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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时间:2024-02-09 04: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暴走雾霾

  *

  沈修卿记着许砚辞受着伤,易感期也不过分索求对方,但也就是因为他的强行节制,易感期硬生生拖过了三天还没结束。

  许砚辞根本没预留出这么多时间,留下来不是,走也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最后是他勾着沈修卿,求着他搞狠点,最好往死里搞,别管死活。

  于是这是许砚辞被弄得最的一次,淌着泪,连阴阳怪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半清半醒,沉昏昏地在床上睡着。

  他们这几天昼夜颠倒,等许砚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许砚辞睁开眼睛,视线先在房间巡视了一圈,意外地发现沈修卿不见踪影。

  奇怪,怎么不见了。

  这家伙不是很黏他吗?

  许砚辞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日历,发现现在已经是沈修卿易感期该结束的第四天了。

  所以,这是易感期结束了吗?

  许砚辞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起来洗漱换衣,又在别墅转了一圈,发现真的找不到沈修卿的人影。

  许砚辞顿了下,后知后觉。

  沈修卿估计是易感期一过,脑子变好了,还在继续跟他生气呢,能被找到才怪。

  但许砚辞是真没时间去哄他了,换了套衣服,就往公司跑。那边因为他的缺席耽搁了太多事情,忙到了半夜四点多,才勉强处理完。

  他干脆在公司住了,等到第二天晚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才回别墅。

  许砚辞回去,沈修卿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休息厅等他,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

  他洗完澡,擦了擦未干的头发,看着房间外空荡荡的走了,叹了口气。

  许砚辞忙了两天,累得很,再加上这两次都找不到对方,就干脆不找了,直接去床上睡觉。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发现鼻息间有点血腥味。

  许砚辞睁开眼,发现身旁的位置塌进去了几分,一个毛茸茸的白毛脑袋在怀里拱,闻着他肩窝的气息。

  他有点疑惑,这是易感期结束,但依赖本能还没彻底断掉?

  许砚辞知道这是沈修卿无意识行为,怕他醒来的时候尴尬,又加深两人矛盾,于是往后挪了挪,拉开合适的距离之后,就掀开被子离开。

  他的脚刚接触到地面,手就被握着。

  许砚辞整个人僵住了。

  “嗒。”

  他的手随着声音,下意识颤了颤。手背的皮肤湿润了,一滴烫而炙热的泪顺着肌理滑下,留下了一道水痕。

  没有哭出声,更没有开口挽留。

  足以证明后边这个人不是处在易感期,而是清醒的状态。

  那为什么?

  许砚辞沉默着,但也没突兀地缓解尴尬,而是安静地坐在那,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给身后人收拾心情的机会。

  他给了沈修卿作为成年人的体面。

  房内死寂无声。

  许砚辞估摸着对方也差不多了,就打算把手抽出来,自己去客厅睡。

  但沈修卿抓得太紧了,他根本动不了半分。

  他疑惑回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漆黑阴沉的眼眸。

  沈修卿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叩住对方的指骨关节在不断地收紧。

  他看着许砚辞失色的脸,病态地勾了勾唇角,带着难以言喻的偏执:“许砚辞,我们不可能好聚好散,要一起下地狱才对。”


第32章

  内鬼

  许砚辞皱着眉头,一脸复杂地帮他把被子盖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感觉你现在脑子不太好。”

  沈修卿轮廓俊冷,握着他的手,一用力,将对方硬生生拉到了身前,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许砚辞不怕他的审视,反而挑衅道:“哦,现在怎么不躲起来,不继续闹脾气了?”

  沈修卿抿唇,视线往上一掠,嗓音就压了下来,脸色不好看:“怎么湿着头发睡觉。”

  许砚辞眉头皱得更深:“没时间,从现在算到明天七点,顶多睡六个小时。”

  沈修卿眼睛微眯了下,而后起身,钳住对方的手一刻也没松过,就把人拉到了沙发上。

  许砚辞不想走,但力气又大不过沈修卿,只能踉跄地跟着走:“你又想干什么,我陪你度过易感期已经很累了,没精力陪你折腾。”

  他被拎到了沙发上,压着怒气瞪向对方,却见那人从卫生间里拿出个吹风机。

  许砚辞深吸了口气,再次重复道:“我都说了,没时间吹......”

  沈修卿打断他:“没指望你自己吹,我给你吹。”

  他走过去,接上电源,将风口对准手腕处试温:“这吹风机声音小,你闭着眼睛,可以先睡一会,我吹完抱你去床上。”

  他见许砚辞没说话,瞥了一眼。

  许砚辞微眯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沈修卿打量了他几秒:“你公司都快倒闭了,能有什么能让我求的。”

  许砚辞以为他在开玩笑,结果见了对方眼底的疑惑,顿时恼了,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是不是太惯着你的,什么话也敢乱说。”

  沈修卿不计较他的态度,许砚辞这人就是怪,平时随心所欲不迷信,但一涉及到事业跟钱,就不允许旁人说一句坏的,要是说了,现在不计较,但指定要在日后暗中使绊子。

  他也不搭腔,就把吹风机开了,另手从沙发一角捞了毛毯,往许砚辞身上盖。

  许砚辞眼皮一掀,伸手就把毛毯掀了,落在地上。

  这是重生后,许砚辞头次在他面前起了性子,沈修卿低笑了声,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说错了,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许砚辞被哄着,倒是有点意外地挑眉,他眼底的怒气少了些,但还是冷着脸。

  第二天。

  许砚辞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对着流水报表陷入沉思。

  是的,他公司只剩下25块钱了。

  正应了沈修卿的话,他的公司快破产了,哦不,已经破产了。

  许砚辞对着电脑发呆,有种八十多岁留守老人,顶着烈阳大中午挑了八十多担水去浇地,干完活发现浇的是隔壁死对头家田的无力感。

  他头疼,疼得很,那天走路上平白无故被萧齐开车撞都没这么疼过。

  江逾白见他捂着脑袋,连忙将桌上的温水推了推:“先别看了,先喝点水吧,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许砚辞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逾白,你看起来比我这个快破产的董事长还要忙呀。”

  江逾白动作一顿,慌了瞬:“不是,我......”

  许砚辞勉强地对他笑了笑,有气无力:“我是看你太担心我,在跟你开玩笑呢,别太紧张,我还撑得住,出去外边接电话吧,让我再缓缓。”

  江逾白抿唇,明显是放心不下他,但抵不住电话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响起,还是出去接了。

  他刚走,迟寻就进来。

  迟寻拿着沓文件:“砚辞,查清楚了,有笔资金流不对劲。”

  他顿了顿,蹙了下眉头。他见到的许砚辞,向来都是又坏又坏算计人,做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有种很吸引人的傲气,哪里会像现在有气无力,连掀开眼皮都费劲。

  迟寻看见看着小狐狸歇菜的模样,莫名有点难受,想要帮对方把问题解决了,然后揉一把脑袋,让他支棱起来。

  于是他推了推眼镜,提醒也不再隐晦,将文件递过去:“这么大额的资金转出,但没有一个人向你汇报,我怀疑公司有内鬼。”

  许砚辞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伸手把文件接过来,只是粗略地扫了眼,就放在一旁,没应话。

  迟寻楞了下,见他这幅样子,顿时就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许砚辞拿起桌上的文件砸了过去:“小点声!”

  他知道迟寻身份不简单,脑子也好使,肯定瞒不住他,就干脆不瞒了,说不定还能帮他打打掩护。

  迟寻声音压小了点:“虽然没有审批,但是要动这么大额的资金,得权限特别高,公司有这么高权限的,只有你跟......”江前辈。

  他见许砚辞又要砸东西过来,识相地闭嘴了。

  内鬼就是江逾白。

  知道这件事后,迟寻很多地方都能想得通了。

  怪不得之前公司快倒了,许砚辞只是在外人表现得很急,但私底下根本不去排查原因,就照常上班应酬,还抽出心思去跟沈修卿同居。

  当时迟寻只觉得许砚辞缺心眼,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觉得许砚辞谨慎得很,狡猾得要命,根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所以违和感特别强。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许砚辞早就知道了公司有叛徒,而且还知道叛徒是谁,只不过不想让对方暴露。

  但养着一个已知的的叛徒在公司,还给了这么高的权限,对许砚辞有什么好处,他到底在算计着什么?

  迟寻想不明白。

  但他也提起了点谨慎,许砚辞既然知道对方是叛徒还允许他存在这么久,那他会不会也知道,自己其实是......抱着目的接触他的。

  许砚辞没跟他解释的打算,就看着扔在地上财务报表,有点苦恼。

  迟寻弯腰捡起来,又放在他面前:“很明显,内鬼不想干了,他这样算是摊牌了,你继续装傻也没用,他肯定知道你知道了,找个时间挑明吧。”

  许砚辞垂了垂眼眸:“别吵,让我再想想。”

  办公室的门开了。

  江逾白边打着电话,走了进来,看了散落一地的文件,有些惊愕:“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小寻干什么了?”

  许砚辞知道江逾白这是看他们两个聊太久,有点疑心,进来看看情况。

  他眨了下眼睛,眼泪瞬间滚了下来:“我压力太大了,没忍住......公司的情况都成这样了,这下真的得去申请破产,哥哥,我该怎么办。”

  迟寻:“......”

  他见这人一秒掉泪,对许砚辞的演技感到佩服。

  江逾白顿了下。

  他知道许砚辞向来对事不对人,这次的事情,或许真的超出对方的承受范围了,他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狐狸眼眸,握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

  这好歹也是他照顾了五年的人,已经当成弟弟了,但他却......极为强烈的心虚跟愧疚顿时迸发,江逾白有点后悔做得太过了。

  就在江逾白挣扎时,这时电话那边传来声音,但听不清音色:“他装的,你别理。”

  电话那边的人见江逾白没了声音,就知道江逾白是愧疚了,没脸跟许砚辞说话。

  许砚辞脸色微沉,眼底掠过挑衅。

  他表情转换得极快,让人看不清,只见眨了下狐狸眼睛,当即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嗓音带着哭腔:“哥哥,我是装的吗?你告诉他,我是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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