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忠诚》作者:风动琅轩 文案 殿下,我对你的忠诚用心来说 中成有个执念——他的殿下宿命。 宿命,宿命,宿命是他的命。 他生来即为宿命而活,甚至连他的名字也是为宿命而起。 盛泽二十一年,幽毫大举来犯,在战场厮杀的他见到了他心心念念了十四年的人儿。 那人站在城楼上,漫天烟火也掩不住他身上的万千风华。 无人黑夜,风刹起,中成单膝跪地,亲吻着他的殿下。 “殿下,时间会消磨一切,但唯独消磨不了我对你的爱。” 他执起殿下的手放在胸口,声音暗哑而又含着无尽的深情,“我对您的忠诚,用心来说。” 中成×宿命 肌肉猛男忠犬攻×冰山傲娇太子受he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宠
第1章 ·伤疤 今天下十四分,陇骅、幽毫、漓殊三国三足鼎立,其中漓殊势力最为强盛,而樾耳自古被称为蛮夷之地,纵使先祖几百年来改革也无济于事。 如今幽毫三皇子云棠秋突然弑父篡位,血洗朝廷,手段极其残忍,就在幽毫还陷入一片血雨腥风之中时,云棠秋却突然下令攻打十三国。 樾耳地处西北边疆,距离在中原的幽毫可谓是十万八千里,两国素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为何这云棠秋竟先决定攻打樾耳,连夜调兵来往樾耳,但樾耳相比于其他十三国落后的可不止一星半点,不仅军事力量落后,竟连这消息也是极不灵通,幽毫大军都来到城门外了,边关将士这才赶紧向上禀报有敌军来袭。 樾耳当今太子宿命请命率大军前来迎战,战争来的太突然,将士们都未做好准备,自然是被敌军打得落花流水,所幸这宿命临危不惧,颇有军事才略,这才稳定军心,将敌军打退至边关外。 …… 是夜,月亮高挂在半空,朦胧的月光透过树影落在军帐中,四下寂静一片,只见一男子出了帐向旁边一座帐里走去,远瞧这男子身形挺拔,一身黑衣利落干练,近看只见其眉目俊郎,挺鼻薄唇,浑身透着一股正气与威严,好一个俊美无俦的冷面公子。 中成抓了一把药胡乱涂在胸前已经止血的伤口,匆匆包上白布就准备熄烛就寝,还未将蜡烛吹灭,有人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谁?!”中成下意识抓起枕边的佩剑站了起来,动作过大,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又开始渗出殷红的血液,染红了胸前一片白布。 待那人走近,看清对方的面容时,中成瞳孔微缩,赶忙收起剑单膝下跪作礼,毕恭毕敬道:“殿下。” 中成口中的殿下便是刚才那冷面公子,当今的太子——宿命。 宿命点了点头,弯腰将中成扶起,“你我不必如此见外,何况有伤在身,这些无关紧要的礼节就都免了吧。” 中成闻言悄悄红了耳朵,索性他常年在边塞风吹雨打,肤色较深,也看不出什么来,他站起身轻咳了几下,这才道:“殿下这般晚了来中成这是为何事?” “我来看看你”,宿命越过他径直拿起桌上刚才中成用过的药,这才转过身看他,“去榻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殿下,中成无碍,不必劳烦殿下。”中成连忙摆手。 宿命皱了皱眉,强硬将中成推倒在榻上,又扯了他胸前那被血染红的白布,仔细看起了伤口。 中成伤的其实不严重,只是前几天与小兵们切磋时大意所致,又恰逢今日幽毫大军突袭,应战时伤口不慎裂开了而已,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伤,本来都不打算包扎的,只怕明日作战时伤口裂开血液浸湿衣服难受才简单包了一番,却不想殿下竟来了他帐中。 “别动,我去拿毛巾”,宿命在宫中哪见过这般伤口,看着那胸口处已经干枯的发黑的血块和新涌出的鲜红,只觉得触目惊心,他去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仔细为中成擦拭了一遍,又在伤口处细细抹了药重新包扎了一番,这才轻声道:“忍耐几天,等我让人回宫拿来药再予你。” 被心上人这般作弄,中成早已紧绷起身体,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本是宿命的贴身侍卫,从小与宿命一同长大,感情也是极为深厚,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却发现自己对殿下的感情早已超过了主仆之间的感情,他愧对于殿下,便自愿请命来边疆当了个校尉,想来他们已有十四年未见了。 宿命看着中成呆呆的躺在榻上,眼神迷离,似在回忆着什么,他抿了抿唇,准备离开,却在起身之际,瞥见了中成那一身健硕漂亮的肌肉,尤其是胸前那两块,肉鼓鼓的,极具爆发力,宿命眼里闪过一丝艳羡,忍不住伸手摸上那未受伤的一半胸膛,轻轻按了按。 嗯,手感真不错。 宿命微眯了眯眼。 正陷入回忆之中的中成霎时被这冰凉的触感刺激的虎躯一震,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哑着嗓子惊道:“殿下?!” 宿命脸不红心不跳的收回手,轻轻点了点头:“你且好生休息。”说完就起身离开。 次日一早,幽毫大军又卷土重来,完全不给樾耳一丝喘气的机会,宿命一夜未睡,又一早穿盔戴甲赶到战场,俊美的面容带上几丝憔悴,但身上的威严却是只增不减。 中成赶到城楼,就见自家殿下面色苍白俯瞰着底下激烈交战的两军,见到他来,犀利的眸子划过一丝惊讶,“不是让你休息吗?” “中成无碍,一点小伤而已。”中成向他弯腰行了个礼后,爽朗一笑。 漫天狂风席卷着沙尘与烽烟,那张硬朗英挺的俊脸在朦胧中若隐若现,宿命蓦地顿了一下,心脏也好像漏了一拍,他抿了抿唇,偏过头佯装继续观战,“这次幽毫来军恐怕是另有目的。” “殿下何出此言?” “昨日敌军突袭而来,将樾耳打了个措手不及,仓皇而逃,若为平常作战,幽毫则肯定会乘胜追击,一举攻下樾耳,而等我带援军来时,幽毫却又忽然撤兵,夜间也是没有一丝风吹草动,却又在次日一早突然来势汹汹,所以我想他们的目的并不在作战,恐怕来者不善。” 中成闻言紧皱起眉头,沉声道:“且让中成去会一会他。” 宿命沉默了半刻后才轻点了点头,“小心。” “是!”,中成向他行了个礼后便带上头盔下了城楼,策马驰去。 不出片刻,宿命便在战场中看见了一抹极为亮眼的存在,只见中成一袭银灰色盔甲,胯下一骑白马,手持一柄长剑,身段魁梧挺拔,面容俊美而又如修罗般让人不敢直视,他驰骋于两军之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时间竟将幽毫军打得人仰马翻,无心恋战,仓皇而逃。 奔驰的战马激起层层黄沙,将他掩盖在其中,就好似为他披了一件斗篷,周边响起战士们震耳发聩的呐喊声:“中将军威武!中将军威武!” 中成却不理会,只是径直掉头向城门奔去。 他其实并非是什么将军,只是与生俱来的威严吓到了不少将士,更是将原来的将军比了下去,再加之过硬的本领让将士们敬佩不已,因此众将士便一众称他为一声“中将军”。 站在城楼上的宿命早已被中成的英姿迷住了,他看着策马奔腾而来的中成,眼里闪过一丝羡慕,他幼时经历了一次暗杀,腰间中了一剑,从此落下了病根子,导致他此生都不能上战场,虽然父王和母后依旧对他宠爱有加,他也不甘服输习得一身本领,但终究还是达不到他想要上战场保家卫国的抱负,想至此,他不禁叹了口气。
第2章 ·在意 “殿下为何叹气?”中成抱着头盔匆匆走来,盘起的墨发被压的有些凌乱,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显得有些风流不羁。 “无事”,宿命回过神来,向他摇了摇头,“你的伤如何了?” “小伤而已,估计早已结疤了。”中成拍了拍受伤的胸口,歪嘴一笑。 宿命却皱了皱眉,沉声道:“跟我来。” 中成赶忙收起笑容,一步一趋跟上。 直到随自家殿下走进自己的营帐时,中成这才疑惑地叫了句:“殿下?” 宿命没搭理他,进了帐后就将中成拉到榻边,命令道:“脱了。” 中成一惊,看了宿命一眼后就低头装木桩,耳垂染上的红晕却暴露了他此时的不知所措。 这青天白日,光天化日的,殿下将他拉到帐里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 中成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甚至呼吸都染上了几分急促。 宿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他是不想让他看伤口,不禁有些生气,于是当机立断直接上手就开始扒中成的衣服。 中成瞬间爆红了脸,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就被扒光了上衣。 “殿下……这……我……”中成红着脸不敢看宿命,额上被憋得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心脏怦怦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扩散着,急促跳动的频率让他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闭嘴。”宿命轻斥一声,将他按倒在榻上,然后双腿一跨坐在他腰上,动作轻柔的将那胸前包着的白布缓缓取了下来,果真如他所言,昨日还在流血的伤口此时已经结了疤,坐落在那块深色健硕的胸膛上,更显几分诱人的美感。 他控制不住又在那完好的一边上摸了摸,柔软的手感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索性他用他那极强的定力控制住了。 他一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那富有弹性的软肉,一边还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块看起来有些狰狞的伤疤,另一边还要装作面无表情不让中成发现异常。 宿命在那边自顾自地摸着,而这边的中成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咬着牙忍受着被殿下惹出来的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黑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殿下这是在干什么? 上次他就感觉殿下在摸他的胸膛,但只一瞬间的事,让他没来得及多想,但这次他很清楚,殿下是真的在摸他的胸膛。 虽然不解殿下为何这么做,但他也是没有制止,反而任由殿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半响后,中成才小声道:“殿下……您……在做什么?” “我在给你看伤口。”,宿命面无表情的说完,又一本正经的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膏细细抹在那伤疤处,又道:“这是祛疤的药,以后每日抹三次,用完记得问我要,切记别留下疤。”说完就下榻缓步离开。 中成躺在榻上有些发懵,过了片刻才坐起身看着那瓶药膏,不禁心想:殿下为什么那么在意他留疤呢? 思索无果,他摇了摇头,甩去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伤口重新包扎完后,穿戴好衣服出了帐。 他追上宿命,紧跟在他后面,“殿下,您现在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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