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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时间:2024-07-17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六渡

  “小子许沉今天资聪颖,请求游神之日,悦神献舞。”

  因子虚:“???”

  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的两个圣杯已经被钱老借力打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好几个个儿,终于落地,正是一正一反,“春神”同意了。

  钱老道:“许沉今,这就是命呀。”

  因子虚警觉抬眼:“钱老先生,您什么意思?”

  钱老捡起了地上的圣杯:“许相向来聪明,你说我什么意思?”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尝试着开口,心虚道:“您要收我为徒?”

  钱老笑了:“是。”

  “那您要教沉今什么?沉今愚钝,又能给钱老先生您带来什么?”因子虚心里剔透,他就是一只千年的狐狸成了精,钱老这么大费周折万万不可能真是只是想叫因子虚跳个悦神舞,因子虚自觉:像他现在这副鬼样子扭来扭去的模样就是丑人多作怪,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晦气,钱老年纪大了,为什么要无缘无故为难自己的眼睛?

  因子虚目光灼灼,复述了一句:“沉今能给您带来什么?”

  他也想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价值是可以提供给别人的。

  “教你什么叫报复。”钱老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我要助你回青云。”

  “沉今无心回青云,沉今认命了。”因子虚歪了歪脑袋,像狐狸一样笑得奸诈,声音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但是,子虚倒是可以竭尽全力,您要杀的是谁?”

  钱老悠悠:“现在不想报复,但是以后呢?我要收的徒弟是许沉今,不是因子虚。许相啊,我不信你是这种不敢直面过去的懦夫。许沉今,老夫骑驴看戏本,咱们走着瞧。”

  他拉着因子虚的小臂,一把摁着因子虚的腰,将他重重地摔到屋里开向小院的小竹门外。

  半裁叶叫住了他:“搞什么?”

  这两天天气不算太好,午后就卷了风,浓厚的层云掩盖了只剩一点稀薄阳光的远日。

  因子虚退了一退,扶着先前被大力撞到门板上的肩膀揉了揉:“钱老先生。”

  半裁叶跟进来的时候因子虚已经被钱老按到练功桩上,他的身子扭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卡着,动弹不得,哭天喊地的扯着嗓子叫痛。

  半裁叶眼睛一下子就热了:“干嘛呐?强买强卖!!!”

  因子虚可是他行走的金山银山。

  “站住。”钱老把口里含着的一勺热茶呸了出来,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这是在练,你要管他一次,老夫就给他松松筋。”

  半裁叶不客气道:“人家也没同意叫你当他师傅。”

  钱老悠悠:“月神同意了。”

  半裁叶不服气:“月神同意了管个屁用。”

  钱老还是悠悠:“既然月神同意的不算数,那你就把他带走吧,我不同意他去游神。”

  半裁叶:“……”

  因子虚艰难出声,恼怒拧眉:“我练,我练。”

  他爷爷的,都是癫的。

  “你出去。”因子虚这话是对半裁叶说的,他身子还疼得哆嗦,呐呐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身架子颤了一下,反而被钱老摁着又往下压了压。

  半裁叶不忍直视,终于还是走了出去。

  因子虚低声道:“现在钱老先生可以告诉在下,你到底要杀的是哪个?”

  钱老却笑了笑:“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况且,待你变回许沉今,我才好和你说。”

  “和权持季有关吗?”因子虚警觉地套着话,谄媚着笑得眉眼弯弯,就像一只刻意讨好的狐狸,他知道现在自己唯一值钱的身份就是:权持季的男妻。

  钱老盯着因子虚单薄的破口衣裳,把自己的手炉递到了因子虚手边,旺旺地烧了点名贵的炭料,借着火光挑起了因子虚稍微红润一点的下巴,轻笑了一声,算是默认。

  因子虚道:“我打不过他。”

  钱老道:“没关系,不打他。”

  因子虚却笑得惨惨的:“我怕他。”

  “怕?没看出来。”钱老仔细端详因子虚的脸:“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真是恶心的模样。”

  因子虚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地回道:“那又如何?钱老先生您要我办的事情难道还需要在下出卖色相的吗?”

  这就是没放弃套话的架势。

  因子虚把自己的声音拉得老长,尾音还拖了一下,没个正形道:“要是真要出卖色相的话,您老还是趁早歇着吧,权持季这个人……不够色。”

  因为因子虚自己也把不清楚权持季到底是不是一个关注色玉的人,要说权持季洁身自好的话,那个在热池里动手动脚还调戏小倌的确实是权持季,但是除了那两次,权持季平素称得上是清心寡欲,寺庙里的老和尚都没他正人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

  因子虚道:“您到底要教导我什么?若是要教我妩媚蛊惑的技法,那还是洗洗睡吧。”

  钱老用戒尺在因子虚往上面弓高了半寸的腰上重重一抽,好像是翻了个白眼:“我也不希望我门下出一个以色侍人的败类。”

  冰冷的戒尺还抵在因子虚的腰上,不小的力道把因子虚的身子按压到脖子和腰腹全都紧紧贴合练功桩的地步,在因子虚气若游丝的喘/息里,钱老道:“老夫不会叫你行那不端不正不男不女的事情,老夫也不许。”

  因子虚:“……”

  他实在是痛得没工夫在套话了。

  钱老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随钱老高兴了。

  反正待出了凉都,天高皇帝远,钱老要找他也找不到。

  不过……也有可能,钱老迎来的是因子虚的尸。

  一个驼背教一个老流氓跳舞,因子虚忍笑,钱老似是发觉因子虚浑身上下也就腰肢向下的地方软点,其他部位筋骨皆是僵硬,对因子虚动手也尤其的狠,差点没把因子虚撅过去。

  好不容易休息了,因子虚颤巍巍地举起一手,托着自己酸痛的肘节趴到桌上,好像渴水的鱼吐泡泡一样喘得激烈,很久才放平呼吸。

  筋骨疲软。

  以前他练那破腿法的时候可没这么累人。

  钱老斜着眼睛窥他,诚心诚意:“现在看来,你这棵歪脖子树……”他拔高音量,道了一声:“悬。”

  因子虚倒不在意:“钱老先生说收在下为徒,难道真是要教这什劳子的悦神舞?不如老先生早点坦白清楚,您要沉今做什么,沉今必竭尽全力。”

  钱老抬眼盯向因子虚的下巴,筛下月辉的竹枝在因子虚的因子虚瞳中流转,讥诮的笑意挂在他嘴角。

  因子虚这个人向来讲究所谓的利益交易,讨厌可以用利益衡量的东西突然之间掺杂上了感情,就比如现在,他和钱老明明可以把事情说开,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为什么要在可以清晰解决的事情上面冠上所谓的师徒的情份。

  因子虚老老实实道:“钱老,要是把我们两个绑得太深的话,对在下是没什么所谓,但对你来说,这边不划算,万一……”他巧笑,像一只毛皮杂乱的狐狸,就算他再怎么狼狈,狡猾的狐狸还是一只狐狸,蛊惑人心的本事依旧不落。

  因子虚道:“万一,没等到为先生报答师恩那日,在下就死了呢?”

  钱老道:“老夫不怕,我知道你惜命。”

  因子虚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下其实不惜命,在下就是活着的执念太多了,想要赎罪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一直苟延残喘罢了。钱老先生,信不信我?”

  钱老笑眯眯的:“信,那你相不相信,除了死和苟延残喘。老夫可以给你准备另一条轰轰烈烈张张扬扬的路。”

  他拍了拍因子虚的肩膀:“老夫是真心要收了你。”

  因子虚似乎是不信:“为什么?”

  钱老玄乎乎的,说出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因子虚:“……”

  这又是和谁学的,怎么拿因子虚自己用来敷衍别人的话敷衍因子虚?


第52章 邀舞

  很久以前是因子虚在故弄玄虚,现在被别人学了个十成十。

  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现报。

  因子虚是说不过钱老了,只能打着哈哈一笑而过。

  钱老躬身,从下面看向因子虚的躲避一样的视线,灰溜溜的瞳孔好像是探究一样竖了起来,直勾勾的瞧,又起了话头道:“许沉今,您还记得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吗?”

  “因我而死。”因子虚一愣,他的声音突然就小了,抿起的唇缝不自然地一抬,扯出了个不自然的笑容:“所以呢?”

  怎么所有人都要问这样的问题?

  因子虚瞟了瞟钱老,语气悠悠:“凭着远勋的前车之鉴,您怎么还敢和在下扯上关系呢,就不怕死吗。”

  “太子的死你就悟出了这个?”钱老哈哈大笑起来,用力往因子虚后脑勺上重重一拍,讽道:“看来你也不怎么聪明。”

  钱老这不留情的一巴掌下来后,因子虚脖子脱节似的,他尖厉地喊疼,却见钱老突然逼近的脸,吓得因子虚纤细睫毛一颤,情不自禁瞳孔一缩。

  钱老的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两鬓虽白,眼神却依旧神采奕奕,蹙眉一松,瞧着因子虚时似笑非笑,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因子虚禁不住愣怔,问道:“那在下应该悟出什么?”

  钱老答道:“该悟出你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别老是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想法呢安装在别人身上,谁也没有窥探人性的本事。大家的想法都不会是一模一样的,你自己认为和你作一场师徒情分,老夫会亏了,可老夫不这么认为,小子,老老实实的,别打扰我的决定,老夫偏要当你的老师。年纪也不算老,天天哀春叹秋,就怕你还没有我活得久。”

  “许沉今,我想,我愿意,这就够了,光你什么事?你只要做好你的徒弟职责就够了。”

  因子虚沉默了:“……”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钱老说的就是对的。

  因子虚学一手打打杀杀的功夫不如别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悦神舞的天分却是一顶一的,几天下来,手上的动作已经有模有样,戴上悦神的狐脸面具的时候,远远望去倒有两分唬人。

  他皮肤白皙,骨肉亭匀,恰到好处的皮肉线条在薄薄的纱衣下影影绰绰,抖袖抬腿,翩翩然如谪仙下世,这两天天气回暖,城中河潺潺,但还下雪,雪点稀松,人站在雪景中并不寒凉,随水漂流的花灯将冷色通通变成闹声,门外的炮声和孩童嬉笑分明在告诉因子虚——“年到了。”

  因子虚呆呆地看向镜中眼眶赤红的狐脸面具,由着钱老烧红了两块铁片,将因子虚乱蓬蓬的头发拉得直络络的,乖顺地垂到胸前,衬得玉白的颈子更加莹润,发端还温热着,灼人。

  “倒还是风韵犹存。”钱老满意地扔了手上烧红的铁片,将他扔到晾凉的酒水里,噼啪响,还冒着白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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