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马上要上演菜鸡互啄了。 鹤澜渊说,“我跟萧致没有结婚,但是我们已经有一双很可爱的儿女了,大宝,我会和萧致幸福地过下去的,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等等!! 宋大宝脑袋里的CPU要烧干了。 “等等,你说你和萧致有孩子?!” 萧致第一次在老婆兄弟面前听见老婆对自己的首肯,绝对站在趾高气扬的一方,颇带着幸福者的胜利,挑衅说,“那当然是我老婆生的呀!” 宋大宝的手指在鹤澜渊与萧致之间来回移动,两腿一发软,直接仰头栽了过去。 “完了完了,”萧致对整件事情十分唱衰,“连你兄弟这样壮实的男人都接受不了真相,岳父岳母若是知道的话,可不得直接嘎了。” “闭嘴。”鹤澜渊扶起晕晕乎乎的好兄弟,“劳烦萧总帮忙去端一杯水,谢谢。” 萧致才不要,他现在做总裁威风惯了,心眼也变小了,谈吐间变得越来越含沙射影,“刚才是谁说我是窝囊废,祁焰才是最好的?” “不然我去把南知和淼淼抱过来,宋大宝,咱们其实也同学一场,第一次见孩子的红包得包多一点吧?” 鹤澜渊要被气笑,重复说道,“萧总你今晚......” 萧致立刻服软,谁让老婆才是一家之主,换了听话的笑说,“遵命,老婆大人。” 萧致一抽身,宋大宝原地爬起来,扯住鹤澜渊的手说,“孩孩孩子?!!” 鹤澜渊大方地点头,“你若非要一个科学的解释,其实我也很难说清楚,反正......就跟萧致生了孩子,现在也决定要好好地经营公司和家庭。” 宋大宝内心疯狂放走了一批草泥马,在相信与否认之间来回摇摆旋转,最终探口气说,“早知道你能生的话,我就不从龙城离开了,其实澜澜,我也一直很喜欢你。” 萧致阴沉着帅脸,端起水杯进门,当着他面直接仰头喝干净说,“我们家的水一滴也不给不受欢迎的人喝。” 好了。 鹤澜渊道,“大宝在开玩笑呢,他一个直男的话,你怎么听风便是雨。” 摄政王现在连直男是什么,弯的是什么,都弄明白了。 想当初在大夏朝,鹤澜渊大抵也是个钢铁直男......吧? 为了安抚闹脾气的某位总裁,鹤澜渊不得不采用一点新学的小手腕,踮起脚尖在萧致的面颊侧亲了一口。 全场的男人都石化了、碎裂了、被风吹走了!! “你的财务报表还没看完,快去挣一百亿,好吗?” 萧致的脸微微泛红,若不是某大宝正在满地找自己的眼珠子,他非把老婆摁倒在书桌上......咳咳咳。 萧致说,“宝宝们晚上九点准时要睡觉。” 还有一个大宝宝。 ...... 不是眼前这个黑大宝,哼。 宋大宝自己找回被污染的眼睛,又找回颤颤巍巍的腿,主动爬上书房的座椅,大喘气道,“我这辈子的刺激,全在今天被你消耗了,澜澜。” 鹤澜渊重新帮他接了一杯水。 宋大宝跑到直饮机前,疯狂喝了十杯冷水。 用袖子擦擦嘴说,“我就讲今天是一场鸿门宴,果真如此。” “澜澜,说吧,你把自己的秘密全部告诉我之后,想让我做什么?” 鹤澜渊笑了,“大宝,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摄政王屏息凝神了一阵,“我想自己出了梵图单干。” “为什么?!”宋大宝难以理解,“萧致大概真的不是之前那个窝囊废了,从你现在的生活状态能看得出来,他在精养你,你哪里想不开,要自己做生意。” 鹤澜渊道,“我之前在万超工作过一段时间,你知道吧?” “那个时候我觉得祁焰是目前我认识的人里面,人脉最好也最广泛的。” “现在我在梵图做得也很开心,正所谓站得高望得远,梵图也给我带来了很不一样的世界。” “但是,大宝你记得吗?我们两人曾经爬上大学湖畔的那座假山,你曾经感慨地说过。” 宋大宝的回忆瞬间被点燃,随口说,“我将自己的名字用小刀刻在假山石头上,并以此石发誓,假如我没有继承家里的果林,势必要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一展宏图,做华尔街之狼!!” 宋大宝眼神里的光芒明明灭灭,希望被重新燃起。 鹤澜渊道,“我相信你如今心底依旧埋着宏图大志的,那片果林根本拴不住你,若不然,你也不会在收到我的邀请信息后,赶来得这样迅速。” 宋大宝被戳中心事,唉声叹气说,“澜澜,你太会往我的心坎里戳刀了,你知道我这一年里,在果林里遭了我多少罪?” “澜澜,我现在连给果树打针都做得很好,你敢信吗?有的果子还分公母......” 他的视线落在鹤澜渊平坦的小腹间,不好意思地又迅速转移开。 “澜澜,你今天不该带我来你和萧致的家里,直接带我去大学那座假山,不是更好?!” 鹤澜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一起干吧,我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考虑考虑?” 其实答案不言而喻。 宋大宝说,“侄子侄女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先!” 宋大宝安排在家里客房睡下。 萧致睡不着觉,抱着枕头悄咩咩地钻进老婆的闺房。 龙凤胎们洗得又香又软,躺在婴儿床里像两块甜蜜的奶糕。 萧致安心地凝视了他们一阵,手指着说,“他们也五个多月了,是不是该分房睡了?” 鹤南知+萧淼淼:谢谢你,臭粑粑~ 鹤澜渊对他招了招手。 萧致直接投入老婆的怀抱,娇滴滴说,“王爷,妾身来晚了吗?” 鹤澜渊捏了捏他的下巴,“恰如其分。” 并不如鹤澜渊所想,萧致今晚挺规矩的,只是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没有毛手毛脚。 鹤澜渊说,“还有25天。” 萧致问,“什么?” 鹤澜渊以为他会牢牢记住,哼一声说,“吃肉的日子。” 原本以为萧狗会高兴地吐舌头的。 结果萧致的心思完全被另外一件事绊住手脚,像是怕惹老婆不悦,竭力斟酌词句。 鹤澜渊很快瞧出他的小心思,但是也没主动说破。 萧致问,“那天萧承和萧轶来家里,是不是给你委屈了?”这是他问得第二遍,这一次问话语气很庄重,反倒显得内心的活动异常强烈。 “老婆,你确定要离开梵图,离开我的身边?” 鹤澜渊的手摸着萧致的头发,不停地打转,慢悠悠说,“我是要离开梵图,但我不会离开你。” 萧致沉了沉心口的浮躁,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他也不是事事都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 “老婆,你的一切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无论是资金或是人脉,我都会无条件帮助你。” 只要你认可这个家,这点委屈老公受得了~~~ 鹤澜渊怕是瞧出他那点依依不舍,淡然说,“萧轶萧承两兄弟来家里的时候,确实令我极度不开心。” “但是也是给了我一个适当的启示。” “我最近过得实在太安逸了,萧致,这样躺平享受人生的个性,并非我的本愿。” 在我是38岁的摄政王时,我愿意倾尽心力,辅佐整个大夏朝镇守漠北。 而我现在是23岁的鹤澜渊,我的一生或许还有七十年能活,这七十年全部用来享乐委实太浪费了。 “萧致,你现在越来越上了轨道,表现得越来越出色,而且你很聪明,有种能纵观全局运筹帷幄的第六感。” 萧致被老婆夸,很不好意思地刮刮鼻尖。 不是他运筹帷幄啦,一切全部是因为他知道书里的全部细节,尤其祁焰是如何一步步称霸商界的,那些套路全部都摆在眼前,不用白不用。 萧致有点害羞说,“其实也没那么优秀啦~” 鹤澜渊道,“我想出去自立门户的原因,一则是我要成为你的底气,起码等有一天,我被正式带进萧家大门时,不再是萧家人眼中的低廉金丝雀,而是一个令人尊重与敬仰的人。” 萧致的笑容旋即消失。 尊严,一个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宁可缺衣少食,也不可缺少尊严。 此刻,他是非常尊重自己的妻子,尊重鹤澜渊的强大人格的。 “其二,”鹤澜渊很理性地分析,“我的父母们,包括我身边的朋友们,我的同事们,我未来会结识的各种各样的人们,我要他们看见南知与淼淼的时候,不会直接开口说他们是野孩子,当所有人知道崽崽们全是一个男人生的,而且还是我生的时候。” “只要我站在足够高得地方,他们任何一个人不敢随便诋毁我的孩子,我的家庭。” 鹤澜渊捧着萧致的脸,“包括你,我的丈夫。” 人都说社会阶层好像一棵爬满猴子的大树,往上看全是屁股,往下看全部是笑脸。 我要做摄政王,我还要像当初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我要所有人看见我只会笑,只能笑。” “老公,你明白我的苦衷吗?” 萧致被这一句句的老公激动到热泪盈眶,也被鹤澜渊愿意掏心掏肺地诉说自己的委屈与心愿而高兴。 他搂着鹤澜渊,没有生理间的急迫,只是疼惜且尊重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萧承萧轶完全是小菜一碟,老婆,交给我吧,你专心去搞你的事业,我们一家从此荣辱与共。”
第56章 鹤澜渊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这次萧致学聪明了,他想要保护老婆,不该每次总是先询问老婆的意思,获得老婆的首肯再去做。 好的男人,好的老公,一定要在老婆提出任何要求之前,推一想三,等老婆有所需求的时候,事情早已经办理的妥妥当当的。 萧致记得梵图最终会被祁焰击溃,最主要的原因是萧家的子孙都是各图各利,眼界狭窄,像贪吃的蝗虫一般将梵图分解,以至于当强敌来袭不堪一击。 书里的祁焰针对萧承主要使用的方法是抛出一个极佳的诱饵。 萧承的性格多少刚愎自用、目空一切,胆量过人,但又缺少足够的情商,容易在无形中开罪别人。 萧承的父亲萧霄更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若想击溃萧承,必先从萧霄身上想办法。 祁焰当初便是先瓦解了父子两人之间并不怎么健全的关系,迫使父子之间产生嫌隙。 萧霄的原配夫人,也就是萧承的亲生母亲,是被现在家里的所谓二夫人给踢走的。 大伯萧霄对于这个二夫人十分宠爱,但苦于这个岁数了,二夫人还是没有怀孕,所以对萧承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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