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棠棣一愣,随即大笑,心情舒畅,身心轻松,真正意义上的舒心,“百药子,日后我能姓东方了。” 百药子晃神,心中有些酸,喜极而涕道,“嗯,东方棠棣。” 昏暗的山林,渡上一层白光,林间燃烧一堆火光,坐着两位少年。 东方棠棣放下木棍,痴痴看向百药子,语气轻佻,“百药子。” 百药子微顿,左右环顾,强行制止,“想都别想。” 东方棠棣充耳不闻,自顾自抱着他,在其耳边轻吻,“我、渴了。” 后耳有些痒,百药子微微偏头,忍着呻吟,“我没水。” 闻言,东方棠棣失笑,调侃道,“你有没有水、我能不知道?” 此话引起百药子羞愤,重重磕他一肘子,不满抱怨道,“那还不都是因为你。” 东方棠棣笑得欢乐,一把抱起他,让他坐在腿上,腰带都未解,东方棠棣急促垮掉衣服。 “嗯、” 百药子嗯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胸上的手,抚摸他酥痒不已,也不顾野外,抓住他手,往身下带。 东方棠棣让他撑着树桩,好心提醒道,“撑不住、就喊我。” 双腿发软,在东方棠棣推入手指,百药子双腿打颤,有些撑不住,幸好被东方棠棣揽腰,否则得跪倒在地。 百药子身体敏感,不需要春生,东方棠棣也能探入手指,稍稍触碰敏感点,就能出水。 “百药子,你流水了。” 百药子咬着指尖,掩盖呻吟声,双腿颤得更厉害 。 东方棠棣半蹲,眼眸深沉,哑声道,“你还渴吗?要喝点吗?” “你、啊,别动。” 刚一出声,东方棠棣便使坏,让他娇喘连连,脱力跪下。 东方棠棣享受,抹掉嘴角水泽,还不忘调侃百药子,“百药子,你水又多又甜。” “闭嘴。” 东方棠棣稍稍用力,按压百药子腰,“百药子,你里面很舒服。” 百药子没回应他,撑着地面,半阖眼注视小药子,差点没控制住,当场泄出来。 察觉百药子小眼神,东方棠棣抚上小药子,哑声道,“百药子,你很舒服吧,你咬得很、嗯……” 刚一碰上小药子,百药子便嗯哼一声,咬得东方棠棣一阵舒爽,直窜发梢。 待百药子缓存,东方棠棣轻拍他屁股,咬牙忍耐道,“放松点,我动不了。” “百药子,你给西稹的新药,要不,我们也用一次?” 他口中的所为新药,是他们与西稹分别时,西稹索要的春药,吃了之后,症状与女人无偿,只得索要。 “你、滚嗯啊、” 东方棠棣动得激烈,百药子被撞得神魂颠倒,找不着东南西北,一个劲呻吟。 燃烧的火堆,渐渐摇坠,火光被迎夏的晚风吹灭,独剩轻洒而下的银光,照在升烟上,照在散乱的衣裳上。 当散落的衣裳被指尖勾起,百药子靠在树桩喘息,眼皮都无力睁开,嘴里骂咧道,“东方、棠棣,你给我、滚、远点。” 东方棠棣心满意足,安哄道,“好了,穿衣服了。” 火光被重新点燃,东方棠棣望着一旁沉睡的百药子,眼尾洋溢笑容,眼眸流露温柔宠溺。 让百药子靠在怀里,低头,在他头顶亲吻。
第四十九章 ——海棠县—— 在海棠县守了好些日子,无相宫终于安耐不住了。 余家三姐弟又一次出现,不过此次,他们是夜晚行动。 西稹半躺围墙之上,仰头望着月光,繁星闪闪,微微闭眼,听闻远处的动静,西稹撑起头。 透过微弱的月光,察觉田间的人影,西稹当即翻下墙,敲响西阮的房门,“哥,有情况。” 二人未吵醒江枍榆与宋疏雨,攀上围墙,微微露头,查看余晖三人情况。 显然三人心大,也没多想,会有人夜晚还在守候他们,一路都悠闲自在,一点心眼未留。 西稹无奈一笑,小声道,“怪不得能与宋姑娘交好,都是不拘小节,心大无心眼的人。” 西阮失笑,“这样反而更好相处。” 西稹微微点头,落入地面,开始抱怨,“相比林少主,我更喜欢他们,虽然话语难听,却没心眼。” 西阮拍拍他肩,轻声道,“你一个人去,我去王婶家。” 话音未落,西稹拉住西阮手臂,笑道,“哥、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西阮失笑,耐心解释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担心王婶,我们好些日子没去她家了,也不知王婶如何处理玲儿姑娘遗体。” 西稹微微点头,带上斗笠,系好下颚绳子,整理斗笠上的黑纱,一身夜行衣,随手扯出前院菜地的竹棍。 “稹儿、小心些。”西阮虽信任他,但终归会担心的。 西稹淡淡一笑,无畏道,“放心吧” 翻越围墙,从小巷穿过,踏上围墙,落入屋檐,半蹲身子,瞅一眼不远处田坎。 三人听闻动静,却奈何夜晚,一时没察觉可疑人。 余屏身为常人,当然未察觉,反而被他们吓一激灵,有些不满,“你们干嘛?” 余晖谨慎道,“有动静。” 余闲警惕观望四周,“小心点。” 余屏放缓呼吸,警惕四周,小声道,“不是说,好几天没看见他们踪影吗?” 余晖缓缓移步,谨慎道,“不可低估西阮,他少年可干了不少惊天大事。” “对、谨慎些,总是好的。”余闲沉眸,压低脚步。 西稹见他们紧张模样,有些好笑,抬头望一眼天空,被乌云遮住的皎月,即将露头。 不急不躁从怀里摸出药瓶,是去年接江枍榆,泡澡时用的,能遮住他原本味道,是一股淡淡檀香,他还挺喜欢的。 轻洒身上,保证能掩盖自身的味道,即使出汗,飘出的也是檀香。 如果只有余晖二人,他倒不必多此一举,余屏能来查玲儿姑娘死因,想必她对这方面甚是了解,多防一手,总是好的。 余晖三人,突然停下脚步,凝视飞跃而来的黑衣人。 竹棍被握在手心,与手臂后背紧挨一起,西稹侧身,微微偏头,压抑嗓子,让他有些细的嗓子,变换了一种沙哑,沉声道,“三位,去哪?” 余晖打量来人,冷声道,“别找死。” 西稹淡淡一笑,有些蔑视,当即松开竹棍,脚尖一勾,一提,伸手接住,正对余晖三人,横扫而过。 余晖与余闲一把推开余屏,扯出背后长枪,一扫拦下竹棍。 竹棍对长枪,试试少林与长枪,是否能一战。 当然能一战,但少林棍在他手,余晖加上余闲也未必是他对手。 余晖二人率先进攻,虚步提裹,落脚劈枪,长枪枪法二人熟练掌握,面对西稹不怯场,招招刚劲有力。 西稹并未用界之自创棍法,而是主守,以此来探余晖二人底,终究有些轻看他们二人了。 被他们二人表面不务正业,一天游山玩水的假象给欺骗,西稹不得不用心,在连连败退,他得受伤了。 枪法与棍法相撞,在银光下,扫抹穿撩云,撞上四宜宾服,舞棍旋乾坤,对上十面埋伏。 西稹一个失误,又因竹棍细小,导致被枪头蹭到,西稹没能预计距离,被打落竹棍。 西稹有些错愕,不敢再轻敌,迅速去拾竹棍,却被长枪挡住,急忙后退一些,长枪从眼前刺入,横扫而来。 迅速反应,腾空而起,避开长枪,头顶却又有一把封住路,西稹只得运气,赤手拦截长枪,后转一圈落地。 余晖得意一笑,却猛地被近身,急忙收回长枪,转身拦住他。 西稹踩竹棍的脚,半路被拦住,西稹一顿,一脚踩上长枪,正欲伸手,却被余闲拦截,直接起身,转身一脚踩塌长枪,奋力一推,长枪刺入土壤,后划一寸,竹棍被挑起。 西稹眼疾手快,迅速接住,松脚,摆好架势,他得用少林非传棍法。 余晖还未得意,猖狂的话,都被堵在喉咙,之后招招被破,拦不住对方一招。 二人节节败退,长枪被震得脱离,二人滚落田间,压倒一片田作物。 西稹闲情逸致,还想多玩一会,但是有人逃跑了,双手托起竹棍,运气一推,直奔远处淡黄身影。 他也不想快速解决战斗,这会败露他实力,让对方心生敬畏,接下来的计划,不好实施。 但他得拦住余屏,不能让她靠近王婶家,西稹慢条斯理出现在她身后,不急不躁拾起竹棍。 倒地的余屏,忍得满头大汗,他力度虽不大,但余屏是常人,此时脚应该断了,全程没吭声,让他有些欣赏。 西稹向来不喜咋哇的人,难得有心多问一句,“姑娘,需要帮忙吗?” 余屏大口呼吸,额头的冷汗,滚滚而落,疼痛蔓延心头,语气却还是往常一般冷淡,“滚、” 西稹闻言,淡淡失笑,缓缓起身,突然,余晖二人追上来,长枪刺破黑夜,划破天空,从眼侧而来。 西稹微微侧身,躲开长枪,握着竹棍拦住长枪,松开竹棍,用力一转,弹开余晖紧握的长枪。 长枪重重摔地,余晖二人咬牙切齿看向他。 西稹对充满怒火的眼神,淡淡一笑,有些轻蔑,正欲开口,突然四周烟雾四起。 烟雾四溢,随即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味道,西稹如若没猜错,这味道有毒。 西稹没在烟雾待太久,而是起身赶往王婶家,一路未发现身影,西稹也停下脚步。 猜测他们应该是逃跑了,随意找一处好藏身之地。 西稹没赶去王婶家,不能自乱阵脚,他们不可能在他眼皮之下跑到王婶家,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藏起来了。 他也调转反向,消失在阡陌小巷之中。 皎月又冲云而出,轻洒大地,最近的房屋,有三位稍显狼狈的身影,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余晖三人,一心逃命,哪还有心思留意西稹去向,唯恐西稹发现他们,在劫难逃。 沉寂许久,迎夏的晚风徐徐坲过,耳边除却风声,没其他动静。 余闲按住他们,谨慎道,“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查看情况。” 悄无声息的靠近,小心翼翼探头,空无一人的田间,平院上也没动静,余闲松口气,“走了。” 余晖稍稍吐口气,却不敢过于松懈,扶起余屏,叮嘱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能冒险,我们先在海棠县躲躲。” 咬牙托起断裂的腿,余屏后颈流下冷汗,沉着道,“我知道秋儿家,她家中只有奶奶。” 余晖蹲下身来,将余屏背在背上,迅速前往秋儿家中。 三人没惊动老人,直接翻墙而入。 因落地声有些响,特别是余晖的脚步,成功惊醒宋疏雨,裹上外衣,随意系上腰带,带上双刃,轻轻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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