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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时间:2024-02-09 04: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暴走雾霾

  许砚辞横了手指,抵在两唇中间:“停。”

  沈修卿乖乖停下,但表情有点郁闷,头上的猫猫耳也耷拉了下来。

  许砚辞见他这幅没出息的模样,感觉有点好笑。

  他狐狸眼眸一眨:“要试试来我家吗?”

  许砚辞的家在市中心海岸对面的顶楼大平层。

  楼下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两个身躯缠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的指尖勾紧了发白的床单,将平整的布料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都是许砚辞气息的缘故,沈修卿的不安感平复了不少,掐着对方的yao窝,弄得对方眼泪直掉。

  许砚辞完全后悔了,他是考虑到沈修卿易感期可能会太过不安焦躁,会出事,才将人带到有气息的家中。

  早知道沈修卿这么凶,就在别墅好了,尽折腾自己。

  沈修卿见他的腿又要合上,用手抵开:“你这有一大块擦伤,刚往上药,别全黏床上了,待会伤口愈合得不快。”

  许砚辞颤着嗓音,气不打一处:“你连我什么姿shi都管啊。”

  沈修卿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听话。”

  他又把人压着,不依不挠地问着:“为什么这么晚来找我,是在公司加班吗?加班比我重要吗?”

  许砚辞无奈:“停......别胡思乱想了,是萧齐开车把我撞了。”

  刚才他怎么喊停,沈修卿都不理会,如今听了他的话,忽然就停了动作。

  许砚辞这会被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又用腿蹭了蹭他,让他继续。

  沈修卿拉住他的手,往后一拽,让许砚辞整个人坐了起来。

  “清醒一点。”

  许砚辞迷离着眼,有点不开心:“怎么了?”

  沈修卿围着他绕来绕去,焦躁得像是后边有猫尾巴在捶打地面:“你哪里受伤了,有去医院看过没有。”

  他又将人抱起来:“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许砚辞拽了拽对方的衣服,让他冷静一点:“已经看过了,医生说我就是被撞了下头,没什么大碍。还有大腿跟胳膊擦伤了,涂点药,过半个月就好。”

  “好了,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住会告诉你的。”

  沈修卿蹙了下眉,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对方脑袋,也不敢用力,就轻轻地揉着:“真的不用再去看一遍吗?”

  许砚辞:“我办公室里还有诊断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助手拍了给你看看。”

  沈修卿见他坚持,也不好说什么了,把对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软乎乎的鹅绒被,将灯光调暗。

  他手往下伸:“我给你解决,完事了就休息吧,很晚了。”

  许砚辞有点讶异地看着他。

  他在生理课的时候就知道了,越强的Alpha,在易感期的索求就越强,而沈修卿居然能克制住生物本能,能生生忍下来。

  明明之前他剩半条命,求着停下,对方还是狠着心继续折腾他。

  可是这次......为什么?

  许砚辞不能理解,无法理解。

  他知道别人会主动让步,是因为忌惮他的实力,是因为喜欢他的样貌,再不济是因为想要他的钱跟地位。

  可是这个人的让步,是因为心疼他受伤。

  沈修卿很了解他,肯定知道他本性就是自私自利,什么都不会让出去,哪怕是最为廉价的感情,但这人就是死脑筋,还愿意牺牲自由去当政府的怪物,给他谋求利益。

  沈修卿不贪他身边的任何东西,单纯为了许砚辞这个人而来。他根本不在乎许砚辞是什么身份,经济情况怎么样,他只在乎许砚辞会不会抛下他。

  许砚辞觉得真奇怪。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许砚辞闷哼了声,被沈修卿的指尖送了上去,打断了所有思路,他眼底湿润润的,在黑暗中看不清沈修卿的面容。

  许砚辞心底某处柔软被彻底触动到了。

  他自虐般地咬着唇,腥甜的血液顺着喉咙吞下,留下让人醒神的痛意。

  不要这样,他不要这样。

  醒醒啊,快清醒一点!

  而在这时,薄唇覆上了他的伤口,舌尖抵去了血珠。

  他听见沈修卿说:“别咬自己,受不住了,就咬我。”

  嗓音低哑,勾着说不清的性感。

  许砚辞瞳孔微缩,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用并不锋利的牙齿,撕咬对方的唇。

  他咬得很重,但沈修卿没有躲,而是发出了低哑的轻笑。

  许砚辞乱了,他没有疼痛跟镇定剂,心思已经乱了。

  他压制不住情绪。

  只能由着它,肆意地滋长。

  沈修卿抱住了许砚辞,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阻止了对方自虐同时,也阻止了.....许砚辞正在压制下来的隐秘情感。

  作者有话说:

  小许动心是一回事,让小许主动承认自己的感情并且负责是非常难的,现在这种程度是远远不够,沈猫猫只能算是开启了第一步,后面还有得追


第31章

  不哭了

  他们之间的吻是带着血腥味的,唇处破裂溢出的鲜红血液,过度的欲//望在舌尖纠缠,带着不可理喻的情愫,一点点,一点点地互相渗透。

  理智就被架在焰火上审判,少许刺激、更多的是危险,却忍不住沉迷。

  许砚辞被亲得喘不过气,只能推了推对方。

  黑暗之中,谁也看不见谁,唯独情yu空前高涨。

  许砚辞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嗓音哑哑:“别亲了。”

  沈修卿蹙了下眉,以为是许砚辞是不舒服,有点担心:“是头痛了吗?我帮你揉揉。”

  于是那双杀过无数人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在对方脑袋上按着,生怕用点力,就会让爱人不舒服。

  他揣摩着许砚辞的表情,问:“这样会不会太重了,要不要再轻一点?”

  许砚辞像是只狐狸一样哼哼,湿润的眼角上挑,笑道:“别按了,刚受完伤,应该不适合按摩......”

  “倒也不是不舒服,只是觉得再亲下去的话,有点暧昧了。”

  沈修卿听见这话,顿了顿,用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与他对视。

  Alpha的夜间视力很强,他能清楚地看见许砚辞迷离的眼神中,还残留了少许的理智,是接近无情的后退。

  要是寻常,沈修卿肯定要闹了,甩脸子走人。

  但现在不一样,他在易感期,在信息素支配下,沈修卿异常地依赖恋人,没有脾气,只是委屈而小心翼翼地问着伴侣:“可是谈恋爱,不就是应该亲吻吗?还是你嫌我技术不好......我们多亲亲,我可以练的。”

  许砚辞狐狸眼眸瞬间睁大:“啊?我们什么时候谈了?”

  沈修卿谴责地看着他:“如果没有谈,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许砚辞理所当然:“上床啊,都成年人了,谁没点需求,上个床很奇怪吗?”

  沈修卿:“?”

  他喉咙像被堵住,生硬地开口:“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许砚辞想了想,还真没找到一种关系可以概括他两现在的状态,于是折中道:“炮友。”

  沈修卿没说话了。

  许砚辞看不见,他只能感觉身前的大猫猫似乎颤了下,而后慢慢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滚烫的湿热触感,直接猛然砸在脖颈上,灼得发慌。

  一滴又一滴的泪,蓄在他的锁骨,最后一齐顺着皮肤倾泻而下,把床单浸透了一片。

  沈修卿整个人都丧下来了,像是只受了委屈的猫猫,哽咽道:“你不要我了。”

  许砚辞:“......”

  他怎么也没想到,易感期的沈修卿这么容易哭,顿时语塞。

  许砚辞用指腹蹭了蹭对方的眼尾,沾染上了一层温热的泪,歪头问道:“真哭了啊?”

  沈修卿没应他,就是把脑袋窝在他身上,怎么喊也不肯起来。

  猫猫很委屈,在向主人置气,但是没有用,他摊上的是个没有良心的坏人,只会权衡利弊,只要他没有价值,就会被遗弃。

  一点也不负责。

  他的主人不在乎丢掉他之后,他是不是会不安,是不是会难过,是不是会情绪彻底崩溃。

  可沈修卿该恨他的,可又偏偏没出息,被扔了一次,还是穷追不舍地黏了上来。

  许砚辞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只觉得有点好笑。

  易感期的沈修卿太容易不安了,性格也变得温和了些,就是有点过分黏人。

  不过就算这样,沈修卿现在也比清醒的时候好玩太多了,这人清醒的时候总是带着种压迫感,连发狠也是平静稳当的,给人种危险的疯意,像掌控地狱的恶徒。

  虽然许砚辞不怕,但也会格外注意把控尺度,以免把对方惹急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许砚辞问他:“怎么就不要你了,我这不是还在你身边么?”

  沈修卿闷声道:“你随时会离开。”

  许砚辞轻笑,大方地问:“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沈修卿顿了下,认真地想了想:“你保证,你会永远留我在身边。”

  许砚辞有意哄他,答应得也快,以至于听起来半点诚意都没有:“我发誓会永远呆在你身边。”

  沈修卿愣了下,眼底带着少许茫然,心口止不住地发疼。

  太熟悉了。

  他前世不知道听过多少遍。

  许砚辞总是这样哄他,握着他的手,低下头,将柔软的脸颊放在手心,温声细语地保证着,他永远爱他。

  沈修卿信了,可他等到的是残忍背叛,连留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永远这个词对许砚辞来说,可以是助兴词,也可以是程度副词,唯独不是指时间长度。

  沈修卿在前世或许得到过这人的片刻真心,但终究抵不过真心的瞬息万变。

  于是他抿着唇,不再问了。

  沈修卿听到的不是真正想听的答案,因为他知道,许砚辞只是在哄他玩。

  在这段感情中,这人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者,而他是被以爱为锁链囚住的恶犬。

  灯光昏暗。

  许砚辞是beta,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用指尖顺着对方的轮廓,滑向眼尾,轻轻地抚着。

  没有眼泪。

  不哭了。

  意识到这点,许砚辞松了口气。

  身旁的沈修卿停了动作,四周就静了下来,许砚辞折腾了一天,也困了。

  他们躲在被子中,彼此依靠,身躯在往外散着热,这股热气被柔软被子团住,将两人一同包裹起来,留下安心的气息。

  许砚辞舒服地眯了下眼,往沈修卿身旁蹭了蹭,像只放松的狐狸般,打着盹。

  沈修卿听着他逐渐安稳的呼吸声,也止住了哭,怕吵到了对方,他小心地将许砚辞环起来,却支着手,舍不得将半点重量压在这人身上。

  他将自己的爱人护在怀中,像护着稀有宝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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