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云有种怪异感,春秋冬,差个夏,难道。。。 “所以你的名字是假的,你的名字里应该有夏对嘛?” “多虑了,我就是温棠!”温棠正色的纠正道。 洛承云狐疑的看着他,明显不信! “真的!” 洛承云不去纠结这个,推开温棠整理了一下衣领,“永宁塔的火因还没有结果吗?” “睿王没有信息吗?应该能找到纵火者。”温棠做到旁边看着洛承云,口吻满是暗示。 “没有,云川不会那么做。” “侯爷对睿王还是了解呢?!” “怎么?你对云川似乎敌意有点大?” “作为一个皇子更应没明白现在找出一个凶手总比天灾好交代。恒王景川马上就去梅州查命案,睿王在京城不作出点政绩不太好。” “不论天灾还是人祸都要妥善处置,睿王会做好的。”洛承云笃定的说道。 温棠没有搭话,只是眼里仿佛有见不到底的深渊。 两人到宫门口温棠先一步下车,掀起帘子想扶洛承云下来,被洛承云多开。 吕陆傻愣的看着他们自家侯爷自己走进宫门,只是怀疑今天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总是看错,他们家侯爷的衣领子怎么还有点乱,动作间脖颈上有个一闪而过的红痕。 宫里一众大臣已经聚集在议事殿,奉天云川正在上奏永宁塔救灾之事。 “儿臣连日与工部王大人一起清理修建永宁塔周边,现在灾民基本上能正常生活,也都参与重建,现下已经建造好了一条街,安置了原址百姓,其余的预计在盛夏之前可完全重建。” “嗯,办的不错!起火的原因可有进展?”皇帝坐在龙椅上点头问道。 “父皇恕罪,现阶段的证据来看确实是上元节放灯、烟花等引起的火灾,永宁塔年久失修且都是松木搭建,又逢冬日干燥三方面碰到一起,不幸起了这次灾祸。” “当真没有凶犯?”皇帝再次追问。 “确实查不到。”奉天云川如实说道。 大殿的气氛有紧张了起来,没有凶手才是最难办的,这等于承认是皇家德不配位,天将灾罚示警,打了皇家的脸。 “臣斗胆一言”工部王选上前说道,“不知是否找到合适的人认罪呢?只要认罪人愿意,朝廷安顿好其家人,又能给老百姓交代,岂不是两全其美。” 大殿里的人低声议论起来,温棠看向皇帝,他没有直接否定,看来也是在思量可行性,不禁冷哼了一声,皇权呀,不过如此。世人看到的都是权衡利弊的结果,盛世太平的底子下不知隐藏着多少龌龊。 “不可!”奉天云川严肃的拒绝,“启禀父皇,在当日起火之时就有不明的蓝色火焰,经查实应该是西楼春侍,他们参与了救灾,灾后又给足了灾民救济,制造舆论,企图控制民心。想来也正在时刻监看这朝廷的动向,一旦朝廷有纰漏就是被大肆渲染宣扬,届时朝廷更无法收场。” 大殿上其他人又开始议论起来,温棠心道,其实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朝廷胆敢这么做,那么这么好的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 皇帝皱着眉头不发一言。 “睿王殿下严重了吧,西楼春侍怎么可能与朝廷对抗,难道真的要应验他们的狂言,那朝廷的颜面、威信又何在?!”户部侍郎王瑞反驳道。 “王大人所言差异,本侯和睿王殿下在灾民避难所一直再和西楼春侍周旋,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能随意出入且有足够的财力支撑他们收买人心,势力不容小觑,断不可掉以轻心。”洛承云很少参与政事,一般回朝都是旁听,所以他说的话非常有分量。 “是臣鲁莽了!”王瑞见洛承云说话,知道此事不能草率。 “那当如何处置?”皇帝脸色凝重的问道。 “为今之计,儿臣认为既然是天灾那就按照天灾的处理,皇家罪几祈福,国库继续拨出钱款安抚灾民,同时免了今年的税赋。给天下一个态度。等灾民都安顿下来正常生活了,此事也就会被慢慢淡忘。”奉天云川回道。 “国库依然快空了,再免了今年的税赋,那朝廷恐怕要喝西北风。”王瑞急着说道,“再者今年还有五年一度的朝凤节,各国各郡往来人数巨大,又是一大笔花销,现在再那银子恐怕是不行。” “父皇,永年塔火灾一事已经让西楼春侍占了先机,不可再失民心。望父皇三思考!”奉天云川据理力争。 “既然国库没钱,那就募捐吧,乐善好施的世家大族对这种积德扬善的好事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温棠冷不丁的说道。 皇帝抬眼看向温棠,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其他人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世家大族说的是谁?不就是站在朝堂上的这些个人嘛?朝廷没钱,就要拿他们开刀割肉。 洛承云看向温棠的眼神里满是担忧,这小子又把自己推到前面去了,这不是整个得罪了世家了嘛!他是故意的还是别有心思? “皇上意下如何?”温棠还不知死活的追问。
第16章 我的风月场只有你! “有理,朝廷养了这么多年的人,也该给朝廷做点贡献,那这事就交给你协助睿王去办吧!办好了重重有赏!”皇帝的脸色终于乌云见日了,温棠这个莽撞的小子不怕得罪世家,如果真把这事办成了,朝廷的危机解了,自己也没得罪人,不错。 “臣遵旨,那就劳烦各位大人届时带个头做个表率,我也好方便给陛下办事。”温棠像是彻底不懂朝堂一样,在皇帝的面前就开始逼迫这些世家出力了,他和世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众人皆是点头迎合,唯有洛承云若有所思的看着温棠,他知道温棠可不是莽撞的无知小子,他这么做必有深意。 奉天景川和皇帝请辞即日赶往梅州,众人出宫而去。 宫门口孟秋已经带着一队禁军整装待发。孟秋见温棠出来赶紧跑到他跟前,拉他到人少处与他告别。 “我今日走了,冬宁和我一道去,阿姐留下照顾你,你自己要小心,我实在是不放心。”孟秋叨叨的说道,还一边整理着温棠的衣服。 “我时常疑惑?”温棠看着孟秋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 “我是三岁孩子嘛?还是说你是老妈子!” “我是上辈子欠你的,算了!照顾好自己!”孟秋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温棠的脸看,“秋侍的事不用担心。” “去吧,照顾好冬宁。”温棠握了一下他的肩膀。 孟秋有种想要抱上去的冲动,但是这是宫门口不合适,他克制着自己回握了一下温棠的手,就是一小下。 这一小下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这一去实在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所以放肆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敢多碰。 孟秋知道他这心思逃不过温棠,可是他不想控制自己,即便警告过自己,他也想争取一下,哪怕就是一下下。 有些爱意注定没有结果,可是没有争取就放弃那不是孟秋。 孟秋最后看了一眼温棠,转身上马跟着奉天景川去了梅州。 温棠看着他的背影,动了一下刚才的被握过的手指,微微皱眉。 这边的小举动别人不在意,都以为是上级在给手下交代事情,可是洛承云却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他望着走远的孟秋陷入思绪,刚才孟秋看向温棠的眼神他不陌生,不是兄弟义气,那是爱慕。 洛承云转身去了防卫营,温棠没有跟过去,他心下有些烦乱,孟秋的心思他拒绝过两次,怎么还是不死心?!如若是别人的三番两次的试探,他会毫不客气的杀了他,可是那是孟秋,从小一起长大的共生死患难的孟秋,他不能那么做。 孟秋只是他的弟弟,不能是其他的,这次他回来务必要让他清醒。 温棠今日实在是烦闷,巡查好禁军的安排,便独自一人去京城最繁华的酒楼,金樽楼。 “尊主!”掌柜的看见温棠进来赶紧迎出来,行礼。 “把荼芜酒拿来就行。”温棠径直上了二楼天字号雅间,掌柜的吩咐了小二去取,跟着温棠到了雅间。 “尊主旧疾可是要到日子了?”掌柜的担心的问。 “无事,就是想喝点酒,你去吧不必管我。”温棠摆摆手,掌柜的下去后,他一直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出神。 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这每年发作一次的旧疾着实让他头疼,虽然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但是那断筋碎骨重造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这会他明白孟秋为什么婆婆妈妈的了,原来是要到日子了。 混小子,拿你怎么办呢?怎么就长歪了呢? 掌柜亲自把荼芜酒拿上来,顺带放了几样小菜,就无声的下去了,温棠打开荼芜酒的盖子,扑鼻的香味就冲了出来,味道清冽中带着香甜,温棠一口一口的喝着,依然心事重重。 这个酒是不对外售卖的,荼芜酒是穆春专门给温棠调制的,在旧疾发作前两个月酒开始喝,用来缓解身体疼痛。 荼芜有个特性就是味道粘身后经久不散,所以温棠一般也不太愿意喝,今日是实在闷得慌,需要戒酒消消愁。 突然二楼雅间外一阵喧哗。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如此之香?”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吵嚷着,“掌柜的,你怎么有好酒也不拿出来卖,是看不起我买不起嘛?” “这位爷,哪里的话!开门做生意当然会把好东西拿出来,但是这个却是不对外售卖的,这是种药酒,且对平常人身体无疑,所以不能售卖。”掌柜的赶紧上前解释着,温棠在二楼他就没敢下去,一直在旁边候着。 “既然是酒,他能喝的我也能!别废话,赶紧拿来让我们尝尝!”男子说完旁边的同行的人也开始起哄。 “万万不可!这酒真的喝不得!会出事的!这样,几位爷今天的账记到我头上,我请几位爷如何?” “谁用你请!你当我们爷们是打秋风的呀!快点拿出来!” “不是我不拿,这个酒就没有多余的,都是那位爷的。” “你知道我是谁嘛?他算哪个旮旯的耗子能喝比我好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谁!”男子说着便要去推天字号的房门,掌柜心想完了,今天算是不能善了了,自己家的主子可不是吃素的。 男子还没推到门,门便从里边打开了,只见一个俊美的男人拎着酒壶站在门口,脸上全是讥笑之意。 推门的男子被下了一跳,再抬眼看想向温棠,竟有如此俊美妖艳的男子,还在对着他笑,顿时傻了眼。 温棠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男子一步一步的后退,周围的人看见温棠的气度均是不禁感叹,甚至自惭形秽。 “你要喝我的酒?”温棠抬起拿着酒壶的手把酒递到男子跟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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