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何能掌管我的喜怒哀乐,念你所念,想你所想,对你食髓知味,上瘾难忍,无法自拔。” 哔哔默默自觉屏蔽了外面的景象,大人谈恋爱,真是牙都给酸掉了! 师淮觉得这人真是犯规,一点儿架也吵不起来,借着吵架的名义疯狂换着方法对自己表白。 师淮伸手攥住他的衣襟,往自己方向一扯,逼迫他与自己直视。 伏黯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被堵上了胡言乱语的唇。 双唇一触,难舍难分。 即便日日上朝也能见到,可那是见得到吃不着,看得人抓心挠肺。 师淮闭上了眼,专心与他‘寻欢作乐’。 待分开时,唇瓣已经微微红肿,而伏黯的下唇也多了几个牙印。 而师淮也被他抱坐在了怀里。 师淮神色恍惚迷离了一瞬,便恢复清明,他勾了勾伏黯的下巴,刚刚吻得太投入,被伏黯抱起来放在茶桌上坐着,此刻便与他平视。 他傲气又带着几分狡黠问伏黯:“刚刚孤又给你下了几条蛊虫,感觉如何?” 伏黯餍足,终不像刚刚那样‘耍性子’:“只要殿下愿意,再多几条,也无妨。” “告诉孤,在气什么?”师淮懒懒道,他这一天还真是,哄完了小的哄大的,尽没事可做了。 伏黯一顿,不自然撇开头,“殿下,你是不是还爱着太子妃?” 师淮蹙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你怎么会这样想?” 伏黯顺势而为,反客为主,扯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和太子妃的对话我都听了。” 他眼里似是委屈,又似是嫉妒,攥着师淮的手越发紧了,嫉妒得几乎眼睛都红了:“我听到了曾经,你有多爱她,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怎么可能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将一颗心都给了她,甚至就连知道了她...还对她那么好,对她抱着无数期许,可她呢,她是怎么做的?” 伏黯的眸色染上了些许疯狂:“即便你知道那并非你亲生儿子,你也依旧待他如亲生儿子,殿下,你纳芊夫人却不碰她,不也正是为了气她吗?你究竟有多爱她?到现在也依旧难以放下。” 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着:“她有什么好的?你若忘不了她,我便替你去杀了她,做得悄无声息,绝不会让你背上一句骂名。好不好?”
第195章 病美人钓系废太子杀疯了48 “杀太子妃?”师淮挑眉,戳了戳他的心口,“你的胆子,未免也忒大了些。杀皇亲国戚,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伏黯定定看着他,神色坚定:“太子不说,谁会知道?若是你不愿意放过我,我就这一条命,你要便拿去。” 师淮弹了弹他的额头,心里一片温软,他再冷再硬的伪装,都能被眼前的人融化得一丝也不剩。 “就...这么喜欢孤吗?喜欢到连命也不要了?”师淮呢喃着,本就知道答案,但他还偏就任性到想听他一再对自己重复爱语。 伏黯没有丝毫犹豫:“是!”谁又能说,他如此坦诚,不是在赌?赌太子究竟对他的心,到了何种地步? 是玩玩,还是...真的心里有他? 即便和太子两情相悦这样的事,说出来好似大梦一场,痴人说笑般,可他也依旧放任自己沉沦下去了。 若是太子真想要他的命...他也只得安顿好后事,而后双手奉上。 但他绝不能容忍,太子心中还有别人,哪怕那个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做不到大度容忍。 每每想起太子曾深爱过他人,即使那只是过去,他也会嫉妒得要命,一肚子酸水辗转难眠,更何况今日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师淮满意地笑笑,这人醋性和占有欲怎么这么大啊? “孤又不是什么圣人,在太子妃做出这样的事后,还能念着她,你未免也把孤想得太好了吧?” 师淮看着他易容后的容貌,心里想着他本来的容貌,缓声道:“孤那样的话,不过是想叫太子妃懊悔痛恨,要她自我折磨到死,孤不会放过她的,更不会让她死得太舒服。孤便是这样歹毒之人!” “殿下不是。”伏黯肯定道:“以前...其余人也许对殿下有诸多误解,可现下我明白了,殿下并非传闻中那样,不过是被歹人害成那样。忧国忧民,为治国废寝忘食,为百姓提心吊胆不敢入眠之人。” “你这样好,还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不在乎大宣国的子民如何评价你。”伏黯没察觉自己眼里的疯狂已被化解,渐渐变成了温柔,几乎要溺死师淮。 他咬字温柔,“殿下,你就是圣人!” 师淮怔怔看着他眼里的痴迷,越发后知后觉,天哪!这个位面的伏黯,是否已经将自己视作高高在上的‘神’一般臣服,仰慕敬爱。 师淮不知道他究竟为何变成了这样,可心中亦被他塞得满满当当。 “伏...”师淮刚想喊出这个字,瞬间清醒,音调一变,立刻变成了:“方...老方,咳...” 懂装不懂,可真难啊。 师淮亦扯出一抹勾人的笑,道:“孤现在心中只有你,你若是不信,那便用余生来让看着孤如何证明给你看,可好?” 伏黯攥着他的手骤然又收紧,“殿下是什么意思?” 师淮却又不答复他了,话锋一转:“你可知道孤为什么要留下衡儿吗?” 师淮狡黠扫了眼他的腹部,“那是因为孤以后都只会有这么一个儿子了,若是不留下他,你说说让谁给孤生个孩子来继承皇位呢?” 下一刻,师淮便被他扯进怀中,抱得极紧,只听见男人克制深情的声音道:“我懂了,殿下。” 师淮任由他又将自己抱下来,懒懒靠坐在他怀里,“你以后也要对衡儿好些了,毕竟,你也是他的父亲,除非你不想当他的父亲了。” 伏黯浑身一僵,低笑一声,磁性好听的声音传进了师淮的耳中,将师淮的耳朵都酥麻了几分:“遵命,我的殿下。” * 被嬷嬷们拖着丢到偏院,眼睁睁看着大门再度锁上后,妃妗姻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逃出这里了,而她的孩子,也被她害死了。 她双眼一翻,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彻彻底底晕厥了过去。 妃妗姻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她回到了少女时期,在皇宫花灯会时,她小心将自己做的小花灯交给皇后身边的宫人旁,里面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末了,她欲语还休地看了一眼二皇子一眼,便跑回了娘亲身边。 她一心期盼着二殿下能在一众花里胡哨的花灯中,选中自己的,证明他们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她与一众贵女坐在一旁,听着皇帝皇后说吉祥话,提及了太子,也提及了二皇子。 而后,先是太子挑选花灯,妃妗姻心里打鼓,祈祷着他千万不要选中自己的。 视线随着他的指尖移动,最后在看见他指着另一盏花灯时,终于松了口气。 可是,皇后让人呈上的,竟是她亲手所做的花灯! 她诧异看着太子亲手拆开她的小心思,里面是一个字条,上面写着隐晦的女子心事诗句。 皇后笑得和蔼,打趣道:“竟不知是哪位‘神女’有意了。” 妃妗姻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二皇子,心里也很是难受。 她收回目光时忽然撞见太子温和地目光,更是不悦,撇过头去,一点面子也不给。 可她没想到的却是,很快,赐婚圣旨便下来了。 她日日夜夜流泪,哭肿了眼睛,也知道皇命难违,在面对二皇子私会的书信时,她犹豫许久,终是推拒不去了。 她和太子的婚礼,办得很是热闹,她盖着盖头,不敢流泪,只是心如死灰。 她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还要和他行周公之礼,一生便这样过了,毫无指望。 可她并未想到,太子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不堪,他府中无一个姬妾,更没有暖床的丫鬟,唯她一人而已。 要知道,就连二殿下都有两个侍妾。 不过这稍稍让她心情好些,新婚之夜,太子似是瞧出她的兴致缺缺,进退有礼,并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 他柔声对她说:“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不必拘束,不喜欢什么,便告诉孤,孤绝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所以...” 妃妗姻愣神看着他,映入眼帘的却是太子有些紧张,但依旧浅笑着的俊秀面容:“所以,姻姻,给孤一个机会好吗?” “什么机会?”她不解疑惑,一时没注意到他的称呼如此亲密。 太子垂眸,难为情笑笑:“一个,会让你心里有孤一席之地的机会。” 妃妗姻未料想他如此直白便将她的心事戳穿,她低下头心虚不敢看他:“太子殿下说笑了。” 太子没说什么,他起身唤着外面伺候的宫人给她梳洗。 待宫人们都离开后,太子才在旁边的榻上歇下,并未和她同床共眠。 妃妗姻知道,这并非太子嫌弃自己,相反,是太子太过珍惜她...她一向自负,在这种事情上,一想便明白了。 太子是倾慕自己的,她的容貌便是皇城里,都是独一份的,为她写诗,为她作画的男子,数不胜数。 想通这一点,妃妗姻便觉得在太子府也安心了许多。 太子喜欢她,便不会亏待她。 那么余生也算是好过。 她想的是不会亏待,可她并未想到,太子会对她这么好。 怕她念家,便总是带着她回去探望双亲,怕她孤单,便换着法子,请人来府中说书,唱戏,怕她胃口不好,让厨子换着花样来讨好她。 注视着她的目光,永远是带着笑意的,还有...浓浓地爱意。 妃妗姻便是在家也没被人这么宠爱过,在太子府过得比在家还好,妃妗姻也越发放肆起来,甚至都开始使唤起了太子。 宫人们见她如此谁不为她捏了把汗?偏偏太子还甘之如饴。 在这样的娇宠下,妃妗姻越来越记不起二皇子了,二皇子也没再给她来过书信,直到皇帝生辰宫宴,她再度看见二皇子,恍如隔世。 但也没了什么感觉,以往觉得风度翩翩,俊美无双的人,比起太子来。 其实,也不过如此。 宫宴后,太子喝醉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她蠢笨,也未能察觉出来太子的情绪不佳。 可她也不自觉挂起了心,回到府后亲手为太子熬了碗醒酒汤,哪知便是这碗醒酒汤惹的祸。 汤洒了一地,她亦被太子强吻了,这是婚后大半年,二人的第一次亲密举动。 她本想推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却闭上了眼。 自那以后,她知道,太子殿下把握住了新婚之夜他求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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