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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恩公不对劲

时间:2023-08-17 21:01:14  状态:完结  作者:猫不皂

  被卓应闲捅穿大腿的那两个见这副情景,吓得直哆嗦,其中一人跪在地上冲聂云汉不停拱手:“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不要你们的命。”聂云汉走到他俩身边,“睡一觉就好了,啊!”

  说罢,他一掌劈在两人后颈,将他俩打晕。

  卓应闲看着地上四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老规矩。”聂云汉沉着脸,“扒衣服。”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把四人检查了一遍,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刺青纹样,衣衫发髻里也没有身份特征,乍一看,就是几个江湖浪客而已。

  “还要割去头发么?”卓应闲想起在文州时他们审问独峪细作时的做法,“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独峪人。”

  “他们确实不是,就算是,也没有在头顶纹人面三足乌的资格。”聂云汉蹲在一旁,端详四人,“口音服饰都可以伪装,但功夫须是从小练的,一交手就会露馅,这几个都是大曜功夫,不会是独峪人。虽说阿格楞也曾把年幼的孩子送到大曜来从小培养,但花那样心思养大的细作,不会被安排来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这太浪费了。”

  卓应闲动手帮脚边这人穿上衣服:“若不是独峪人,那便应该是那某乙派来阻止我们的。你之前的猜测不错,他先礼后兵,现在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能下杀手,想必这某乙与我交情也不深。”聂云汉想起方才领头那人晕倒前说的话,兀自冷笑,“我现在倒是好奇,那个会让我后悔、令我承受不起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卓应闲抬头看他,认真道:“不管是什么,我与你一起面对。”

  聂云汉弯起眼角:“现在就算是你想跑,我也不会放手的。”

  两人将四人衣服穿好,把他们整整齐齐排在一边,便匆忙离去。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盯上,聂云汉和卓应闲都担心其他同伴遇险,于是他们没有回万家客栈,而是顺路先去了折柳居,见万里风与戴雁声无恙,叮嘱了他们几句,又去了云来客栈。

  向羽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张着嘴流着口水一副傻样儿,就连聂云汉与卓应闲从窗中爬进来都没知觉。

  聂云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床前,突然出手绞住向羽书的一条胳膊,少年此刻才惊醒,立刻要弹坐起身,聂云汉便顺势将他翻了个身,抓着他另外一只手臂别到背后,屈膝压上他的后心。

  向羽书惊恐大叫:“你是谁?!报上名来!”

  后背那人并没有出声,他听见桌边还有个人发出“呼”的一声,似乎正在吹什么东西。

  大半夜里屋里竟然闯进来两人,少年慌了神,“吭哧吭哧”剧烈挣扎,可背上那人按得他死紧,他挣出满身大汗竟无一丝松动。

  向羽书突地想起左横秋,便大声道:“左哥?!左哥!你们到底是谁,把我左哥怎么了?!”

  桌上蜡烛突然被点亮,向羽书蹭着枕头艰难扭过头去,看见那处站了个熟悉的身影,恍然间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带着哭腔道:“闲哥哥,你们做什么这样戏弄我?压着我的是不是汉哥?汉哥,求求你,松开我吧!我知道错了!”

  卓应闲无奈地看着他,也不好开口劝,连自己这个江湖人都觉得这孩子警惕性太差了,着实得给他上一课。

  聂云汉不仅没松手,反而更使劲儿往下一压,厉声道:“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睡这么死,我不够警觉……”向羽书被压得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啊对,我不该不等左哥回来就睡觉,是我太大意了……”向羽书连连哀求,“放开我吧汉哥,我真的……真的喘不上气了……”

  聂云汉眉头紧皱,扭紧了他的手,疼得向羽书“嗷嗷”叫个不停。

  “认错都认不全,以前教你的都就饭吃了?怎么光长个儿不长脑子?!”聂云汉怒道,“左哥没回来你就敢睡这么死,窗口门口连个陷阱都不设,你心倒是挺大啊!发觉被人擒住了,不是立即想办法挣脱,而是问对方姓名?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傻,暗杀的时候还先自报家门?!还有你刀呢?!刀呢?!放了八丈远,真遇上敌袭你拿什么跟人打?!‘枕戈待旦’这个词你没学过吗?!”


第105章 相让

  卓应闲在旁边看着, 有些不落忍,但他也是第一次见聂云汉真动了肝火,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若是向羽书真出了什么事, 聂云汉不仅后悔死, 定也会心疼死。

  向羽书被聂云汉一连串的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道:“汉哥, 你、你弄死我吧,我没脸活了。”

  聂云汉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急也没用, 无奈松开了手,到桌边拖了凳子坐下。

  卓应闲及时递上一杯茶:“喝点水,消消气。”

  向羽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到聂云汉跟前, 背对着他跪下,把后背衣裳一撩,垂头丧气道:“汉哥, 我知错了,你打我吧, 这次我一定记住!”

  聂云汉抬脚就踹了过去:“打个屁!给自己弄个伤员当累赘?我脑子有病?起来说话!”

  向羽书被他踹得向前一趔趄,听了这话又讪讪地爬了起来,把衣服裹好, 战战兢兢坐在聂云汉旁边。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发现聂云汉和卓应闲衣衫均有破损的痕迹, 便道:“汉哥,闲哥哥, 你们跟人交过手了?”

  卓应闲见聂云汉正强行压制怒火不愿开口,便道:“方才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了,汉哥担心你们有危险,这才过来看看。”

  “是谁堵你们的?哈沁吗?”向羽书一听就急了,“嚯”地站起身,“风姐和戴爷那边去了吗?他们有没有事?左哥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遇上危险了?”

  卓应闲安抚道:“不是哈沁的人,或许是那一直想阻我们追查的某乙,风姐那边我们去过了,无碍,至于左哥……”

  他一时也拿不出左横秋是否出了事,便看向聂云汉,聂云汉会意道:“左哥应该不至于脱不了身,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才被绊住,等明日酉时看他来不来小吃摊与我们会合吧。”

  向羽书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便反应过来聂云汉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原来是担心自己,他心里更加内疚,不知道怎么道歉才好,便提了茶壶往聂云汉杯子里添水。

  “汉哥,我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你别气了。”向羽书放下茶壶,怯生生地说。

  聂云汉冷冷瞥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一大堆骂人的话想说,但又堪堪忍住了,最终他只是哑着嗓子,语重心长道:“有些错可以知错就改,有些错,犯了就再没有办法补救,你给我好自为之!”

  向羽书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讨好地笑了笑:“我记住了,绝不再犯!对了汉哥,有个好消息,剑器舞的演出场地我已经找好了,就在沧海楼。”

  “沧海楼?还挺气派的,你跟他们掌柜的谈好了?”聂云汉的脸色稍微转好了一些,他没要求多么繁华的场地,只要能把“云闲公子”演出的消息散播出去即可,没想到向羽书竟能找到沧海楼。

  “嗯!谈好了,时间可以再详谈。”向羽书见卓应闲神色有些迷茫,便主动解释道,“闲哥哥,沧海楼虽然比不上五陵渡的鹳雀楼,但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明日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卓应闲点点头:“没关系,到时候你演出,你满意就行。”

  提起这茬,向羽书顿时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人都呆滞了。他很想说能不能不让自己去,但看着聂云汉仍旧阴沉的脸,也不敢开口。

  “这事儿办得不错,有长进。”聂云汉觉得方才发脾气有些太过,得给颗甜枣哄哄,夸了他一句,又问,“你都怎么跟人说的?”

  向羽书突然心虚,没提秦落羽,垂下头避开聂云汉的眼神:“就……就跟人家软磨硬泡呗,又吹了两句牛。想来也是归梁府这边还没有人表演过剑器舞,那掌柜的觉得新鲜,能吸引顾客,就答应我了。”

  聂云汉不做他想,点头道:“唔,这倒也是。”

  当夜,二人没有回万家客栈,就在左横秋榻上将就了一夜,待天明也没见他回来,不由有些心焦。

  第二天,聂云汉让向羽书拎着左横秋的行李,搬去戴雁声他们的折柳居去住,这样左横秋不在的时候,戴雁声和万里风还能照看一下这个傻孩子。

  接着他又与卓应闲回了两人住的万家客栈,仔仔细细把客房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被人入侵的痕迹,才稍稍放了心。

  安顿好之后,聂云汉与戴雁声及万里风去城里四下转一转,去寻左横秋的踪迹,卓应闲则与向羽书到沧海楼去,与掌柜的商谈演出的时间。

  昨日大家已经商定,觉得酉时初比较合适,到了沧海楼跟掌柜一聊,才知这确实也是比较红火的时段,已经给了归梁府里最有名的说书人,而且很多食客都是慕名而来,一边用晚膳,一边听说书,若是贸然改了,不但会得罪那说书人,更会得罪食客。

  掌柜的见了卓应闲,看他样貌,便认定这就是云闲公子,觉得对方虽然名气不大,但确实容貌俊美,身形优雅,说不定能一战成名,那他沧海楼就是藏珠宝地,为了将来能攀上交情,现在他便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道:“公子觉得午时初如何?”

  “歌舞演出都在晚上,没听说有谁中午来看的,这实在不妥!”向羽书自动把自己当成了“云闲公子”的跟班,没等卓应闲开口,他先否定了这个提议,“这也太有失我们公子的身份了!”

  卓应闲沉吟不语,想着午时确实不合适,若是酉时不行,不如往后推到戌时,这若是在绿绮琴,戌时反而最热闹,可现在是在归梁府,以这两日的观察,戌时街上都没什么人了,酒楼再热闹,也未必能热闹到哪儿去。

  不过热不热闹都没关系,天色晚的话,借着夜色遮掩,倒是更能吸引哈沁的人过来踩点。

  左右这次他们主要是为放饵,又不是真要闯出什么名堂。

  掌柜的见他不吭声,还以为他不满意,陪着笑脸道:“那……不然就申时,虽然不是用饭的时间,但也有许多人过来闲聊听曲儿,反而更能集中精神欣赏公子的表演。”

  向羽书不悦道:“不是饭点儿能有多少人?这不是寒碜我家公子么?”

  “酉时正如何?说书是酉时初开始,只讲一个时辰。”旁边一个轻柔的女声传来。

  卓应闲回头,看到一位秀丽的少女缓步前来,走到他近前,屈膝行了个礼:“见过云闲公子。”

  旁边向羽书怔了怔,脸腾地红了。

  掌柜的冲少女笑了笑:“今宵月,今儿来这么早?”

  卓应闲向秦落羽回了礼,总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听掌柜称呼她为“今宵月”,就更是耳熟,不由问道:“姑娘有些面善,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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