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白扇,西稹失笑,“怪不得棠棣甘拜下风,朝廷之人,果然心思缜密。” 司空心悦放下戒备,语气平常,“东方棠棣,你们关系应该很好。” 西稹随口道,“还不错。” 突然,街道传来动静,吸引他们注意力。 东方棠棣见到完颜天熙,异常激动,“天儿。” 完颜天熙惊喜,喜出望外,“哥。” 听闻至此,江枍榆恍然,指着完颜天熙有些震惊,“你、你是……” 毋庸置疑,他只能是元盛太子,此时,他已登基称帝——元天帝。 东方棠棣坚定点头,示意他别伸张,忍不住抱抱完颜天熙,还没上手,就被人推开。 司空心悦眼眸不善,强行推开他,揽着完颜天熙,出声警告,“站远点。” “……”东方棠棣无言,颇为无语,“都说我姓东方,这也醋?” 江枍榆闻言,不禁失笑,拍拍东方棠棣,一本正经道,“醋的,你看看西稹,江旻挨过多少冷眼。” “……”东方棠棣哑然,一时无言以对,活生生被逗笑,“至于吗?” “至于。”西稹与司空心悦默契应声。 歌舞环绕,茶香四溢,茶楼之内,闲情逸致。 所谓不打不相识,此时,相处异常和谐。 西稹喝一口茶水,有些疑惑,“朝廷不问江湖,为何我们这一辈,与朝廷渊源甚深。” 东方棠棣笑道,“注定有缘。” 百药子叹气,有些不理解,“西稹,当年出谷,如若我不多嘴,也许不会与朝廷有瓜葛。” 当年出谷,百药子听闻八卦,意外把自身出卖,司空家莫名其妙,就有恩情于他了,被迫报答司空家。 西稹被逗乐了,有些嘲笑,“你非要多嘴,让元盛将军成为你救命恩人。” “?”司空心悦微愣,有些意外,“百药子,家父未有恩于你们?” 东方棠棣有些懵,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西稹笑道,“他胡诌的。” 东方棠棣困惑,“百药子,你这是上演哪出?” 百药子有些尴尬,粗鲁喂他一口茶,有些羞愤,“多喝点茶水,话这么多。” 他们相处还算愉快,突然,西稹喝茶动作一顿,白扇重拍东方棠棣,沉声道,“棠棣,似乎、你们东方还是绝后了。” “……”东方棠棣。 “……”完颜天熙。 江枍榆干咳一声,拦住西稹,在其耳边小声道,“西稹,别乱说话。” 西稹疑惑,不解道,“我说错了吗?” “……”江枍榆一时哑然,你没说错,但是场合错了。 告别司空心悦一群人,他们得去江枍榆老家,九鹤县是江枍榆老家,他们专程过来看看。 大街小巷,兜兜转转,圈子绕了不少,夕阳落山,他们还在街上,漫无目的行走。 西稹耐心耗尽,一把揪住江旻衣领,语气凶狠,“你自己家都找不到吗!” 江枍榆见状,拦住西稹,调和道,“西稹,放手,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来,明日在找。” 江旻有些无辜,辩解道,“我那时也很小。” “比江枍榆还小?”西稹不耐烦道。 此话一出,江旻识趣闭嘴。 桌上饭菜未动,他们又遇上熟人,中午告别的人,夜晚又相遇。 东方棠棣惊喜,热情道,“天儿,还没吃饭吧,快来吃饭。” 西稹难得热情,语气不淡,“真有缘。” “有缘。” 夏风拂过,吹动窗边的青丝,竹叶也微微飘动。 西稹关上窗户,解开腰带,脱掉衣裳,率先踏入水桶,趴在木桶边缘,欣赏江枍榆宽衣解带。 突然,油灯熄灭,江枍榆一楞,眼眸还未陷入黑暗,就被西稹拉走,一把摔上床,捂住嘴。 “嘘、别出声,有人。” 闻言,江枍榆呼吸轻缓,不敢制造动静。 西稹拿上衣服,有些敷衍的穿上,悄无声息靠近窗边,轻声抬上窗户,缓缓打开。 刚翻上屋顶,就见东方棠棣,搂着百药子赏月。 “……”西稹无言一阵,“非得今晚赏月。” “?”东方棠棣困惑,一阵莫名其妙,“我还不能赏月?” 西稹哑然,懒得施舍眼神,又翻了回去,没刻意压住脚步,合上窗户。 床边传来试探声,“西稹?你回来了?” 西稹脚下一顿,挥手打开窗户,盛情邀请道,“江枍榆,今晚月色怡人,去赏月吗?” “去。” 再次落入屋檐之上,赏月队伍又加几人,司空心悦他们也来了。 西稹牵着江枍榆,与他们间隔而坐。 皎洁圆月,清冷幽静。 西稹靠着他肩,微微晃动白扇,与晚风同时拂过发梢,舒心惬意。 “江枍榆,你喜欢赏月吗?” “我喜欢你。”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更新番外二 吃肉的
第七十一章 番外二 ——番外二【西稹答应江枍榆:满足他】—— 沐浴朝阳,晨风微凉,乍暖还寒的季节,三月柳絮飞,柳絮之下,晃摇凉椅。 白扇微微晃动,扇出一股一股凉风,缓解燥热的身体。 西稹身体很烫,即使泻火多次,还觉得燥热不堪,单薄的外衣,衣领敞开,露出情爱痕迹,有少许抓痕,还有破皮的齿印。 这些都来源于江枍榆,昨夜哭喊着疼,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思及自此,脑中又浮现昨天场景———— 天边夜色渐暮,舞台上的戏曲,也步入正题,桌边围绕不少人,把酒言欢,人生好不惬意。 西盟山庄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江枍榆的酒杯空了,没被添酒,只因,西稹发话,不许他在喝,他便拒绝江旻他们的劝酒。 其实,他酒量很好,在北殿,时常与江旻喝个乱醉,导致酒量很好,相反西稹而言,他是千杯不醉。 就连爱酒如命的百药子,不一定能轻易灌倒他。 西稹也没喝太多,他今晚还有事要做。 在西盟山庄好些日子,也看了好些日子的戏曲,余晖仍旧兴奋,“明天的戏,肯定更精彩。” 林奕池笑道,“少宫主,你作日也是这般说的。” 西稹失笑,打断他们,“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的戏曲,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告辞。” “早些休息。” ——栖梧居—— 皎月倾洒银光,铺洒院中。 西稹踏入院中,挥手示意四时下去,仰望头顶皎月,嘴角含笑,伸伸懒腰,闲情逸致。 修养好几天,早生龙活虎了,今日,他非得好好满足不可。 房间内,传来水声,猜测江枍榆在沐浴,眼眸一沉,沾染情欲,迫不及待进门。 西稹低头,瞟一眼门锁,又被他弄坏了,随意一踢,目光炙热,盯着帘子,隐约映出江枍榆身影。 帘上搭放衣裳,西稹眼尾一弯,果断取下衣裳,即刻,听见江枍榆声音,“西稹、你做什么?” 西稹笑而不语,随手一甩衣裳,抛在椅子上,翻找一套喜服,是新婚之夜,江枍榆所穿的喜服。 他需要重温洞房花烛夜,让江枍榆好好体验一番,让他体验欲罢不能,极端的快乐。 握上喜服,江枍榆微楞,犹豫片刻,还是穿上了,不穿,他得裸着,他脸皮可没那么厚。 赤脚踩入地面,白皙的脚背,脚踝系着红绳,大红裙摆遮住脚踝。 西稹眼眸一沉,口干舌燥,下腹一紧。 细细喜珠,轻微碰撞,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挑起欲望之火,逐渐燃烧。 羞红的面庞,披散的青丝,遮挡羞涩的双眸,江枍榆心脏乱跳,全身被西稹打量,目光炽热灼热,江枍榆只觉被打量的肌肤,被火苗灼烧,浑身火烧。 轻软从腰侧而过,正好划开腰带,松散开喜服,露出肌肤。江枍榆一惊,急忙拢上衣裳,有些羞,“西稹、” 西稹眼眸一暗,一舔嘴角,呼吸一促,抬手解下护身符,招手示意江枍榆过来。 江枍榆刚一走近,就被西稹扣住手腕,强势一拉,迫使弯腰。 西稹为他带上护身符,带些喘息,温声道,“江枍榆,这是我西家护身符,我把他送给你。” 闻言,江枍榆一惊,随即回神,抓住西稹的手,制止道,“西稹、这是保你平安的,我不能要。” 西稹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不慢,江枍榆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系好护身符,满意一笑,“江枍榆、你知道护身符的秘密吗?” “?”江枍榆摇头。 西稹挥手,灭掉油灯,房间陷入黑暗,西稹邪魅一笑,“江枍榆,我家护身符,装有石头,不是普通石头。” 解开护身符上的袋子,让密不透风的护身符,一览全无,展现眼眸之中。 泛着银光,仿佛中秋之月,中间还有形状,又似裂痕,猜不出是什么。 这块石头,祖传好几代了,都不知流传多久,但这光亮,一直未消散,奇怪的是,一旦天亮,这珠子便演变成暗红色。 其中的原理,他不知,只知挺神奇的,是西家传家宝,他们称呼为,护身符。 江枍榆也是头一次见,这不是夜明珠,却也能亮光,让他新奇。 突然,重心颠倒,江枍榆被拖上床,随之而来的,还有床帘也被放下,在幽小的空间,珠子愈发明亮。 大红喜服,大大敞开,胸膛一览全无,粉红的乳头,因着起伏的胸膛,而若渐若远,十分诱人。 目光从乳头移开,腹部之下,微微跳动的肉棒,时而兴奋一跳,西稹眼眸一沉,伸手抚上,明显感知江枍榆一颤,随着肉棒颤抖,手心处传来一丝粘腻,龟头吐出白液。 肉棒在西稹手心,跳动得厉害,江枍榆不禁伸手,抓住西稹手,攀上西稹肩,埋在他肩窝,享受的挺了挺腰。 西稹半眯眼,打量江枍榆神色,觉得珠子有些亮,粗鲁撕碎喜裙,包裹住珠子,透出暧昧的红光,趁得江枍榆愈发情色。 抚上江枍榆膝盖,往下一滑,揉捏大腿,微微用力,掰开他紧闭的大腿,露出兴奋颤抖的肉棒。 在他手心的肉棒,滚烫跳动,西稹加快动作,微微催动内力,温热的内力,让摩擦更加火热。 “啊——” 江枍榆没能坚持住,西稹一催动内力,他毫无防备,就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打在西稹耳边,吹红了耳肉,江枍榆还没缓存过来,就被西稹推开,捏住下颚,迷迷糊糊张嘴。 粘腻的腥味,在嘴内蔓延开,江枍榆不禁皱眉,抗拒的吐出,被西稹强行扣住下颚。 手指在江枍榆嘴内,探入更深,指尖挑逗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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