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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万字平戎策

时间:2024-05-12 1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森木666

  “闭嘴!”柳柒知他没好话,一口咬中他的下唇,血腥气顿时在两人嘴里漫开。

  桌案置在地毡上,底下是一层绵密的细沙,纵然桌台摇晃不休,也绝不会弄出半点响动来。

  赵律白索性坐在营帐外,抬头凝视着繁星密布的夜:“砚书,我此刻很想进来见一见你。”

  柳柒浑身一僵,呼吸已然凝滞。

  纤白的腿腹抖个不停,连趾头也蜷了起来。

  他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地说道:“殿下,不可……”

  赵律白没有听见这句细如蚊呐的回应,复又笑道:“但你不愿,我自是不会强闯。夜已深了,你快些入睡罢。”

  营帐外的絮叨消失,脚步声也渐行渐远。

  赵律白总算离开了。

  柳柒眼角虽挂着泪,可欲念得到抒解后,便只剩怒意了:“给我滚出去!”

  云时卿笑道:“那你倒是松开我啊。”

  柳柒用胳膊撑住桌面往后挪动了几寸,两人甫一分开,他又被云时卿掼了回来。

  似乎又进了不少。

  “你这个禽兽,牲口!”柳柒骂道。

  云时卿没有同他拌嘴,视线凝在那片蛛网样的乌青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乌青已经淡化了不少,但仍然无法忽视。

  柳柒别过头不予理会,云时卿笑道,“柒郎最好主动交代,免得为夫刑讯逼供。”

  柳柒被“为夫”二字惊得面红耳赤,许是惧怕他所谓的“刑讯逼供”,亦或是不想被人听见,只得如实相告:“服药之后,蛊气便聚集在我的五脏六腑,幸而有韩御史为我封住筋脉,否则蛊气早已侵入我的脑髓了。”

  云时卿道:“如何让这些蛊气退散?可以运功逼出来吗?”

  柳柒避重就轻地答道:“不能。”

  云时卿继续发问:“那该如何让蛊气消散?”

  柳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云时卿心领神会,笑得格外轻浮:“原来和疏解蛊毒一样,需要我的阳气喂养啊。”

  柳柒恼怒地转过脸,却不慎将羞红的耳廓悉数展露出来。

  云时卿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唤一声‘夫君’,我便替你解蛊。”

  柳柒道:“你做梦。”

  云时卿不疾不徐地折磨他,直到他咬紧了唇,又才说道:“那你唤一声师兄,我也可以大发慈悲把蛊虫喂饱。”

  柳柒眼眶湿润,良久后才哑声开口:“混账,我恨你……”

  【作者有话说】

  虽然更得晚,但是字数多啊!!!!好肥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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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何须宴饮欢

  柳逢取来一枚玉簪, 替柳柒束发后插进发冠之中:“公子,欧阳大人又来军营了。”

  “一大早就来献殷勤,我断不会随他入城, 你且想个理由搪塞了去。”柳柒这般叮嘱着。

  柳逢道:“欧阳大人这回找上王爷了。”

  柳柒疑惑道:“王爷答应了?”

  柳逢点头:“邺军明日便要向北进攻, 欧阳大人遂请王爷以及诸位将军入城赴宴, 预祝此战大捷。”

  沉吟须臾, 他又道,“虽然欧阳建和云大人一样都是三殿下的人,但是国难当前, 他们应该不敢造次。而且……属下觉得, 云大人也不会放任他们对公子不利的。”

  柳柒道:“你前两日还埋怨他对我爱答不理, 如今就认为他会向着我了?”

  柳逢小声嘀咕道:“属下也没想到云大人会偷溜进您的营帐啊……”

  他几乎是难以置信,昨晚公子把王爷拒之门外时, 云大人竟然就在营帐内,倘若王爷强势闯入, 恐怕他们之间的事早被撞破了。

  柳柒捋了捋发梢,淡淡地道:“我与他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柳逢没敢接话, 当即从衣桁上取一件月白色对襟外袍替他穿妥。

  目光扫向他的腹部时,柳逢不禁疑惑道:“公子今日是否忘了裹束腰?”

  “没忘,起床时便缠好了。 ”话毕,柳柒低头瞧去, 腹部果真不如以前那般平坦。

  他皱起了眉, 语调里有难掩的忧虑, “很明显吗?”

  柳逢摇摇头, 宽慰道:“公子不必担心, 旁人是瞧不出来的。”

  “胎儿马上就五个月了, 纵然裹得再紧也掩盖不了他在我肚子里日渐长大的事实。”柳柒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腰封, “取一件素色的道袍。”

  道袍宽松,即使不系腰封也甚是得体。柳逢立刻取来道袍替他更换掉,再瞧去时,怀胎的腹部已被掩藏了去,果真瞧不出半点痕迹。

  饶是如此,柳逢还是止不住地问道:“听说孩子六个月后就特别显怀,到那时……公子该当如何?是否需要避一段时间,待产下孩子后再回汴京?”

  “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走一步看一步罢。”柳柒正欲饮茶,冷不防想起赴宴一事,遂又道,“药丸呢?”

  柳逢从行囊中翻出一只漆黑的瓷瓶,不解道:“如今有云大人在,公子为何还要服用此药?”

  柳柒道:“今日赴宴,免不了要被人劝酒,既然是预祝此战旗开得胜,我也不便扫大家的兴。”

  柳逢没再多问,立刻倒出一枚药丸呈了过去。

  戈壁滩暑气重,军营尤甚,过了巳时便格外炎热,柳柒待在胡杨林内纳凉,赵律白便以研读兵书为由缠着他。

  许是昨晚之事太过惊世骇俗,面对赵律白时,柳柒竟莫名生出几分愧疚与羞赧。

  他心不在焉地和赵律白说着话,余光里忽然撞进一抹白色身影,不由侧首瞧了一眼,赵律白也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景禾正从云时卿的营帐内走出。

  赵律白淡淡一笑:“今年上元节后,京中便开始流传你和云时卿的事,各类话本层出不穷,甚至传到了塞北。欧阳建为讨好云时卿,便将义子景禾献给了他,景禾的眉眼气度与你相仿,若云时卿真对你有意思,自然要将景禾留在身边。”

  柳柒问道:“那他留了吗?”

  赵律白摇头:“并未。”

  柳柒道:“云时卿恨我都来不及,怎会对我有意思?”

  赵律白懊恼地向他道:“当年之事全怨我,如果我能赶在师旦之前救下他,你们之间也不必走到这种地步。”

  柳柒笑道:“殿下说哪里话,若非殿下从旁协助,师旦也救不了他。”

  赵律白叹息:“至少不会让你二人反目成仇。”

  柳柒眸光翕动,复又笑道:“我和他不过是春闱大考结识的朋友罢了,何来反目成仇一说?”

  赵律白见他面色不佳,当即揭过此事:“罢了罢了,不谈他了。明天我们就要和回元人交战,戈壁不甚太平,你今晚赴宴后就留在城中驿馆内吧,我会留几个人护卫你周全。”

  柳柒道:“臣——”

  “你若还叫我一声殿下,便听我的,安安心心留在庆州城内即可,”赵律白不容置疑地截断他的话,“待战事平息后,我们一块儿回京。”

  此番来到庆州,昭元帝只准了柳柒五天时间,五日之期一到便要启程回京,否则当以抗旨之罪论处。

  柳柒没把这事儿告诉给赵律白,他只好应道:“遵命。”

  傍晚,赵律白携几位副将和军师以及丞相大人前往庆州城赴宴。

  庆州地域虽广,却格外贫瘠,四周黄沙弥漫,百姓每岁耕种之作物也较为单一,多以耐寒耐旱的粟、麦为主。

  柳柒与众人一道骑马进城,穿过闹市来到了欧阳建的府邸。

  甫一下马,欧阳建便热情地迎了上来:“王爷和柳相肯纡尊降贵莅临寒舍,实乃下官几世修来的福气!”

  赵律白笑道:“欧阳大人太过客气了。”

  欧阳建立刻引客入府:“下官便不啰嗦了,烦请各位移步中堂用饭。”

  欧阳府气派敞亮,九曲回廊、雕花涂浆,花木繁茂、水环山旋,足以与好些京官的府邸相提并论。

  天色渐尽,游廊里的灯盏已然全部点亮,柳柒行走其间,偶尔瞥一眼这座由民脂民膏堆砌而成的府宅,正沉思时,左手手心竟蓦地泛起一阵酥麻痒意。

  他惊诧地侧首,对上了一双笑盈盈的眸子。

  欧阳建携赵律白走在前方,卫敛、张仁、左甯以及另外几名先锋官则在后方谈天侃地,唯他二人衣袂交错并肩而行。

  云时卿旁若无人地挠他手心,笑向他道:“下官鲜少见大人穿道袍,当真是气宇轩昂,风骨俱佳。”

  柳柒面无表情地挪开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的孽种日渐长大,我肚子快藏不住了。”

  云时卿下意识去瞧他的腹部,塞北夜风呼啸地拂过他的衣袍,行走间隐约可窥其形态。

  再过几日,这个胎儿便有五个月大了。

  听大夫说,五个月的胎儿意识初生,可闻声,辩喜怒。

  柳柒不喜他,他定能感知到。

  云时卿敛了笑,缓缓将视线挪向游廊外。

  不多时,众人来到中堂,黄梨木圆桌上早已备满了山珍佳肴,一只雕花的窄口琉璃壶内盛满了紫色的液体,隐约可闻见几分葡萄与酒的气息。

  欧阳建笑道:“没甚好物招待,还望王爷和诸位大人见谅。”

  赵律白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欧阳大人好大的手笔啊。”

  欧阳建道:“下官掏空积蓄才换来这么一壶葡萄酒,让王爷见笑了。”

  赵律白含笑落座,柳柒紧随其后,余下众人也相继入席。

  欧阳建举起酒杯对众人说道:“庆州物产稀薄,没甚好物招待列位,下官谨以薄酒相待,预祝明日之战大捷!”

  赵律白举杯道:“强将在侧,定能凯旋。”

  张仁立马起身,朗声道:“诛宵小,守太平!”

  余者纷纷失笑,席间气氛竟异常地和谐。

  正这时,欧阳建拍了拍脑门,对身后的侍婢道:“少爷何在?客人均以入座,他为何还不过来?”

  侍婢道:“奴这就去请少爷过来。”

  少顷,景禾疾步而来,向众人揖礼道:“草民来迟,还望王爷及各位大人海涵。”

  张仁忙道:“既如此,景公子便自罚一杯!”

  景禾微笑着接过侍婢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张仁又道,“来来来,景公子快入座罢。”

  整张桌子唯有云时卿身旁还空有一座,景禾迟疑几息后走将过去,在他身旁落座。

  席上众人早就听闻欧阳建的这位义子与柳丞相气度相似,一双凤目更是传神,今日得见果真如此,不免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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