫糜的水声充斥着耳膜,久跪的膝盖磕得发红,惯会偷奸耍滑的白青崖也寻到了让自己好受些的法门——每次插入时,他都略略撅起屁股让那凶恶的龟头蹭过那微凸的一点,借此攫取一点缥缈暧昧的快感,稍微抚平了些被强行进入的痛苦。 可惜这么一点儿小花招也很快被发现了。 白青崖细长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住了褚容璋结实的腰腹。褚容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一把握住了那根可怜的东西:“刚夸过王妃,怎么就旧态重萌了?” 男子最脆弱的部位落到了恶人手中,白青崖惊惧地睁大了眼,然而很快传来的被摩挲撸动的快乐叫他腰眼发软,菊穴一缩,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底。 “啊!” 锋利的快感让他前后同时攀上了高峰,白青崖眼前白光一闪,小腿抽搐着倒在了褚容璋身上。 褚容璋越发不满,他抽出尚未喷发的阳物,将白青崖掀了下去。 肿胀的肥臀砸在绣着穿花百蝶的锦缎上,满是白浊、指印的腿根微微抽动着,丹红的穴口张着嘴流涎,好个刚接完客的娼妓。 “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卿卿这处长久不受管束,难免没有教养。”褚容璋随手抽下白青崖早已摇摇欲坠的衣带,将那刚喷发过的物什捆了个严实。上好的杭绸柔韧无比,狠狠缚进肉里后在微弱的烛火下闪烁着毒辣的光。 男性象征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疼痛终于使得白青崖顾不得什么端庄不端庄,尖叫着挣扎:“不要!不要!殿下,殿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能……呜,解开,求您解开,我真的不再犯了……”这是他传宗接代的家伙,若毁在褚容璋手中,他娶妻生子、举案齐眉的指望就真的都没有了! “低声。”褚容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桂旗还在外头等着侍奉,卿卿这么怕羞,不会想让下人听到我们的闺房秘事罢?” 白青崖一向要体面,这话果然掐住了他的逆鳞。他哭得喘不上气,撑着酸软的身子要去抱褚容璋,对施暴者摇尾乞怜:“别这么对我,殿下,求您……” 褚容璋顺势揽住他上半身温柔地安抚:“眼下手边没有其他东西,只能用这个了,权宜之计,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明日我就差人专门给你做一套新的,今日就为我忍耐忍耐,嗯?” 新的,新的什么?白青崖迟钝地抬头看他,褚容璋温情脉脉的笑融在他自己的泪光中,怎么也看不分明。 混乱中,身后热胀的穴口传来一丝凉意。白青崖低头看去,是褚容璋执着那口青玉坛,细长的坛口已插进了红腻的肉环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臀眼儿朝上,双腿大开落入了褚容璋怀中,微凉的迷情药顺着肉道一路流进了他肚子里。 白青崖不料“好事成”的药力竟如此之快,他方回过神要挣扎,才发现自己如进了沸水的泥人儿一般,四肢瘫软着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同时难耐的空虚和瘙痒自后穴升起,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抽搐着弹动了起来。 热,无边无际的热包裹住了白青崖,融化了他的神智。他嘴里喃喃着什么,凑近了才能听到:“痒……好痒……别,别再灌了……”说着竟哭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重复在勾栏中听到的妓女所说的淫词浪语,“我要……插我的……插我的屄……” 褚容璋置之不理,硬是将坛子里最后一滴药都灌进去后才抽了出来。那刚开荤的小嘴快馋疯了,嘬着细细的坛口如获至宝,叫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拔出来,骚红的肉被坛口的突起一带,不知羞耻地翻了出来,饥渴地蠕动着。 不等穴里的水液流出,从头至尾都未发泄过的肉柱终于又掼了进去。被媚药催熟的膣道一丝涩意也无,欢天喜地地吮着这恩赏,被插得乱吸乱裹,汁水横流。 “呜呃……” 山崩一样的快意摧折着白青崖,他意识全无,动弹不得地被褚容璋使用着,因被灌的药,连呻吟都小声,附骨之疽般的痕痒只有被插入、被凌虐时才能缓解一二。越来越快的肏弄很快将他送往了顶峰,前头的的阳物被勒得越发厉害,剧痛没有使白青崖清醒,他发了疯似的收缩后穴献媚讨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前头不成,后头得了爽快也好啊…… 又是一记暴戾的插入,被插烂了的后穴开始无规律的收缩,再来一下就要到了……白青崖流着口水在心里期盼,然而他没能等来下一次的插入,反倒等来了狠狠的一掌!凌厉的掌风劈开了堆叠的红肉,扇透了即将高潮的甬道,连不得发泄的阴茎和春袋都受了波及,残暴的痛苦将白青崖从快意的高峰一把推下! “不!”天堂地狱般的反差逼疯了白青崖,眼泪晕坏了那张美人面,他模模糊糊地一边惨叫一边痛哭,“不……为什么……我、我很听话……别这样对我……” 褚容璋瞧着这样的白青崖也不复从容,黑沉沉的眼睛里闪过病态的愉悦,又落下几掌,确认白青崖再无法高潮后又插了进去,受到了更热情的款待。 他轻叹道:“卿卿年幼,沉溺情欲于身体无益,我帮你醒醒神儿。” 被抽得高高肿起的媚肉记吃不记打,很快又奴颜婢膝地臣服于褚容璋胯下。白青崖哭了一会儿,又战战兢兢地挨了会儿肏,见褚容璋不像又要突然翻脸,才娇娇怯怯地再次轻哼起来。很快,熟悉的情热攫住了他,无疾而终的高潮累积的快感比之上次更加猛烈,白青崖爽得瞳仁都涣散了,直到—— “啪!” 一整夜,白青崖都在求而不得的情欲中摇尾乞怜,灌满春药的肚子被褚容璋射得涨如水球,仿佛品相上佳的淡水珍珠,却始终没能再求来一次高潮。直到罗汉床上铺着的锦褥都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他终于体力耗尽,在无尽的空虚中昏了过去。 ---- 虐阴,灌药,高潮禁止
第35章 檀霭 堆金积玉,满目锦绣。 白青崖赤着脚在望不到头的金屋里穿梭,华美的绸缎委顿在地,价值连城的玉圭到处散落。他弯腰掬起一捧珍珠,痴迷地笑出了声。 突然,透过重重掩映的落地屏风,他瞧见了一个着女子衣衫,身材高挑的背影。 不知怎的,白青崖脱口而出一句:"娘子!" 那人没有回头,身旁的金子堆里不知怎么却窜出一条吊睛白额猛虎,直直朝白青崖扑来。 白青崖吓得魂飞魄散,口称"娘子救我",丢下珠子转身就跑。 一重一重的屏风好似望不到头,白青崖跑得筋疲力尽,不时还被路上的金子绊倒,猛虎穷追不舍,那美人却一直在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 正当白青崖气力耗尽,准备引颈就戮时,身后的猛虎长啸一声变作了沈三钱的模样,抬手就要来抓他。白青崖目瞪口呆,后退几步却不知撞进了谁的怀里,他瘟头瘟脑地转脸一看,那穿着女子衣衫的"娘子"不是褚容璋是谁? 然后白青崖就吓醒了。 荒诞的梦境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跟真的夺命奔逃了一遭似的,白青崖只觉得浑身都乏得很,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席卷全身的酸痛立时气势汹汹地将他定在了原地。 褚容璋、春药、无休无止的虐玩交媾……昨夜的记忆回笼,白青崖这才注意到这里不是自己住了近一月的缣风院。 想起素日菩萨似的褚容璋昨夜露出的真容,白青崖又想打哆嗦了。他之前跟着卫纵麟厮混,听那些楼子里的姑娘说男人床上最会说好听话哄人,都是不能信的,可褚容璋为何平时人模人样,上了床就这副做派? 起初褚容璋回应他时,他还沾沾自喜过。甚至想,早知如此,便不必大费周章地下药了,将那套说辞搬出来哄一哄褚容璋,王妃入府之事自然也就泡汤了,何必要白白给人肏一回? 可后来褚容璋使出的雷霆手段击碎了他天真的幻想。 他实在是怕极了,若褚容璋往日给他的一切蜜糖,背后都藏着毒蛇的獠牙,那该有多么恐怖? 白青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一思及昨夜在褚容璋手下露出了多么不堪的情态,他恨不得立时离开皇子府,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褚容璋随时会回来,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打算先立刻离开倚松室,回缣风院将卫纵麟写的那些被丢到一旁没看的信翻出来,想办法传一封回信出去。 孰料他这厢才刚一动,床帐外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语气夹枪带棒的:"呦,长史醒了。" 白青崖一惊,忙扯开床帐:"是谁?!" 照旧一身玄衣的檀霭站在床尾,他冷着脸,一手扶着自己腰间佩着的银色长剑,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不是褚容璋便好。白青崖摸了摸被吓得在腔子里乱蹦的心,没好气道:"檀大人在这里做什么?冷不丁的出声,倒吓了我一跳。" 没想到檀霭的口气比白青崖这个被凌虐了一整晚的人还差:"属下奉殿下之命,即日起接替睡鸦的一应职务侍奉长史。长史身份不同以往,"话到此处,他刻薄地剜了白青崖一眼,继续道,"属下自然要贴身服侍。随时恭候长史差遣。不想殷勤献错了地方反倒惊了长史,真是罪该万死哪!" "什么?!"檀霭的头一句话一出,白青崖耳边嗡嗡的,再听不清后头那些冷嘲热讽了,"你来接替睡鸦?那他呢?" 檀霭顿了顿,越发不悦。 倚松室外间的动静破晓时分才止息,这浅薄愚蠢的草包自食恶果也就罢了,醒来还敢对着他摆脸色,难道他连睡鸦那个藏头露尾的都比不上? "主子胡闹,睡鸦不但不知规劝还助纣为虐,自然不能再用。犯了错的人有他该去的去处,长史就不必操心了。"言毕,檀霭冷冷笑了。 白青崖脸白白的呆坐着。他倒不是为睡鸦伤心,只是害怕——睡鸦跟了褚容璋这么久,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错便受此重罚……那他作为主谋,当真会被轻轻放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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