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稹愤怒一甩,扑上东方棠棣,忍着拔剑冲动,怒道,“棠棣,你死定了,今晚你别想和百药子搞事了。” 躲拳的身体一顿,被西稹揍一拳,极快回神,不满反驳,“这是两件事。” “少来,今晚你想都别想!”西稹强势道。 东方棠棣停下身,视死如归,豪言,“让你打,你今晚别来。” 西稹也停下,一脸不屑,冷傲道,“想都别想。” 东方棠棣哑然,嘀咕道,“你不能讲理一次。” 西稹反驳,“你讲理过吗?” 不等东方棠棣回话,百药子率先回答,“你们俩都没讲过理。” 二人互看一眼,干咳一声,默认了。 西稹还是颇为不满,指着身后丛林,命令道,“还有一半,你去。” 东方棠棣妥协,满心欢喜去了,还不忘提醒,“西稹,晚上不许来。” “谁稀罕来。”西稹小声嘀咕。 百药子半蹲在虎身边,摸过虎毛,稀奇道,“西稹,这个毛色很舒服。” 西稹随手一摸,不在意毛色,反而是询问百药子,“百药子,他知道你重活一世吗?” 百药子抬眸,摇头,“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 西稹有些意外,试探问道,“你该、不会在玩他吧?” “……”百药子无语,强势解释道,“我都这样了,还玩他?” 西稹懵懵点头。 百药子眼眸温柔一些,含着笑容,“多活一世,也是我,又不是别人。” 诧异片刻,西稹点头,“确实。” 耳边传来抱怨声,东方棠棣扛着虎腿,“好重。” 西稹看戏稍眉,“知道它重了吧。” 东方棠棣气喘嘘嘘,撑着膝盖,“知道了。” 拖着老虎回竹屋,可把江旻吓坏了,失神呆愣,“真是老虎。” 西稹坐在竹凳上,撑着下颚,微微有些喘,歇息片刻。 眼眸闯入一杯温水,是江枍榆倒的,摆在桌上,没有更多言语,眼神也没。 西稹淡淡瞟一眼,目光停留在百药子身上,残忍撕扯开虎皮。 东方棠棣双手血红,还在滴落,起身靠近西稹,抽出软剑,“借借。” 见沾染血迹的手,西稹也愣,回神直起身,望着同样血红的手,猜测此刻,脸也是血红一片了。 江旻特兴奋,扯过虎皮,显摆,“要不晚上烤着吃,百药子手艺很不错。” 东方棠棣闻言,调侃道,“你挺会享受啊。” 江旻十分诚实,果断承认,“能享受是好事。” 江枍榆垂眸,目光停留在茶杯上,西稹匆匆瞟一眼,并不打算喝,即使嘴唇有些干,也不喝。 他心情很复杂,准确说矛盾,明明之前恨他,恨得牙痒痒,但听闻他受伤了,又紧张得要命。 为了烤肉,江旻与东方棠棣去寻柴,百药子处理虎肉。 西稹盯着,有些无聊了,突然,被捏住手腕,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江枍榆。 一盆凉水,放在桌上,江枍榆牵着他,放入凉水清洗。 西稹一愣,先前的郁闷,不满,消散不少,露出笑容,语气还是有些低落,“江枍榆,你可以不用这么做。” 江枍榆小声道,“血味太浓了。” 西稹望着地上血迹,空气聚齐强烈血腥味,有一瞬错意,这么重的血腥味,在意他手上这一点。 事实证明,在意,江枍榆换了两盆水,清洗他脸上,手上血迹。 西稹甩干水泽,眼神飘向江枍榆手,骨节分明的手,内心又蠢蠢欲动,伸手,带有命令口吻,“江枍榆,手给我。” 江枍榆微顿,犹豫片刻,伸手让西稹握着。 西稹用力一拉,江枍榆身子前倾,强势道,“半年,你好好表现,我就放你们走。” 闻言,江枍榆气恼,眼神一冷,推开西稹贴近的脑袋,不示弱道,“我知道了。” 半年,江枍榆陷入沉思,如若现在,他离开,可能会想,会舍不得,但、他不一定会留下来。 半年之后呢,他还会走吗? 不会了吧,所以,他注定与西稹纠缠,此生都与他在一起了。 烤肉果然更香,肚子圆滚才停止。 西稹手中的肉,啃了一半多,还剩,但他不想再吃了,“百药子,我吃不完了。” 东方棠棣摸摸圆滚肚子,颇为无语,“一块,你也吃不了。” 百药子打饱嗝,果断拒绝,“我吃不下了,你给棠棣。” “我饱了。”东方棠棣急忙拒绝。 西稹盯着肉块,有些发愁,试探性问道,“江枍榆,我让你吃,你会吃吗?” 江枍榆果断,“我吃饱了。” 西稹露出笑容,有些自讽,嘲笑自身,痴人说梦,又在错梦了,“猜、也是。” 江枍榆望着肉块入神,如若真让吃,他会不愿,却不排斥。 凝思至此,江枍榆揉揉额头,对他逐渐龙阳,赶到懊恼,这样下去,哪需要半年,半个月,他就沦陷了,沉迷西稹,无以自拔。 闲聊一阵,深夜后,各自回房。 东方棠棣挡在门边,抗拒道,“我都去抬了,你怎么还玩赖。” 西稹语塞,他并没多想。 百药子在二人对崎中,屈身从东方棠棣手臂钻进入,拍拍他手臂,“西稹要进来,就进来。” 西稹急忙应和,“就是,别那么小气。” 东方棠棣有些无语,余光瞟过身后百药子,冲西稹喊道,“他当然想你来了,昨晚说来,又不来,害我憋一晚上,今晚自己解决,别来烦我。” “……”西稹。 目光停留在门口,江枍榆屹立门口,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西稹错意,“你在等我?” 江枍榆回神,猛地合上门,有些生气道,“谁在等你。” 西稹淡淡苦笑,猜、也是,他会等他? 虽然江枍榆没等他,但他确实想他,果断推门而入。 屋内漆黑一片,除却淡淡月光,从窗户洒入,隐约能看清江枍榆方位。 软剑划破黑夜,穿插入竹屋。 江枍榆吓一跳,怪责道,“这样很危险,你不知道?” 西稹浅浅一笑,假若大彻大悟,“这样很危险吗?” “……”江枍榆一时无言。 点燃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亮房间。 忽然,传来敲门声,江旻在门外呼喊,“枍榆,水烧好了,我帮你提来了。” 西稹提过水桶,摆放木盆,示意江枍榆先洗。 整个房间都没能遮挡的,江枍榆别扭,腰带解了又系,目光时而飘向西稹,羞涩憋红了脸。 西稹向来不害臊,撑着下颚,目光炙热,盯着江枍榆脱衣,冠冕堂皇的耍流氓。 二人僵持许久,西稹微微闭眼,妥协的挠头,起身走出房门。 有些落寞的背影,江枍榆急忙解释道,“我很快的。” 桌上的蜡烛燃完,房内微弱的光亮消淡,摇摇欲坠的蜡光,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 房间又陷入黑暗,窗户隔绝月光,西稹没在回来,江枍榆干坐在床,等西稹回来。 暖阳露头,日渐高升,西稹也没回来。 江枍榆烦闷,心中窝火,一把扯过被子,重重倒床入睡。 院中木桌上,百药子煮的肉粥,洒入葱花,胃口大增。 西稹有些恍惚,呆望碗中小肉块,心中疑惑不断,开口道,“百药子,这肉好眼熟。” 百药子也不隐瞒,坦诚道,“是你昨天没吃完的。” 江旻呆愣,惊讶道,“什么!我吃的……” 东方棠棣漠然,“你这么激动什么,又不在你碗里。” 剩余的肉,百药子切碎,放入西稹碗中,怪不得,有些硬,有些焦糊味。 江旻解决完早饭,发现差一人,“枍榆呢?不吃吗?” 西稹垂眸,哀叹道,“我端给他。” 东方棠棣问道,“还没睡醒?” “不清楚。”西稹面无表情道。 百药子微愣,“你又在外边睡的。” 西稹淡淡应声,“嗯。” 房门被轻声推开,江枍榆猛的抬头,与西稹对上视线。 江枍榆生气咬唇,讥讽道,“你回来干嘛。” 西稹微楞,总觉江枍榆傲娇,是在撒娇,但他没敢多想,早饭放在桌上,叮嘱道,“吃早饭了。” “不吃。”江枍榆哼声,躺床上继续睡觉。 西稹漠然,静静看向江枍榆,这两天的怒火涌上心头,也不顾江枍榆讨厌,或是反感,逼近床边,眼神不善俯视他。 江枍榆有恃无恐,理直气壮直视他,“干嘛。” 西稹跨坐,压住江枍榆,俯身贴近,呼吸撞在一块,压制内心强烈欲火,命令道,“张嘴。” 心脏缓停下来,江枍榆呼吸都错乱了,偏头错开,无底气道,“干、干嘛。” 强行掰过下颚,西稹强势侵入,一手抬起江枍榆脖子,迫使他后仰,加深亲吻,疯狂占有。 指尖挑逗耳肉,拂过喉结,让江枍榆呼吸急促,错乱情迷。 耳边水泽滋滋作响,西稹满意后,才松开他,撑起身子俯视他。 手指抹掉他嘴角唾液,西稹颇为得意,又提出要求,“江枍榆,回应我。” 江枍榆拍开挑逗下颚的手指,手臂挡脸,羞红脸,倔强道,“不要。” “不要?”西稹坏笑,打趣道,“江枍榆,你拒绝我,我可是会加期限的。” “随便你。”江枍榆脱口而出。 西稹错愕,假若不在意道,“江枍榆,你这样、我会错意,你不想离开我,所有、下次别再说了。” 江枍榆死活不松口,非得倔强到底,“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就不要。”
第二十八章 西稹的脸色,与心同时沉下,自我欺骗的机会都没有,不容抗拒扣住他手腕,露出江枍榆羞红的脸,耳尖通红,强硬道,“江枍榆,不想加期限,就顺从我。” “不、晤……” 西稹没给江枍榆反驳的机会,强硬的吻住他,让他很生气的嘴,他真的很想咬,红润的嘴唇,若是染上鲜红,肯定很诱人,很美味。 思及至此,若是没行动,就是煞风景。 滚烫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深红逐渐淡红,只因混杂唾液,消淡了颜色。 血腥味充斥鼻腔,空气中血腥味散开,渐渐的,浓烈的香味席卷而来,占据江枍榆鼻腔,沁人心脾,愈发浓烈,愈发上头,愈发沉迷。 西稹松开江枍榆,额头轻贴,粗重喘息,平缓躁动的心,眼眸胧上水雾。 情意迷乱,江枍榆脱力躺在床上,血腥味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西稹的香味,占据整个房间,充斥着江枍榆全身。 意识薄弱,眼眸情迷,江枍榆无意识道,“好香。” 西稹直起身,杏仁眼染上情迷,半阖眼看着江枍榆,红润唇瓣张合,嘴角血迹滑落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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