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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时间:2024-07-17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六渡

  像权持季这样的反而好拿捏得多,因为情感可以给利益让路。

  尔朱勒却不行,因为,执念向来横冲直撞,什么利益交易都无法撼动所谓的执念。

  因子虚不理解且大为震撼:杀了自己能证明什么吗?他这样的小菜鸡,一拳一个不是问题,对方这个的眼神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因子虚立刻就把手举起来了,做出了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歪了歪脑袋,乱发飞起,他讨好地笑了笑:“在下冒昧,您是哪位?”

  他还是许沉今的时候,惹过的人可就太多了,谁知道这又是谁的七大姑八大姨。

  因子虚对于人脸这种东西,除了好看好比权持季,其他类型都不能做到过目不忘。

  尔朱勒一听,更加火大了:“你竟然不记得我了,许沉今,你个贱人。”

  因子虚老实巴交地缩了缩脖子,绞尽脑汁仔细回想,但还是无法在空空如也的脑子里面找出任何尔朱勒的痕迹,他只能心虚道:“您说两句,可能就记得了。”

  尔朱勒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句:“当年,你在我这里诈降,骗走了你们大启的太子,还投毒。”

  因子虚醍醐灌顶,他好像是记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

  可惜了他还是没把对方的名字记起来,只能把话头咽了下去,又起话头别开话题道:“这真是……男大十八变。”

  这样来看,倒是误会权持季了,原来这个要人命的家伙和权持季并不是一路。

  因子虚继续挂上讨好的笑容,耸了耸肩,所幸,他的脸皮还够厚,面对尔朱勒这样的冤家,因子虚还可以笑嘻嘻地说出一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尔朱勒:“……”

  想念?

  想你个大头鬼,大启的男人果然没脸没皮。

  他恶狠狠出声道:“许沉今,你知道你让我失去了什么吗?”

  “原来那是我的第一仗,我本该扬名立万,雄海的太子之位原来就该是我的,偏偏是你,你让我的风光首战成了一个笑话,父皇厌弃我,我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被放逐到了这里,还美其名是出使,我那没有用的皇兄现在趁着我到这里的功夫,一步一步吞食我的势力,等我回去了,人家就是雄海的王了,而我呢,我要跪下去舔着他的脚以示忠诚。”尔朱勒越说越激动,步步紧逼,在他的眼里,把因子虚射成筛子远远不足以抵他心头之恨:“就是从你开始,我离王位越来越远,就是你,你就是一个扫把星”。

  因子虚抬眼,握拳,坚定而又忠诚地点了点头,支持道:“你说得对。”

  显然对自己的扫把星身份很自豪。

  “可是,在大启境内,你要杀了我,不知道权持季会不会同意,毕竟……”因子虚又开始狐假虎威了起来:“毕竟我可是他的男妻,虽然我已经流放,可是,只要我和权持季拜堂成亲,我就是权将军的内眷,虽然说出来这层身份有点叫人害臊,但是无缘无故,还是在大启境内杀害官眷……”

  因子虚的笑容放大,刘海流里流气地挡在眼睛的位置,说出来的话老奸巨猾:“这怕是于理不合,你就不怕客死他乡?要了官眷的性命,你怎么敢的。”

  有时候,虽然,但是,这个君约真的很好用啊。

  尔朱勒却一声冷笑:“你当权持季认你吗。”

  对于权持季,尔朱勒更多的是敬佩,对方是堂堂正正在战场上把他打败的战士,因子虚对他来说则不然,这是一个贱人,用下三滥手段的贱人。

  所以,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杀了因子虚和打败权持季。

  因子虚挠了挠脑袋:“……”

  兵不厌诈不是人之常情么,这家伙心眼真的好小啊。

  尔朱勒好像是觉得用箭射杀因子虚是便宜了他,要拿刀出来将因子虚一点一点剜成一堆烂肉才能解恨,遂提刀逼近因子虚,刀尖冰凉抵到他的肩头,慢慢的刺透,还扯着因子虚的一条胳膊,叫他挣脱不得,只能发出一声惨叫,嗓子眼里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

  尔朱勒好像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样,刀子插/进因子虚的肩膀时特意放得很慢,一点一点,硬生生磨着骨头,就像是凌迟。

  因子虚本来就受不了疼,恶狠狠的瞪向尔朱勒,喉间吸了一口冷气,尽管是咬牙忍耐,却还是咬破了下唇,喉间继而一甜。

  他哇一声把血吐了出来,咧着一口血齿,气息不稳,只有放大音量才能保证流利地说出话来。

  “权持季呢?”

  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劣根性,好像就是有一些人喜欢看着猎物惨叫,一刀又一刀,痛苦万分,恨不得立刻死掉,偏偏又不伤性命,叫人生不如死,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疼到力竭,卑贱如泥一样死去。

  他还是问:“权持季呢?”

  在因子虚的脑子里,他想过自己被权持季这样子残忍杀害,但决计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商量余地的……死掉。

  他偏头一笑,声不成声:“在下……还……以为自己……有,有油嘴滑舌的机会呢。”

  俗话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面对将死之人,尔朱勒难得大发慈悲:“权持季?我和他有一场较量,赌的就是你的命。”

  “我把你杀了,权持季就输了,但你没死,那就是他赢了。”

  “我的人手已经把权持季拖住了,权持季在你们大启的京都,竟然不是英雄,而是皇帝的眼中钉,他的下手都不能带入京都,可喜可贺,你们大启不过是草台班子,你们大启该玩完了。”

  因子虚:“……”

  尽管口吐鲜血也没有制止住因子虚瞪大双目,条件反射一般“哈”了一声。

  在他眼里,尔朱勒就是一个傻孩子,和权持季比这个?他真的不怕正中权持季下怀吗。

  直接帮权持季解决心头大患好不好。

  有没有可能,权持季也想杀了自己呢。

  权持季这家伙真的好棒的一条命,想上茅厕了就有人递草纸。

  因子虚一听,好想替权持季谢谢尔朱勒啊。

  他叹了一口气,悠悠地伸长脖子,朝尔朱勒身后“喏”一声,意思是叫尔朱勒看向后面。

  尔朱勒眉间一阵抽搐,好像是难以置信一样,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后方是半裁叶,刀剑悠悠地指着他的脖子,叫尔朱勒遍体生寒。

  为什么,无声无息就到了后面。

  因子虚身子往后面退,终于把自己从尔朱勒的刀上拔了出来,血流了因子虚满手,他懵懂地看了一眼一手的鲜红,然后面如金纸,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睛。

  这些血,白流了。

  他肉疼。

  尔朱勒尽管已经失势,却还是把刀指着因子虚,势要问一个清楚明白:“他是一直在后面的吗,听到权持季不能过来了,他就冒出来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因子虚:“……”

  老实说,是的。

  面前这个孩子有点子傻。

  他原来还以为到了化龙江,等着他的会是权持季和尔朱勒两个人,要是单打独斗,他和半裁叶迟早被削成肉泥,只能取巧。

  半裁叶偷子出身,走路没有动静,身法矫捷,可以突击偷袭权持季身后,只要给因子虚一个和权持季对峙的机会,因子虚就有把握说服权持季。

  他撩开了自己的刘海,笑眯眯地贴心安慰尔朱勒道:“也没有看不起你呢,其实你还是说得不错的。”

  因子虚的面色突然一冷,语气带着几分不由分说:“大启,确实该完了。”

  他被刀指着却浑不在乎,指尖捏住尔朱勒的刀尖,轻轻一弹:“对于大启的没落,我们有目共睹,这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是可惜之余,我并不介意成为杀死大启的侩子手。”

  “哎呀,那我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呢。”因子虚眼神狡猾,他从来不掩饰他的大逆不道。

  化龙江江水汹涌,春季的江水总是寒凉,冷彻心扉,因子虚立于化龙江边,破衣烂衫,狼狈不堪的样子,却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了那个传说:化龙江葬龙。

  因子虚望向自己的眼神突然一直,尔朱勒突然又是一阵毛骨悚然,他眼睛一斜,心里好歹有一点自知之明,因子虚这样戒备的眼神可不可能是留给自己的。

  他的身后有谁?

  是谁叫因子虚这个小人如临大敌?

  由于角度的问题,尔朱勒先看见看见了沾血白靴子,再往上面看,是冰冷滴血的刀尖,大刀宽背,虎头刀,非身量九尺,一般人难以驾驭。

  刀是要用血浇养的,这样好的一把刀,值得一个杀神做它的主。

  尔朱勒终于看清楚了,是权持季。

  他自嘲一样地笑了笑:“权持季,你是一个汉子,我那十来个死士竟然也没有拦住你。”

  因子虚也在风中凌乱:“……”

  不是,说好了来不了了呢。

  难道,权持季觉得还是亲手杀了自己比较过瘾?

  权持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尔朱勒,是在睥睨:“两国交互,不斩来使,要是可以伤人性命,还要快一点,不过,好像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子虚站在风中,刘海糊脸,刺挠得难受了就伸出指头把刘海一撩,面如敷玉,眼含春/情,伸出手呈现一副乖巧任人拿捏的姿态:“先生,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和半裁叶两个人可怜兮兮地站在这里,欲哭无泪。

  夜快到了,月还悬在树梢,天色欲昏不昏,幽蓝深邃,隔着夜色,看不见权持季的表情。

  突然,权持季拿出火折子点燃火光,虎头刀的刀锋淬了火,带来的炽热浪潮在因子虚脸上轻轻拂过,那刀高高地被权持季扔了出去,点燃了数百米的狼烟。

  火光点燃的一瞬,因子虚看见了权持季的脸,低眉顺目,收敛杀气,眸光真诚而热烈,就好像在庙堂之间跪拜他唯一的神明。

  “你走吧,因老板。”

  权持季似是解脱。

  因子虚:“???”

  唉唉唉,不是,他现在不想走啊。


第67章 以后个鬼啊

  因子虚不理解,因子虚大为震撼。

  在因老板的想象里面,权持季就应该是提着六尺长的大刀过来要他狗命,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而不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像拜佛一样恭恭敬敬地让自己好手好脚地离开。

  “见鬼了。”因子虚喃喃一声,抬头懵懂地看向权持季,身后狼烟滚滚,他呛出了两声干咳,呸了呸舌头,想把飞到嘴里的狼烟灰烬吐/出来,下一秒就被权持季拦腰抱住,身子一轻,就坐到了权持季的马上。

  因子虚大事不妙。

  不对啊这,他真的不想走。

  “先生,狼烟可以灭了。”

  搞得因子虚咳得更加猛烈了。

  “咳咳……先生。”隔着狼烟,因子虚看不清权持季的表情,他慌忙把手放在权持季的小臂上,用力攥了攥,另一只手一下就抓住了权持季递到他手上的缰绳,他一个鲤鱼打挺,控制住了马上就要扬帆起航的马,对着权持季急促地解释道:“在下没有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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