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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死后,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时间:2024-06-24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会飞的烤鸡

  “陛下,那......那咱们还进去吗?薛小姐她......”

  “......”

  “......带她去偏殿等候。” 我叹了口气,最终开口。

  小覃子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领命而去。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看了一眼我的寝宫。

  随后明智的转身离去。

  先去找赵慎平账。

  我步入勤政殿内,见赵慎已在里面等候,他身着一袭青衫,神态自若,见我进来,冲我行了个大礼,随即微微一笑。

  “陛下。”

  “不是走了?” 我斜他一眼,也没让他起来,径直上坐。

  “老臣正要走,”赵慎打着哈哈满脸堆笑,“不知陛下来,所为何事啊?”

  “明知故问。”我冷冷回应,“你让小覃子传话,说朕新得佳人,明日不宜早朝。这是何意?”

  赵慎微微颔首,神色凝重起来:“陛下,朝中事务虽然繁多,但也并非事事需要陛下亲力亲为不可,还有老臣们呢。”

  我皱了皱眉头,心知赵慎此言不过借口必有深意,当即抬手,“打住。你我君臣多年,你的心思朕岂能不知?若有话便直说。”

  赵慎缓缓收敛了笑容,目光深邃,久久地看着我:“陛下如今,更胜先帝风姿了。”

  “少拿朕和他作比。”

  赵慎微微一愣:“这么多年了,陛下......还是不愿原谅先帝么?”

  我勾唇一笑,“自然愿,你现在若是把他刨出来,给我下跪认错,那往事自然一笔勾销。”

  赵慎闭了眼,似乎不愿看我。

  半晌后他嗫嚅着说:“先帝终究是陛下的父亲......”

  我眉头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慎继续缓慢开口:“纵然陛下万般不情愿,您如今也承了这天下,便也不得不有所顾忌,至亲骨肉,血缘相连。臣斗胆,哪怕陛下留着八殿下,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是怕朕强娶男后?”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堂而皇之地便捅破这一层君臣之间心照不宣的窗户纸,赵慎怔在原地,错愕地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太师放心,在顾行秋没点头之前,朕不会如此。”

  “陛下!” 赵慎甩袖,几乎急得快要拔地而起了,“陛下慎言!”

  我看的眼酸:“起来说话吧。”

  “老臣不敢。”

  “随爱卿愿。”

  赵慎一噎,随即吹胡子瞪眼地起来,不管不顾地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似乎真的打算坐这儿和我吵,不赢不罢休了。

  果真,他茶杯一顿,开了腔:

  “阮氏有女,九月八日之凌晨降生,天象所归,凤凰之命也。斯时,天际紫气东来,星宿列宿呈祥,月华如练,金星闪烁,瑞兆纷呈,盖因女子之生而天开眼,地纳气。

  此女若入谁家,必和气致祥,子孙绳绳,福泽悠长。娶者,不仅室庐春暖,子嗣昌盛,更有望于国泰民安,天下一揆。凤鸣之声,古来象徵盛世之音,不虚传也。

  吾等须以非常之敬慎其选,顺乎阴阳五行之配,合于四时八节之宜,则家之福祉,国之安宁,自然随之而来矣。”

  赵慎摇头晃脑,先给我背了一大段之乎者也。

  我听着这熟悉的句段,心下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赵慎背完,冲我拜了拜:

  “臣斗胆,陛下暗中命令司天监说前朝阮家女子占天象之利,并亲自杜撰此篇天生凤命之说,意欲何为?”

  我捏了捏眉角:“你怎么知道的?”

  赵慎冷哼一声:“臣教导前太子的时候,他不知有多少篇经纶文章都是请陛下代笔,陛下的文藻风格,臣会不知?”

  棋差一招,我暗骂赵慎果然是个老狐狸。

  我沉默了。

  赵慎又道:“臣一开始以为陛下转了性,喜不自胜,没成想见了皇后,便瞬间明白了陛下的意图。”

  “臣不知顾行秋何等手段,竟惹得前太子和陛下都倾心相付,恍若入魔,陛下尤甚。”

  “你不许说他。” 我警告道。

  “......”

  赵慎一脸恨铁不成钢,叹道:

  “如今陛下用了五年,彻底剥了我们这些老臣的实权,重用新臣,扶持新贵,自然不用在意我们说什么,臣也清楚,陛下多少对我等体恤,不忍驳了我们的老脸,便娶了皇后,还同意薛家姑娘入宫。”

  “朕已是仁至义尽。” 我道,“如此,太师便可对外说朕身子不好,不能生育,不是朕不纳妃,也不是朝臣不尽劝谏之责。”

  赵慎被我这话气的不轻,一直抚着胸口顺气,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咳咳......这......陛下是天子!此话怎可随意乱说!”

  “朕果真是如此想的。” 我认真道,“皇后如今不孕,可称作不易有孕,若薛姑娘入宫还迟迟不孕,那便是朕的问题,朕不会碰她,三年后放她出宫,隐姓埋名,再寻一个好夫婿。”

  “你......你......” 赵慎指着我,竟是连敬称都不用了。


第34章 昔情愁杀人

  “你这是荒唐!” 赵慎终于爆发,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太师,你我都知道,” 我上前替他顺了顺气,“就算你往我宫里塞再多女人,朕也不会碰。”

  赵慎平了呼吸,冷哼一声:“身为天子,怎能如此不顾大局?况且,陛下对摄政王有意,这些年多方偏袒重用,却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来陛下心里也清楚,自古朝堂,后宫,本该是相得益彰,若是陛下执意不纳妃,陛下是天子,自然无人敢置喙,时日久了,便会有人盯着陛下一言一行,到那时,顾行秋自然逃不过流言如沸。”

  “陛下可是忘了,前朝皇帝当初,便是因为过于宠信林美人,方才国破人亡。”

  “我不是前朝皇帝,不会耗尽天下之财为林美人修建长乾,顾行秋亦不是殃民的祸水。”

  赵慎眉头一拧,刚要开口,我便打断他:

  “太师也别拿父皇说事,当初他后宫倒是美女如云,只是多少女子自进宫便再没见过父皇一面,最后也只能被送出宫去,青灯古佛吃斋一生,更何况,父皇当初怎么死的,我以为太师清楚得很。”

  英明一世的父皇,最后还不是死在了女人手上?

  赵慎憋红个脸,目光凄然,却甩袖说不出话来。

  “不过太师放心,萧家不会到我这儿就绝了后。”

  说罢,我看着窗外的天空,头也不回道:“来人,送太师出宫。”

  “还有。”

  我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回头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玩味:“太师,您真的会觉得,朕没有强娶了顾行秋,是因为害怕流言么?”

  我出了勤政殿,外头天光大好。

  只是若没有小覃子那煞风景的话,想必会更好。

  “陛下,这......那薛姑娘还在偏殿等着您呢!”

  “......” 我睨了他一眼,气极,“你就不会说现在天色太晚,让她先歇息,朕明日再去看她么?”

  小覃子偷偷抬眼看我,又慌忙低下头去,嗫嚅道:

  “那......那明日陛下便会去看她了?”

  自然不会。我不假思索。

  不对。

  我狠狠敲了小覃子一个爆栗,在他的夸张的嚎叫声里妥协了:

  “带路!”

  紫宸殿内,香烟袅袅,金碧辉煌的宫灯映照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薛映萱身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静静地坐在檀木椅上,面容如同精致的瓷器,温婉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安,正偏头对着身旁的宫人说着什么。

  我没有让人通传便踏了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她的双手轻轻地放在膝上,指尖微微似乎颤抖,宫女和太监都一溜的跪倒在地,恭迎圣驾。

  薛映萱也站起身,深深地行了一礼。

  “参见陛下。”

  从前我对这位女子唯一的印象,便是他哥哥薛刚百般夸赞,恨不得立马就把人塞进我宫里来。

  听闻她是薛家最小的一个女儿,薛刚都成家了她才出生,薛老将军老来得女,自然是从小娇宠迁就。

  不得不承认,这个薛家姑娘当真名副其实,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气质气质清雅不说,连容颜亦是绝美。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语气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都起来吧。”

  我轻声说道,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又看向薛映萱,思索着该说些什么。

  薛映萱没有抬头,却仍看得出她周身的慌乱不安来,偏偏这女子却又努力保持着镇定一般,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露出来。

  我注意到她眼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陛下。” 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颤抖,“臣女听闻陛下亲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无妨,是朕没让通传。” 我微微一笑,试图让她放松些,“此行太过仓促,委屈你了。”

  薛映萱微微一愣,咬了咬唇:“多谢陛下,臣女、臣女不委屈......”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一个面色慌张的太监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不好了!前朝余孽祁子安他......他突然病倒了!”

  病得好!

  我心头莫名一松,转身对薛映萱道:“朕让小覃子先带你去沂仙宫歇息,明日朕再来看你。”

  我说完就没忍住皱了皱眉。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之前父皇在时,对那些妃子们的搪塞话。

  薛映萱却温婉垂眸,轻声道:“谢陛下。”

  我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却也一时找不到话匣,只能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 出了门,我便问一旁的太监。

  那太监答:“回禀陛下,方才大理寺来人,说是祁子安他突然高烧不醒,危在旦夕,不知要不要请太医......”

  “废话!” 我急促打断,“太医院留着干什么的?太医呢?过去了么?”

  命在旦夕?我心里一紧,我原以为祁子安装病想见我,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这......还没有。”

  “传朕旨意,即刻召见太医令,让他速来见我。”

  “遵旨。” 太监应声而去。

  我快步朝大理寺走,问:“你们对他用刑了?”

  “回禀陛下,没有陛下的圣旨,奴才们哪儿敢呐!”

  “那他是怎么了?”

  “这......这奴才也不知啊!早上这人只是恹恹,送进去的早膳也不曾动,之前这人也绝食过,不过过了几日便好了,只是今日奴才们再去看得时候,他就已经昏过去了!”

  我皱眉不语。

  到了大理寺的狱房,我才一进去,便看到祁子安躺在冰冷的石板上,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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