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柔软的肉腔里,粗鲁挖出里面残留的淫液,嘴里不禁嘲笑道:“爷的东西都恨不得一直含着啊,想怀老子的种啊?” 细小黏稠的水声,丑奴虎口掐着楚行的双腮,把他那副渐入淫相的面容瞧得一清二楚,看他眼瞳张开,微微失神时,在他后穴的手指骤然作弄得更深。 “啊!”楚行失声。 丑奴眼底一霎间变得幽深,将楚行抱进塌间,不管不顾的扯开衣服,性物只进了个头,就这般擦着发烫的肉壁从后面进入楚行的身体。 他抓着楚行的头发,逼迫他扬头承受,“荡妇,勾引人的下贱坯子,肏腻你了就让丞相府全院的下人挨着弄你。” 丑奴动作不知轻重,他向来是只顾着自己发泄,凭白得了个稀罕玩意儿,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用不着怜惜。心情好时,还给楚行端盆水清理,心情不好时,譬如起初楚行挣扎的几次,把楚行双腿大开的绑在大堂也是有的。 楚行身体本就不好,连番下来得了场大病,这下更是受制于人,躺在床间,连衣服也没被穿一件。 喂完药,小穴早就被丑奴奸出淫水。 风寒反复,花多了钱也见不到好,丑奴也不乐意了,反正还能用,也不急着给他治病,还称赞他病时体内更为舒服,热融融的,缠绵得讨好,光是含着都忍不往里面射。 要是想寻点药,只能在他面前做出更下贱卑微的求欢。 丑奴很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在楚行这个能被随意奸辱的亵宠身上,他似乎变得高人一等。 夜间风声不小,院里的槐树被吹一地落叶僻静偏僻的小院里,隐约透出哭嚎的风声。 丑奴抱着楚行就在墙边胡乱享受,外面偶尔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顶着微凉的晚风,按压楚行腹部,还听见叽里咕噜的动静。 待怀里的人吃满男人的白精,丑奴才心满意足,慢悠悠走到一边的石桌,打开食盒,自顾自的吃起来,楚行除了情事被弄狠了,鲜少吭声。 因为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他夹了一块菜在嘴里,但很快控制不住吐出来,菜已经凉透了。 兴许是操爽了,丑奴心情不错,看他这样,便端着食盒去厨房热了一番回来。 回来时顺来一两壶酒,楚行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脸上升起酡红,含苞待放模样。 丑奴看了直咽口水,许是沾酒缘故。从背后抱住楚行,没有挣扎,丑奴立马不安分起来,衣摆一掀,手指就钻进他的湿濡的穴里。 “美人,爷来疼你。” 笑嘻嘻说着,弄软后,将微张开眼的楚行翻身,面对面的将早已胀大的阴茎插进他的身体。 “噗呲”一声,是血肉撕裂的声音,望下看,瞧见贯穿胸膛的匕首。 楚行眼里很冷,面无表情的抽出利刃,然后,继续重重刺下,直至再无可进之深。 血液浸湿衣物,丑奴的阴茎深深撞进楚行的体内,嚣张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然而他神色倏然一变,楚行唇角留下一道鲜艳至极的血迹。 “楚行?” 丑奴怔住,唤了一声。 楚行捂住唇咳嗽,掌心湿润,一片红。 他似乎早已了然,没有讶异。 身体向旁倒下,丑奴才如梦初醒,迅速搂过楚行,怀里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气息微弱,宛如死人一般。 … 柳止洵一身红袍仙鹤官服,刚笑着和朝堂的人打完交道,径直回府。还未换得常服,便听见奴才急声通报:人终于醒了。 “急什么。” 对气喘吁吁的奴才扔下这么一句,柳止洵面对铜镜,取下官帽,转身离开。 进入内室,柳止洵扫过奴婢低头端着的汤药,熬了几个时辰的药材,价值连城,都是替楚行续命的药。 但他没喝。 服侍的人乖觉退下,柳止洵掀开珠帘进来。 楚行昏迷不醒三天,留着一口气在,柳止洵硬是从黄泉路上把他拉回此处。 锦绣床榻里的人,黑发垂在脸侧,脸色惨白,神情木然绝望。 “怎么不喝?”柳止洵问。 没有回应。 柳止洵怜惜道:“这些日你受苦了,我没料到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我已派人将那狗奴才凌迟处死,尸体喂给了乱葬岗的野狗,想必连灰也不剩。” 听到这话,楚行缓慢地移向柳止洵的脸上,静了一会儿,他问道:“是你故意的吗?” 柳止洵疑惑。 “你素来心思缜密,疑心病重,不信之人皆不会重用,不可能不知道院里的半分动静……”楚行闭了下眼,“是你想让我落得这般地步。” “胡说什么。” 柳止洵歪了下头,一脸无辜,从旁边贴心端过药,凑近时低低笑来一声:“就算我故意找村野匹夫糟蹋你又能怎样?” “太子殿下。” ---- 呜呜呜谢谢大家的评论,谢谢小天使们对我不离不弃,感动(⸝⸝⸝ᵒ̴̶̷̥́ ⌑ ᵒ̴̶̷̣̥̀⸝⸝⸝)
第十六章 “你恨我?” 楚行没有被激怒,反而平静问道。 柳止洵微抬下颌,不语。 “既然这么恨我,为何救我,何不痛快的杀了我,岂不是得偿所愿?” 话音刚落,楚行撇过脸捂嘴咳嗽,一声比一声低闷。半响,没了声,他放下手,手心里流出暗红的血迹。 柳止洵收回看向他手心的余光,“是又如何?” “你出生尊贵,应有尽有,你一句话,便有前仆后继的人为你去死。前朝旧臣如此,长筠亦如此。” “殿下,我曾经天真无知,是真的想过助你称帝。但我忘了,你身边这么多人,你有半分不喜,我就会被舍弃得轻而易举。” 楚行眉心蹙得很紧,攥住胸口的衣料,大口呼吸。 柳止洵语气未变,继续述说:“我受尽冷落欺辱,好不容易,有人赤子之心,愿意陪伴我。在我甘愿放弃一切与她归隐山林时,却得知,从始至终,我不过都在当你的替身。” “你叫我如何甘心?” 乌发汗津津贴在脸庞,但并不是为他的话痛彻心扉,楚行这幅状态,像是濒临死亡,微弱到随时了无声息。 不合时宜的,柳止洵想起那些羞辱打压过他的小人,曾经有多高高在上,现在只能被勒紧脖颈,脸色青紫,眼珠子即将跃出眼眶。 当时柳止洵心中畅快,甚至有闲心捧着新茶细品,但此时,他万般情绪翻涌,只知道楚行命不久矣。 柳止洵好一会儿,才拽住楚行的手臂,输送内力为他平定絮乱的经脉。 之后掐住他的双腮,逼他仰头,将旁边迷茫的药碗端过来,灌入他的喉中。 柳止洵漠声道:“楚行,你要是想死,我就提前送你去勾栏教坊,好让那群贩夫走卒玩个畅快。以免你死的轻如鸿毛,我还会昭告天下,说前朝太子如今花几分钱就能上到,说不定连长筠也会知晓。” 说到长筠,柳止洵笑得更加温柔谦和,“她要是知道她最仰慕喜欢的太子哥哥,她想尽办法也要救出的未婚夫,是个被男人肏腻的烂货,我看你们还怎么再续前缘?” 察觉到楚行有了点生气,柳止洵伸手拂开他脸庞的湿发,呢喃道:“你想让她知道吗?” “……”楚行阖眼,“杀了我。” “不。”柳止洵摇头,“你死了,长筠会恨我。” 月末接连的雨,苔青屋檐一条条线垂落的细雨。 沾血的手帕落在铜盆里,晕出一圈血色。室里经久不息的苦涩药味,一日比一日浓烈。 柳止洵听完大夫的嘱托,按住眉心,请他下去。 楚行的身子糟蹋得彻底,亏空之虚严重,之前反复发作的风寒,经脉尽断残留的旧疾,就算尽是罕见的药材,没有一年半载,也无法好转。 进来的属下单膝跪地,迟疑道,院里丫鬟撤走枯萎的君子兰时,发现烂掉的根里浸漫药渣。 “咔嚓”一声,窗外横生出来的枝桠断裂。 柳止洵神色深沉,盯着手里的嫩枝。 他怕楚行一心向死,不喝便亲自动手灌进去,可前朝繁忙,上朝时嘱咐丫鬟盯着他喝药。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不想活了?”柳止洵道,“我偏要他好好活着。” 楚行近日昏昏沉沉,醒来见着室内摆设变了,方下明白换了一处地关着。 屋里布满书籍字画,富有古雅情调,像是位文人雅士居所,许是京城某处别院。 门从外面栓着,除了三餐能见到一位嬷嬷以及跟在背后虎背熊腰的小厮,平日没人会来这。 柳止洵没有见他,旁边居住的人似乎年纪不大,平日悄无声息,夜晚才会传来声音清脆的嬉笑嗔怒。 养了好些时日,楚行身体好转起来,少了往日病恹。 这天门外传来敲门声。 房门没有被锁,楚行从里面打开,见到位唇角天生带笑的少年。 那人见到楚行明显一愣,怎么想也没想到,新进楼的是位病若西施的美人,但很快颇有兴趣的打量。 “你这是生了什么病?” 楚行一时没有答话,他便直言问:“你这幅模样,怎么接得了客?后厨天天一股子药味,玉娘应该花了不少银子帮你治病吧。看来你以后在楼里要伺候不少人了,至少帮她赚回本。” “……接客?”楚行一瞬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桥儿没想到他一无所知,微微睁大眼睛,“这儿是落月楼。” 他替楚行打开走廊边的窗棂,使了点气力,手都红了。 外面长街万巷,似是处在闹市之中,阁楼里飘来婉转幽兰的丝琴声。 脂粉香气,绫罗绸缎,美人如云,京城醉生梦死之地。 楚行目光落在窗外,抿着唇。 “现在没什么好看的,晚上才叫热闹。”桥儿笑道。 他瞧楚行一身白衣,气质出尘非凡,不像干卖身这种下贱勾生存的小倌,反倒像暂住在这的贵人。 虽然楼里也不是没有过世家落难的公子小姐,但和楚行一比,只觉着实浅薄过头。 可惜了,落月楼哪有什么清倌。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桥儿好声问:“今夜阁里要选花魁,要一同去看看吗?” 楚行微怔,摇头道:“不用。” 桥儿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心里三分思量,估计他也是被逼无奈沦落风尘,有心想宽慰他几句,就见玉娘带着人,端一碗黑黝黝的药汁来了。 玉娘轻轻瞥过来一眼,桥儿心里发怵,只好告退。 待闲人走后,玉娘双手将药递在楚行面前,“既然公子知道了,那便乖乖喝了药,也免得老奴用些手段。这楼里有些做法,向来是见不得光,免得公子平白吃尽苦头。” 被推近的药碗里,闻到浓重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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