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不管在哪个位面,都会秉持着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的规则。 既然打算换策略了,那他就不能再走‘蓝颜祸水’的路线了,需要逐个击破。 眼下边城还是以伏黯为主,只因为伏黯有最庞大的势力,和资源,作战几乎百战百胜,让其他人忌惮不已。 武元义和张天龙,乃至木国的人,都要讨好,给他三分薄面,一起分割占据临南国的地盘,一直以来,武器才是硬道理。 更是怕自己和伏黯打起了战,会被他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因此三足鼎立的局面才是最稳固的。 师淮不知道伏黯舍不舍得为了自己,放弃现在的财富权势转去帮助御敌军,但既然不打算当蓝颜祸水了,他也只能尽力将伏黯往正道上引了。 帮木国的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赚木国的钱,还有获得木国的人研发的药物。 洪子龙是这样,伏黯应当也是,他们都没有帮着木国坑害临南国百姓,只不过是无视百姓死活罢了。 而野田手握龙血花,几乎等于握住了其他三大将军的命脉,他还热衷于做各种生物实验,都是在百姓身上进行的,歹毒至极。 武元义,靠贩毒起家,收木国的钱,却让临南国的百姓吸毒,从根本上腐蚀自己的国家,毫无家国情怀,该死! 张天龙,热衷开赌场,放高利贷,是木国忠实的狗腿子,原主大哥就是在张天龙的赌场输得倾家荡产。 若是要让临南国的诸侯消失,统一起来,还得是要让他们内讧,自相残杀才行。 怎么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呢?师淮忽然想到,木国的大将军——野田! 这三大诸侯,都在和木国合作,木国也是微妙和他们达成了共存的平衡! 若是其中失去了平衡呢?若是木国的人和其中谁走得更近呢?他们难道不会产生危机感吗? * 潇湘馆的小雀儿连着在大堂唱了几天后,终于挂上了牌子,这便是意味着可以接客了。 诶,此接客非彼接客。 清倌接的客也是雅客,在包间里听听小曲,喝喝酒,聊聊天也就行了,只卖艺不卖身的。 卖身的是红倌,价格也更昂贵,不过小雀儿是众所周知的清倌。 潇湘馆一放出小雀儿的牌子,立刻就被收走了,酒客们还在扼腕叹息,就被告知,原是伏爷提前重金订了小雀儿一晚,行吧,谁争得过伏爷呢? 不由得纷纷感慨:这伏爷对小雀儿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武元义馋了小美人很久,这回又没抢到,更是令他生气,怎么回回都抢不过伏黯那老狗? 而酒楼包厢内。 他们口中的清倌此刻却被‘野男人’抱在怀里,茶水撒了一地也没人有空去管,琵琶古筝都扔到了一边,只顾得上唇舌之间的纠缠。 师淮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在伏黯的怀中,他的手臂紧紧揽着师淮,大掌托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离自己近些,再近些,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半晌,二人分开。 男人暗哑难耐的声音隐含别的意味,低叹一声:“心肝儿,你好甜。” 他想这一刻,想了许久。 师淮轻呼着气,双颊微微泛红,却还不忘吐槽:“你哪里学来这么油腻的话的?” 不过,上个位面,他也总是心肝儿心肝儿的叫。 “油腻?”伏黯不解:“油腻是什么意思?” “说你肉麻。” 伏黯低笑一声,继续凑近他,眸里满是情意:“还可以更肉麻。” 师淮无奈起身,坐到茶桌前,懒懒用簪子束起碍事的长发:“您可饶了我吧,将军大人。” 这长发等他离开这潇湘馆就剪了一半竖起来,现在太长太热太碍事了,长发长至腰部。 伏黯看着他媚而不自知的模样,心生酸意,“接下来你一个月的时间,我都包了,可以吗?” 明明是花钱的人,偏偏话说得像下人一样卑微,哪里的酒客会这样卑微? 当然不行,师淮轻笑着睨了他一眼,“可不敢这样,您做得如此明目张胆,是要昭告天下,非我不可吗?您的仇家多少,就不必我说了吧,届时,他们对您下不了手,难不成会放过我?” 伏黯没了法子,对他简直束手无策,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后面拥住他,缠了上去:“淮淮...我,我只是...” 师淮反手握住他,笑意吟吟又啄了他一口:“还请将军自重,我可是清倌儿,不是外头的红倌儿!” 主动亲人的也是他,让人自重的还是他,伏黯被他撩得心绪难平,偏偏他还要撩完就跑! 见真要把人惹急了,师淮又见好就收,转身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浅笑着装作恍然大悟:“我忘了,在您这里,我是红倌儿!” 伏黯捉住他的手,醋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你不许这样接待他人,我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师淮总是过于游离,他对自己比他人亲密,却从不开口说爱他,伏黯被他的态度吊着,似是赤脚行走在悬崖边,心惊胆战,总不敢过分要求他的心。 师淮听见了,他轻声道:“好。”末了又无奈笑着说:“你以为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亲我的吗?” “只有你能。”
第126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13 他一句句甜言蜜语,几乎要将伏黯哄得找不着北,昏头转向的,现在别说他的人了,就是让他将手上权势财富拱手相让,又有什么不可割舍? 在师淮话音刚落,他的唇瓣又被人强势封住,这回还多了几分柔情和欣喜。 师淮无奈地想,怎么这人总是这么容易吃醋,又这么好哄? 再分开时,师淮的嘴唇都肿了几分,他摸着发热的下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度抱怨道:“狗来的!” 就会咬,就爱咬,死性不改!这都多少年了? 这么多年,不少人骂过他,不过是仇恨,带着怒意,或者诅咒尖叫。 伏黯却是头一次被人骂得如此开心,甚至希望他多骂几句,再度熟练脱口而出:“只当你的狗。” 师淮勾勾他的下巴,随后倾身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得意道:“咬回来了!” 却没发觉男人的眸色逐渐变暗,伏黯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凑上去再得寸进尺做些什么,却被师淮推开了。 “将军来我这,还一首小曲都没听呢,真是浪费银子。”师淮自责道:“说来也是我怠慢了。” 他说着唱曲,可动作之间全然没有要准备唱曲的样子,唱曲弹琴只是在他人面前的做戏讨好,在伏黯面前他何须如此? “我有的是银子。”伏黯再度跟上他身边,倒真像狗了,师淮坐在哪他便跟到哪,“淮淮现在就想替我省钱,想来日后管理封地的账务,也能得心应手。” 师淮对于他有钱的事,不论在哪个位面都习惯了,这家伙去到哪个位面都跟暴发户似的,有钱得不得了,他淡声道:“我才不管你的账!” 说罢,又拿起桌上的话本靠在伏黯怀中看了起来,潇湘馆总是爱买些黄色的书籍摆在馆内,给客人增添趣味。 伏黯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他的动作,一只手环着他,时不时还要低头凑过去亲亲他的侧脸,将整个人都揽在自己怀中,占有欲十足。 师淮也颇为享受这个大型靠枕,难得在这乱世中偷得半日闲。 这书是个民间故事缝合的银词浪语话集。 师淮翻了两页,不觉得有多好看,只是身后看着的人,呼吸却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同一个姿势坐得太久,他累了便挪了下身体,却不知道撞了什么,身后之人的呼吸也乱了一瞬。 巧了,这动静,他再熟悉不过。 “卿卿。”伏黯在他耳边呢喃,低沉磁性的声音,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喊得他也浑身发烫。 怪了,明明刚刚看这书都没什么感觉。 师淮顿生坏心思,他状似无意疑惑转身。 他故作疑惑,又半是恼怒问:“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夫人?否则怎么晓得这些甜言蜜语?” 无视男人隐忍地神情,故意在耍赖一样,看似是在胡搅蛮缠,还不是想再多听听甜言蜜语? 伏黯虽呼吸沉重,望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某种叫嚣的渴望,但他却没有失控,反而还能怡然自得说起了情话。 “没有过,倒是有一个想娶回家当夫人的,可他不愿意。” 师淮转头不再与他对视,这么说来倒还是他理亏了。 可伏黯却不想放过他了,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 “淮淮。” “卿卿...” “心肝儿?” “宝宝,理理我,嗯?” 真是理不了一点儿! 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将师淮的耳朵烧得通红,他轻哼一声:“别喊了!真不知道你哪里来这么多花里胡哨的话,像个浪荡子。” 他这么说,伏黯更是要喊冤,“还都要拜淮淮你刚刚的书所赐,书中的箫郎与心爱女子独处时,情至深处,叫什么都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 “箫郎望着灯下的九娘,融融烛光,影影绰绰,九娘不胜娇羞,垂头惹怜,箫郎情难自禁,步步紧逼,唤九娘,卿卿,好眉眉,心头宝儿,心肝儿。情至深处,便是什么都唤得出来。将九娘唤得面红耳赤,二人互望,你侬我侬,不自觉便贴上嘴去,做起了嘴活儿...” “闭嘴!”师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赶忙起身捂住他的嘴,“你怎么好的不记,尽记这些东西?还全都背下来面不改色念出口?不知羞啊你?” 明明这章节他才看了一半,他竟然就这样背下来了,要是再让他接着念下去,可就有些不堪入耳了! 他竟不知道,这个位面的伏黯还这么有‘学问’? 伏黯任由他捂着自己的嘴,乖乖不再出声,只是眼神中渴望却不减少分毫,情丝缠绕。 又就着这个姿势,长臂一揽,使他与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 师淮穿着轻薄的睡袍,隔着睡袍便能轻易感觉到一些无法描述的东西。 他被烫得一下子松开了手,骂道:“色胚!” 骂是这样骂,但气氛正好,不知何时,书又被人扔到一边儿去了,师淮后来只恨自己没扔远些。 到最后,伏黯甚至还翻开那书,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问他:“淮淮,我这样做,可对?” 师淮哪里还说得出来话? * 这是第二次来到这个位面,师淮自然对许多事情发生的节点,以及每个人的动向都了如指掌,这一次做任务自然是轻松很多。 可以说,在这个位面他是有优势的,以往做任务得到的最多是大纲剧情,现在却是让他得知了更多的细节。 既然有了这么大的优势,不好好利用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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