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跟冰山上将闪婚后 作者:凌冬未巳 简介: 秦时是个风流的纨绔,平素只爱奔放热情只爱钱的美人。穿到虫族二十三年,看着一个又一个单纯真诚拘谨的漂亮雌虫,果断催眠自己:种族不同,不能相爱。 谢钧是个强悍的雌虫,本年二十五岁,就在战场待了二十五年,是虫族尊雄教育的漏网之鱼。平素最讨厌雄虫,尤其秦时这样风流不羁不负责的。 有一天,因为命运齿轮的胡乱转动,他们结婚了。 风流纨绔有点疯攻*冷漠隐忍病美人受
第一章 终端震动,响起晨鸟啾啾、风过树梢的声音,循环了两遍,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秦时右手撑床半坐起来,他意识还不太清醒,头仰靠在床头上,凌乱的发尾扫在深邃的眉眼,左手循着声响摸终端,手指扣到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响起了由于喝醉而含糊不清,还夹杂着不知名的怒气的声音:“秦时!我给你挑的那几个亚雌你怎么又送回来了!沈岚那么漂亮,你哪里不喜欢!” 秦时被震得耳朵疼,往右边靠了靠,回想昨天晚上刚进门一个雌虫撅起烈焰红唇往他身上扑,糟心的完全清醒了。 他拨了拨额前的头发,露出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声音一贯的庸散,还带着刚睡醒的低哑:“我不是说了,除非找到符合我所有标准的虫,否则就洁身自好一辈子。” 秦廷一听他吊儿郎当的语气就来气,气的脑袋疼——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洁身自好?就你那个标准,等着交一辈子巨额单身罚款吧!” 秦廷喘了口气缓解愤怒,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愤怒了:“今天七点去雄虫保护协会匹配,七月前必须结婚。”说完直接按了挂断。 秦时把终端拨过来看了一眼。 六月二十四 5:23 不到6点,他瞥了一眼洗手间门口还保持安静的铂金脑袋机器人。 不过正常,他这个“爹”喝酒喝到凌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快一年没联系了,突然给他打电话。不想也知道,肯定是拿不到沈岚给他的报酬,又被其他雄虫拿自己作为一个“大龄”雄虫找不到雌虫伴侣的事嘲笑了。 那老头大概也是气疯了,竟然想让他去匹配个对象,老头怕不是忘了,他从十七岁去匹配,到现在已经二十三了,哪次的匹配有个结果。 左右也睡不着了,秦时干脆按开灯,趿上拖鞋,慢悠悠地准备去洗漱,走到洗漱间门口,他抬手向下压门把手,顺势左脚便迈进去,眼角余光却瞥到了仍旧安静的铂金脑袋。 于是把脚收回来,走了两步到机器人旁边,机器人差不多到他腰侧,秦时微微弯腰,左手搭在机器人肩上,脸上挂着一个懒散又恶劣的笑容,右手曲起两指在机器人金属脑袋上敲了一下。 机器人瞬间启动,他脑袋向下转了45度并没有看到雄主的脸,于是开始满屋子乱跑去叫雄主起床。 秦时眼睁睁看着它在屋里转了一圈,连被子都扯到了床下,然后开门,骨碌碌地往楼下去了。 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送它去升级一下。 他又转到洗漱间,一边刷牙一边点开终端看最新热点播报。 [谢钧上校被皇室授予王爵称号,成为三百年来第一个获此殊荣的雌虫] “谢钧”秦时在心中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几年他不管是去参加宴会,还是看终端新闻,甚至是去商城买衣服吃饭,都能听到关于这个名字的各种议论,褒贬不一:下层的雌虫称赞他最年轻的上将,精神力最强者,虫族之光;而世家的聚会上,雄虫则大多谈他嗜血冷硬,不守虫族法律,漠视雄虫的高贵。 反复被拿出谈的就是谢钧十八岁那年精神力暴乱,皇室以此为把柄想强迫他嫁入世家,甚至皇室。但谢钧罔视皇威,他立于殿堂之上,脊背挺直,目光淡淡,随手指向一个身穿侍从服的矮胖d级雄虫,然后向皇帝行了很规矩的一礼,声音平淡而漠然:“这位阁下仪表堂堂,谢钧对他一见钟情,谢陛下成全。” 他用的是谢,不是求。 不攀附、不卑屈、不讨好。 当时掀起轩然大波,大受批驳。秦时只觉得他很有意思。 他吐掉嘴中的泡沫,伸手在终端上扣下一条 [谢钧上校疑似伤害雄虫被抓入雌虫警戒司,目前被转入雄虫保护协会审查] 伤害雄虫?叶怀吗?秦时脑袋里模糊地浮现出那张纵欲过度的胖脸。 他没记错的话,谢钧昨天晚上十点才到中央区,直接到皇殿接受封爵,没时间跟叶怀见面吧。 不过警戒司是皇室的爪牙……这些年谢钧风头太盛了,甚至威胁到雄尊雌卑的社会准则,皇室想敲打他也在意料之中。 秦时想的脑袋疼,他甩了甩脑袋,头发上的水珠飞到镜子上再滑落。 他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对这些时事新闻不感兴趣,轻松的娱乐热点才适合他。 他点了下一条。 [谢钧上校……] 秦时不信邪地又点了一下——总不会每一个都是他吧 [谢钧上校……] 秦时又扣了三下,终于听到了不是以“谢钧”开头的,满意地收回手去拿毛巾擦脸 [沈岚第五次被秦时雄主送回秦家主宅,惊爆料,秦时雄主**不行。实锤!] 秦时按着毛巾的手一顿:……行吧 不过这样也好,来接触他的雌虫少些,给他省去了一大堆麻烦,毕竟如何委婉的拒绝一只虫也是一门技术活。 他擦了擦脸,把毛巾挂在架子上,整理好衣服,下楼热了杯牛奶,又从烤箱拿了块面包,惬意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蘸着苹果味的糖果酱饮用。 跳上沙发的铂金脑袋向下转了四十五度,终于看到了秦时的脸。识别了他睁开的眼睛,机器人抽出背后的扫把,开始扫地。 秦时慢条斯理地洗了杯子,看了眼客厅的钟:六点四十五 他拿起私人直升机的钥匙,临走又从餐桌上捻了一颗糖果,嚼着橙子味的糖,他心情愉悦地去匹配。
第二章 秦时推开雄虫保护协会大门,像往年一样,轻车熟路地对前台直盯着他看的漂亮亚雌露出一个优雅迷人的微笑,然后按电梯直接到顶楼。 刚出电梯门,迎面就碰上了“老熟人”。他板着与往年一模一样的死人脸,用近乎机器一般毫无感情的语气说着那句每年来匹配都令秦时牙疼的官方套语:“人很多,秦时雄主稍等。” 秦时走到雄虫等候室,刚做到沙发上,“老熟人”斯兰单手端个糖果盘踢踢踏踏进来了,啪嚓一声把盘子放桌子上,然后在秦时习以为常但仍觉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淡然离去。 斯兰是三白眼,每次斯兰看他,他都觉得像在对他翻白眼,下一秒就要“呸”他一声。 不过也不意外,虽然虫族受他那张帅脸蛊惑的雌虫不少,但的确也有很多雌虫因为他的不学无术、肆意妄为讨厌他。 走出房门的斯兰对着室内呆瓜一样纨绔又没用的秦时斜斜眼表示蔑视,然后匆忙赶去审讯室,防止谢钧被警戒司派来的人恶意审讯。 秦时把目光转移到面前的糖果盘,拿起一个画中国版图的,细细地看。 这属于第一批糖纸,差不多问世十几年了,现在都属于收藏品。那时他把自己关在过渡区的小山苑,一天天活的跟佛祖一样,六根清净、无欲无求、闲得蛋疼。那一批的糖纸图案是他一个一个画的。 从珠江到乌苏里江,从中国版图到地球简图,从奥特曼到童话公主……想到什么画什么 秦时盯着糖纸上的图案看了很久,然后把糖果放回去告诫自己要戒糖。 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发现斯兰没有像往常一样通知他去填写信息,就起身走出等候室,准备询问情况。 他敲了好几个服务咨询处都没有回应,就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了“审讯室”的门牌。 他转身刚要离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冷淡又平静的声音:“秦怀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他的二十多个雌侍都比我有发言权,尤其是死亡现场那七个。” “啧”秦时对被审讯者的毒舌和毫不留情感叹了一下:在雄尊雌卑的虫族,秦时很少听到过这么不给雄虫面子的发言。 想起今天早上的时事热点显示的谢钧被转入雄虫保护协会,而且这个虫又提到了叶怀,秦时确定这个视雄虫如粪土的人就是谢钧了。 “谢钧”秦时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对他很感兴趣。 “咔哒”一声身后的门开了,秦时转过身看到了身后的人。也算是个熟人——警戒司副司长斯科特。 他手中拿着口供资料,制服整理得很板正,看起来是准备离开。他对秦时点点头表示问候:“秦时雄主来这里有什么事?” 秦时对他回以一笑,也不顾审讯室是虫族重地:“我对这个犯人有些感兴趣。我要进去。” 斯科特是二皇子的人,乐意在某些事上卖一点情面来笼络秦时。他撩了下颊侧紫色的头发,制度随之起了一片褶皱痕迹,他勾起他一贯的冷淡、又因为那张冷艳的脸带丝妩媚的笑,对着审讯室的门作出一个“请”的动作,然后离开。 秦时踏进审讯室,抬眼便看见了一张冷漠淡然的脸,那张脸在看到他后一秒变成了锋利的厌恶。 他本来还没那么感兴趣,但看到谢钧脸上的讨厌后兴趣更足了。而且他现在风评那么差跟谢钧关系匪浅,他捉弄一下来娱乐自己也不过分吧。 秦时看了眼谢钧手上的手铐,和身上缠着的墨铁融成的绳子。 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扯开谢钧面前的椅子坐下,双手撑在前面的案桌上拉进距离,用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他:暗金色的头发,眉眼凌厉,薄唇,下颌线条的顿感让他多几分沉稳,不过显然,他这份沉稳把“温和对待雄虫”排除在外。 总的来说,就是看起来很有意思。 他在打量谢钧时,谢钧也在观察他。黑发黑眸,带着一种深沉、神秘的感觉。但是眼中含波,笑容自恋,是一副风流人渣的长相,不忍直视。于是冷淡地瞥过眼。 秦时看着谢钧看他一眼后表情越来越嫌恶,好玩的差点笑出来:他见过嫌弃他品行的,嫌弃他作风的,第一次见嫌弃他的脸的。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几年前谢钧在朝堂上冷冷淡淡地指着叶怀说仪表堂堂非常想嫁,让秦时憋笑差点憋死后,他每次见了谢钧总想惹他炸毛。 他开始犯贱:“是不是觉得我很帅,不用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的帅在整个中心区都是出名的,每天晚上我都会被自己帅醒……” 谢钧本来对雄虫的忍耐度就是0。秦时这番不要脸的发言,听得他脸侧青筋显现,好像正在经受什么非人的折磨。他终于忍无可忍,戴着手铐的双手在乌木案桌上猛的一砸,桌子直接裂开,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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