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会些功夫,你随身带着,能护你周全。”白锦渊对阮灵儿解释完,对两个婢女说道:“以后她便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该知道怎么保护主子。” 两个婢女:“是!奴婢定誓死保护主子!” 她们侧了侧身,正面对着阮灵儿:“奴婢见过主子。” 白得了两个婢女的阮灵儿,有些无措的看了看白锦渊,又看了看那两个婢女:“你们起来吧。红袖,带她们下去安置。” 红袖福了福身子,将二人带了下去。 “多谢王爷。”阮灵儿对白锦渊说道。 白锦渊点点头:“嗯,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只管叫她们出手教训便是。” 阮灵儿:哇!!男友力爆棚有没有! “教训五皇子也行吗?”她问道。 白锦渊皱了下眉,总觉得他的小灵儿对于白宇飞太过关注了些,但还是点头说道:“可以。” 阮灵儿眼睛都亮了。 这样一来,她就更没有必要忌惮白宇飞了。 先前她以为只要她占理,总能得个公平。可上次白宇飞险些一掌杀了她的事,还是给她留下了些许心理阴影。 说不过就动手什么的,太可恨了。 偏偏她还打不过! 就在这时,乌婆子走了过来,冲着二人行礼:“老奴见过王爷,见过小姐。” 阮灵儿奇怪的看着她,这是苏嬷嬷派去伺候刘芳菲的,来她这儿做什么? “乌嬷嬷,找我什么事?”她问道。 “表小姐说她是被小姐推出去挡刀,才受的伤。” 乌婆子:“五殿下也派了人来问情况,老爷吩咐老奴请王爷和小姐过去,叫小姐去说清楚,免得凭白毁了清誉……” 阮灵儿冷笑一声:“我还没找她,她自己反倒送上门来了。行,我这就过去。” 说完她看向白锦渊:“王爷可要一同前去?” “带路。”白锦渊站起身,牵着阮灵儿朝外面走。 乌婆子诧异的看了眼二人交握的手,聪明的没说什么,快走两步在前面引路。 …… “阮阁老真是养了个好女儿,明知殿下心疼刘小姐,还将刘小姐推出去挡刀!” “莫不是阮小姐对殿下心怀怨恨,故意迁怒刘小姐?” “刀剑无眼,阮小姐怕不是存了害人性命的心思?”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耀武扬威的找茬。 阮灵儿脸色冷了几分,说话的人是寿安,白宇飞的贴身小厮。 先前原主纠缠白宇飞时,寿安总出面挤兑、驱赶原主。有时候也会对原主好言相劝,说些白宇飞想要的东西或是物件,叫原主拿出来讨好白宇飞。 她后来细细想过,寿安为人欺软怕硬。即便是白宇飞厌恶原主,可原主到底是阮阁老嫡女,他敢如此怠慢,必定是白宇飞授意的! 白宇飞讨厌原主,却还想从原主身上榨取利益,得了实惠,又不想承情,又当又立,恶心至极! 偏生原主蠢笨,竟参不透这一层关系。 阮阁老的声音传出来:“我已派了人去叫灵儿过来,事情究竟如何,还未可知。” “这都多久了,也不见阮小姐过来,别不是东窗事发,不敢露面了吧。”寿安讽刺道。 阮灵儿大步走进院儿里:“老远就听到有人叫嚣,还纳闷府中并没有养狗,怎么就多了条乱咬人的狗了呢。” 寿安一愣,反应过来是在骂他:“你你!我是殿下的贴身小厮,你怎敢如此辱骂我!” “哦,贴身小厮啊。”阮灵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太监呢。” 寿安脸都气红了:“你!你放肆!无礼!你……” 话没说完,看到紧随其后跟进来的白锦渊,瞬间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鸭:“王……王爷……”
第48章 阮灵儿:对,是我做的 寿安毁的肠子都青了,摄政王怎么在这儿! 没人告诉他摄政王也在啊! 早知摄政王在这儿,打死他也不敢说那番混账话啊! 白锦渊扫了他一眼:“既不会说话,就不要笨嘴拙舌惹人厌烦。赤心,带下去……” “是。” 赤心拱手领命:懂了,拔舌! 阮灵儿听出了白锦渊的未尽之言,忙制止道:“王爷且慢。” 她扯了下白锦渊的衣袖:“王爷留下他吧,这件事总需要一条舌/头回去告知五皇子的。” 扫了眼寿安,又补充道:“有王爷作证,料想他回去也不敢撒谎。” 这点小事白锦渊向来不放在心上,何况阮灵儿开了口,自然是应允的:“都依你。” 阮灵儿点点头,这才转身走到阮父面前:“父亲,女儿来迟了。” “无妨。”阮父说着,上下打量着阮灵儿。 他忙完听到灵儿遇着危险了,就想去嘉禧居看她。 但被告知傅家两位小姐也在,他怕打搅了自家灵儿与小姐妹之间的私房话,又有阮母再三保证灵儿并没有伤到,这才忍耐下来。 可到底没亲眼看到,还是有些担心。 见她确实没伤到,才彻底松了口气,问道:“刘芳菲说你把她推出去挡刀,才害她受了伤,有这回事吗?” “是我做的。”阮灵儿点头。 阮父看向寿安:“小女说没……嗯?” 阮父话说一半,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自己女儿:“灵儿?” 寿安:“??”寿安:不打自招? 阮灵儿再次肯定:“是我做的。” “她趁我不备,将我推向那伙歹人,想借刀杀人,我为什么不能反手将她推出去挡刀?”她反问道。 阮父脸色也冷了下来:“她将你推向那伙歹人?!” 这事,夫人可并没对他说! 阮灵儿点头:“是啊,原本玲珑已经控制住局面了,她却在那个时候将我推出去,害的玲珑分心受了伤。” 阮父攥了攥拳头。 难怪刘芳菲说是灵儿害她受伤的时候,夫人神色不对。 “原来是这样!”他冷着脸沉声说道:“五殿下还想为刘芳菲讨要说法?我还想为小女讨要个说法呢!” 寿安不知道真相竟与刘芳菲说的天差地别。 现下摄政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阮阁老也恼了,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心里懊悔怎么就这么不开眼,要接这个差事! 只能战战兢兢,尽可能撇清自己:“阮大人息怒,我……小的也是奉命前来问问……问问而已……” “问问?”阮父没好气的冷呵一声:“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寿安:“方才……方才小的也是不知实情……” “现下知道了?”阮父呛道。 寿安:“是是是,知道!知道了!小的回去后,定如实向殿下禀报!” “顺便告诉殿下,他既然看重刘芳菲,就快快来接了走!”阮父是真生气了:“免得在我家里,又不知起什么心思要害谁!” 他都不敢想象,若灵儿当真撞到歹人的刀上,如今还能有命在吗? 寿安哭丧着一张脸,这话他哪敢跟殿下说啊。 说出来,殿下不得叫人打杀了他! 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心里一紧,忙应下:“是是!我回去一定跟殿下说!” 房间里刘芳菲听到这繁华,气的生生撕毁了一条手帕,动作过大扯的伤口生疼,倒抽一口凉气。 但此刻她顾不得这许多,忙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走出房门:“舅舅!不是这样的!芳菲没有要害灵儿妹妹!” 她看向阮灵儿:“妹妹是想逼死我吗!” “我知道妹妹素来不喜欢我,又因在宴会上被郭二小姐下了面子,心里不悦。” 她惨白着脸色,摇摇欲坠的站在门框前:“可却也不用拿我出气,将我活活逼死吧!妹妹小嘴一张,可就是谋杀官眷的死罪啊!” “那你报官吧。” 阮灵儿懒得跟她多费口舌:“出事之时,除了你我,傅家雪云、玲珑两位小姐也在,还有傅她们的婢女,傅家的车夫、阮家的车夫。” “到时候开堂一审,当面锣对面鼓,总能辨个分明。” 说完,阮灵儿挑衅的看着刘芳菲:“你也不必在这儿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嘴脸来,真上了公堂,我还得要个说法呢!” 刘芳菲:“……” 她紧咬着牙关,这个贱/人! 除了报官,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她都受伤了,这贱/人就不能忍让她一次?!背了这个罪名又能如何!偏要叫她下不来台! “表姐怎么不说话了?”阮灵儿冷笑一声:“索性就叫寿安去报官吧,他是五皇子的人,定不会帮我害你。” 刘芳菲:“……” 寿安快哭了:别啊,就当他是个屁,把他放了不成吗? 阮父原本心底还存了一丝奢望,可见她始终不肯说话,哪里还能不明白? 自己想要害人,没成功连累自己受伤,却还要以此栽赃陷害旁人。 蛇蝎心肠!下作至极! “三天。”阮父面无表情的对刘芳菲说道:“三天时间,把你的东西收拾妥当。三天后,不管你要去哪,都不能留在阮府了。” “若三天后还叫我在府里看到你,我便直接叫下人将你驱赶出去了事!” 他冷漠的看着刘芳菲,先前念及刘芳菲是姐姐唯一的血脉,多有容忍。甚至在发现她心思歹毒后,还替她妥帖的安排了以后的事。 如今看来,倒是大可不必了! 这些年刘芳菲的花用,以及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也够她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就当是全了他和姐姐的情分! 刘芳菲愣了愣,心慌又不可思议的望着阮父:“舅舅……舅舅是不要芳菲了吗……” 不行!她绝不能被舅舅厌弃! 至少,现在还不能被舅舅厌弃! 否则别说嫁给五皇子,便是入五皇子府为妾的资格都没有啊! “别叫我舅舅,我没你这样心思恶毒的外甥女!”阮父面无表情:“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免得三日后给你难堪!” 刘芳菲只觉得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舅舅当真是要舍弃她了!
第49章 惹了不该惹的人 阮父看向寿安。 不等他说话,寿安便抢先说道:“阮阁老放心,小的都听清楚了!小的这就回去向殿下禀告!” 他卑躬屈膝的冲白锦渊行礼:“王爷,奴才告退。” 白锦渊没说话,只微微颔首。 这一幕落入寿安眼里,简直就像是赦免令似的,欣喜的冲着白锦渊又施一礼,侧身对阮父和阮灵儿行礼:“阮阁老,阮小姐,小的告辞。” 也不等他们说什么,就像只过街老鼠似的,夹着尾巴飞快走了。 刘芳菲张了张口想要阻拦,但白锦渊在一旁站着,她不敢高生大气。寿安又跑得太快,她连丝衣角都没机会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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