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你们俩都好纯情 ooc动物世界小剧场 —————— 余小粥是只生活在森林里的兔子,耳朵长长的肚子软软的,爱吃胡萝卜。 某天他去照看生病的老妈的路上,遇见了只流血的大黑狼! 余小粥:哇,黑色的大狗狗,第一次见诶!我麻麻说过,黑色的大狗都是德牧嘿嘿(*O▽O*) 狼王姜大渊:……有没有可能,尾巴朝下的都是狼。 兔兔的耳朵动了动,余小粥担心道:你流血了诶,看着好严重。 姜大渊:我是不是该说“救救我” 余小粥抱紧了篮子里的胡萝卜为难道:可是我只救狗狗不救狼诶,麻麻说狼会吃了我们。 姜大渊嘴角抽搐:德牧也会吃兔子啊。 余小粥:可是德牧帅啊。 姜大渊:…… 狼王姜大渊:汪汪,救救我TAT 于是,兔兔把狼王带回了家,熬了美味的胡萝卜汤给他喝,狼王的伤很快痊愈了。 作为报答,狼王每天驮着兔兔走路,兔兔喜欢趴在狼王的背上,毛又刺又软,兔兔喜欢摘花花摆在狼王背上。 姜大渊(肚子叫)(想吃肉) 余小粥:你饿了呀,今天吃蒲公英炒饭! 姜大渊(肚子继续叫):好吧。 某天夜深人静,狼王小弟给姜大渊带来了羚羊的脚后跟。 姜大渊:我不在你们就只能逮到羚羊脚后跟??? 小弟:老大理解理解,还有你快回来吧,好多狼争你位置呢。 姜大渊:算了,脚后跟也是肉。 正巧,狼王吃肉(bush)的样子被起夜的兔兔看到了。 姜大渊一爪子拍飞小弟,怒道:竟然搞夜袭,卑鄙! 小弟:??? 余小粥:QAQ哇幸好有你,不然我就被偷袭的狼次掉了呜呜呜 姜大渊(嘴里包着羚羊脚后跟):是啊 余小粥:等等你嘴里是什么。 (凑近一看)(惊恐)啊啊啊你在吃石头,已经饿成这样子了吗 姜大渊:啊…是、是啊。 余小粥(哭唧唧):对啊狗狗本就是要吃肉肉的,让你跟我吃素对不起哇(哭) 姜大渊(安慰):没事的,这几天我皮肤都变好了。 余小粥(抽泣)(抹眼泪):要不这样,我把我给你假吃一下吧。 姜大渊:?假吃。 余小粥:对啊,就是你假装吃我,但不要吃我的意思。 说着,兔兔脱下了背带裤,光溜溜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葱根般的手指撬开狼王的嘴巴,摸着了他的獠牙。 余小粥:你、只能假装吃我,就是舔个味儿,千万不能真咬下去哦! 狼王瞳孔一缩,顿时发出危险的信号,是狩猎的味道。 唾液分泌,止不住地往下淌,獠牙刺了刺兔兔白嫩的手指。 姜大渊:好,我会好-好-品-尝-的。
第20章 椒盐玉米粒 ◎他肚子软软的◎ (首发晋江文学城,正版读者有红包抽奖福利,一章九分钱真的不贵) 姜烈渊在以前的任务中不光要杀丧尸,其实救援才是他主要的任务。 他背过抱过许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怀着对工作的敬畏严谨之心,把这群人当石膏雕塑扛了。 唯独当余粥趴上他背部的刹那,姜烈渊开始担心自己背后的肌肉会不会太硬了,从而硌着他。 托着余粥大腿的手既不敢用力,也不放心力度太松,又不好意思往上摸,好半天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来背他。 余粥早就羞赧,搂着姜烈渊脖子的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别乱碰。” “我…抱歉。”姜烈渊深吸一口气,小声道了句:“得罪了。” 余粥感觉自己大腿根的软肉被捏了一把,刚准备生气,那双手又老老实实地托着此处,反倒显得余粥自己太矫情了。 反正都是男人,我有的他也有,害羞什么! 余粥这样想着心里释然多了,安心地趴在姜烈渊宽阔的背上,享受代步服务。 似乎长大后再也没有人背过他,姜烈渊还是第一个。 姜烈渊的步伐很稳,怕余粥被颠着,走得很慢。 月光皎洁,如一轮玉盘般照亮了他们行走的小路。 这是古时候的明月,不染一丝杂尘,清辉如瀑。 余粥看着身体单薄,平日里腰带一束,更显得腰身窄而紧实。 姜烈渊明明在成亲时抱过他一次,但这次更能切身地感受到自己小夫郎的重量与温度。 他虽颀长,但大腿上的肉可不少,软绵绵热乎乎的,像小猫的肚皮。 隔着布料,姜烈渊的手指都能陷进去,丰腴的软.肉微微溢出来,他怕把余粥腿根弄上指印儿。 余粥穿着花魁的裙裾,里面除了亵裤没再穿任何东西,姜烈渊的手指蹭着布料,把余粥弄的疼不疼痒不痒的。 “对不起。” 余粥注意力本在自己的腿上,突然听到姜烈渊一说,微怔了一下。 姜烈渊背着他,余粥自然看不见姜烈渊的神情。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语气平静:“我没有对你评头论足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冒险,对不起。” 余粥心田冲上股暖流。 他以为像姜烈渊这种要面子的糙汉不会跟自己道歉,还准备和他冷战一段时间。 谁知…姜烈渊还怪坦诚的。 “那我原谅你。”余粥嘀咕地回应,胳膊收紧,搂着姜烈渊脖颈。 虽然他声音不大,但姜烈渊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微勾起。 说什么不辞而别的这种话,还是算了。 * 今天的闹剧让他们都心身俱疲,回到家后简单地洗漱下二人就睡去了,姜烈渊将床让给了余粥。 余粥也不客气,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轰隆——” 先是刺眼闪电撕破黑暗,紧接着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雷霆之怒。 余粥忽然睁开眼睛,在鼓点般的雨声中心脏几乎停滞——一个高大黑黢黢的身影正坐在桌子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别怕是我是我。”姜烈渊忙解释道。 余粥差点就要大叫了,他好气又好笑道:“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做甚?” 姜烈渊只身穿着里衣,头发也散着,挡住了半张脸。 他把碎发扯在耳后,眼神飘忽不定,略有尴尬道:“稻草床上,漏雨。” 余粥这才发现,原来家中这么吵的原因是因为漏雨了呀。 他坐起身,更好笑了:“如果我不醒,你准备在凳子上坐一晚上?” 姜烈渊正色道:“什么话,你醒不醒我都坐一晚上。” 余粥:“……” 他揉了揉眉心,姜烈渊聪明的时候挺聪明,但有时候他真不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明明石床够两个人睡,他可以在漏雨后悄无声息地挤上来睡觉,非要坐在凳子上发呆。 余粥挪了挪身子,拍拍右侧:“上来。” 他看出了姜烈渊的犹豫,便无奈笑道:“晚上下雨又降温,跟我睡一张床又不会吃了你,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姜烈渊熬不过激将法,便乖乖上来了。 石床睡两个人自然是够的,但仅仅是两个身材中等的人,姜烈渊太大一只,余粥不得不侧着身子睡,还顺手给姜烈渊盖上了被子。 “谢谢。”姜烈渊说。 余粥被莫名戳中笑点:“你好客气。” 雨声渐小,从密集的鼓点转为淅淅沥沥,倒是很催眠。 但余粥没了睡意,姜烈渊是想翻身但不敢动,怕自己动静太大。 黑夜里,那双微微上挑的美目泛着水意,倒映着窗外的星光。 余粥道:“睡不着。” 姜烈渊微微偏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面容英气俊朗。 他忽然道:“还要对不起一件事,我本来准备不辞而别的。” 这倒是余粥没想到的,他以为姜烈渊的那句“别做我晚上的饭”,仅仅是今晚不吃的意思。 原来差一点,永远都不吃了。 二人不得不贴得很近,不管再怎么缩,姜烈渊的胳膊永远贴着余粥的肚子。 余粥眨了眨眼,问道:“许昭,是你的谁?” 他憋了好久了。 姜烈渊缄默。 余粥轻笑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我就是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如果是的话,咱俩整天同吃同住挺不好的,不如赶紧写休书…” “不是心上人,”姜烈渊干脆道:“我都不认识她。” 余粥嘴角动了动:“啊…喔。” 姜烈渊澄清得好利落。 不知为何,余粥心里像是驱散了片阴霾,连雨声都悦耳了。 姜烈渊想了个符合“古人”认知的比喻道:“你不是说我是道士嘛,她就相当于…额,相当于请我去做法的。但是在做法的途中她迷路了,我要去找她。” 余粥心道,这不就是客户吗? 他莞尔:“我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姜烈渊听余粥这样问他。 他望向余粥,如瀑的墨发淌在枕头上,眉目宛如雕琢般精致,衬得肤白如雪。 他以为余粥会问“你什么时候走”或是“那你去哪”,没想到余粥直接跨越了这一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余粥被他盯得脸颊发烫,窘迫道:“你在的话我就做双人份的饭,不在的话就少做点,我脸上又没菜谱。” “我,我暂时不走了。”姜烈渊喉结滚动,声音磁性而又低沉。 余粥把他当成了家人,他却这么混蛋想着不辞而别。 他越想越愧疚,越想越难受。 余粥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嫁给了自己,怎么就生在了这个世界? 他好想把余粥带走。 余粥没多想,得知许昭仅仅是他客户后心情好了不少,聊着聊着困意攀上心头,等姜烈渊再看他时,他已经睡熟。 浓黑的睫毛微颤,睡颜恬静。 姜烈渊感到胳膊一热,原来是余粥身体倾过来,热乎乎的肚皮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一夜,姜烈渊做了许多关于狸花猫的梦。 * “诶呦喂,你们两人还在睡呢!” 雨过天晴,暖乎乎的阳光照在余粥眼睛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有人敲门。 姜烈渊也被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醒了,下床开门,一见是带着斗笠遮阳的杨婶。 杨婶今天格外高兴,抱着堆苞谷,兴致冲冲道:“年轻人别睡太久,起来锻炼锻炼!” 余粥连忙下床,边穿鞋穿道:“您怎么来了,杨叔呢?” 杨婶脸红彤彤的,朴实地笑道:“秋收到了啊,你杨叔正在地里摘玉米呢,喏,我给你们拿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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