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荏,我今天去存香阁,是去看了从容”,宋风宁坐在浴桶里,水漫到胸口,温度刚好不会让他在暑天觉得憋闷,看高子荏好像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便自己先开了口。 高子荏的手指原本在宋风宁肩膀轻轻按摩,听了这话起身在旁边的地上跪伏,头埋在手心里,“子荏知罪,甘愿受刑责,夫君......” “原来子荏刚才不理我,是害怕要被揍屁股了?枉我想了一肚子的解释”,宋风宁双手扒在浴桶旁边,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心虚跪地的小娘子,眼中没有半分愠怒。 “夫君......这事连娘亲都被罚了,子荏也怕......” 宋风宁听了这话,觉得高子荏真的是可爱死了,足不出户在院子里团团转原来是害怕惩罚,胆子怎么这么小?自己有那么凶狠? “你跟着娘亲这些日子,还是没学到精髓,要是娘亲是你,早就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然后须得我写了文书保证回来不打烂你欠揍的小屁股,才肯跟着回家。” 宋风宁不依不饶的羞人,实打实的被自己的话说起了兴致,甚至有点想怂恿高子荏下次这么试试。 高子荏却是一肚子苦水,宋风宁料的准——宣娘不仅让他跑路,甚至连出海的船票都帮自己置办好了,还拿着地图跟自己说哪处沿途有什么样的风景,足足给他洗脑了五天,最终自己还落得一句:“榆木脑袋,活该挨打,朽木不可雕也。” 还好没听话,不然自己恐怕得断腿...... “不过比起子荏懂事的样子......我更想知道,要怎么才能醋到子荏?”宋风宁招手让高子荏起来,带着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滑动,让那双手先揉在乳头上,然后拽着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阳物,“子荏也帮你小相公按摩按摩。” 高子荏觉得宋风宁怕是色欲熏心,手中坚硬挺立的肉棒在热水里都觉得发烫,他握了一会,手法轻柔的开始撸动,其间两根青筋似乎有什么东西窜动着,几乎要从他的指缝爆裂。右手从乳头移开,兜住了精囊,将其中的两颗卵蛋攥在手心里来回轻蹭,宋风宁靠在浴桶上,闭着眼发出享受的闷哼。 “子荏,呃……手法真好,在哪学来的?”宋风宁自己舒服着,找准了机会臊一臊小娘子,“是不是背着夫君自渎?” “夫君不允准,子荏不敢碰自己的下体”,高子荏手里攥的是心上人的命根子,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火热的触感早就燃着了自己的欲望,夏天的衣服不似冬天那般好遮掩,衣袍里也未着亵裤,他腰部一晃就被宋风宁看到了风景。 “子荏,凑过来一点”,宋风宁揽过高子荏的腰,右手指尖轻巧一拽,高子荏前身便随着散开的衣襟尽然展现——谁说只有春光无限好。 高子荏每侧的乳头都被一个银环穿过,银环坠着玛瑙珠子和小铃铛,高子荏手臂的动作带动了上身,铃铛也随着摇晃而发出细碎的轻响,“子荏在房中这么撩人……” 宋风宁看着高子荏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段,忍不住腹间情动,伴随高子荏伺候的动作泄身在了他柔软的掌心里。 满足后的宋风宁翻身含住了小娘子挺起的阳具,舌尖挑拨似得一挑,在铃口背面绷起的筋上凶狠的蹭了一下,被叼住敏感部位的高子荏甚至都没来得及推开他,便猝不及防的投了降,热流裹挟着腰部的酸软被宋风宁吞入腹中。 “子荏随意泄身,请夫君责罚”,高子荏喃喃的不服气,气宋风宁一回来就突袭自己,自己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攒着”,宋风宁从裹着条绸巾溜达在屋子里,心情因为刚才的旖旎变好不少。 “这是宣娘酿的梨花酒,这酒不好得,我顺了两坛给,子荏今晚陪我喝点吧”,宋风宁拿着一个蓝色龟裂纹的小酒坛子放在桌上,高子荏自然是知道那酒来之不易,光是跟着宣娘漫山遍野的找野梨花就找了两天,中间还因为宋明殊突然出现而让两人险些错过了花期。 “是,夫君”,高子荏对之前自己的酒后失态心有余悸,梨花酒清淡,带着一点点花香和草木香,宋风宁这次没有叮嘱他少喝几杯,反而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夫君……再喝子荏就要醉了。” “那便醉吧,你都嫁给我了,我还不许你醉一回么?” 两坛酒有一坛半都进了高子荏的腹中,喝到最后只剩下默默的伸手讨酒,然后嗖的一下灌进嘴里,咕哝一声,顺着已经发粉的脖颈流进身体,那双嘴唇被酒色染浸的嫩红,湖水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酒坛子流出的酒液,“唔,好酒……” “子荏喜欢便多喝一点。” 宋风宁坐在对面看着高子荏的醉颜,溇洲人长相多秀美,但宋风宁看多了也没觉得哪个能比高子荏更勾人。微醺的小娘子眉眼间比平时多几分妖娆,袍子敞开了露出里面的两个银环,上面被宋风宁系了红绳,红绳在胸前交错而后系在背部,将两颗乳尖扯向中间。 高子荏喝的热了,随手掀开衣袍,滑溜溜的布料顺着肩线落下,他的耳朵里脉搏跳动的好似擂响的战鼓,“咚咚,咚咚……” “风宁”,高子荏眼前的宋风宁有些虚晃,他伸手去抓人,手指被轻轻握住,“风宁,啾……” 宋风宁被那声“啾”震慑了心灵,牵着他的手转到面前,俯身轻柔的亲吻高子荏,含住他的下唇吸吮着上面残存的酒气,高子荏被撩的难受,稍微错开,然后偏头凑上火热的唇舌,口舌相互缠绕着,轻轻一捻就能擦出火星子,“子荏,我每天都想你。” “唔,风宁,好吵”,酒热驱使着高子荏粗重的喘息,双唇微微嘟起好像两颗熟透的红莓,他用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拼命压抑吞噬神志的欲火,溇洲人的情欲确实比寻常人更易撩拨,此时宋风宁的任何触碰,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风宁……” 宋风宁抱着高子荏滚在床上,两人纠缠着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宋风宁被高子荏压在身下,目光柔柔的对上被火点燃发紫的瞳孔,然后抬了抬身子,把自己的唇瓣压在动情的眼角。 轻吻绷断了高子荏最后的一丝清明,包藏已久的贼心从胸腔火热迸发,他趴在宋风宁的胸膛,牙齿撕咬着他的胸口,手指戳入后穴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起初疼的宋风宁全身发抖,没出半刻就被灭顶的快意压制。细微的嘤咛伴随喘息满溢,胸前被咬住的茱萸撩拨着磨人的情痛,宋风宁情不自禁的向上弯折,身体贴紧高子荏的小腹,随即被扑上来的人咬住喉结,轻易的封死了呼吸。 与此同时,身后被拓开的甬道初次迎接了高子荏滚烫的阳具,硬邦邦的东西没有给宋风宁任何的柔情,平日里那般温柔容易害羞的高子荏,在床上杀伐决断,像一匹野猎的狼。 宋风宁用手心贴在高子荏的腰线上轻轻抚摸,喉咙摩擦着发出沙哑的声音,“子荏,慢一点……疼……” 高子荏好似浑然不知,但也放开了他脆弱的脖颈,转而继续去啃咬他的锁骨和肩膀上的软皮,宋风宁觉得自己好像一头濒死的鹿,在高子荏的嘴下苟且求生。后穴被肏的火热,身为皇子的矜持让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没可能接受这样的情事,此时却心甘情愿被高子荏压在身下,那股火热如此令人沉迷。 他太喜欢高子荏了,所以处心积虑,想要成全他的小娘子那只敢在醉酒时流露的邪念…… 可此时他又矛盾的迫不及待着,想看高子荏明天醒来惊惶求饶,想不择手段的欺负他,想看他梨花带雨的求自己不要再继续责打他的屁股和小花…… 对他最好的和最坏的,都只能是自己。 这座城池,半寸都不让。 “嗯唔……” 宋风宁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高子荏凶猛的撞击都显得妙不可言的恰如其分,那些呻吟背后都是宋风宁裹了糖衣的狡猾念头。 高子荏在紧缩的穴肉中泄出灼热,醉的半梦半醒的人既不懂怜香惜玉也不懂事后清理。宋风宁只好把人掀被子一样挪进里侧,自己起身拿了水瓢把身上潦草的冲洗一下,取了软布给高子荏擦身子,把那一身的香汗和疲软还滴着水的阳物小心翼翼的蹭干净,悄悄在小雀上亲了一口,又偷偷去吻高子荏的嘴。 晚间原本就因为燥热的天气而睡不着的宋风宁翻了个身,剧烈的腰疼让他一瞬间精神起来,高子荏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双手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腰窝,不轻不重的打圈揉着,终究是又把他揉的睡了过去。
第25章 宋风宁在天光乍亮的时候就醒了,腰还被高子荏的手搂在怀里,他左右试着活动,可能终归是体格好些,身上已经不大疼了,只是隐蔽的地方还有些发胀。他悄悄拿开高子荏的手,起身下地拉伸了一下身子骨,高子荏大概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现在脸上还挂着两抹不知出处的晕红,宋风宁轻轻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羲园里有个小厨房,是宋风宁之前为了大晚上自己吃独食专门设置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机会用,只叫人打扫着,倒是一尘不染。 暑气随着阳光逐渐蔓延,宋风宁撩开上衣露出臂膀,手持斧头对着干木头稳稳下劈,木头随着利刃落下干脆的劈开变成了两块,宋风宁又劈了些,在炉膛里点了火,准备做些吃食。 平日里羲园不开火,但他难得最近得空能做这些家务事,何况……宋风宁为自己隐秘的心思而略显羞愧——何况高子荏今天需要体力才能撑得下来…… 宋风宁端着几碟小菜还有面条和烤饼回到小院里,把东西放在院子的石桌上,然后进屋去看看高子荏。 高子荏正跪坐在床上眼泪无声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睛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咬着嘴唇,胸口一抖一抖的啜泣着。 “哎呦” 宋风宁看见他那个可怜的模样,一肚子坏水又忍不住晃荡,故意夸张的揉着自己早就不疼了的腰,然后假装十分困难的坐在凳子上。这动静让高子荏抬了头,深蓝色的眼睛连眼角都耷拉下来了,一副沮丧的表情,叽里咕噜的滚下了床,然后隔了一会,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宋风宁脚下。 高子荏嘴里叼了一把匕首,宋风宁伸手让他放在自己掌心里,“子荏知罪,求夫君给子荏一个痛快吧……” “嗯?子荏酒醒了?昨晚不痛快么?本侯可是痛的很”,宋风宁慢条斯理的摆弄着匕首,从鞘中拔出,匕首的寒光耀眼,那是高子荏随身携带的东西,保养的自然好。 “子荏万死,求夫君……求夫君割了子荏的那玩意儿吧”,高子荏跪伏在地不住的哭求,“呜……子荏不是第一次犯错了……子荏自己下不去手,求夫君帮子荏……” “嗯……罢了,之前说过赶上年节也能允子荏一次,但是罚还是要的,子荏认罚么?”宋风宁轻咳两声,他想看高子荏求求自己饶了他的俏模样,然后自己就能趁机讨回来,结果被高子荏的认真实诚弄得有点拉不下脸,暗自噘嘴骂了一句“古板”,用匕首鞘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心想怎么还不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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