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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龙生九子各有千秋,哥哥的皇子哪一个都不差的,嘶唔”,宣娘慢悠悠的说着,后穴的玉势冷不丁被宋明殊抽了出去,换成了两根手指进进出出的揉弄,被捉弄的生气,宣娘直接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见人并没有想做下一步的意思,只好悻悻的继续说着,“老七和风宁都是习武之人,论学问深浅、思虑周全和治国之道都比老三差得远,何况老三还有赢泷这么一位夫人,若说是……嗯呜……说他们三个,嘶……自然是老三最合适……哥哥……”

  “蛰儿继续说”,宋明殊的指尖被肠壁挤压,温度烫手,宣娘报复似得把后穴收紧,好像要将他的指头夹断在软穴之内,“蛰儿,这可是自讨苦吃”,宋明殊的手指勾着穴口蹭着来回揉搓,宣娘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可姿势却成了障碍,只能夹着宋明殊的腰求饶,花穴却言不由衷的落了蜜汁,沿着玉势垂下的穗子滑落,羞的人只想落泪。

  “哥哥……唔啊,蛰儿说不好话了……哥哥慢点……”宣娘趴在宋明殊的胸前,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全身都绷紧的很,还受不住似的发抖,“哥哥,蛰儿错了,蛰儿不夹哥哥了,呜嗯……求哥哥……”

  “好了”,宋明殊抱着宣娘站起身往床边走,“继续说,把话说完。”

  “唔”,宣娘努努嘴,编在一起的头发被他一点一点的又弄开,宋明殊坐在床边,把宣娘翻了个身就让人趴在了自己膝头,身上的衣袍散落着被扒了个干净,温热的手掌贴在软乎的臀肉上,左一下右一下漫不经心的抽打。

  也不太疼,就是有点……别的心思……

  “老三的生母,蛰儿记得也是江南商贾的嫡女,若是立了老三,不如就把那女子一同接进宫去吧”,宣娘话音刚落,宋明殊挥手狠狠的抽扁了他的屁股,“嘶,哥哥,疼……”

  “蛰儿明知朕不是那个意思”,宋明殊一边说着一边发狠,白白的臀肉不多时就变成了艳粉色,好像春日桃花,带着未散的温软。

  “疼,哥哥……蛰儿知错,蛰儿不该胡言乱语……”

  宣娘的手伸着向后,被宋明殊攥着手腕压在腰上,只好拱着被打烫的屁股,抽泣着去蹭他的手掌,“哥哥,蛰儿不想回宫……”

  “好”,宋明殊被赖得没办法,顾念这是小辈的府邸,总不能在这把人打的难看,手贴上软肉的时候心里也早就软成了一滩,“过完年朕就下旨,把他们都安排在该去的位置,两年间北疆乱不了,先让宁儿在燕都城静静心陪陪你,老三做了太子就开始监国,老七就继续回洛城去,在那他自在些。”

  “朕逐步把这摊交给老三,过两年朕就禅位,带着你回莲乡去,到那时再放宁儿回去领兵。”

  宋明殊俯身吻在宣娘被拍红的臀肉,掰开臀瓣嘬了一下隐秘其中的后穴,弄的宣娘嗯哼着哆嗦,连回话的声音都发颤,“哥哥圣明,不像蛰儿心里只有儿女情长,目光短浅……”

  “朕就喜欢与蛰儿这般儿女情长”,宋明殊将人扶起来,将刚才脱下的衣衫一件一件的又帮宣娘穿好,亲自给他提上了亵裤,整好了里衣,就像之前宣娘伺候自己那般仔细,“晚间回宣诚,哥哥有好些体己话要跟蛰儿说,还要赏蛰儿个红灯笼一样的屁股。”

  宋明殊嘴上不正经,手却从袖袋拿出一个新雕的碧玉平安扣,崭新的水蓝色穗子跟宣娘新换上的孔雀蓝外袍正相称,细致的给人挂在腰间,“好看。”

  “蛰儿谢哥哥”,宣娘喜欢玉器,那玉看着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手指捏着磨搓着爱不释手,连靴子都是宋明殊给提好了,直到要出门前,才恋恋不舍将手收回,塞进宋明殊的掌心,一摇一晃的并肩往外走,“蛰儿爱十六哥哥。”

  一簇金灿灿的阳光照在闪着细碎光亮的雪堆上,宣娘披着白色的裘袄,笑的暖盈盈的……

  宋明殊不知是被那一瞬间触动,从不轻易开口说爱的人,竟自然而然的接了一句:“朕此生最爱蛰儿。”

  硕安侯府的前厅里,宋成宇带着赢泷已经到了,宋成禄拎着礼物紧随其后。赢泷缠着高子荏比武,后者身上跟被拆了骨头一样瘫软在铺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里,又被人不依不饶的约着开春要比赛骑射。另一边,三个兴趣志向各不相同的皇子聊着都城见闻,说着说着又说去了边关通商,四境民生,南方的水灾中原的伏旱,北疆的悍匪水军的海盗。

  宋明殊拉着宣娘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的热闹的对话,攥了攥握在掌心的手指,两个长辈相视一笑,福至心灵,“蛰儿好啊。”

  宣娘就着拉手的姿势福了身,恭顺垂眸,“是十六哥哥有福气。”


第43章

  “安公子,这里需得弄干净,不然家主要罚的”,摁在安宁腰上的细腕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放松,另一手挤压着水囊,“公子别动,要是扯破了还得受苦。”

  “是,有劳”,泡了药草的温水源源不断的从软管灌入身体,安宁觉得自己饱胀的像是个熟透的西瓜,轻轻一晃就觉得嗓子根都是药液的苦味。

  “怎么还叫姑娘,奴婢是主人指来伺候公子的,一口一个姑娘姑娘的,不合礼数,叫奴婢思柔就好”,思柔谈吐间带着些温婉的气质,身着素衣袖口利落的挽到露出小臂的位置,头发用一根竹簪子钗住一半,脸不是那种勾人的长相,却透着机灵。

  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不招人讨厌的。

  “之前没有被这样......过,一时紧张就忘了,见谅”,安宁轻咬着牙关,药液灌在身体里不好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难过,额角都渗出了汗滴——即便不知是第多少次了,他也依旧无法适应。

  “公子说笑了,伺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先前的话公子看来是没放在心上”,思柔莞尔一笑,将灌完的水囊拿走,又用木塞子塞在泛着水润的穴口处,寻常大姑娘家看着男子的那处总归是有些羞色,但思柔轻车熟路的,一看便知受过训练。

  安宁听她又提起之前的事便瞬间敛了神情,闭口不欲多说,思柔见状福身请罪,“是奴婢多嘴了。”

  “罢了,计时吧”

  “是,公子”,思柔转身而出,听到身后窸窣的脚步逐渐走远,安宁才安心的闭目养神,试图与作祟的药水和睦共处,气沉丹田却激起一阵便意,索性还是放弃了,只盯着面前的矮桌,回想白天抄的新谱子,还有输给高子荏的那两局棋。

  麓园先前没有伺候侍寝的奴婢,而至于思柔的来历,就要从白天说起……

  ......

  皇命休市七天,所以今年的栖霞大道初七才敲了开市锣鼓,高子荏记得宣娘的叮嘱,便让谢管家再给府里添些家丁仆从,因为月奉给的高主家又是硕安侯府,从牙婆那里挑些眉眼顺溜的、能吃苦的并不算什么难事。

  这不刚说了没几日,便已经筛选出了些个盘儿顺条靓的入府拜见主家,不过按说府内大大小小的院子需要添补的人手众多,教好规矩排到安宁这里也还要几天,只是谢管家过来回话的时候,他凑巧了在高子荏房中抄琴谱,后者一抬眼琢磨了片刻,“安宁今日要侍寝,身边没个帮忙的人总归是不方便的”,而后在那站了满院子的人里瞧了好几个来回,才点中了其中最好看的姑娘指到了安宁身边,取名思柔,让人带回了麓园。

  高子荏的本意是想着,这姑娘看着乖巧水灵,又与安宁年纪相仿,聚在一起能有话聊,解闷也好玩闹也好,总是能在一处的……可千思万想也没料到两人之间还有些别的渊源。

  傍晚安宁才从高子荏房中拜别,思柔跟着他回屋后便迫不及待的剖白,言辞间仿佛是故交一般,她自称叔父叫满五,之前在从府做工,是伺候从知善起居没事跑腿买吃食的老仆,而她也曾从满五那里听过从家小公子的才名,一直仰慕在心。

  安宁被人戳破身份,自是惊大于喜,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思柔,看她眉间似乎没有对自己不利的意思才稍许放下戒备。只不过往昔的丞相府下人比主子不知多上几倍,他父亲身边是不是有那么个姓满的他也未曾注意过。即便是有,那此时出现在侯府里也是件怪事,“若是你真与从家有关,又是如何瞒过了谢管家和主人进府来的?你又如何知道我在侯府?”

  “奴婢被带来的时候确实不知是会伺候小公子的,只是听闻侯爷在存香阁带了个人走,老爷落难时遣散了一些家仆,不过您……您前些日子在府门外受罚……旁人不知您长得样子,原来府里的老人还能不知道么?这叔父才让奴婢来碰碰运气,还嘱咐奴婢千万不能提从府两个字……”

  “原来如此……”安宁表情淡淡,不予过多追问,他答应过宋风宁与从府切断关系,虽然他急切的想知道家中人的音讯,但思柔的身份还在他心里存疑。

  “小公子不信奴婢也是该的,但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说起来奴婢满了十六也是要入府伺候小公子,原本说是……”

  思柔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霞,安宁并未追问,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的脸,好像在等待下文,又像是根本不在意她要说什么。

  思柔等了一会,见安宁没有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暗骂一句不懂风情,也只得继续说下去,“原本奴婢是要给小公子做通房……结果还没成行,路走到一半就遇到回乡的叔父。”

  “哦,我竟不知道我一个要嫁入侯府的,还需要找通房”,安宁明白过来刚才思柔的不自在是为何,这大概是父亲在自己拒婚之后的安排,如今看起来却更像是孽缘一场——曾经差点上了自己床的通房丫头如今来伺候起居,还要帮着准备侍寝的一应规矩,甚至可能要摆弄自己的身子……

  “公子无需不自在,奴婢……那些个伺候人伺候事儿的规矩,奴婢都是清楚的,定不会让公子难受”,思柔十分贴心,从安宁的表情就知道他的顾虑,话如和风细雨,将安宁弄了个满面通红……

  “嗯”,安宁强行冷淡中断了继续延伸的话题,虽然他觉得自己不喜欢男人,但对思柔也并没那样的念头,何况安宁这半年多也就最近才过了几天算是安稳的日子,这么凑巧老天就送了“故人”来,若说是天意,那这天意也太不称心了……

  从府没落后,家丁大多都再次发卖了,安宁之前并不曾听说有哪个人偷偷跑掉,府里家仆都是白纸黑字的登记在册,若是有对不上号的,早就有人来责问下落了,可他在存香阁那么久,从未听过还有其他从府的人走失。

  “从老爷早就知道要出事,所以将叔父的卖身契还给他了,然后许了个自由身,又赏了银票,只说了以后有用他的地方”,安宁沉默了太久,思柔好像生怕他不信自己一样,忙着替自己的叔父开解。

  而安宁的心中却在想着,若是满五真的那么忠心耿耿,那为何离了府不是先在燕都城观望,或者是与自己联系,反而揣着卖身契回乡,听思柔话里话外的意思,回乡再返回燕都城要耗费数月,若真的有什么用的着他,人来了黄花菜都凉了,这算得上什么忠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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