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垂涎他的美色! 他要进宫伺候皇帝了! - 林闫看到宋铭的那一刻是傻的,听内侍小金子说,摄政王体贴他,把这个仙人封给他做贵妃,更傻! 祁镇他是有病吗?! 自己老婆往我这里送! 林闫气得不行,但还是要遵从人设得跑到他面前,趴在地上,够着看他的脸,“仙人!” 宋铭被惊了一下,懵了。 趴在地上够着看他,这皇帝简直有毒。 林闫握住宋铭的手,“真的是仙人啊!你一路过来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吃饭饭?来人,上菜。” “是。” 内侍应了一声退下了。 很快,桌子上布满了菜肴。 宋铭有点恍惚。 好多菜,好华丽的屋子,好富足的生活。 他再看对面的皇帝, 好傻,看起来好好拿捏。 他的幸福生活是要开始了吗? 宋铭不知道宫中礼仪,怕惹皇帝不高兴,一口一口吃得很小心。心里想,一会儿吃完了,是要侍寝吗? 这么个傻子,他会吗? 林闫捧着脸看着他,看他吃完了,笑眯眯的,一把握住了宋铭的手。 “花房育了好看的花,你替我去送给摄政王吧!”去找你未来的老公,感动他,救赎他。拯救这个世界就靠你了! 内侍:??? 宋铭:??? 他都做好侍寝的准备了,结果小皇帝让他送花? 宋铭恍恍惚惚得抱了一大束小皇帝扎好的花束,坐了宫中的马车,在摄政王府下了车。摄政王不在,他将花递给了摄政王的管家。 第二日,小皇帝还是让他去送花。 第三日,小皇帝还让他去。 第四日,小皇帝又双叒叕让他去! 这一次他见到了摄政王。 是那个坐在马车里的大官! 他吓得跪了。 摄政王凉凉道:“之前送的花,还没谢。” 宋铭:“……” 他回宫,原话转达给了小皇帝。 小皇帝捧着脸很苦恼的样子,半晌道:“那你明天给他送菜吧!” 宋铭:“……”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林闫盘算得很好。 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他特地叫御膳房做祁镇喜欢吃的菜,等着明天让宋铭送过去,继续刷脸。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被小金子从被窝里喊起来。套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头上又戴了个冕冠。然后拽着他一路狂奔,跑到了紫宸殿。 他撑着膝盖,还没喘两口气,小金子就请他赶紧去龙椅上坐着。 林闫隔着镂花的屏风看了一眼,外面好些官员。 祁镇站在台阶上,姿态有些懒散,气势却很迫人,没坐龙椅,也跟坐了龙椅一样。 底下有人在声讨他。 “陛下多日未露面,定是你动了手脚!前些日子,便有消息说,陛下已经驾崩。你秘而不报,是何居心?” 林闫把自己的朝服拎了拎,往前走。 越走,祁镇的身影便看得越清楚。 林闫没来由得心虚。 祁镇的黑化值,到底是他拨动的。 林闫有点儿腿软,想跑。 但不知道是谁先看到了他,高喊一声,“陛下万岁”,然后外面呼啦啦跟着一起喊,跪了一大片。 祁镇转过头来,和他视线相对。 对上的那一瞬间,林闫看得分明。 祁镇皱了眉。 林闫没敢往龙椅上坐。 那是祁镇的,他怕坐了,祁镇刀他。 “找我干嘛?” 祁镇声音凉凉,“有人觉得,本王谋害陛下。” “没有啊。” “陛下!”大殿上有人扬声,“陛下自入了冬,龙体一直欠佳。如今陛下好了,还是早早来上朝吧!否则这大殿之上,就要成摄政王的一言堂了!”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附和。 林闫看明白了。 祁镇这个摄政王的位子,坐得有点强行。 底下有人不服。 也是,他一个傻子皇帝,好拿捏的很,肯定会有人想,祁镇能拿捏他,自己也能。 祁衍摇头。 冕冠上的珠玉差点打脸。 “我想睡觉,我不要上朝。” 官员:“……” 祁镇眉头皱得更深,转过头来看他。 林闫一“咯噔” 他这么说,祁镇不满意? 他征求祁镇的同意,“那…我来?” 官员:“……” 祁镇忽然笑了,“随陛下高兴。” 笑得让人心里发毛。 林闫有点崩溃。 破罐子破摔。 “高兴的话……我还是觉得睡觉比较让人高兴。所以,以后我不来了。” 官员如临大敌。 “陛下!” “陛下!万万不可啊!” “陛下!你要是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 林闫闻言,眼睛瞪得老大! 望向祁镇,“我能走了吗?” 祁镇看着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小皇帝,嗤笑一声,收回视线,道:“陛下既然不愿,做臣下的自当为陛下分忧。” 有官员站出来,“祁镇!你别太过分!” 又有拥立祁镇的官员发声,“陛下金口玉言,已说了不愿,你一再阻拦是何居心?!你难道还想谋权篡位吗?” 祁镇笑了,“这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何必说出来。” 林闫:……6 大殿一静。 然后吵了起来。 林闫想吼一嗓子,让他们别吵了。 祁镇挥挥手,嫌烦似的,“要吵回家吵,退朝。” 林闫惊了。 哦吼。 牛逼。 皇帝在这,他喊退朝。
第026章 掉马 周续冬站在大殿上等祁镇一同出宫,却注意到他面带微笑,风度翩翩得和小皇帝说了两句话,请他回宫。眼神却始终追随着小皇帝,不知道在想什么。 “瞧什么呢?” “他有问题。” “啊?什么问题?” 祁镇笃定,“他在学明幼。” 长相不同,声音不同,身量也不同。 可小皇帝站在那里,就是让人无端得想起明幼,仿佛他就是他。 周续冬心惊。 他怎么没瞧出来? 不管他瞧没瞧出来,小皇帝敢这样做,必然是 ——死!定!了! 这两年,林守宴这个名字已经成为祁镇心上的逆鳞,就连徐福全都不敢轻易提及。 去年有人为了巴结祁镇,特地找了一个和林明幼样貌很相似的男子送给祁镇。被祁镇活剐了。巴结他的人也遭了殃。 无人能代替他,无人能模仿他。 意图行此事的人,于祁镇而言,都是自作孽。 “你别冲动。皇上他就是个傻子,应该是被人利用了。” 周续冬害怕,祁镇一个不爽,现在就冲上去把小皇帝脑袋给砍了。 他在这边害怕,祁镇却笑了。 “不知道是谁如此费尽心机。学得倒还挺像……他让皇帝学是什么意思?觉得本王不敢弑君?还是想显摆他比我更了解明幼?” 周续冬:“……” 他觉得后面那个肯定不是。 - 祁镇派人彻查。 临近晌午,宋铭又来了,这次没带花,带了宫里的菜肴。 祁镇把持朝政快一年,权力中心早就从皇宫转移到他的摄政王府。宫里的吃食,比不上他这里的。 也不知道小皇帝安的什么心,又或者说,小皇帝背后的人,安的什么心。 他望着那碟子菜,没有动,满脑子都是林明幼。 一开始的时候,祁镇并不在意林明幼。 因此,即便他奋力回想,也想不起明幼为他披上嫁衣,嫁入东宫的模样。 最开始有印象的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寒风里挥舞着的红彤彤的手。后来就是他白得晃眼的肌肤。 太白了,豆腐一样。 祁镇都不敢看,仿佛看了一眼,就会被勾走魂魄。 祁镇生平第一次遇到,有些手足无措,以为冷处理就可以。却没想到,见不到会想,看不到会念,脚不由自主地会朝着那个小院子走过去。 后来才明白,那是因为他的心,向着林明幼。 祁镇想留下他,也以为自己能够留下他。 但他走了。 去年二月二,祁镇打着灯笼,在成千上百的愿牌当中,找到了林明幼挂上去的那一块,才知道 ——他遇到了诈骗。 林明幼不是什么小傻子,是个大骗子, 骗人心的骗子。 愿牌上写着:“林明幼愿祁子稷身体安康,达成所愿。河清海晏,盛世长存。” 这不是小傻子能小傻子能写出来的话,也不是小傻子鸡爪子挠地一样的的字迹。 祁镇还特地找人拿了林明幼没傻之前的书本,信件进行对比,和林守宴从前的字迹也不相同。 但这个愿牌,确确实实是林明幼的愿牌。 看到愿牌的一瞬间,祁镇都想去扒了他的坟,把人从棺材里挖出来,把事情问清楚。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死人不可能回答。 祁镇捏着那块好不容易找到的愿牌,生生气笑。气得想穿越时空,把人狠狠弄哭,不哭着求饶,把事情交代了,绝不放手。 短暂的恼怒后,是铺天盖地的思念。 不管他是谁,他的情谊,陪伴都是真的。 祁镇开始调查。 他建立起无数种可能性。 许是林明幼猛然恢复了神智,害怕,故意继续装傻。 这种可能很快被祁镇推翻。 因为字迹不对。 祁镇又想,那明幼又会是谁? 天外来客?借尸还魂? 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来到他的身边想做什么? 这种可能性似乎更说得通些。 那他是不是哪一天又会回来? 为此,祁镇找过许许多多的能人术士。甚至还因此被狗皇帝钻了空子,利用此事,要他的命。那些所谓的能人术士无一例外都是装神弄鬼,全被他给宰了。 祁镇想若是真的有林明幼回来的那一天,他就一把抓住他,让他逃跑不成。把他禁锢在房里,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桌子上,再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那样,他想踹也踹不到,只能乖乖接受惩罚。 祁镇一定会逼出他的真实姓名,家住何方,还要握着他的手,就像当初教他写字那样,逼着他写下保证书。 保证不再离开。 保证不再欺骗。 保证永远爱他。 落款…… 卿卿。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在不知道他真实姓名之前,就叫卿卿,不论叫什么名字,他都是祁镇的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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