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西稹的事,怎么能是闲事。”方棠棣握拳,聚齐一股真气在手上。 西稹几步上前,一把拖过江枍榆,封住穴道,生气道,“娘子,我很生气,你知道后果吗?” 江枍榆认命闭眼,有些怯意道,“你会杀了他们吗?” “不会。”西稹冷漠道。 路过昏死在一旁的穆青,西稹未施舍眼神,掂掂江枍榆,往怀里紧紧,“百药子,这有个人,你记得看。” 还未走两步,又停下脚步,吩咐道,“四时,你不必帮忙,在一旁休息,待会带路就行了。” 江枍榆不轻,西稹缓步回去,手会酸软,他快步轻功一飞,迅速赶回山庄。 一抹身影出现在西盟山庄,从牌匾一侧跨越,惊动家卫,赶忙跑来查看,西稹停在正中,周身散着冷气,“滚。” 家仆见状,识趣离开。 江枍榆有些后怕,他能感知西稹很生气,认错都哄不好的那种。 栖梧居是西稹住所,一脚踢开门,烦躁的将人甩在床上,余光瞟一眼打开的门,不耐烦的关上。 折回来后,房间光线微亮,躺在床上的江枍榆,有些绝望的闭眼,妥协认命。 西稹沉默片刻,抽出腰间的软剑,挑起裙摆,转动软剑,微微用力,划开长裙,一路蔓延往上。 !! 江枍榆大惊,焦急大喊,“西稹!” 西稹未停下动作,划破的裙摆,露出膝盖,膝盖上有一处疤,裸露在外的脚踝,红绳格外抢眼,有些低沉,“娘子,你若是喊一声相公,认个错,为夫就放过你。” “你休想!大不了你杀了我!”江枍榆宁死不屈,愤愤紧闭双眼。 西稹当真动怒,挑动软剑,大腿处瞬间划出血杠,泛红、冒血。 微微刺痛,对江枍榆而来,不痛不痒,根本不在怕的,言语挑衅,“有本事在给我一剑。” 西稹沉眸,内心挣扎一阵,缓缓收回软剑,无可奈何叹气,败给他了,还是有些生气,又有些宠,“娘子,说你错了。” “没错,我没错。”江枍榆豪横,吃准了西稹不敢怎样他。 西稹也确实被吃准了,单腿磕上床,怒气消散不少,却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一手拦住他腰,轻捏,“娘子,你不认错,总得讨好我吧。” 江枍榆心中警铃大起,害怕大喊,“西、西稹,你想干嘛!你别乱来!我警告你!西稹、你别、嗯唔。” 大腿处的触感,让江枍榆嗯哼一声,压抑不住心中怒火。 西稹此刻,正俯身舔净丝丝血珠。 血腥味沾满口内,西稹却仍觉得甜,满足的舔舔嘴角,“娘子,你果然很甜。” 江枍榆羞愧恼怒,羞怒感充斥大脑,一心只想杀了他! 西稹忽视他充血眼神,一把抬起他大腿,修长大长腿屈膝在床,西稹不禁在膝盖处亲吻,一路滑入大腿根。 “西稹!西稹!西稹!我错了!我错了!” “西稹——你住手!” 西稹停下动作,指尖不舍的在大腿上游走,暧昧道,“娘子,手给我。” 江枍榆羞愤,恨不得撕碎他,千刀万剐,方可泄愤。 江枍榆被封穴,根本动弹不得,西稹只好起身,脱掉鞋子,跨坐他腰上,一脸谄媚道,“娘子~” “……”江枍榆直言不好,目光从他脸上移下,缓缓移动,停在身下。 心中一阵反胃,江枍榆抗拒五官都扭曲了,抗拒大喊,“你别想,不可能!” 西稹抓过他手,放在身下,笑得邪魅,“娘子,这是你分内之事,你不做、为夫怎么办?” “你放开我!别恶心我!西稹!我要杀了你!”江枍榆浑身抗拒,手心触感,让他干呕,胃里一阵翻腾。 西稹笑得春心荡漾,俯身在其耳边道,“娘子,你没有选择,为夫可记得,你嘴可甜了。” 呕、 胃心恶心翻腾,江枍榆排斥抗拒后退,却冲不开穴道,他羞怒愤恨绝望,带着些许哭腔,“西稹、西稹,求求、呕、呕——” 西稹皱眉,沉脸,他都还没开始,就恶心的吐了,伤透了他自尊心,捂住他嘴,强硬道,“娘子,你若口不出来,我先杀了穆青。” !! 胃里的恶心,瞬间转变恐惧,头皮发麻,惊恐盯着西稹,西稹沉脸,不似开玩笑。 西稹察觉他微颤,视若无睹,俯身在他耳边,好意提醒道,“娘子,你消耗我太多耐心了,别再冲撞我了。” 倔强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迟迟不肯掉落,这是他最后的倔强,江枍榆失神无助,随后被挡住双眼,耳边传来安抚声,“娘子、你听话一点。” 不争气的眼泪,在柔声安抚中流下,有些失控,止不住。 西稹察觉手心温热,心软垂眸,一挥手,床帘散落,四周陷入一片昏暗,松开手,轻吻微颤的睫毛,颤栗睫毛挂着水润。 自知抓痛了他软处,西稹有些讨好的开口,“娘子,别哭。” 解开穴道,贴心为他脱掉鞋子,盖上薄杯,轻抚掉泪痕,“娘子,睡会吧。” 江枍榆紧闭双眼,轻颤的身体,渐渐平缓,呼吸也均匀下来,西稹松口气,刚躺下,耳边传来江枍榆声音。 认命的语气,也带着些许倔强,“用手行吗?” 闻言,西稹宠溺一笑,面对他而躺,撑着脑袋,轻声道,“娘子,喊声相公,为夫今日就放过你。” “不反悔么?”江枍榆黯淡的眼眸,激起亮光。 西稹失笑,扯掉江枍榆后脑勺发簪,露出早已羞红的脸,有些玩笑口吻,“啊、反悔了,娘子嘴这么甜,舍不得放过。” 江枍榆冷眼,冷声道,“哼、我就知道。” 西稹笑弯了眼,眼眸异常甜,贴近江枍榆,一戳他泛红的脸,“娘子,亲我,在喊声相公,我就原谅你。” “你别得寸进尺、”江枍榆拍开脸上的手,重重侧过身。 西稹顺势躺下,从后环抱他,紧贴他后背,撩开后颈青丝,轻吻有些汗珠的后颈,“相公必须喊,为夫等着呢。” 江枍榆抗拒推他,强忍内心恶心,“放开,你放开,我就喊。” 西稹不是磨蹭的人,果断放手,主动平躺,“我保证不侧身,娘子,喊吧。” 虽然口上答应,江枍榆冲不破心中的羞耻,堵在喉咙,迟迟出不了声。 西稹也不催促他,耐心等,微微闭眼,温和道,“娘子,别紧张,为夫等得起。” 江枍榆火大,为何是他喊相公? 凭什么他是娘子? 他又高又大又颜俊,武功也比他强,凭什么他喊相公? “相公、”内心虽百般挣扎,却还是强迫自身出声,声音极小,极为压抑,总归是喊出来了。 西稹笑意不断,心满意足道,“娘子,真听话,睡会吧。” 江枍榆冷哼一声,翻身扯过薄杯,紧贴墙而睡。 “……”西稹无奈,微微摇头,左手伸出床帘,找寻桌上白扇,手心聚力,白扇识趣落入手心。 江枍榆裹得严实,西稹怕他热着,轻轻打开白扇,阵阵凉风消除炎热。 西盟山庄,四时背着穆青,走入栖梧居。 平缓的呼吸声,方棠棣察觉后,悄悄推动百药子,调侃道,“你猜、西稹是不是满足了?” “……”百药子语塞,嫌弃避开他,“正经点。” 方棠棣不以为然,贴近他耳边,“我很正经,你猜猜看。” “……”百药子郁闷,倒一杯凉茶给他,无奈道,“喝杯茶,你肯定渴了。” 方棠棣推开茶水,一脸严肃,“百药子,你猜、西稹能站着来吗?” “……”百药子。 “我觉得跪着也不行,他腿太短了。” “……”百药子。 “那就只能躺着了。” “……”百药子颇为无语,大饮一杯茶水,强行灌一杯茶水给他,“多喝点茶。” 方棠棣握紧他双手,差点没给呛死,推开茶杯,有些抱怨,“百药子、你干嘛,不能温柔点。” “温柔不了。”百药子直言。 方棠棣咳嗽两声,稍稍缓存,四时正好进门,问道,“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我交给少盟主了。”四时一脸淡然道。 百药子诧异,“少盟主?” 方棠棣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 百药子解释道,“西阮护西稹,你见识过吧。” 闻言,方棠棣凝思片刻,堪堪点头,有些惋惜二人,“这才是真的、难逃一死。” 突然,门被撞开,西稹跌撞而来,手还在腰上系腰带,厉声道,“四时、你当真交给我哥了?” “交给少盟主,属下才走的。”四时如实回答。 西稹有些慌乱,赶忙追出去,在西阮剑下救走江旻,“哥、等等。” 西阮停手,担忧上前,左右打量。 西稹见江旻视死如归,宁死不屈模样,一肚子窝火,差点没控制,一掌劈晕他,咬牙愤怒道,“哥、我带走了。” 西阮拉住他,担忧道,“稹儿、万事小心。” “放心吧,哥。” ——栖梧居—— 目送西稹进门,又漠然目送他出门,方棠棣一脸淡然,“他居然没睡?” “四时声音太大,能不惊动西稹?”百药子理所应当道。 “他不知、唔。”方棠棣口直心快,幸好被百药子拦住,肃然贴近,在其耳边道,“别说漏嘴。” 方棠棣恍然,都忘记传闻,西盟小少爷是废物了。 百药子刚想喝茶,就被方棠棣握住手,木楞片刻,“棠棣,你又干嘛?” 方棠棣油嘴滑舌道,“没干嘛,想喝茶。” 抽离手,百药子看着一脸笑意的方棠棣,只觉头大,“哎、怎么就招惹你了。” 方棠棣本是相宜寺弟子,距离曼陀谷千里,上一世,他与方棠棣只有一面之缘。 重活一世,居然和方棠棣纠缠不清,与上一世,完全脱力轨道,没有一件事重合上一世。 庄晚明多撑了几年,西稹奇迹般存活,方棠棣也与他纠缠在一块。 提及相宜寺,百药子不解,问道,“棠棣,相宜寺弟子,识礼仪,识大体,不言苟笑,你真是相宜寺弟子?” 方棠棣闻言,大笑,“相宜寺的人,大多人都无趣,每次都得自己找乐子。” “?”百药子困惑,问道,“怎么找?”
第十一章 方棠棣回忆—— 他不足五岁,就被送入相宜寺,相宜寺住持:空无大师,与他父亲交好,他父亲说他过于调皮,不听管教,让空无大师管教一二。 那时,方棠棣不悦,满脸写着不好惹,冲着门口大喊,“我不回来了!你求我、我也不回来了!” 方棠棣父亲闻言,差点气吐血,扬言,“两年!在给我待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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