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是狗?” “这里叫得最响的自然就是。” 卫图怒极反笑,一把环上他的腰:“这腰身还真不错,有种跟本皇子进房,今日把老子伺候爽了,有你好处。” 楚星舒挑着卫图的下巴,媚声道:“卫皇子这是要请吃酒?” “我敢请,你敢喝么?” “自然……是敢的。” “好!你有种,本皇子今日要让你下不了床。” 楚星舒与石玉对视一眼,任由卫图揽腰而去。 看那俩人进了房后,千千急道:“公子这是在做什么,你和公子打什么哑迷呢?” 石玉摸着下巴浅笑。 “你还笑得出来?” “不必着急,公子是吃亏的人么?我是笑,这卫图,怕是又要挨打了。” “挨打?你是说……”千千这才会意过来,心下一安,乐了:“走,下楼吃酒去,我请客!” 卫图关上门,倒了一杯酒递给楚星舒,“喝了它!” 楚星舒不接,单手托腮,悠闲地道:“这家酒不好喝。” “嗬,嘴还挺刁!本皇子本想疼惜你,让你喝酒压压惊,既然你不领情,那可就怪不得本皇子不懂怜香惜玉了。” “我以为卫皇子只是找我喝酒呢。” “你他娘的!少跟老子来这套,给你酒你不是不喝么?” “不是不喝,我是说……这酒不好喝。” “这是杏花楼最贵的佳酿神仙醉,别说一杯,一滴都值十来两,你还不喝,那你要喝什么?” “葡萄美酒夜光杯,你可有?” “我现在去哪里给你弄这些,不喝拉倒,自觉点,脱光了张腿床上候着。” 楚星舒嗤笑一声:“这就脱衣裳,也未免太没情趣了吧。” “情趣?哈哈哈哈……”卫图边笑边朝他走来,一把将人抱起,“看来是嫌我没有二皇子知情识趣了?” 楚星舒任由他抱着,他将楚星舒扔上床,自己开始解衣裳。 楚星舒跪坐在床上,直着身子,睁着明亮的眸眼,兴味的打量他。 卫图解开腰带,脱掉里衣,露出光洁的胸膛,身上只留了一条亵裤,略带圆润的身体朝床榻而来。 楚星舒别开眼,叹息一声。 他一把捏住楚星舒下巴:“你叹什么气?” 楚星舒轻笑出声,抬眼与他对视,缓缓道:“卫皇子该减减肥了,这肚子都像怀了小娃娃似的。” “你!” 卫图恼怒的跳上床,狠狠按住他的肩膀:“楚星舒,这可是你自找的,等下可别怪老子玩死你!” “卫皇子可要说话算话,玩不死我,以后你见我就汪汪学狗叫。” 楚星舒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在他眉眼撩拨,卫图呼吸变粗,按捺不住的将他压下。 楚星舒笑着附在他耳边,道:“卫皇子,你——要——” “我要你!”他凑唇过来,被楚星舒手掌挡住,一字一句道:“我说……你要——挨——打——啦!” 语罢,门被人一脚踹开。 卫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来人一脚掀翻在地。 他光着身子,被重踹,又摔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那人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接连又加了几脚,“卫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声音里透着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势头。 “二皇子,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啊,不信,你问……问楚星舒。” 卫图见慕屹川如修罗阎王般的瞪着自己,吓得跪在地上连连讨饶。 楚星舒拥着被子看热闹,“卫皇子,莫非忘了,我们刚刚可是有床榻之约……” “好一个床榻之约!” 慕屹川拔出长剑,双目通红的瞪着卫图。 卫图脖子一凉,吓得瑟瑟发抖:“二皇子,有话好说,这刀剑可不长眼哪!” 楚星舒惋惜地道:“看来……卫皇子今日是玩不死我了,依约,以后见到我,可是要学狗叫哦。” 剑刺入血肉,慕屹川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咬牙切齿道:“你想玩死谁?” “是他……是他勾引我,陷害我,我真什么都没干! 二皇子,你冷静些,冷静些啊……你和他的事,我保证一个字不会对外人提及,我毕竟是姜国皇子,杀了我,两国会交战的,得不偿失啊……” “打就打,我大朔怕你姜国不成?” 楚星舒闻言,慢悠悠整理凌乱的衣衫,感觉到慕屹川的锐目射来,他施施然走过来:卫皇子说的在理,我嫌弃他身材差,确实什么都没干。” 卫图气得咬牙,也不敢吱声,眼下能保他小命的,也只能是楚星舒了。 楚星舒从慕屹川手中夺过剑,却并未收回,而是更近了一分,卫图疼得直吸气。 “卫皇子,叫两声,就能走了。” “楚星舒!” “不叫吗?”剑再深了一分。 “汪,汪汪——” 楚星舒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真乖……眼睛是瞪不死人的,杀人,还得用刀,卫皇子可记住了。” “唰”地一声,剑回到了剑鞘里。 慕屹川喝道:“还不滚!”
第36章 舞到正主面前 卫图衣裳都顾不上穿,屁滚尿流的夺门而出。 门外一阵喧笑声,慕屹川反脚关上门,将那欢笑声阻隔在了门外。 他定定的盯着楚星舒,这是个坏人!忒坏了! 他一把将人按在墙角:“楚星舒,现在轮到你了!” “还没谢二皇子英难救美呢,若不是二皇子及时赶到,我可就要被那禽兽给……”楚星舒眉眼间都是笑意,嘴里故作娇软。 “很好玩吗?” “卫图那样子,不好玩吗?”楚星舒双手捏住他的脸颊,一左一右的掰开一个弧度,“这么好玩儿,笑一个嘛。” 慕屹川单手擒住他的双手,举过他头顶困住,怒声道:“你就这么爱勾搭!卫图那样的,你也不挑?咽下去,也不怕咯喉?” 他逼近楚星舒,眼睛几乎要擦上他的长睫,“还是说……我没有喂饱你,让你出来打野食?” “二皇子,手疼,先松开吧……” “手疼算什么!比得上我心火烧得疼么?楚星舒,气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气不气,你松开我,我抱抱你……” “你少来!” 楚星舒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真生气了?你送我红珠,我也有东西要送你,你若不肯松手,自己在我怀里……摸摸。” “这么想人摸,刚刚让卫图摸哪儿啦?”他的大掌伸入楚星舒的衣襟,毫不温柔的搜寻。 楚星舒被摸疼了,又亲了他一下:“你还真是个大醋缸,他若真摸了我,你还会让他活着出去?” 慕屹川知道他是故意整卫图,可是刚刚入眼的画面,还是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忍受不了楚星舒与人调情,哪怕是假的! 更忍不了,他的床上有别人! 慕屹川的手触到一个物什,停了下来。 “易碎品,你可要轻点拿。”楚星舒提醒道。 “糖人?”慕屹川松开手,好笑的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小狮子。 手重获自由,楚星舒直接搂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 慕屹川身量极高,这个姿势,楚星舒的脑袋正好到他的胸膛,他抬头看慕屹川脸上的表情,语气中带了一丝紧张:“喜欢吗?” 慕屹川含笑点头,低首问: “为什么是狮子?” “你发火的时候,跟它简直一模一样,我一眼看到它,就想到了你……” “我那火都是谁拱起来的?”慕屹川额头与他相抵,“你今日怎么会来杏花楼?小夕说中途有一段跟丢了你们,看来他这暗卫实在是不合格,你说我该如何罚他?” “小夕还是个孩子,你别欺负他。” 慕屹川没好气的咬了他鼻尖一下: “你倒是会心疼人,你怎么就是不心疼我呢?” 楚星舒摸着被咬疼的鼻子,道:“早起不见你,卧榻冰冷,我心火难耐,过来找小倌儿玩,结果遇到了卫图。” “编,你继续编!” 慕屹川知道,他不想回答的问题,无论怎么问,也是徒劳。 “我的玉佩呢?”楚星舒伸出手。 “说到玉佩,内里乾坤可真不简单哪,我是不是该庆幸,之前榻上没得罪你,还是说……你舍不得捅我?” 楚星舒扫到他脖子间的红绳,这人还真是…… 慕屹川掏出玉佩,逼近他道:“它戴在我脖子上,如何?” “二皇子喜欢就好。只是……你将我的防身之物都取走了,他日我若遇险,该如何自救?” “有我在,你不会遇险。” 楚星舒但笑不语,见他身穿官服,手持长剑,想来是正忙着,匆匆而来。 他心内一暖,摸了下他的脸,眼中透着心疼:“等下还有公务吗,熬了这几夜,眼下都淤青了。” 慕屹川的脸在他手边蹭了蹭,唇在柔嫩的掌心里亲了一下又一下,让楚星舒想起了四皇子府上的喜乐。 他的手指描绘着楚星舒的唇形,声音里带着疲惫:“明日是除夕,宫内已经差不了了,城内的布防还得再巡视几遍,你呢,等下打算做什么?” “今日本就是带千千和石玉来见见世面,明日除夕,今晚夜市肯定很热闹。” “让他们俩自己逛去,你今晚……陪我吧。” 楚星舒问:“不是还有公务?” 楚星舒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热气透湿了慕屹川的手指,一阵心火上涌,他深吸口气,牵起楚星舒的手:“走!带你巡防!” 二人共乘一骑,楚星舒为避嫌,非要在头上带着白纱笠帽,还被慕屹川嘲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速极慢,一黑一白,一强一弱两具极佳的身形,光是背影,就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二皇子亲自巡防,这马上白衣男子不会就是质子吧?” “别盯着看,不要命了!” “别挤别挤,唉呀——我的宝贝!” 一人猛的钻到马前,慕屹川及时拉住僵绳,‘红缨’一声长嘶,高高扬起蹄。 “公子——”马下男子及时被小厮拉了出来:“你不要命了!吓死我了!” “我的东西,我排了好久才买到……”那小公子被家仆拉着不甘心的频频回头。 画册摊开的一页,正好是那幅限量版春宫图。 画上两人衣衫半褪,楚星舒身上的印迹清晰得让人浮想联翩,引得周遭一片唏嘘。 楚星舒脸上火辣辣的,他心虚的低头,暗自庆幸脸被挡住了。 慕屹川轻勾唇角,一扬马鞭勾起那画册,策马而去。 离开喧嚣人群,行至一处背街,他才放慢了速度,将人的笠帽掀开,捏住下巴猛的噙住那唇,啃咬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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