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疯批一撒娇,高冷墨少脸笑僵》作者:一只太阳兔 文案: [双男主+双重生+双救赎+久别重逢+病娇大佬×腹黑医生+强取豪夺+诱撩强宠] “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许念安声音冰冷,语气却似撒娇。 “怎么?”墨砚尘笑问:“又要把我关起来?” “可以吗?” “你可以试试。”墨砚尘应得利索,“但先说好,等会儿不许哭。” 上一世,他尽数表达爱意,却只换来一句“我们认识吗”。 后来,他不顾许念安感受把人关在家中。 过去种种,一场预谋已久的欺骗,让许念安爱却不言直至丢掉性命;再睁眼变成阿飘,以第三视角看世界,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被算计到死。 而他逃走那天,墨砚尘发了疯似的满世界找他。 几个月后,墨砚尘于工作中遇难,那一刻他如释重负,只盼来世,他能早点说爱他。 * 重来一世,许念安疯批血脉觉醒,表面人畜无害小猫咪,实则腹黑野欲大狼狗。 无底线宠爱,无条件服从,喜欢被墨砚尘麻烦,却鲜少麻烦墨砚尘。 “我厉害吧?”困难解决,他讨夸似的向墨砚尘撒娇。 殊不知,是墨砚尘一直在暗中帮他。 “嗯,你最厉害。”墨砚尘揉揉许念安的头,眼中尽是宠溺。 那天,我从裂缝中看到了光,在光里看到了你,从此前方不再黑暗,只有光明。——墨砚尘
第1章 等会儿不许哭 “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声音冰冷,语气却似撒娇。 整个人趴在床上,许念安下巴撑床,静赏墨砚尘的睡颜。 “怎么?”墨砚尘闻言笑了笑,睁眼面朝许念安。 以对方意想不到的速度把人压在身下,他笑问道:“又想把我关起来啊?” 话说,他这应该也算找到了两人的共同点—— 都想把对方关起来,不让除他们之外的任何人看。 许念安眨了眨眼,满眼期待地问:“可以吗?” “你可以试试。”墨砚尘微点头,应得利索,“但先说好,等会儿不许哭。” “哭?”许念安皱着眉道:“说这话,你也不怕我等会儿笑得满地找牙。” “平心而论,哥长这么大,就没让人弄哭过。尤其,你还是个弟弟。” 尾音上扬,许念安特地加重了“弟弟”两字。 墨砚尘失笑,抬手勾了勾许念安的鼻尖,“不装了?” “装什么?” 墨砚尘作思考状,“人畜无害——小猫咪?” “拉倒吧。”许念安反驳。 他明明是拽野酷飒大狼狗。 要说,他这只牙尖嘴利的狼狗,确实也是有温柔那面滴。 比如对他爱的人。 比如乖乖听话的砚砚。 “墨砚尘。”许念安轻唤。 墨砚尘“嗯”了声,俯身低头,在许念安唇上落下一吻。 “叫声哥听听。” “你先叫声老公,我就考虑考虑。”论占便宜这事,他称第二,就没除许念安之外的人敢称第一。 “你想得倒美。”许念安催促道:“快点,叫哥。” “不叫。” “你叫不叫?” “不可能。”像他这种看重身份的人,叫哥? 那是坚决是不可能滴。 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确定?”许念安反手拽住墨砚尘的衣领,墨砚尘被迫低身,与许念安距离不过寥寥。 “以及肯定。” 许念安稍稍用力,又把墨砚尘拉低了些,凑到墨砚尘耳边,撩拨道:“一声哥,一次。” 墨砚尘“含泪”喊哥。 从许念安话落,墨砚尘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事实也正如墨砚尘所料。 除了脸隐隐作痛,其他都是那么美好。 战况激烈,凌晨四点。完事后,太阳都准备“上早朝”了。 “墨砚尘,以后别让老子听见你喊哥。”许念安说得咬牙切齿,但在“吃干抹净”的墨砚尘看来,却是撒娇的表现。 “听安安哥哥的。”话落,墨砚尘抿了抿嘴。 真笑得他脸僵。 “滚——哎呦,特么的,哥的腰。”许念安轻声嘟囔,右手默默揉着超负荷工作的老腰。 “不气了……我错了……”墨砚尘低声一个劲儿地轻哄。等到见许念安脸色没那么难看,他才小心抱人去了浴室。 许念安憋着一肚子火,白了墨砚尘一眼。 不多时,怀里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搭在墨砚尘肩膀的胳膊落下,许念安在墨砚尘怀里睡得越来越沉。 眉头皱起,许念安诧异地看着过去的一切重现在眼前…… “你的检查结果,我替你拿过来了。”走近病床上心不在焉的人,许盛伸手,递给许念安检查结果。 闻声,许念安拽了拽被角,将自己完全裹于被中。 “若你配合,你的病还有医治的可能。” 像是料到了一切,许念安仍没有反应。 他拽紧被角,从许盛进来,紧闭的双目便再没睁开过。 至此,许盛没再讲任何与对方生病相关的话,打开专门带来的档案袋,他将其尽数扔到许念安身上。 “你放心,我不会久留,这次来也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 俯身凑到许念安身旁,一个带着嘲讽的笑在许盛嘴角展开。 最后几字,许盛特意加重了声线。也让那本就冰冷的话,于无形中化作一把刀,刺进许念安本就破碎的心。 许念安猛然睁眼,掀开被子难以置信地转向许盛。 “你刚才说什么?” 许盛不紧不慢,拿起被扔在床尾的鉴定书递到许念安跟前。 “你是医生,这上面的你应该不难懂。” 许念安的心不由得“咯噔”了几下,与被人定住般无异,他双手拧作一团,眼神空洞,凝着许盛递来的东西。 惶恐趁人不备爬满全身,愣怔片刻,许念安动了动已然抽筋的手臂。 然而,在指尖与鉴定书就要接触时,许念安隐隐颤抖的手,再次收了回去。 他不敢接。 “怎么,害怕了?”许盛不加掩饰的嘲讽,找出带有鉴定结果那页,直接扔到许念安身前。 “害怕什么……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不是应该高兴吗?” 许盛自顾自的说风凉话。 杀人先诛心—— 许念安对墨砚尘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 “我早警告过你,老老实实和墨翊辰结婚,离墨砚尘远点,别对他有一点儿不该有的心思,更别想和他在一起。” 言语及此,许盛脸色已阴沉到极致,“可你呢,非但不听,还一而再再而三去勾引他。” 呵! 许盛斜了许念安一眼。 不论过程如何,反正最后是以他胜出为结局。 只是到现在他仍不明白,为什么他很早便爱上的人,一颗心从来在许念安身上。 明明……他不比许念安少爱墨砚尘一分。 许念安,你不该出现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爱的人是你?为什么你要生在这个世界? “这不可能,他……”许念安低声自语,这一消息,无疑如一滴滴淬了毒药的水,将他心底盛着希望、微弱到就要见不到火光的火焰一点点浇灭。 “信不信随你。” “不对,你在骗我。”许念安轻轻摇了摇头,仅剩的几分理智告诉他,这些,不过是许盛让他彻底对墨砚尘死心的计谋。 “我可以骗你,但这些能造假吗?或者我实话告诉你,墨砚尘和墨翊辰不是亲兄弟,并且,墨砚尘的亲生父母也早在多年前就过世了。” 不是亲兄弟…… 亲生父母不在…… 一个个讯息,无意中又让许念安的心颤了颤。 若情况真是这样,那…… 许念安麻木地盯着鉴定书的最后几行。 看着许念安沉下来的脸,许盛露出了独属胜利者的笑容。 “……许念安,看看你这副狼狈的模样。” “我要是你,一定离墨砚尘远远的……毕竟,我脸皮薄。” “不像你……除了拖累他,你什么都给不了他。” “你就是个拖油瓶……许念安,你的存在,只会拖垮他。” 满是嘲讽的声音褪至消失,伴随许盛出门的动作,病房门也在同一时间被“嘭”地关上。 吵闹的关门声后,许念安苦笑着起身。 累赘、拖油瓶、他不要脸。 不配在墨砚尘身边。 是啊……他不该留下的。 他的出生,就是原罪。 从枕下拿起前几天因失眠买的药,许念安毫不犹豫将剩下半瓶全部吞掉。 他累了。 也实在撑不下去了。 躺回原位,许念安偏头望向窗外照进来的暖阳。 这一刻他百感交集,各种不知名情绪接连涌上心头——有为自己即将解脱感到高兴 也有某种留恋——对他此生挚爱的不舍。 想到这儿,许念安强撑着坐起来去拿置于柜上的手机。可当真翻到那一串牢记于心的手机号,他却犹豫了。 想给墨砚尘发短信,又怕打扰到墨砚尘的生活。 也对…… 他伤他那么深,他应该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吧。 算了,许念安想。 悄无声息的离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许念安松手,手中的手机被随意丢在床头。 “啪嗒——”被抛弃的手机措不及防滑到地上,抗议似的发出声响。许念安惊了一下,侧身撑着病床,弯腰去捡。 手机重回手中,屏幕自觉亮起,许念安无意看去。 锁屏壁纸上的人,不出意外闯入他的视线。 那张照片,是他还被墨砚尘关在家时,他偷拍对方的。 思绪随即回到几星期前—— 那天,墨砚尘很晚才到家。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还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三点半。 工作特殊,让墨砚尘凌晨才回家是常有的事,但半夜三点后才到家,却是极其少见的。 至少他住在墨砚尘家时,没见墨砚尘这么晚回家过。 迷糊中,他听到了指纹解锁的声音,等他睁眼,墨砚尘已经放下车钥匙,来到他跟前。 “怎么在这儿睡?”怕许念安着凉,墨砚尘立马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关你屁事。”许念安没给墨砚尘一点碰他的机会,一把甩开墨砚尘递来的衣服。 “那我抱你上楼?”墨砚尘似问非问,语气听不出烦躁,尽管他心力交瘁,也始终没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还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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