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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时间:2024-04-30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以鸽

  宣娘提着语调故作惊奇的样子稍带夸张,宋明殊看在眼里,心中早就有了定论。

  “是抢手,还没到官妓所就被人带走了,蛰儿说说,这是有人大发善心的救了人?还是有人专门就想跟朕作对?亦或者,是想养起来自己享受享受?”

  宋明殊话里话外透着漫不经心,就好像是随口一问聊聊家常,听者却是腿下一滑,一时没跪稳,“咕咚”一声从春凳上摔了下来,顾不上膝盖磕破了皮,跪在地上俯身叩首。

  “宣蛰知罪,请主人降罪。”


第22章

  宣娘连称呼都换了,平日犯些家规都是小打小闹的情趣,于此次触犯律法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这事原本是他一时心慈,念及当初从容差一点就成为了自己的儿媳,虽然是闹了些不好看的场面,可到底是见不得小孩背井离乡的受苦,便找了主办此事的刑部尚书,用了些法子将从容从官妓所的押送的人里撤换出来,又寻了个原本该流放的家丁去充数,事情办好后宣娘把人藏进了自己名下叫做“存香阁”的暖院,托人多加照拂。

  总归都是贬籍发卖,真的问起来便说是自己又转一道手买来的,官家的小倌儿像从容这样的不允许抬籍,但也并非不许流通买卖,这阵风声销匿后,别人即便看见从容在存香阁里出入,也没有那么说不过去了。

  宣娘起初是这般设想,岂能料到这消息这么快就传进了宋明殊的耳朵。

  “原来蛰儿还认识主人”,宋明殊一声冷笑,挽了挽衣袖露出小臂精壮的肌肉,那也是年轻时骑马打天下的臂膀,当时一只手就能把宣娘给提溜起来,现在力气差了一点,但看起来也足以让人吞吞口水。

  “你可知道这是窝藏钦犯?”宋明殊捏着宣娘的下巴逼问道。

  “宣蛰知道”,话音清朗,而后被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倒在地,脑袋疼的嗡嗡响,也不敢稍作耽搁,爬回姿势,等着下一问的责打。

  “那就是明知故犯?蛰儿如今真是好样的,抬头看看,角落摆的廷杖是朕今日特地备下的,原本预备要打你四十,现在翻倍。”

  “做事不考虑后果,这次是被朕的人看见了,若是被其人拿到把柄,你是想要朕真的做个孤家寡人?”

  这句问话震慑住了宣娘还欲分辨的灵魂,沉默理亏的趴在春凳上,原本饱经风霜的屁股此时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宣娘的双手牢牢抱住了凳腿,防止自己受刑时掉落下去。窝藏钦犯是重罪,挨上一轮拷打只要不要命就都是轻责,宋明殊此番却只是拿了相形之下不痛不痒的廷杖,宣娘不敢设想宋明殊这般徇私又是跟朝中那些老臣费了多少口舌。

  他似乎总是在宋明殊的眉毛上四处点火,而宋明殊的小惩大诫却从未真的伤害过他......

  那添了几根银丝的鬓角,可有几缕是被自己气的?又有多少是为自己劳的心神?

  “宣蛰知罪,宣蛰请主人重责,求主人留宣蛰一口气,宣蛰往后还想伺候主人”,股间的火辣和清凉混合着复杂的心情,宣娘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倒在了臀峰。

  “将羊脂揉开,今天这顿打的疼绝不比打烂屁股好过,往后一个月内每日辰时在后院晾臀,白天出入亵裤不许穿,客少时就痛定思痛的好好反省,老实的坐着把家规再抄一遍。”

  “是,主人,宣蛰记下了,请主人重责”,宣娘自己将加了药材的羊脂揉匀在臀肉里,药草的清香混合油脂的滑润,这脂油是好东西,涂抹之后臀肉会变得敏感却能保持批复不破,宣娘已经开始感觉之前热臀的余痛变得再次剧烈起来……

  “还是叫哥哥吧,听着不习惯,原本廷杖该由他人行刑,可是这周围的暗卫都刚好去办事了,便由哥哥亲自来。”

  装模作样的话说的理直气壮,墙头上充当护院的暗卫们迅速四下散走——“办事”去了。

  宋明殊踱着步子去拿廷杖,让宣娘短暂消化一阵臀肉的刺痛。廷杖是一根半人高小臂粗细的硬木,平时宫人用刑百下便能断人筋骨,宋明殊也见过在廷杖之下扛不住责打咬舌自尽的,原本是万不肯让宣娘收这份苦,可他作为天子需要给忠心办差的人一个交待,作为寻常的男人也需要给宣娘一个教训,年纪越大,便愈发担心有一天再也护不了他。

  “砰”,廷杖重重砸进肉里,臀肉从未贴着凳子那样紧,疼痛在表面刮过一阵颤动,然后如同三九天的寒风渗进皮下,宣娘张口想要叫喊,却只发得出沙哑又短暂的呼气声。

  “砰砰”

  竹杖是细雨,廷杖就该是冰雹,那一下下砸的宣娘灵魂出窍,尾骨都快折了,饶是宋明殊收了力气,这多少年没曾回味过的疼痛也令他痛不欲生。

  “啊,啊!蛰儿知罪,啊!”

  叫喊声冲破了紧锁的喉咙,顾不得旁人是否能听到他的惨叫哀嚎,春凳上的身躯随着每次捶打扬起脖颈,喉结好像要从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飞出去一般,两条突出的筋随着动作绷紧,胸前锁骨深深凹陷,颈窝在白日之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疼……太疼了……”

  逐渐孱弱的声音不可自制的颤抖,尾音被砸下的廷杖击中,支离破碎的散落在金黄摇曳的油菜花间,宋明殊微微怔神,变了色的臀肉刺在眼里痛在心上,死抠在石板上的双脚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绯红色,那身体哆哆嗦嗦的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背上滑过几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背部凹下的曲线在腰窝处积了一小滩水。

  “以后长长记性动动脑子,蛰儿若是说想要护一护从容,哥哥还会不由着你?非得使小聪明的挨一顿才肯乖?”

  “蛰儿知错了啊,啊呃,呃……蛰儿谢主隆恩。”

  “以后还自作聪明?”廷杖落下,腰窝蓄满了香汗,顺着腰线滴落在地上,青石板被打湿,深深浅浅的绽开水花。

  “不敢,蛰儿不敢了,蛰儿以后听话......啊,蛰儿凡事都告知哥哥,啊......”

  “蛰儿不敢了,啊,哥哥饶命......”

  宣娘在痛责之中叫哑了嗓子,喉咙里泛起一阵血腥,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在那已经令人全身发冷的痛楚之中,他还能敏锐的感觉到一滴汗珠从发间滚落在胳膊上,然后又顺着胳膊肘拐了个弯流到手腕,最后应该是终于脱离了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落在了地上。

  四十杖打完,宣娘的屁股肿成了两颗紫色的熟烂葡萄,颤巍巍的鼓胀着,宣娘哭的牙磕在凳子上,酸疼的委屈,“四十,蜇儿谢哥哥手下留情……嘶呃……”

  头脑有些不太清醒的宣娘试图动一动身体,以此证明那两片肉还完好的贴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好像被廷杖捶进了凳子里,腰部往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

  “哥哥,换个地方打好不好,蛰儿求哥哥……蛰儿没有屁股了,蛰儿感觉不到屁股了,呜……”

  宣娘趴在凳子上哇哇大哭,宋明殊被人哭的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把廷杖放下,蹲在旁边帮人理头发,头发理顺了又沿着光滑的背抚摸,不厌其烦的给人顺着气,自己那股火好像也逐渐就在亲昵的动作中偃旗息鼓,默默放弃了之后的四十板,却也并不这么轻易的饶了宣娘。

  “蛰儿,翻身躺在凳子上,抱腿分开,抽前面的小花穴四十竹板,算是饶蛰儿的屁股一次。”

  “是,蜇儿谢谢哥哥。”

  宣娘内心哭的好大声,可表面并不敢有异议——竹板打小花穴哪是好挨的,但总归可能比继续挨廷杖好一点,那廷杖再打下去自己的老骨头就要散了。

  宋明殊搀扶着宣娘翻身,沉痛的屁股扎扎实实的坐在了硬凳子上,宣娘差点拖着好似被抽掉筋骨的腿蹦出去,刚止住的哭声又嘤出嘴角,偷睨宋明殊还黑着的脸,也不敢过多娇嗔,躺下后乖乖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宋明殊走去屋里取工具的工夫,宣娘就看着天上的晚霞,那霞光在映在云彩上一片粉紫,他有些羡慕,自己的屁股都变成黑的了。

  一点也不好看……

  “又愣神?”宋明殊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抓住宣娘走神了,手里的竹板按捺不住,噼噼啪啪的抽在了那被掰开露在空气中的花蒂上,激起了一片水花和泪花。

  被打羞处的时候宣娘除了觉得疼还会觉得有些异样的兴奋,比起肉多皮厚的屁股,花蒂被责打的疼痛来的更为复杂,先是感受到竹板的清凉安抚,然后那股热辣才会随着竹板的离去而逐渐燃烧起来,随即便有一股热流从花穴里潺潺流出。

  “还以为是在罚蛰儿”,宋明殊用竹板贴在花穴穴口摩蹭,将流出的花蜜沾满了竹板光滑的一面,然后凑着阳光给宣娘看上面的水迹和水珠,“蛰儿在挨罚的时候偷偷发骚呢?是喜欢打屁股还是喜欢打花穴,还是喜欢乳头?大腿?脚心?”

  宋明殊说到哪里,竹板就抽到哪里,最终还是回到了花穴的位置,“还有三十下。”

  “是,一,谢谢哥哥责罚”

  “二,谢谢哥哥,三,谢谢哥哥责罚……”

  花蒂和双蚌被打成了肿起的红馒头,带着水打起来声音更响了些,“啪叽啪叽”的响动带着黏黏的触感更令人羞耻,宣娘的手抓着腿肉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儿,责罚终于告一段落,宣娘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疼,疼……呜……蛰儿疼……”

  “疼”,宣娘的意识被铺天盖地的剧痛吞噬,他甚至觉得自己神志不再清明,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火辣,他好痛苦,疼到想把自己缩起来,不想被触碰,一阵风吹过都让他惊颤。

  “哥哥不要……蛰儿疼……哥哥不要碰……”

  宣娘臀肉的伤令人不忍多看,淤血沿着廷杖落下的朝向层层叠叠,屁股被春凳的向两侧挤压着,露出个被打的变了形的臀尖。

  宋明殊在感受到宣娘下意识的害怕和躲避时开始懊悔,那哭声惨烈又委屈,自己想抱他抱也不行,走远了也不行,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等宣娘哭的差不多,伸手在空中乱抓着叫哥哥,才献宝似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任人揉捏,顺便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抱进屋。

  “呜,疼……蛰儿疼……哥哥别生气了,疼疼蛰儿”,宣娘岔开腿趴在床上,宋明殊一边吹着一边上药,又用手指拨开后穴的穴口,嫩黄色的姜条带着水,抽出的时候沥沥拉拉的甩了两人一身,宣娘原本还委屈的脸此时红透了,埋在枕头里掩耳盗铃。

  “蛰儿,这次从容的事,有没有共犯?”宋明殊罚完了人见宣娘情绪平稳了就又开始套话,手指戳进后穴里勾弄着欺负人,不知是逼供还是诱供。

  “唔,都是蛰儿的主意”,宣娘声音闷闷的,冷不丁宋明殊手指用力,一声呻吟溢出。

  “哥哥自然知道,这么绝妙的主意,一定是我家蛰儿的手笔。”

  宋明殊仿佛在说笑话,宣娘觉得这件事已经被钉上了耻辱柱,遂闭口不言,别过头把脸转向里侧,与宋明殊的嘲讽进行无声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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