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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层层疑窦,安宁思索着就皱了眉心。若说他对思柔全然不信那也是假的,他死了已久的心被思柔的几句话撩拨的活络起来,但他心里没底,断不敢轻信于人。

  “公子此时不信也无妨,叔父此番也是为了报从老爷当年收留之恩,才费力做了手脚将奴婢送进来碰运气”,思柔低声说着,那柔情百转的音调颇有几分蛊惑之意,却见安宁不为所动。

  碰运气……歪打正着的事还能未雨绸缪这么多说辞么?安宁不信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在没有人教导的前提下只是看见自己就能这般周旋——他过去或许是天真妄为,但绝不是好糊弄的傻子。

  到底是年纪尚轻不懂得按兵不动的道理,思柔眼珠子一转就亮了底牌,走去门边四下张望几遭,然后关上门凑到安宁身边附耳道:“公子想不想知道老爷的近况?”

  蛇打七寸,思柔次问恰好掐到安宁最敏感的神经。

  “你能探听到我爹的消息?”

  安宁问的急切,声音不禁大了几分,被思柔眼疾手快的捂了嘴,放开手时食指比划在唇间做了个“嘘”的动作,“这是奴婢的投名状,老爷如今被关押大理寺,侯爷年后走马上任大理寺卿,我们的人探到消息,皇上钦点侯爷主审此事。”

  “家主?可是父亲之事是已经呈上供词定了案的,还有什么可审?”

  思柔见他不开窍,轻轻笑出了声,“约么是觉得老爷之前倒的不干净,还想动点什么手段?这就不是奴婢这等乡野之人能想出来的了,但……如今事到了侯爷手里,如何发落还不全都听侯爷的么?公子,这可是个机会。”

  安宁揣摩着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心中似乎有一点隐秘的念头暗戳戳的萌芽,又被他摇头果断扼杀,“我在侯府是什么地位你怕是还不清楚,俗话说不受宠的男妾不如伶官,我说的话三句里有三句半家主都是不愿意听的。何况家主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无非是想让我用身体去换取罢了。此路不通,还有别的法子么?”

  “公子若想救老爷,这良机错失可就难了”,思柔微微蹙眉,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但有些不满,安宁不知为何被这样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虚,就好像是他不伤心才救不出父亲一般。

  “父亲之前于家主有过千金之恩,家主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不会对父亲下杀手的”,安宁垂眸,这话不知道是宽慰旁人还是自己,手心禁不住的冒汗,心里也是空落落的悬着。

  那在自己出生前借出去的“千金”,真的能换来父亲的一线生机么?安宁是不敢肯定的。

  “话虽如此,但若您能在这段时间里得了宠,那不就算是吃了一剂定心丸?”思柔的语调婉转轻巧,谆谆善诱,“况且,公子也是个男子,即便是……”

  思柔的话又说了一半看着安宁脸色不好,便把话尾咽了回去。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安宁何其聪慧怎会听不出未尽之意。

  他确是个男子,名义上又是侯府男妾,即便是与宋风宁行了房事也轮不到其他人指指点点,何况不论是敌是友,旁人不知道他现在还以这样的身份活着,对他人而言,宋风宁的男妾是安宁,而如今要救父亲的是从容。

  是本应被贬为奴籍发卖去楚馆暖院的从容……

  他也曾梦里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能助父亲翻案,可决计不是如此的助法。

  若是父亲能活下来,是不是他也可以妄想重新做回那个霁月清风的从小公子,于亭台高阁之上咏诗作画,可……

  可那一切都太遥远了,远到安宁脑中竟然再想不出自己那般姿态——这俨然不像他了。

  “难不成公子就准备一直这么在府里颓废下去?今年春闱燕都城来了不少的才子,这其中原本该有公子一个”,思柔好像是真的为他着急,甚至还跺了跺脚,安宁瞧着有些好笑,但还是维持住了表情,只稍稍勾了勾唇角。

  “这话过了今夜就别再说了,于你我都不好”,安宁起身走到琴桌旁,未曾沐浴则不弹,他此时也就只是看着过过眼瘾,“我如今能在屋里熏香抚琴,能与主人对弈,能有一盏清茶,便已知足了,别的事暂且都不在我所能及的范畴。”

  “春闱什么的,早在父亲与侯府结亲那时起,就与我无关了”,那不过都是少不更事时做过的经年旧梦,早就随着燕都的春夏秋冬消失殆尽了……

  广袖扫到琴弦,发出轻微的一道颤音,安宁怔怔的看着,直到琴弦归为平静才再开口,“晚上还要侍寝,尽早备着规矩吧,如今天意赐下这般命数,我有何能耐与天去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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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安宁跪伏在地上,浣肠的药液需得在肚子里待上一阵子,思柔拿了个小沙漏放在他眼前,那是高子荏前些天下棋输给他的,当时只说是拿给他解闷玩儿,好像是当年从北疆回燕都时溇洲州府大人送的玩意儿,上面的沙漏漏光刚好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浣肠一次的时间,这倒刚好省了他默数耗费的心神。

  不多时,肚子里的药汁晃出水声,沙漏也在他愣神儿的光景里见了底,思柔搀扶着安宁往恭桶旁边走,两人都未曾多话,这会倒好似是寻常的主仆。

  安宁排净了腹中的药液,起身双腿发颤,面子上过不去就不愿让思柔扶着,自己抖着两条腿像个螃蟹似得挪动身子去沐浴,浴桶里备好了鲜花瓣泡制的香露,今晚就是他第二次侍寝,因为上次“未能令家主满意”,这次准备工作打从开始就比之前要严格了许多。

  安宁沉默的坐在浴桶里,香露有安神镇痛的功效,味道带着花香又带着些草木的清新,眼眸半垂,目光落在水面漂浮的花瓣上。傍晚两人的对话在他心里反复揣摩,一石激起三层浪,他还想知道的更多……只不过宋风宁未曾与他提起半个字,他也很难寻到什么由头去与之深究。

  当然宋风宁不与他说的事很多,又或者说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直接的交流,过年期间也几乎未曾碰面,就好像是府中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当然最令安宁在意的是,从宋风宁之前对自己父亲的表述看起来,别说什么“千金之恩”了,那个表情在安宁的记忆中,不说到厌恶的地步,也至少是“不愿与之为伍”的意思。

  说起来自己都被他逼着改名换姓与从家划清界限了,如今若是贸然提及旧事,只怕不仅救不了父亲,连自身都难保。

  “哎”,安宁浅声叹息,思柔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他爬了宋风宁的床就能救父亲……可是他豁得出去,对方却未必乐意。

  也不算是未必,而是定然不愿意的……

  安宁的脸上浮现一抹自嘲,手指捻起花瓣揉搓出香嗅在鼻间——目前知道的消息太少,若是真的想做事,自己还是得想办法出府一趟,至少搞清楚现在燕都城到底把从府旧事传成了什么样子……

  这么想的容易,安宁睁开眼抬头看向房梁,他又不会轻功,男妾非得允准不得出府,被抓到了还得让子荏哥哥连坐,好不容易才让人点头同意自己叫哥哥了,他可不想功亏一篑,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公子泡的差不多就出来吧,水凉了等会要头痛,耽误了伺候就不好了”,思柔适时提醒,还欲多说几句,但没来得及说出口,孙婆便带着个家丁模样的年轻男子进了屋。

  “公子还没出浴么?侯爷用过晚膳跟高公子那边下会棋便来了,提早出来准备着吧。”

  孙婆说的客气,但安宁不敢造次,听话的从浴桶中站起,思柔取了巾帕裹着他的身子擦干水珠,又拿了侍寝时要穿戴的纱袍撑开了让他披挂在身上。

  “拿进来吧”,孙婆摆摆手让家丁将端着的器物放在床边,不知孙婆脚下踩了什么机关,地面陡然出现一个凹槽,那器物下面连接的木板竟然就严丝合缝的卡住,只有上面又粗又狰狞的木质假阳具挺立着,还泛着淡淡油光,好像是抹过什么东西。

  孙婆扶着安宁跪好,“这是扩张的木势,今晚公子在侍寝之前都要被锁在上面,上次伺候的不好,这便是加罚。”

  “是,有劳孙婆了”,大概是那木质的阳物气势太过磅礴,安宁盯着看了一会,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咬着嘴唇拜伏在地,薄纱的袍子随着他塌腰的动作从两侧滑落,露出两团还残留浅褐色板痕的屁股。

  孙婆看着痕迹不太满意,咂了咂舌,“这屁股留印子这么明显怎么讨主家欢心?思柔,你怎么伺候的?”

  “不怪思柔,是安宁自己药涂的不好才留了痕”,安宁抬臀趴的更低一些,由着孙婆手持竹条来回点评自己的两片臀肉,“安宁知错了,请孙婆罚。”

  其实说起来怪不得安宁,过年的时候男妾每天早起要挨四十板子,名头是要替主家把一年的责难都捱过去,这样也算是祈福也算是代主家受过,这一年日子就能好。

  缘由暂且不说,单说这每天的四十板就足够在他的屁股上留下消不去的淤青了,饶是他每日按要求上了最好的药,也无法完全消除臀肉上的板痕,若是真的因此被挑理,也只能撅起屁股再请罚一遭,好在马上年就要过去了——“祈福”过后,男妾的屁股可以休息半个月,安宁觉得甚是高兴。

  “这屁股花布头似的看着不喜人”,孙婆埋怨似得,但姑且也没什么法子,“思柔,往后安公子每次侍寝之前,都要将屁股先打得红亮亮的,让主家瞧着喜庆,早日侍寝,大家伙都能少遭点罪”,孙婆看思柔像是不明白,重重的叹了气,从床侧的架子上取了个看似普通的竹板,“这是预备侍寝的规矩,以后都由你来执行,若是再出什么幺蛾子,这屋里的人都得陪着挨罚,别因为这点小事惹了侯爷不快。”

  “是”,思柔垫了垫竹板的重量,垂下手竹板便贴在撅起的臀肉,安宁不知是羞还是怕,臀肉瑟缩着躲了一下,不许提醒又摆回原处,自觉地把屁股贴在竹板上,“奴婢得罪了。”

  “有劳”,安宁心头有过短暂的屈辱,但更多的是无力和认命,沉默地将脑袋埋在双手之间,等待疼痛的降临……

  “噼啪”,竹板清脆留下一道与之不相称的红,孙婆手把手的教思柔竹板的落点和发力的方式,安宁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道具,还不如那支棱着的木头。

  “唔,一,安宁谢罚……”

  若是宋风宁看到这样的景象,大抵会觉得安宁气喘的模样很可爱,喘息也很好听,可是如今在场的只有第一次打人的思柔,还有对安宁挨打司空见惯的孙婆和家丁。

  “二,三,唔啊……四……四……安宁谢罚……”

  屁股上的疼痛从未真正的消退,只是在一整天的活动中逐渐沉睡过去而已,这么一会便被竹板敲击唤醒,甚至还好像带了起床气一样变本加厉的疼了起来。安宁被打的险些跪不稳,但他知道孙婆在规矩上向来吹毛求疵,绝不会因为他的哭闹而允许思柔减轻半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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