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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先婚后爱的Beta[快穿]

时间:2024-01-31 19:00:23  状态:完结  作者:碎碎面

  怪了,商旻深一直以为自己和阳言秋属于同一类型的人,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不太在意这些风花雪月。

  没想到阳言秋会对一个后辈的婚姻生活这么好奇……

  “还不错。”商旻深心情复杂。

  钟臻提出离婚,他拒绝,所以两人找了个折中的解决办法:努力爱上对方。

  如果这算还行的话。

  “你和你先生是怎么认识的?”阳言秋吃了口沙拉,青菜清脆,黏着他的尾音咯吱作响。

  商旻深回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老师家……我先生的父亲是我的大学教授,要不是老师的帮助,恐怕我的事业还要在坎坷些,说不定现在还傻不愣登地四处碰壁呢。”

  老师请他来家里吃饭,他对开餐小面包的口感震惊不已,连说了好几声“好吃”,很没出息的样子。

  坐在他对面的人却突然捂嘴笑了。

  老师见状一拍脑门,“我都忘了,你们互相还不认识吧?抱歉,小商是第一次来家里,我给搞混了。来,小商,这是我儿子,钟臻……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商旻深不善言辞,钟臻也习惯安静用餐,除了交换了姓名,两人便再无交集;之后钟臻就抱着书离开了,商旻深留下书房里和老师聊聊最近的课业。

  那之后的几次交集也都是这样,两人匆匆打个照面,互相问候,然后各做各事——直到老师病危,钟臻提出合约结婚。

  阳言秋看了一眼手表,道:“我倒是听过一件趣事,说是有人为了尽孝,让自己的父亲安心离世,找了个人假结婚,还设定了一个期限,是两年还是三年来着?”

  正走神的商旻深猛地看向阳言秋,震惊的表情恰好印证了他的试探。

  “你听谁说的?”

  心下了然,阳言秋勾着嘴角,漫不经心,“就是认识的人多了,参加的应酬也多了,不知道哪次吃饭的时候有人提起的,我也记不清了。”

  “就是个逗笑的传闻,说出来调侃一下。”

  商旻深收敛表情,“我不觉得这件事可以调侃。”

  “你,怎么忽然这么激动?”阳言秋状似关心,“是我说错什么了吗,你还比较介意听到这样的传闻?”

  当然介意!

  这种传闻是怎么传播出去的,还有多少人知道,有没有人知晓其中的当事人……如果让钟臻听到,一定会觉得很受伤。

  “好了好了,我跟你赔个不是,我不该这么八卦,冒犯到你了。”

  阳言秋擦擦嘴角,又喝了口酒,“这顿饭还是我来买单,当给你赔不是了。”

  “没有,”商旻深缓过神, “是我太敏感了,这段饭还是我来买单,我的反应过激,也吓到阳总了吧?”

  阳言秋直直看向商旻深,“还是我来买吧,因为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更加冒犯。”

  商旻深疑惑地迎上那人的视线。

  “我喜欢钟臻。”阳言秋说。

  “刚才我问你,你对这段婚姻的看法,你说‘还不错’。可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会回答‘非常幸福’——你们的合约期限是三年,你自己也说,你们结婚满三年了,那就是时候考虑分开了。”

  阳言秋志在必得,翘起一只脚,“商总专注工作,想必也无意让自己局限于婚姻的约束;今天下午我跟你聊过的所有案子我都可以给你,有了他们,大概可以帮贵公司快速发展,彻底在行业里拥有一席之地。只要你尽快办理离婚手续,解除关系的当天,我一定兑现我的诺言。”

  气到发抖,商旻深质问:“谁说我要离婚了?”

  阳言秋浅笑着答:“就我所知,你们之间没有爱情。”

  “言秋?”钟臻的声音传来,侍应生浅鞠一躬,礼貌回避。

  阳言秋眉头松动,笑着看去,“钟臻,来了啊。”

  胸口剧烈起伏,商旻深转头望去,钟臻手捧一束巨大的红玫瑰,就站在他们桌边。

  “小商好像不知道我们之前认识呢,”阳言秋抽出一张椅子,让钟臻坐下,“我们刚刚还聊起了你。”

  钟臻一头雾水,不是要求婚吗,他选的都是状态最好的玫瑰花。

  “昨晚聚会结束,我看到你来接小商回家,才意识到原来他就是你的结婚对象。”阳言秋轻声解释着,自然地将菜单册递给钟臻,“看看,想吃什么。”

  钟臻则观察到商旻深的面色不虞,阳言秋的表情里也有些许不自然,这张桌上的两个人都让他感觉困惑,好像他们联合起来只为了吓他一跳一样。

  “不吃了吧,我就是来送花的,花送到了我也功成身退了,”钟臻轻轻将菜单推回去,“那你们慢慢聊。”

  “花是给你的。”阳言秋说。

  商旻深忍无可忍,起身道:“你们聊吧。”

  “等等,怎么就给我了?”钟臻拉着商旻深的胳膊,“你先坐回来。”


第63章 任妻攻要离婚 08

  商旻深鼻头发酸,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的心口流窜,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钟臻将玫瑰花立在阳言秋的椅子边,直截了当地问:“我的伴侣也在,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那就奇怪了, 你为什么要让我送花过来,还说要把花送给我?”

  看了商旻深一眼, 钟臻察觉出对方或许想歪了, 他责问阳言秋, “你最好解释清楚,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

  原本有些没底气,钟臻的态度却给了他信心,商旻深振作起来,看向阳言秋, 誓要讨个说法。

  “对呀,你为什么说喜欢钟臻, 为什么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 要我跟他离婚?”

  没料到事态会这么发展,阳言秋直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不是说钟臻和商旻深之间没有感情吗,天知道他知道那份结婚合约的事情时开心了多久。

  三年期限到了,这两个没有感情的人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同仇敌忾?

  难道他的情报出错了?

  没有吧,他自己也在暗中观察, 钟臻和商旻深几乎从来没有约会。商旻深每天往返于公司与公寓,钟臻往返于花店与公寓。

  正常的夫妻会这么生疏吗, 能忍受这么泾渭分明的生活吗?

  “不说?那我说吧!”钟臻看向商旻深, 不甘愿跟别人扯上关系。

  他们的婚姻已经足够复杂了。

  “阳言秋是我爸的学生, 跟我是同级, 但是专业不同。他曾追求过我, 正当我态度松动,想要接触看看的时候,他却拿到了国外大学的录取通知。于是他立刻抽身,切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后来我爸告诉我,阳言秋一直想跟他要封推荐信,好增加自己的录取机率,但没等我爸把推荐信写好,他就拿到offer了。这次也是一样,拿到offer之后,他就不再殷情地跟我爸交流,从头到尾,我们于他而言不过是工具,是他达成目的的垫脚石。”

  “小臻,你别这么说,我当年也是为了我们两个考虑,”阳言秋面儿上有些挂不住,“当时我们都年轻,我又没有什么实力。我一回国就打算找你的,但听说你已经结婚了,跟我说这件事的朋友刚好是你的律师,他说要我再等等……我等了三年,总该有个追求你的机会吧?”

  “我们还没离婚!”商旻深忿忿然。

  “你就这么确定,钟臻不想离婚吗?”阳言秋反问,“你确定他在这段婚姻里是快乐的吗?”

  商旻深哑然。

  钟臻主动提了离婚,因为钟臻并不快乐。

  “反正,只要我们还没离婚,这件事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商旻深说。

  阳言秋嗤笑,不屑的表情表明他根本不相信。

  “对,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钟臻还攥着商旻深的一只手腕,“你要是喜欢我,就该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而不是屏退我身边的人,眼睁睁看我受伤,企图趁虚而入。”

  钟臻的拒绝太狠,一点情分都没给阳言秋留,使后者羞愤交加,尊严受创。

  以至于看到钟臻拉着商旻深要走,阳言秋起身,追着二人喊:“钟臻得过抑郁症,总动不动就要闹自杀,你也不介意吗?”

  这话是说给商旻深听的,商旻深只觉得后背发凉,脚步也不由凝固。

  于此同时,钟臻也停下脚步,他走在商旻深之前,不肯回头地站着,被戳到了最深的痛处。

  “你好好想想吧,”观察着商旻深的反应,阳言秋决心乘胜追击,“钟臻现在看起来是没什么事,可是这种病随时都有可能复发。你要监督他吃药,要忍耐他喜怒无常,还要时刻担心着他,会不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伤害自己……”

  “闭嘴!”商旻深挣脱钟臻的手,愤怒让他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

  他走回桌边,抄起半杯白葡萄酒,泼向阳言秋,“这是你刚才挑拨我们离婚的时候我一直想做的事。”

  又将刚上桌的意面倒在他的头顶,“这是未经钟臻同意就泄露他的隐私,用他不得已的病症来折磨他欺负他的下场……”

  浓稠的番茄酱汁从阳言秋的发梢滑下,意面摔在他的衣服上,又落在他的脚边。

  那捧玫瑰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而阳言秋本人被这突入其来的袭击震慑,碍于面子又不敢反击,不敢商旻深在大庭广众下大打出手……

  好不窝囊!

  商旻深笑了声,“餐厅很漂亮,餐具又贵,在这里抽你赔起来我都心疼,你也不配;不过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不管我在哪儿在干嘛,你都别想好过。”

  怕事情闹大,侍应生从四处跑来,挡在两人中间。

  一拨人负责给阳言秋递毛巾,隐藏起那些不堪;另一拨人负责稳定商旻深的情绪,息事宁人。

  穿过人群,商旻深找到僵在原地的钟臻,拉着他的手一路走进停车场,将人塞进副驾驶。

  “我没喝酒,我来开车吧。”

  钟臻没说话,商旻深打开暖风,加热坐垫,匀速踏上回家的路。

  .

  晚高峰余韵未消,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竟然看到雪花飞扬。

  商旻深压着身体,从车头望天空望,调侃着:“鬼天气,昨天下雨,今天下雪,明天要下什么呢?”

  “对不起……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钟臻意有所指。

  “没事啊,这是你自己的隐私,治好了就好了,都过去了。”

  这么说时,商旻深有些心虚,不停在裤子上揉搓手心。

  雪越下越大,前方有事故,他们被彻底堵死在路上。

  “很痛苦吗?”商旻深问。

  “什么?”

  “抑郁症,很痛苦吧?”

  钟臻笑了一下,“当然啦,有人把‘抑郁症’形容为太阳下的梦魇,我觉得很贴切。”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得病了的?”

  “15、16岁吧,”钟臻叹了声,盯着不断落在挡风玻璃上的细雪,“那会儿只觉得疼,头疼身体疼,疼得我睡不着觉,也读不了书,只能没日没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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