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有美人还喝什么酒呀?美人这边坐坐可好?”男子鬼迷了心窍一样,盯着温棠猥琐的话语里满满的调戏,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啪!”酒壶径直摔倒了地上,酒香四处蔓延,“你配嘛?”温棠挑起的嘴角冷漠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你知道我是谁吗?别不识好歹!”男子看着摔倒地上的酒和温棠的说话态度知道今天这事有点棘手,但是他们可是横行京城的各家公子哥,哪能受这气。 “你不就是一条只配跪倒地上个狗嘛!”温棠说完直接一脚踹到男子的膝盖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辨,男子直接跪趴到了酒壶碎片上,温棠一脚踩到了他的头,“低头说道,“狗也要有自知之明,当狗就要趴着喝,喝吧,爷赏你了!” “我是礼部侍郎的儿子,你大胆,你放开我!”男子一边惨叫一边威胁。 “是吗?你爹李继是吗,算个什么东西?何况是你!喝不喝?别浪费!” 温棠说了脚上直接用了力,踩的男子的头直接贴在地上的酒渍上,散碎的陶瓷酒壶碎片深深的陷入到男子的脸皮里。 男子终于明白今天是惹上了硬茬,他爹都不好使。只能妥协的说“我喝我喝”说着便舔了地上的酒。 其他同行的公子哥都被吓傻了,他们哪见过这么变态的家伙,且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站起身想要偷偷逃走但不敢。 “既然喝了我的酒,那就要付账,我这酒可是世上独一份的,价值连城,既然是礼部侍郎的儿子,我也不能不给薄面,十万两白银,送到睿王府,听清楚了嘛?”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好汉饶命!”男子哀求这说到,他感觉他的头马上就要被踩爆了,不敢不答应。 温棠冷哼一声,抬起脚,走向同行的一桌人,“还有你们,也想喝我这酒嘛?” “不!不想!不想!”众人连忙拒绝。 “啊!那可惜了,不过闻了这味道也是一样,每人五万两白银,三日内送到睿王府。一个都不能少,否则也要你们的狗腿!”温棠阴与眼与眼恻恻的威胁着。 “是是”众人哪敢不听的,一脚踹碎礼部侍郎儿子的腿,估计脸也的毁了大半,直呼礼部侍郎的名讳,他们哪里有胆子再挣扎。 温棠掠过他们往楼下走,掌柜的又不知何时给他拿了一壶酒,跟在他身后。 “以后荼芜酒都送到见桃巷吧” 收拾了那几个烂人,温棠心里也没舒坦,骑上他的烈马去了北郊草场,风驰电掣的撒欢的跑了两个时辰后,跳下马就势四仰八开的躺倒草地上,望着深远的天空出神。 恍惚间似乎回到了西越山,耳边是初春的风和满山遍野的桃花。 不知不觉间点点星光已经爬上了天际,温棠还是赖在草地上没有动,那匹黑黝黝的马在身边来回溜达。 “醒醒。”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温棠睁开眼睛,看见洛承云附身蹲在他身边,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 “有人在我的草场跑了好几个时辰,我来看看要收多少银子?”洛承云微笑着说道,“起来吧地上凉。”说着伸手去拉他,不想被温棠一个用力拉扯,倒趴在温棠的胸膛上。 “要多少银子?” “十万两!” “那没有,不如我以身相许可好?”说着温棠按下洛承云的头,亲上那红润的唇,唇齿交缠间,仿佛忘记了刚刚的烦恼。 洛承云微微撑起身子,逗他说道“温统领技术如此娴熟,看来是风月老手!” “我当这是夸我技术良好呢?还是意有所指?”温棠用力翻了一下身,把洛承云压在身下。 洛承云骤然间换了个位置,抬眼看着温棠,没有说话,其实他不在乎温棠的过去,即便有也没关系,但是现在此刻只能是他自己。 “我的风月场只有你!”说着便有低头吻了起来。 温棠原来对沉迷于情色之事嗤之以鼻,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陷入其中,这感觉确实食髓知味,不可控。 洛承云陷入这缠绵的滋味,忘情亲吻,但是他感觉到了一些身体的变化,立马警醒过来,推开温棠转移话题,“问你正事,为何要公开得罪那些官宦世家?” 温棠不情愿的松开他的唇,“这是目前能解决安置灾民最有效果的办法,再说我不在乎是否得罪他们,我只在乎我是否得罪了你?” “你在朝时间尚短,不知道里边的龌龊,不能轻敌。”洛承云看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实在是担心,朝堂那是杀人不用刀的地方,温棠如此横冲直撞的,后患无穷。 “担心我?嗯?”温棠啄吻着洛承云的唇,轻轻说道,“放心!你且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第17章 你男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 “世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洛承云还是担心,他多年征战在外,不参与朝政,就是不想搅和世家之争。 “你男人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温棠突然一手捂住洛承云的嘴。 洛承云瞪大眼睛看着温棠,确实他知道他了解的温棠都是表面的,温棠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师兄弟,还有身上的功夫,甚至旧伤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怎么就陷入温棠的怀抱了呢,太不明智了! 等等!他说什么?你男人?! 洛承云顿时羞红了脸,使劲的咬了温棠的手。 温棠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就是不松手,还继续调侃哈哈哈大笑,简直就是小孩子得了便宜的张狂样。 闹了一会,已经月上中天,两人并排躺在草地上,无声的看着天空,各有心事,但又平静舒畅。 次日,早朝会皇帝就先褒奖了礼部侍郎及其他几个官员,积极踊跃捐赠救灾钱款,还给礼部侍郎亲自题了字“忠孝爱民”以示奖励。 原来昨日温棠已经上书了皇帝,表示几位大人及家属自愿捐赠钱款,报效朝廷,希望皇帝能把他们当做典范,当众表扬,以示朝廷的感激之意。 这把要上朝告状的李继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温棠恶人先告状,告的还是抬高他的状,这让他有口难言呀!怎么也不能当着皇帝的赏赐褒奖面前说他是被逼的吧?! 温棠这次算你狠! 李继恨恨的看向温棠,温棠回他一个不屑的笑。 其他人不明所以,还在附和着几位的高风亮节,同时心里腹诽他们强出头,还五万十万的的捐款,这是要逼死大家呀,有些家世不好的根本拿不出这些钱,内心里把这几个人恨得牙痒痒。 这几位是真的里外不讨好了! “今日大家有自愿捐赠的都可到永宁塔旧址,不必再到睿王府,本王先替灾民谢过各位的高风亮节!”奉天云川说完转头对着众人鞠了一躬,众人纷纷回礼,心想完了这算是没得退路了。 官府的人各处贴了募捐的告示,各州县也派出信使宣导募捐之事,但是除了当天下朝官员们被逼无奈象征性的捐赠,并没有翻出什么水花。 几日下来还不到一百万两。 其中好包含洛承云和奉天云川的各二十万两。 温棠翻看着账簿,嘴角全是讥笑,正巧户部侍郎王瑞和一众官员过来捐赠。 “五万两”王瑞的家仆说着将银票递给账房。 “呦~王大人才捐赠了五万两呀,还不如礼部侍郎呢!都是一部侍郎怎么如此小气呀!”旁边的账房紧张的大气不敢喘,这些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只能把头像个鹌鹑似的窝起来。 “是温统领呀,本官俸禄微薄,这五万两也是全家勤俭节约出来的银子,是本官的一片心意,温统领这般说法,不知捐赠了多少呀,也让我等开开眼?” “王大人见谅,本人心直口快,说话不中听,莫怪莫怪!”温棠毫无歉意的说着,“王大人为官这么多年又是国丈,都只有这些,我这刚刚上任,就更没钱了,区区五千两聊表心意!”说着也将银票随手扔到桌子上。 “温大人真是好笑呢?五千两也拿的出手呀!有资格嘲笑王大人呀?”一边的王瑞的部下,出言讥讽道。 “是呢!这话怎么说的才五千两就不要开口了,贻笑大方吧!”其他人纷纷附和。 其实王瑞也很是郁闷,明明是皇后提拔的人却天天跟着洛承云后边,皇后至今没给个说法。 几日前派去见桃巷的杀手有去无回,而温棠又像什么都没法生一样只字不提,看来城府颇深,势力不容小觑。 不为己所用之人一律要铲除,温棠既然做不成盟友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镇定如佛。 “这位小大人怎么如此心急,怎么不等我把话说完,王大人要好好约束下你户部的规矩喽!”温棠也不恼,一脸不屑的替王瑞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那位说话的大人顿时被噎住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虽然俸禄微薄,但是我家有钱呀!”说着温棠将另外一张银票扔到了桌子上,“九十九万五千两,家姐名讳穆春,不方便到场,托我代劳了。” “九十九万五千两加上刚才的五千两就是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他们家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呀,太有钱了!” ...... 账房颤颤巍巍的拿起银票,这种面额的银票在整个端朝也是很少见到的,不想温棠随便一扔就是一百万两。 温棠笑嘻嘻的说着不多不多,九牛一毛,那副模样真是惹人生恨。 王瑞的脸顿时乌云密布,但是他依然能语气平静的说着,“温统领举家高洁,本官佩服!”说完就甩袖走了。 查了这么久的温棠都没有消息,掩藏的如此之深,此人必是后患,必须尽快处理掉! 经次一闹,温棠算是出了名,有颜又多金且没有成家,说媒的都快要踏破见桃巷的门槛了,这是后话。 过了一日,京城最大的酒楼金樽楼,带头捐赠二十万两,陆陆续续的商户也都加入进来,包括各州府的捐赠陆续进京,情形一片大好。 但是还有很多的官员没有到场。 只是有一日听说,吏部的一名郎中被匿名检举在上次科考期间收受贿赂,直接被睿王下了大狱,前后不过一日就核实了事情原委,直接罚没家产,用于灾后重建。人们在感叹官府办案如此迅速的同时也得知该郎中没有参加此次捐赠,大家似乎彻底明白了些什么,第二日纷纷慷慨解囊。 经这几件事的有意发酵,各地都积极踊跃的往京城送银子,半月的时间,差不多凑齐了将近一千万两的银子用于灾后重建,甚至有剩余,彻底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皇帝对此大加赞赏,同时又下了罪己诏,皇室斋戒一月,赎罪以安民心,自此永安塔走水事件算是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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