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州要他时刻监视萧致跟鹤澜渊,能从他们夫夫的生活中找出一点不和谐的地方,要立刻汇报。 萧淮也疑惑了很久,萧致那小子肯定是被鹤澜渊迷得神魂颠倒的,不管自己说鹤澜渊什么不妥,都会被萧致成倍地反驳回来。 护老婆护到天理难容。 萧淮打开手机APP,有个软件能专门操控所有的胶囊监控器,他随机打开一个针孔摄像头,看看俩人晚上会说点什么悄悄话。 恰好打开的是床头工艺品摆件中的一个。 屋子里不见萧致,却能听见萧致痛苦的声音在呐呐着,不停说,“澜澜,我要死了,澜澜,那个地方。” 鹤澜渊穿着被汗水浸透的素白里衣,双手扶着自己的腰肢,一半的香肩微露,能看见雪白皮肤的地方全部是一块块的牙痕。 鹤澜渊骑着什么,不停从嘴里挤出话道,“你不是总问孩子是怎么生的?还用我教你,嗯?” “你好好用劲。” 萧淮快速将针孔摄像头关闭,心脏噗通噗通的,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这个...... 好热。 萧淮被所观所闻刺激得不行,打开所有的窗户吹了五十几分钟的冷风,依旧觉得屋子里热得吓人。 去拿冰箱里的水,发现矿泉水不够冰,只好走出房间,亲自到后厨房的大冰柜里去出一枚冰球。 适逢鹤澜渊也来拿冰镇的水果红酒,一身素白的阔袖里衣搭配袴裤,活脱脱从画轴中走出的艳色美人。 萧淮几乎能从他的肢体间闻到萧致的气味。 鹤澜渊的嘴唇一瞧便是肿的,当着某人的面含了一块冰进去,转身手里提起一瓶新开封的红酒,与萧淮十分自然地笑了笑。 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意,倒是大有能够将萧致吸干净的魅惑诱人。 萧淮现在完全不能看他,嘴里忍了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 狐狸精。 真是个男狐狸精。 鹤澜渊拨了一把湿润的发丝,走出去的几步又施施然地倒退回来,与浑身僵硬的萧淮抱歉笑了一下。 轻说,“屋子的隔音可能不好,劳烦伯父您可以搬去一楼的客房对付一下,不然这整夜的,对您的病没有好处。”
第68章 萧淮在家里监视几天,别的没有收集多少,反倒是萧致跟那男狐狸精恩恩爱爱得要腻死人了,不是喜欢腻在床上,就是浴室、阳台、走廊、后厨房,除了婴儿房从不去胡来,整个家全然是两人的欢场,眼神一对接立刻能擦枪走火。 萧淮对一个新欢的疼爱也不过寥寥几个月而已,谁料想他儿子活脱脱的大种.马......hehe,是大情种,身价早过亿了,什么俊男美女的偏偏不要,只盯上鹤澜渊这一棵细脖子树。 萧淮甚至怀疑,自己的儿子怕不是一直被骑在下面的那个吧? 浑身冷汗如瀑。 萧淮跟白禹州汇报的时候也是诸如此类的话,口口声声道必须要再加点钱,不然这种长针眼的活儿委实不好干。 尤其他现在也快五十岁的人了,身体素质逐年下降,每天在家里看太多限制级的东西,真的对身心伤害太大。 尤其他这般的岁数,有时候性.致来了,还得吃点海马多鞭丸才能顶住个两三次的。 他现在都有点担心儿子的腰子究竟是不是有些异常,怎么那么离不开姓鹤的狐狸精? 鹤澜渊吃饭的时候,总感觉有道火烤般的视线扫量自己,等抬眼去找时,萧淮又红起脸默默吃自己碗里的饭菜。 萧致餐桌下用脚尖勾了一下老婆的小腿,眼神示意少看其他的男人。 鹤澜渊真是被他要笑死了,怎么随便谁的醋都能吃起来。 下午萧致去公司,家里又剩下了鹤澜渊,他一早给了保姆两张游乐园的通票,悉心叮嘱这次带孩子们出门玩把保镖们也一起带上,免得出什么差错。 清火慢炖的,鹤澜渊想着萧淮也该看腻了他们的家庭琐事,差不多也该给点佐料了。 于是笑意阑珊地靠近正在佯装看书的萧淮,假意关心问,“萧伯伯最近看起来气色不错,家里的营养师近来配的菜,调的汤全都是对您身体有益的。” 萧淮在儿子家日子过得颇滋润,以前做五少爷的派头也不自觉摆上来,于男狐狸精说话的态度自然不用多好。 哂笑说,“我马上要脖子迈进黄土的人了,吃得再好也没什么用,倒不如给小致补补,他的虚火太旺了。” 鹤澜渊应声一笑,嘴里颇为讨好道,“其实萧伯伯您并不是很满意我在小致的身边跟着,这几天我也反思了一下,确实不该总是霸占了小致的时间,应该多让他陪陪您的。” 萧淮哼了一声,心说算你还有点眼色。 鹤澜渊的手机临时响了,他冲萧淮抱歉笑了一下,也不避开对方,直接接打起手机道,“什么事?” 手机的听筒声音不小,只要有心听的话,还是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的。 来电的人绝对是鹤澜渊的熟人,电话里催促他有空多来店里玩玩,又笑说萧致对他百依百顺的,不可能反对自己的小心肝出来消遣吧? 鹤澜渊假装瞄了萧淮一眼,萧淮赶紧拿起一旁的书认真看了起来,其实耳朵可没有闲着,仔仔细细探听鹤澜渊背地里究竟要去做什么。 鹤澜渊道,“今天我就不去玩了,你们自己玩吧。” 电话里显得急不可耐,“有什么关系,你是一道仙的总裁,平常做生意的时候已经够老实的了,好多生意就是因为你太正经给耽误掉的。” 萧淮心说,他还正经啊?一个男人长得跟祸水似的,整夜缠着男人,早已经从骨髓里就不正经了。 鹤澜渊略带抱歉说,“可是萧致的父亲身体不好,我怕......” 电话声音骤然清晰,“你把他一起带出来玩玩嘛,谁不知道你这种尴尬的身份,想在萧家扶正的话,首先不得先笼络好萧致亲爹的心啊!” 萧淮正了正身,真的有点自抬身价了。 也对,萧致跟这个姓鹤的不清不楚住在一起,按照老话说就是在宅子里养了个玩物,现在是不腻的,等人老色衰迟早要踹的。 萧淮一直以为白禹州志在破坏两人的关系,是为了萧致的,毕竟梵图老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少狂蜂浪蝶扑上来要巴结的钻石王老五。 他鹤澜渊算个什么东西?! 鹤澜渊关掉电话,知晓某人差不多该动心了,于是装作乖巧的模样,低声问道,“萧伯伯,有个好地方请我去坐坐,您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眼?” 萧淮假意推脱了一句,后一想自从接了白禹州的活儿,已经很久没有出门浪了,再说跟着鹤澜渊出门,也算是收集情报的一种嘛。 又装模作样得同意道,“好吧,我反正也很闲,就跟你去瞧一眼。” 鹤澜渊带他去的地方完全是投其所好,他早看出萧淮宁可委屈全天下,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个性,浑身上下的矜贵奢华,唯独右手的手指生了薄茧,拇指与食指的指面又宽又扁。 货真价实的一双赌徒的手指,摄政王是绝对不会判断错了的。 于是鹤澜渊径自将萧淮带去了龙城的地下金庄,其实很多生意并没有表面的光鲜亮丽,里面所蕴含的声色交易,钱权买卖并非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还不过鹤澜渊一向不沾这些有毒的东西罢了。 萧淮一进地下金庄,俨然被内部的声色喧嚣与金碧辉煌怔呆了,他虽然也偶尔小赌几把,可是能被邀请进这种超高档次的金庄,可是八辈子都没门的事情。 金庄的常客有些与鹤澜渊是相熟的,有些与萧致在生意场上也打过照面,所以看见如风如月的一道仙老总居然能出现在这种场合,无不流露出讶异的表情。 宋大宝一早蹲在金庄等待着俩人,瞧见鹤澜渊与萧淮出现,立刻摆出一脸的猥琐,笑着过去打招呼道,“澜澜,我怎么有些日子不见你来玩了,还怪想念的。” 你怎么不去学表演,学什么金融啊? 鹤澜渊与他亲昵地握握手,言道,“我生意那么忙,不能总是混迹在金庄里吧?” 宋大宝与他问,“这位先生是谁,瞧着挺有派头的?” “你可不要乱巴结人家?”鹤澜渊表现出十足的乖巧,“这可是我家那位的父亲,今天只是随便来看一眼的。” 哦~ 那位啊~ 宋大宝一脸谄媚,毕恭毕敬握紧萧淮的手,“是萧总的父亲啊,那就是萧董了,真是久仰久仰。” 一句话故意刺了萧淮一刀,他算什么萧董?凭他也配吗? 萧淮皮笑肉不笑的应承了。 鹤澜渊说,“萧伯伯,我有个生意上的伙伴在那边,需要去打个招呼,你随便挑个场子玩一玩,我一会儿去找您。” 然后示意宋大宝,宋大宝将一张支票递给路过的兔子女郎,换了三十万的筹码过来,双手递给了萧淮。 鹤澜渊笑说,“今天不能一直陪着您,就请萧伯伯自己随便玩吧,赢了算您的,若是输了我这里还有五十万。” 萧淮嘴上说不行,其实高兴得要命,手早痒的不行了,拿起三十万的筹码,开始在金庄里瞎转悠。 萧淮确实会玩,可是胆子有点小,所以虽然经常赌的口袋空空,但是还没有到达借钱豪赌的地步。 他在场子里转悠一会儿,玩一阵,又瞎转悠一会儿,顺便喝点红酒,没一阵便有两个身穿晚礼服的美人主动靠上来。 此刻的萧淮是赢钱的,赌场最能检验出一个人最真实的人品,如此的大起大落,很快叫萧某人原形毕露,玩起来也完全不计成本,之前的小心翼翼也荡然无存,手里的筹码没一阵就被两个美女弄去了十来万,自己又连翻输赢,最后连一个筹码板子也没有了。 手里没了钱,美女们也见不得他,纷纷翻个白眼咒他是个讨吃货,徒有虚表的垃圾。 萧淮被气坏了,但也不能在金庄里失去风度,否者十几个巡场子的打手非得给他揍个鼻青脸肿。 萧淮想起鹤澜渊答应给他再借五十万的筹码,于是满金庄四处找,最终在24点牌区找到了正春风得意的小漂亮。 鹤澜渊的手气正红,无论玩什么类型的项目,逢赌必赢,见萧淮灰头土脸地过来,心里已经明白对方输的差不多。 萧淮再不乱走,认真坐在鹤澜渊的身边看牌,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出现,鹤澜渊便开始频繁输牌,眨眼丢了几十万的筹码。 萧淮简直气坏了,不由朝鹤澜渊骂道,“就跟你说这个牌面太小,不能跟的,你怎么能把筹码全部压上去,你说你除了整天依附着我的儿子,还有什么事情能干好?!” 鹤澜渊听他咒骂,一点也不为所动,继续稳如泰山地坐了下去。 最后一把,他手里的牌面也是非常不好,萧淮被气红眼了,真想拿起烟灰缸朝对面的荷官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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