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揉揉眉心,警告地叫了句,“……三喜,适可而止,你家宴一快回来了。” “啊?啊!对哦!”三喜一愣,嗐!打上瘾了,把被打发出去的宴公子和宴一忘记了。 于是,三喜只好收起玩乐的心思,速战速决,把那六个人结果了,“主子,人都解决了。我这次的表现如何?” 萧念呵呵两声,“磨叽死了。” 三喜噘嘴,“嘤~” 那不是他难得有练手的机会,一时玩得太开心,忘乎所以了嘛! “尽快把现场处理干净,客栈其他人……” 三喜躬身,“主子放心,扫尾的事情,三喜最有经验了。绝对不让任何人泄露半点风声。” 说完,他就颠颠儿地去收拾残局了。 萧念背着手走到客栈外面,寻了个太阳好的位置,一撩衣袍坐着,等着宴景州他们回来。 再说宴景州他们真就走远了么? 当然不能,就算明知道萧念是天下第一杀手的鬼无门,在宴景州的心里,萧念始终都是个柔弱的书生,他生怕他在打斗过程中伤到了,是以,在他们离开萧念的视线后,就悄悄潜了回来。 为了防止被萧念察觉到,他们也不敢靠客栈太近,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注意着门窗紧闭的客栈里的动静。 可惜,他们的距离远,听不到里面的打斗动静。 “主子,要不我飞去房顶上看看?”宴一也着急,三喜那个废物小点心还在里面呢! 宴景州摇头,“以阿念的内力,你一靠近他就能察觉到了。” 宴一:“……” 既然对萧公子这么了解,那我们还悄悄摸回来干嘛? 两人掐算着时间,等快到和萧念约定好的一个时辰,宴景州就迫不及待带着宴一往回客栈走去,就看见萧念已经坐在客栈门口等着他们了。 宴景州站在街对面打量萧念,没发现他身上带伤,悬着的心落下,快步走到萧念跟前,问:“事情都解决了?” “嗯,都解决了。”萧念笑呵呵的,推开门,带着宴景州走了进去。 果然,大厅里桌椅归位,除了过分安静之外,没有半点异常。 三喜拍着手从后厨吭哧吭哧出来,见到宴景州和宴一回来了,扬起笑脸,“宴公子回来啦!” 眼尖的宴一发现三喜的衣服换了,头发也有点湿,拍手时还能看到他虎口处微微泛红,“你受伤了?” 三喜立刻摇头,否认,还不忘夸赞自己,“怎么可能?我这么厉害,谁能伤到我?” 宴一:“……” 宴景州也想检查检查萧念有没有受伤,便拉着萧念上了楼。 “我没事,真的……”萧念一边跟着宴景州上楼,一边强调。
第88章 隔着衣服不能检查吗? 萧念被宴景州拉进房中,门刚关上,他整个人就被宴景州压在门上,“哎?哎?景州,你这是何意?莫心急,大白天的……” 宴景州嫌萧念双手推拒太不乖,一手抓住,将他两只手举过头顶,压在门上,一手则继续在他身上游移,检查他身体有没有受伤。 二十几个杀手,即便不是听命于一个主子,在那种时候,也定会携手合力一起上。 宴景州差点就把萧念全身都摸遍了,也没有检查到任何伤后,对上萧念瘫在门板似笑非笑的眼神,“阿念,真的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萧念实在好笑,“你都检查过了,难道还不相信?我可是鬼无门啊!” “能放开我了么?你捏得我手腕好疼呀~”萧念夹着嗓子,哼哼。 宴景州赶紧松开他,把人拉到桌边,还给萧念倒了一杯茶,“我被你哄出门后,就后悔了,可再想回来,又怕给你带来麻烦。”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景州最体贴人了。”萧念一口喝完茶,丢开茶杯就蹭上宴景州的肩头,腻腻歪歪。 其实,宴景州说被他哄出门后悔了,他信,但想回来,估计也没时间回来。 毕竟,客栈里面埋伏了二十几个杀手,客栈外面,难道就没人守着? 他鼻子很灵,宴一回来时,他闻到了宴一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怕是他们出去后,也遇上不少埋伏在周围的人了吧? 不然,以宴景州的性子,不会那么听话,真等一个时辰才过来找他。 所以,萧念特意坐到客栈门口去等宴景州过来,好让宴景州回来时,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宴景州环住萧念的腰,防止他坐没坐相滑倒,“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涉险,以后,不会了。” 萧念浑不在意,“哎呦,没事儿,打打杀杀的日子,我最喜欢了。” 最后一次是不可能最后一次了,就他从那些人口中套出来的消息,只怕,宴景州已经成为了京城那些权势昏官们,投石问路的棋子了。 两个相拥的人,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眼里都闪过了杀意。 那些人,都该死! —— 三喜是被宴一扛回房间的,一进房间,就直接被丢进了床里,然后,酱酱酿酿的,不容反抗的,被扒光了衣服。 三喜严重怀疑宴一不是来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的,扒光他的衣服,纯粹就是馋他的肉*体。 隔着衣服不能检查吗? 非要脱得他只剩一条亵裤吗? 呵!男人! 惯会做这种口是心非的事情。 “都检查过了吧?真的没受伤吧?”三喜像软体动物一样,四肢舒展瘫在床上,认命了,放弃抵抗了。 宴一点点头,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三喜已经快被他扒光了,尴尬地扯过被子,还在三喜上半身,“抱歉,我一时着急就……” 三喜一脚蹬开被子,“都已经被你看光光了,还遮什么呀,啧啧啧!宴一啊宴一,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急色的色鬼。”
第89章 你该不会是提上裤子,想不负责任吧? 宴一:“……” 孤男寡男的房间,一上一下的姿势,光溜溜的三喜…… 两人现在的姿势,的确看起来很不正常。 宴一轻咳一声,起身,坐到床边,看床幔,看鞋底,就是不敢看三喜。 三喜都被气笑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啊?我告诉你,宴一,晚了!今儿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 宴一问,生怕三喜说出气话来,“就如何?” “我就反压回来。”三喜坐起身,伸出罪恶的双手,出其不意抓住宴一,一把将人反拖上床,灵活地翻身,骑在了宴一身上。 宴一浑身一震,看三喜的目光,逐渐变了…… —— “咦?这都一个多时辰了,怎么三喜还没出来?难道,睡着了?”萧念和宴景州在房里说完话,两人穿戴整齐地出来了。 到了楼下,掌柜的和小二们也已经回来了,就是之前住在客栈的客人,能跑的都跑了。 看到萧念下楼,掌柜的哆嗦着不敢上前,萧念挺理解,谁让他赶走了他家客人呢! 但他愣是让掌柜的上了一桌酒菜,坐在了一楼的大厅里,与宴景州对饮小酌。 掌柜的:“……” 宴景州看了一眼楼上。“宴一也未出来。” 萧念眼睛亮晶晶,“有情况哦!不如,我们去偷听一下?” 宴景州拉着放下酒杯就要起身的萧念,“阿念,别去了,万一是真的,我们岂不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可是……我想看。” 萧念还是坐回来了,颇为惋惜,嘀咕了一句,“可惜了,宴一那好身材,一看就很有料。” 宴景州眉头一皱,“多有料?能有我好?” 萧念嘿嘿笑,“那肯定是没有的。” 直到两人把一壶酒都喝完了,宴一才匆匆下楼来,萧念往他身后瞧,“宴一啊,你把我家三喜带哪里去了?” 宴一满脸尴尬又紧张,“那个……三喜累了,说要歇会儿,让我来跟萧公子说一声。” “累了?” “要歇会儿?” 萧念起身,背着手,围着宴一转了两圈,嘴里啧啧有声,“我家三喜我最清楚,最是活泼好动了,他要说累了,那就是真的累狠了。” 宴一:“……” 萧念凑近宴一,问,“所以,宴一你能告诉我,我家三喜究竟有多累,才能连房门都出不了?” 宴一被萧念的话步步紧逼,一个字儿都答不上来,他求助地看向他家主子,希望他能救救场。 结果,宴景州自顾自给萧念剥着虾,头也没抬。 “怎么?说不上来了?”萧念坐回去,支着下巴,“宴一,你该不会是提上裤子,想不负责任吧?” 宴一急了,“当然不会,萧公子,请您放心,等到了京城,我定奉上我宴一所有的家当,给萧公子和三喜一个交代。” 说完,宴一才发现他家主子和萧公子两人带笑的嘴角,啊!又被骗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情相悦,我可不做那棒打鸳鸯,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回去照顾三喜吧。”
第90章 驯夫?驯服? 把宴一赶走,萧念朝着宴景州伸出手,“景州,你的人拐了我的人,你这身为主子的,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宴景州笑,“好。等我回去,便同宴一的聘礼一道送去。” 萧念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因为有了三喜和宴一这一出,他们预计下午进城的计划,不得不延到第二日早上。 翌日,三喜端着热水,早早候在房门外,等着萧念和宴景州起床。 宴一一起陪着,“时辰尚早,两位主子不会那么早醒来,你把盆给我端着。” 三喜气鼓鼓,“不用你。你个采花贼,你离我远点。” 三喜只要一想到昨天他被宴一吃干抹净,还昏睡了一下午,就觉得脸皮火辣辣得疼。 主子一定在心里笑话他了,怎么这么没用?睡一下就昏过去了?丢不丢人? 宴一自觉理亏,摸摸鼻子不敢惹了,“好,好好,我离你远点,但你把盆给我,这水端着多重啊,你看你的手臂,抖了。” 三喜忍无可忍,气得把水扑向宴一,“你还说!” 宴一飞身躲避,“媳妇儿啊,这可是热水,谋杀亲夫啊!” 三喜:“……你快闭嘴吧!” 萧念就是在门外吵吵闹闹的动静里醒来的,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景州,外面谁在吵?” 宴景州:“是三喜在驯夫。” 萧念:“……” “什么?三喜?驯夫?”萧念困意都散了一半,“就他?” 都能被人迷迷瞪瞪吃掉的小傻子,还驯夫? 不被驯服就不错了。 宴景州忍笑,“嗯,目前战况来看,宴一处于下风,三喜略胜一筹。” 萧念从床上爬起来,“是吗?那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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