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和另一个人去结婚,自己真的爱他怎么能放手,怎么能甘心。 他唯一的不甘心大概就是恨自己不是一个女子,生来也没有一个好的家室,在这样的时代里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也只能是无奈吃亏罢了。 江鹤清正准备带着段景阙离开。 不远处的宫殿里忽然有很多的小宫女和太监的脚步匆忙着,面色慌张的样子,脸色也很是苍白,嘴里惊诧的喊着:“不见了!不见了!” "快找人啊,不见了!人不见了!" 御花园里也涌入了一大帮的人,好像就连宴会那边的士兵都已经被惊动了一样。 江鹤清拦住了一个太监:“什么不见了,慌张什么呢?” “哎呦!”小太监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尤其是看见了他的脸更是恐慌:“将军!将...齐小姐不见了!宴会厅那边!那边出事了!!” “还不赶紧走,快去救人啊!快走!” 一行人急慌慌的样子,脚步都已经站不稳了。 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去的——安宁宫。 在安宁宫那边的宫女都已经聚集成了一圈,原本齐缘身边的小宫女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是从宰相府跟着来到皇宫里的人,却也在门口已经哭个不停了。 安宁宫的位置很好,风水不错,就在勤政殿的附近,皇上要是过来也方便,后面就是御花园和护城河,尤其是到了夏天能够观赏到满池子的荷花,现在已经到了秋天换季的时候,经历过几场秋雨,现在水位已经上涨了。 白渝苏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想去看热闹。 苏良却拉着他的手想要带着他回宫,今天的事一看就不是小事。 紧张的气息忽然之间就在皇宫当中蔓延起来。 “主子,咱们去干什么啊!听说皇上已经去过了安宁宫!现在已经带着犯人回到了宴会上,咱们就不要牵扯进去了!” “听了半天,怎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白渝苏只看见一个个急慌慌的,嘴里念叨着好像什么大事不好的样子 苏良小声的说:“政亲王的副将!在宴会上喝多了酒!犯糊涂了!” 白渝苏不解:“什么糊涂。” “本来齐二小姐的酒量一般,好像喝了没有多少就醉了,裙子还被一个宫女给弄脏了,回安宁宫里换一身想要顺便醒酒,在场的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毕竟边疆亲王回来这是大喜事,可是..可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将应该在其他桌上吃了酒,出现了幻觉,跟着齐二小姐去了安宁宫!差点折辱了她!等人发现的时候都他衣衫不整的匆忙逃跑!二小姐直接就跳了宫后面的护城河,现在还没找到呢!皇上现在生了大气,要降罪!” “什么!”白渝苏立马站起身来:“怎么会这样!” “齐小姐还没有找到?你快和我去,我们也去找一找!” 前几天还在和他在御花园里聊天的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说跳河就跳河? 他虽然羡慕齐缘能够和段景然结婚,成为他的皇后,但是绝对没有半分不喜欢她的意思,反而认为她是一个好姑娘。 要不是因为自己和段景然的事,她说不定能够和段景然真的相爱。 “主子,你去干什么呀!都有那么多的奴才都去了,这都快一个时辰了,但是还是没有呀!你去也找不到啊!” “护城河本来就不深,水流也不急,怎么能找不到?” 白渝苏有些奇怪这个事,何况齐缘作为一个准皇后身边一直都应该是有人要伺候的。 这事乍一听是副将胆大包天,实际上仔细想来却又漏洞满满。 不过齐缘现在找不到人,根本就没有对证。 明天是帝后大典,在这个时候准皇后被折辱跳河,传出去... "我的天,这事一发生,恐怕那个副将的九族都不能保了,不知是真的荒唐浪子还是什么,听书这人在边疆还有妻女,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白渝苏的脑海里一直都浮现着的都是齐缘在前几天和在在御花园中对话的样子。 那时候,她说:“段景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相信他。” 相信他? 这句话怎么想,他现在都觉得头皮发麻。 明明这件事和段景然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隐隐约约他就觉得好像有一根鱼线,将他和这件事绑在一起。 “主子!”苏良吓了一跳,看见白渝苏快步向外走,知道自己拦不住:“您等等我啊!” 白渝苏急切道:“我就去看一眼,我不找人。” 在风月台上,所有人的酒醉都已经醒了大半。 段景然面色深沉的坐在龙椅上,面颊微红,可隐约的怒气藏不住。 台下的大臣亲王一声都不敢出声,前来报信的太监也吓瑟瑟发抖:“皇上...没,没找到娘娘,只找到了这一只绣花鞋...” 那鞋子是齐缘今天穿的,上面还绣着金线的凤凰。 “你们都是废物!一群废物!朕的皇后找不到,你们都不用活了!”
第八十一章 兵权?他不在乎 小太监们简直是瑟瑟发抖。 更多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吱一声,明天就要帝后大典,现在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在场的人只要祈求自己不被牵连就已经很好了。 段景然已经是出了名的明君,但此刻坐在龙椅上仍旧面色严峻。 那种天子一般的震慑,是谁也不能抵挡住的。 “把那逆贼给我带上来!”段景然道。 随后两个侍卫压着那个姓李的副将上来,他身上的盔甲都已经被卸下,所谓的酒醉已经清醒了大半,像是一只虾米一样跪在了段景然的面前:“殿下,息怒,我...臣是冤枉的!臣...” “冤枉?把那宫女带上来!”段景然咬了咬牙,长发倾斜而下,酒杯就嘭的一声仍在了地上。 那宫女就是人证。 “是金妍?”齐恒从酒台上起身:“那是我姐姐的贴身侍女?” “她怎么会在这?” 阿久在一旁沉默不语,眼中的神色也只是冷漠而已。 只是从宰相府中出去的人,所以说的话不会没有人相信。 “小姐只是回宫换一身衣服,没想到...就是他!他的力气那么大,直接就将我推出了房门!我听见小姐拼命抵抗,这人算准了这段时间在安宁宫附近没有侍卫,所以我出去找人都找不到!大家都在参加酒会,我....我找到人再回去的时候,这人提着裤子出来!小姐捂着脸直接跑去了护城河,奴婢实在是拦不住呜呜呜呜,等奴婢到了的时候,只看见了小姐的身影入湖中,我们家小姐命苦啊!” 齐恒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跳起:“你个畜生!敢动我姐,我杀了你!” 李副将吓得已经腿软,他看起来神志确实不够清醒。 阿久抱住了齐恒:“冷静,皇上还在场!” “皇上,臣姐姐是清白之身,请加大人马去护城河中寻找,臣父亲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是...” 齐缘是宰相府的掌上明珠,要是因为这件事丢了性命,李副将被诛九族已经是注定。 段景然将面前桌上的东西一把全都推倒。 在场所有大臣都已经跪在地上:“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龙体?”段景然冷笑一声。 他紧绷着的脸如同冰山一样,散发着令人惊心的寒气。 “臣冤枉,臣真的冤枉,臣只是有些醉酒,可从未想过对齐小姐有半分不敬,臣家中已有妻女,臣……”李副将话为说完,阿久已经一脚招呼过去,将他的脸踩在地上。 这位副将就算在边疆有通天的本事,人品再贵重,此刻在这皇宫当中,他只是一个喝醉下流胚。 “圣上没让你说话,不得放肆!”阿久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李副将心情紧张,他在兵营当中一呼百应,跟着将军征战沙场,却没想到在皇宫当中被摆了一道。 圣上震怒。 原本定好结束宴会的时间,现在也无人敢走,护城河派了大批人马去寻,除了一双绣花鞋外再无收获, 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皇上,臣为李副将担保,他绝不是那种喝酒误事的人!”江鹤清听说,从御花园来的匆忙。 身后还跟着穿的很厚重的段景阙,一步三咳嗽。 江鹤清的腰上挂着兵符,明明也喝了不少,身上却也没有什么酒气。 “将军,你信臣…”李副将的眼中含着泪。 他一个大男人,本就是莽夫,嘴巴笨拙,不知道怎样解释。 “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鹤清咬着牙问。 原本他是想回宫视察段景然这个皇帝当的合不合格,谁承想先进宫手下亲信竟然把准娘娘折辱,这样泼天的案情,就算李副将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谁不知道齐家二小姐那是宰相的掌上明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是宰相不肯,他的妻女也逃不过死的命运。 李副将道:“臣有些醉酒本想吹风清醒些,可有个小太监说咱们王爷在御花园附近好像体寒发作,让臣去看看,等我到了,不知怎么就晕了,等再醒来就看到齐小姐她……”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齐缘的脸。 江鹤清身边的亲信都知道七王爷是将军的宝贝,自然怠慢不得。 他本想着去醒酒顺路找王爷的,却不知道被什么人给迷晕,再醒来时自己裤子都被扒了,只听闻他自己折辱了齐小姐的消息,被人如囚犯一样拿下。 江鹤清行礼:“皇上,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段景然冷眼看他:“误会?爱卿,朕对你一再宽松,遵从先帝意愿给你亲王礼待遇,朕虽然刚登基,却也不是你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朕的皇后被你的手下折辱跳河,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皇上!”江鹤清扑通一声跪下。 “将军…”段景阙的呼吸一窒。 江鹤清有凯旋之功,可以不用跪皇上,他向来清白之身,心高气傲,如今一跪,也只是为了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李副将跟随臣征战沙场多年,臣愿用性命担保,他绝对不是那般为非作歹之人!” “将军,将军,臣死不足惜啊,臣…”李副将见他下跪,眼圈一红。 他明白自己没有跟错主子。 只是这样的情形下,龙颜大怒是意料之中。 无论是误会亦或者谁的陷害,他的命现如今恐怕都保不住。 “臣死不足惜,只愿能保住妻女平安!”李副将对着龙椅上的人磕了个响头:“求圣上成全,求圣上!成全!” 段景然拨开自己眼前的朝珠,深邃的眼眸中有让人看不清的深意。 他的目的可从来都不是这个李副将的性命。 一个副将的性命对他来说和路边的猫狗一样不值钱。 “折辱皇后,殿前失仪,桩桩件件,杀无赦,诛九族,明日凌迟处死,为朕的皇后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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