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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师弟失踪了

时间:2023-08-18 10:00:32  状态:完结  作者:新界乞丐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对,应该是我不一样了。”徐拂青怔然,少有的露出迷茫神色。

  “不一样?”

  萧凤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他唯一不一样的是从身子里取了个虫子出来,有这个原因么?

  他同徐拂青说了蛊术的事情,对方愣了很久。

  “你说这种蛊可能会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可能会害人,也可能是别的作用。”萧凤只提了一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徐拂青站在门槛外,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对他坦言:“两年前,我突然对你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抗拒。见到你会莫名......作呕。像是过敏一般,忍不住想要远离你的身体。”

  听了这话萧凤简直震怒,讨厌他就直说,拐弯抹角地内涵谁呢!

  他作势要把门关上,结果对方一只手卡进来,拦下他的动作。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我没想到有可能是因为你身上种下的蛊!你说你把蛊虫取出来了,所以我之前才会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是因为我发现那种令人难受的反应消失了。”

  “有人陷害你,但不是为了杀你。”徐拂青说,蛊有引,或许在我身上,母蛊死后,子蛊自然也会死。

  萧凤看向他。

  徐拂青解释:“藏宝阁有关于苗疆的典籍,我粗略读过一些。况且毒门本就是天下奇教之一,自成体系,虽难以进入苗疆内部,但能打听到的消息还是很多的。”

  他继续道:“现在我们要知道,这些都是谁做的。”

  萧凤还要说什么,突然感受到空气中有陌生气息涌动,抬头一看,一位内门弟子御剑前来,在离两人十几米远的地方冲徐拂青喊道。

  “大师兄,小师弟周芗他醒了,要您去见他,说是有要事交代!”

  萧凤正不爽这人怎么能随意闯入枫山并打断他和师兄说话,只见徐拂青眉头紧锁,竟像是真在担忧的模样。

  沉着脸色,萧凤拧巴着声音道:“这么要紧的事情,师兄还是快些过去吧,省得周师弟等急了。”

  徐拂青扭头看他一眼,是还有话想说的样子,不过既然都有人急急来催,他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周芗,以免耽误要事。

  “我这边得空就来找你,详细谈谈都有谁有嫌疑。”

  “快走吧。周芗到时候见不到你,只怕是要一口气上不来噎死。”萧凤没好气地转身关门,手紧绷得厉害,恼道这周芗真是阴魂不散呐!只要是徐拂青在的地方都有他。正是要盘谁是下蛊之人的时候......

  不对,常在徐拂青身边的人,又使得徐拂青身体上无法接触自己。

  这最有可能的,不就是那个同样住在明意山上的周芗么?

  也就只有他,能靠近徐拂青,然后借对方信任,趁机下蛊吧。

  想到这里,萧凤对周芗的厌恶,登时又涨了个翻倍。

  只是,倘若周芗真是那个下蛊的人,徐拂青身上的蛊能不能下放在一边不谈,自己身上的虫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听晏傀之前说过,下蛊之人必须要接近寄主,然后将蛊虫成虫或幼卵贴近寄主身体,才能成功种下蛊术。

  周芗除去那两次打架,根本不可能近自己身,又是怎样做到将蛊虫下到自己身上的?


第72章 成全

  徐拂青回到明意山收留周芗的宅院,周芗的屋子里没有外门杂役,他没有一间间房间去找,而是选择用感知的方式追踪周芗位置。

  七拐八弯后总算找到周芗, 此时房间里还站着一两个照看周芗的人。

  见徐拂青来了,他们较为恭敬地道声“大师兄好”,后退出房间,留两人谈一谈“要紧事”。

  周芗见他来了,脸挂上个柔软讨好的笑容,他长相清秀,所以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师兄,坐。”手指的方向摆着张刚被人坐过的椅子,坐垫上应该还带着他人留下的体温。

  徐拂青没有坐下,对着床上我见犹怜的小师弟言简意赅:“有什么事。”

  “师兄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好难受呢。”周芗咬着泛白的下唇,眼里闪着无辜泪光。

  又是这个样子,像是有人欺负他、亏欠他一样。

  徐拂青:“总是装成这副模样,不累么。”

  周芗往床里一缩,羸弱到几乎要昏去,但很快他抬起眼皮,让人看到里面明亮而兴奋的双眼,就知道一切正如徐拂青所言。

  从丹霞洞天容阅一事后,萧凤赵释离队,千意琅直接回了冥泽湖,徐拂青和容阅历练至秦岭,在秘境中遭遇妖兽袭击,这次面对的妖兽更加高级,将他二人连连击退。撤离关头,原神期的熊妖一掌拍在周芗后背,将人打出内伤。情急之下,徐拂青将周芗快速带回掌苍云天。

  周芗昏迷数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师兄有没有事?

  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模样,令看护他的其他弟子暗自心疼。

  他们连声安慰周芗,认为周芗是这世上少有的纯善之人。于是在听到对方说出想要见徐拂青的时候,他们义不容辞,情绪激昂地找来徐拂青,说周芗要见他。

  可等徐拂青真的见了周芗,周芗却说自己等得太久,非常困乏,要师兄在旁边看着才能入睡。

  “如果没有见到师兄,我就放心不下来,就睡不好,恢复不了伤。这难道不是件重要的大事吗?”

  徐拂青看着他自导自演出了这么场戏,眼里翻起一片郁色,虽然没说什么,但这样的神态已经是人们能看到他最不耐烦的样子。

  徐拂青最近发现自己其实对生命这事没有太多的感触,斩妖除魔为民除害,说到底也是打打杀杀的行为,他看着同样是一条生命在眼前泯灭,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波澜,只知道这人该死,所以可以杀。可为何该死,他也只能勉强解释一句——他害了人。

  一个人害两个人,那么那人便是恶的......

  对于周芗受伤这事,他一开始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是自己的同门师弟,他作为大师兄,不可能无动于衷。但哪怕是路过的一个农民,他照样会用尽全力医治他。

  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怜悯对方,哪怕周芗真的死在熊掌底下,大概也只会变变脸色,将他的尸首带回宗门殓了。

  也就只有在看到萧凤受伤的时候,心里会有些难受。

  当他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同别人一样动情时,他去找到一直以来为自己排忧解难的师尊,问了这种情况。

  师尊却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说你是天生的奇才,不为情所动,成仙之路指日可待矣。

  天才,又是天才。徐拂青烦躁起来,他已经做了二十年天才,从他懂事开始,就不断地有人强调这一点。

  可是做这个天才,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不带欲望地成为所有人的欲望终点,还是因为一个称号而站在高处无人靠近。

  现在,就连喜欢一个人,都能被有心者从中陷害。

  他发现自己开始讨厌周芗。

  除了被下蛊那段时间他感觉自己是“讨厌”萧凤的,他从没有这么真切地讨厌一个人。

  就算有蛊术的影响,他也能忍受和萧凤待在一起那微妙的身体厌恶,可是当他脑中想到周芗可能就是那个害得他和萧凤决裂的人,就无法控制地开始对他变得粗暴。

  他想萧凤的直觉准得可怕,不然怎么会见到周芗的第一眼,就对他生出这么大的敌意?

  “是你做的蛊术?”徐拂青将自己的推测问出。

  躺在床上的周芗一愣,没想到他直接就问出来了,也不知是怎么发现的。

  “萧师兄回来了。”他灿烂一笑,也不装柔弱了,手伸在被子下,摸索到自己的配剑,以防徐拂青一时动怒杀了自己。

  “是不是!”徐拂青听他没否认,便知答案。

  “既然师兄已经知道了,那我就直说无妨。确实是我做的。”周芗从床上缓缓坐起,他并非完全装病,元神期的熊妖伤害威力的确很强,到现在呼吸肺部还是抽痛,他不想激怒徐拂青,要是打起来他定会元气大伤。

  “但我下的是情蛊,顶多让师兄讨厌萧师兄,不会对你们身体有什么损害的......”

  徐拂青要他讲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芗便将自己在苗疆求得子母蛊、将蛊虫下在药材中,制成徐拂青平日偶尔服用的丹药混入其中,他发誓自己出于爱慕之情才做出这一切,绝无害人念头,也诚心接受徐拂青责罚。

  听他讲述这一切,徐拂青怒道:“你逞性妄为,害了我们二人,如今却无半点悔改之意。”

  “师兄。”周芗目光炯炯,仰视徐拂青风雨欲来的眼。

  “下蛊需要在两人身上做手脚,你猜还有谁和我合作?”

  周芗似柔骨蛇,做什么事都无辜又可怜,然而他做的事情,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既然赵师兄诚心想要萧师兄,大师兄你又不喜欢萧师兄,不如放他们两个去,成全他们罢。”

  -

  京城一处棋阁顶层。

  此处乃四面通风之眼,为京城皇城之外最高的眺望点,华贵的木材建筑不断叠高,两个高矮身影站在这不过十数步大小的棋房里,远远望着高处哨塔。

  看起来气质严肃、凛若冰霜的那位,身着玄衣金纹,蛟蛇乘云,长发束于脑后,愈发显得肩宽身长,权势过人。他的手指穿过铜丝编成的笼子中,轻抚鹦鹉长羽。

  鹦鹉灵活地摆动身子,两爪抓住细杆,时不时蹦跳起来,躲避他的触碰。

  男人身后的京城盐铁使佝偻腰身,将头低着,余光却一直望着那只鹦鹉,有些心惊胆战。主子不开口,他便不敢多言。

  鹦鹉是他亲自挑选来奉送给主子的,挑的已经是最乖巧的那只,可不知为何今日鹦鹉就是不乖,左闪右闪,偏生不遂主子的意。

  在鹦鹉突然咬一口对方的手指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来惶恐道:“大人恕罪,请让奴婢处理掉这只鹦鹉吧。”他又悔又怕,好端端送这玩意,不是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别一惊一乍的。”

  赵释把手指默默缩回去,心里对这只鹦鹉有些满意,方才那一啄,虽让他手指留伤,但让他感觉到一丝有趣。

  小小的一个鸟喙印子,带着酥麻。

  小鸟还是要活泼些好,死气沉沉的失去本性,就不叫鸟了。

  盐铁使见赵释没有怪罪下来,心里松一大口气,但很快他又将气提起,因为赵释对鹦鹉很快又对失去兴趣,开始对着窗外沉思。

  他知道,赵释思考的事情是至关重要的,他所做的每一步都决定着成百上千人的死活。所以万分小心,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将赵释的思绪扰乱。

  天色灰蒙蒙的,孤雁黑影从高空掠过。

  远方战事接连不断,属于皇城的守卫军去了一批又一批,正是京城空虚之际,曾经被抛弃在北疆做奴隶的前王之子如今有大好的时机和理由趁虚而入,逼宫拿下属于自己的皇位。城内百姓不知塞外征战残酷,亦不知异国军队浩荡如蝗群,飞快将西北、正北版图吞并,大有越境而上的趋势,他们仍在京城繁荣的生活中莺歌燕舞、饮酒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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